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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感觉到男主人的心情不好,女主人的心情也不好,它很苦恼啊,究竟该要先去哄谁呢?
狗狗摆着尾巴舔团子的手背,它为了陪女主人,也一动不动一天没吃了呢~
盛赞倏地想起了那一年,她看见他杀人,他开枪在码头杀了秦岚,她后来也是这样,不说话,不吃东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盛赞也在回忆,后来,这丫头是怎么被治好的呢?他为她请了催眠师,但催眠的法子不能多用,后来……
哦对了!后来,她说要去爬山。
她去爬了一次山,遇上大雨,失踪后被他找到。
他抱着她下山,那次以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心头宝。
那次以后,她就好了。
***
“起来吃点东西。”他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怕她会发烧。
团子闭上眼,表示自己要睡觉。
她愿意睡觉,这是个好现象,盛赞能想明白,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多么痛苦的蜕变,变得比以前稍微坚强了一些。
于是他带着狗狗出去吃饭,狗狗饿坏了,饿狼扑虎般咬了一嘴牛肝。
盛赞笑着逗狗,狗狗知道女主人在睡觉,不敢大声吠,就摆着尾巴逗男主人高兴。
夜里,他抱着她入睡,午夜梦回,听见她问他:“你现在还混黑*道吗?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哪天又要再死一次?”
他睁开眼,看见怀中的小人双眸明亮,双手防备的挡在胸前。
盛赞却笑了,与她道:“我现在是正经商人。”
然后狠狠的说:“如果我现在混的是黑*道,那一晚,我会直接把青蘅杀掉。”
团子身子一抖,说:“你让我走吧。”
“不可能。”
“我除了知道你叫盛赞以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所有事情了。”她说。
是的,忘记一切,忘记我那么爱你,忘记我用一条手臂得到了你,忘记我不过是你的童养媳,你可以随时随地扔掉我,忘记那个在我肚子里住过几天的孩子。
我太累了,不愿再想。
盛赞离奇愤怒,“我千山万水来到你的身边,你却说要忘记我?”
团子垂眼不去看他,千山万水?真的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相信?
盛赞掀掉被子,拖着团子去天台,天台的夜景很美,她却无暇欣赏。
她能感觉到盛赞的怒火,但她再也不会为他的生气而感到害怕或者担心。
“放我走吧。”最后,她甚至有了些哀求,让我对你的爱保留在最开始的那样,不要让我后悔爱过你。
***
一声声清幽的呢喃,让盛赞怒火更炙,钟楼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他说:“放你走,是不是想去找青蘅?”
团子点点头,“我很爱他。”
她在撒谎,如果盛赞爱她,那么他将会痛一痛,虽然这痛比她当年被抛弃、失去孩子来的轻松很多,如果他不爱她,那么,她说了什么,都无关紧要。
盛赞说:“青蘅是黑*道,整个克罗地亚都是青龙霸的,如同当年整个三千港都是我的。”
原来……他在意的只有这些……团子觉得自己总算是看清了,她忐忑不安的心落下,扬起一片尘土,她的心,蒙了尘。
“我爱他,我不在乎。”
顿了顿,再狠了狠:“就如同当年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
她执拗的抬起头,对视盛赞的眸,她不能原谅盛赞。
你真的以为我爱青蘅吗?你错了,从你骗我假死以后,我已学不会再去爱谁。
你如今突然又出现,以为我会喜极而泣吗?你错了,大错特错。
团子眼中的空洞彻底激怒了盛赞,他捏住她的下巴亲吻,她不愿意的偏过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哦买噶,盛爷一出现就辣么霸气,为他森森倾倒~~
从这章起就直接用盛爷的本名了昂,霍沐只是他的艺名~~咩哈哈哈
第86章 纠葛2
团子瑟瑟发抖;她从未见过盛赞如此炽烈的怒火;晚上天台的风很大,她只着一件他的衬衫;背后抵在粗糙的石壁上;前面堵着他宽厚滚烫的胸膛,一冷一热,激得她一阵发颤。
男人长而壮的手臂围绕过来,将她拥入怀中,他顺势桎梏住团子的后颈;命令她仰起头,露出嫣红的唇瓣。
娇艳欲滴;夺人心魄。
盛赞咬上去,如野兽般撕咬;这几年他也不好过,他是那么想她,可她却爱上了别人?他知道她在撒谎,她在故意激怒他,可从前的她,哪里会是这样?
从前的她,就连他微微皱一皱眉头都会担心牵挂。
他们难道不能回到从前吗?
事到如今,千帆过尽,难道不能吗?
他们的口腔里都出了血,血腥味更让盛赞逼红了眼。
他将团子翻转过来,命令她双手撑住石壁,大掌轻易的撩起她身上衬衣下摆。
“不,不要!”团子反抗,却不知自己款摆纤腰的模样圣人都无法停止。
衬衫下,她什么都没穿,盛赞知道的,他一手向上,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摁在了她腹下最隐秘的地方。
“唔!”团子仰起头,被刺激得不轻。
盛赞用手指拨弄几下,来不及等她做好准备,拉下裤链,直接贯了进去。
一下到底,太过突然的触感让空旷了几年的团子如同牵线木偶,顿时卡在了那里。
她叫不出,也动不了,心中的苦混着眼泪流下。
这近乎强*暴的做*爱让她再一次确定,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盛赞此人。
她的阿赞,不会这般粗暴,她的阿赞,不会做下这么大个局来欺骗她。
身后的男人等不得她适应就动了起来,大进大出,每一下都竭尽全力,那里窄紧却干燥,他俯身去揉捻她的胸口,希望她快点湿润。
***
“不要……不要……”团子脆弱的摇头,一下下的被顶得撞上了石壁,她的额角被蹭破了皮,丝丝的疼痛却比不得生下的进犯。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在意,她竟然走神的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与她的阿赞躲在书房里,那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期,他将她压在门上,从后面爱她。
她的阿赞好温柔,他牵着她的手哄她抓住门把,塌腰翘臀,他进来时很缓慢,生怕她会疼。
他喜欢从后面啃咬她的耳朵,她怕痒的躲着他,他就惩罚似的稍稍用劲挺腰,她会娇声求饶,然后乖乖的听话。
他们可以在书房斯磨整整一天,做完了就抱在一起躺在贵妃榻上休息,薄毯之下两人的腿纠缠在一起,相互摩挲取暖,等他休息够了,就会再来一场。
这些,曾是冰冷黑夜里她唯一的寄托,现在,却变成了噩梦。
盛赞一巴掌重重拍在团子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他又揉上去,掰开了些,好进出得更深。
他说:“叫出来!”
团子垂着眼,用长发遮住脸。
夜深了,胡同的灯还在散发暖光,谁能想到,在钟楼之下,会有这样一番艳景?
男人的裤子掉落在脚上,隐隐约约间,从脚踝探出一副图画,他将碍事的裤子甩到一旁,彻底将脚踝上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副木兰花的图腾,几杆花枝妖娆的盘绕在他骨骼分明的脚踝上,晕染出艳丽的枚红色。
再细细一看,那图腾下似乎掩盖住了什么东西。
那是他十五岁时,被卤锅烫出的伤疤。
那天,他的世界多了一个她。
***
这场爱干涩又漫长,团子浑身颤抖的快要支撑不住,还好,她终于熬到了最后。
盛赞将自己释放,他闷哼着到达最高的地方,他几乎夜夜都在想要这么做,他忍了很多年。
颤栗的酸爽从背脊迅速窜上脑门,眼前一片空白,清明后,他看见瑟瑟发抖的团子,后颈上布满他的吻*痕。
他将自己抽*出,明知道此时她极度的敏*感,故意角度刁钻,他能感觉她无法停止的抽搐,她瘫软在天台地上,用衬衣遮住自己。
他的心软了软,想要将她扶起,却听她气若游丝:“这就是你想得到的吗?那么,现在可以让我回家了吗?”
曾经,有盛赞在的地方才是家,现在,她要离开他。
盛赞心中一凉,刚刚宣泄过的怒火又再一次窜上心头。
当年那种情况,他要自保也很难,逃亡的路很危险,他留下团子,安排好了一切,想着总有一天可以团聚,可团聚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他不知道哪里错了,他不知道。
“你最好死了那个念头。”他冷冷出声,看着地上的团子。
***
那晚之后,团子被锁在楼上没有了自由。
她躲进浴室将自己洗干净,她的下面很疼,那晚他伤了她,却再也不会温柔的为她上药。
她狠狠的冲刷自己的生体,手指发皱发青才肯出来。
狗狗忠臣的蹲守在浴室门口,见团子出来了,哼哼的跟在她脚边,想得到主人拍拍脑袋的表扬。
团子重新倒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也不管,闭上眼睡去。
梦里,是三千巷,有个小小的女娃,最喜欢跟在哥哥脚边,将老爹给的苹果和街坊邻居给的糖果送给哥哥。
哥哥不要,她就好好收起来,隔天继续送给哥哥。
老爹抱着她笑问:“我们团子最喜欢哥哥了,对不对?”
小小的女娃扬起笑容,厚厚的眼皮眯成一条线,害羞的躲在老爹肩头,点了点头。
盛赞就在门外,听见团子翻身,听见她洗澡,听见狗狗哼叫。
他早就知道她的倔强,所以他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全盘计划,虎口脱险的路有多难,他亲身体会过,所以庆幸,自己当年决定将她留下。
***
隔了一天,盛赞去看望青蘅,青龙霸热情的将他迎进来,感谢盛赞救了他儿子。
盛赞说:“不过举手之劳,碰巧路过而已。”
他下手够狠,那天的人,他不留一个活口,算是为青少爷压惊。
因为这件事,青龙霸就要谢他,所以他拿到了青龙霸所有的正路生意。
盛赞如今只做正经买卖,虽然接触的人不算太干净,但他保证手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
青龙霸的这份谢礼太重,却也正合了他的胃口,盛赞推辞不掉,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详谈愉快,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是脑袋上缠着白纱的青蘅。
青蘅问盛赞团子的下落,他问:“那晚跟我在一起的女孩怎么样了!”
不提还好,一提盛赞就阴阴的笑了笑,那晚是团子的生日。
他很快收敛表情,与青蘅真诚道谢,转头对青龙霸说:“要说谢,霍某人还要谢谢青少爷。”
青龙霸饶有兴趣,问说:“此话怎讲?”
盛赞笑说:“多亏了青少爷,才能让我与妻子重逢。”
“妻子?”青龙霸看向青蘅。
青蘅想起团子曾说过,她的男人,已经死了。
青蘅看着盛赞,他的脸与团子曾经讲过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原来,这么巧。
“为什么我没听团子提起过你?”青蘅故意问。
盛赞说:“团子是我为她取的小名。”
相比之下,青蘅显了败势。
青龙霸看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