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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死啊。”我双手掐在禽受的腰两侧,头埋在他的腹前。
“帮我躲躲。”虽然我能感受到禽受轻微的颤动,可我还是很不人道的躲了下来。
这时候我看到某个人谈笑风生的从我身边走过。
在某人走远后我抬起头看到禽受鄙视的眼神,我挠了挠头皮:“这不是能不看见最好吗?”
禽受翻了个白眼。
“看见了还要打招呼,我还嫌浪费口水呢。”我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禽受揭穿我,“是不是对他还难以忘怀?”
“我说能不能不让我刚吃的炒饭吐出来啊。”我承认这是实话。
我看到禽受的小眼神随着那人离开,感情这家伙吃醋了。
“不就是人高了点壮了点。”禽受嘟囔,“还没我好看没我年轻呢。”
他和我同岁,只不过看上去老点罢了,我心里默默地想。
等我们走下楼梯的时候那人停下来回看,身边的高挑女郎也回头看:“怎么了,若晨。”
“我好像看到熟人了。”蒋若晨看到的当然是我的背影还有禽受的背影,当然我们依偎在一起。
“哪里?”美女四处张望。
“可能看错了。”蒋若晨心想,应该不是她。
怎么不是,就是姑奶奶我。
等上了车我安顿好我家那位,准备开车的时候,我们家那位看着我认真的说:“都说吃啥补啥,你吃了这么多猪心也没补回来,我看你压根就缺心。”
“。。。。。。”我又不能说什么,总不能说他没腰子吧,那我不是自打嘴巴。
“哎,看来我应该去买点回来,继续给你补补。”
“。。。。。。”我努力不被他分散注意力。
“小心点。”我开着开着一个急刹车差点没把禽受吓出病来。
“我看你不仅缺心还缺脑子。”我们家那位逮到机会就吐槽我。
幸亏我练就千锤百炼的心,不然这颗小心脏早就丢在沙漠了,说不定真的熟成清蒸肉了。
☆、悠闲生活
我的宗旨是饿不死就行,没什么大事挨不过。这可是真理,你看我曾经连离婚这档子事情都熬过来了,可见我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多强大。
回国不过一个星期我将这些时间献给了电视,我家那位正躺在我身边养着呢,那小身子金贵着呢。于是我将落下的一集不漏的看了回来,顺便间感谢电视剧吐槽一下。
当我看到推荐的那部美人心计,我感慨我没有活在那个年代,又感慨现在幸亏一夫一妻制,不然小命或者晚节不保。
“窦太后也真够可怜的,这电视剧也漂的太白了吧。”我在这里哀叹。
“现实够残忍了,连电视剧都不能美好点,还有什么盼头。”我家那位真往我嘴里塞东西。
“洗的够白,真不愧是某编剧写出来的。”我对于某编剧实在是不敢苟同。
“有观众就可以。”我家那位的大实话啊。
“你不是还看过他的那天雷穿越剧吗?”我家那位问我。
“恩,一个字雷。”我摇摇头,这使得我接下来对于他的作品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只求他不要糟蹋我心爱的小说就可以了。
“都说了天雷滚滚。”
“那一部我真不知道为什么火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小姑娘太多了。”
“恩。”
“你小时候不还追过仙一吗?”某人揭我的老底。
“那是。”我承认那时候看的不要太火热。
“所以嘛这部剧符合现在孩子的胃口。”我家那位见解不错。
“好吧,我小时候可不喜欢这种。”
“说明你老了。”
。。。。。。
“不是还有一部比那部穿越剧晚出的吗?”我继续评论。
“恩,记得他以前唱的歌了。”
“说实话我看不懂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觉得没好看到那种废寝忘食的地步。”我继续换台。
“说明你老了呗。”某只禽受开始打击我。
“你丫的比我还大上三岁。”我终于忍不住。
“我心理年轻,哪像你这么悲愤。”我家那位打击我实在是不像样。
“哦,年轻啊。”我咬着牙手一动。
“谋杀亲夫啊。”我家那位痛的裂开嘴。
“杀了你我再嫁呗。”我故作无所谓。
禽受终于忍无可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到我,以泰山压顶之姿拜倒。
“爬的起来吗?”我看到某人动作太迅速以至于又伤到。
“你欺负人。”他不去演戏太可惜了,到时候准能骗一大帮小姑娘哦巴哦巴的乱叫。
“别给我一副偶像剧男主的样子,老娘可不是灰姑娘或者小白。”我狠心的站起来。
我家那位顿时被气得直往沙发上发泄,可怜的沙发哦。
我继续感慨了好一会儿的电视剧,最后我家那位忍受不了我的吐槽,默默的回房间休养生息,养精蓄锐。
这日子过得太舒服,以至于我的体重呈上升趋势,本来十年都不曾摇摆的数字瞬间倾倒了,从两位数进军成三位数。这时候我将吃剩的奶油冰激凌丢给我家那位,躺在沙发上默默的哭泣。
“这日子太悠闲啊。”我家那位是吃不胖的主儿,现在嘚瑟的不像样。
“要你管。”
“哦,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家那位这些天养的差不多,准备重操旧业。
“我怎么办呢?”我大学学的是护理,现在总不可能去医院上班,我那时候一毕业就结婚成为他背后的女人,现在去医院不是瞎起劲,而且证书也过期了。
最后我决定成为光荣的某小公司职员,其实也只有他们要我,月薪两千五百块,这个光荣的数字被某人嘲笑了很久。
“怎么不是二百五。”那人笑得七仰八叉。
“你了不起。”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的的确确我是被他养活,用他的话就是这两千五百块养不活我自己。
我反抗:“怎么不可以?”
“哦。”某人斜着眼看了我一眼。
“只不过月光族而已。”
“同志,你啊,小的佩服。”
我的悠闲日子过完了,终于开始了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涯。
我家那口子我不知道干什么,我只知道他每个月定时不定量的给我打钱,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初入社会
作为一位大龄女青年初入社会,这的的确确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站在马路的十字街头我迷茫的看着车来车往。
“滴”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我面前,一个男人自认为很帅的靠在那里吹着口哨:“小姐,搭车吗?”
“快点。”我拿着豆浆坐在副座上,还有二十分钟就迟到了,可这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你到达呢。
“谁让你睡这么晚?”某只鄙视的小眼神。
我对着他的耳朵大吼:“这是谁害的?”我心里那叫一个愤怒,狰狞的脸可以看出我的气愤达到了临界点。
某只做贼心虚,专心致志的开车,在最后的三分钟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某只伸出自己的爪子,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我在嘴巴上抹上大红色的口红,以恶狼的姿势扑向某人。
禽受的小脸通红,娇羞的点点头,挥手和我say拜拜,我擦掉嘴上的那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第四层。
说实话电梯里面还真是空,只有我还有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我气喘吁吁的来到单位门口的时候,我看到电梯里那人悠闲的走进来。
我四处张望看到一个还算和善的大妈:“你好,我是新来的员工。”
“新来的?”那个大妈这时候正在和别人说话,看到我穿着正式,纹的眉毛抖了抖。
“是的。”
“你去找露露吧。”
“谢谢。”我也不自讨没趣了。
十分钟后我终于找到露露了,这是一个很年轻很有朝气的女孩子。
“你是叶静心吧。”露露利落大方,和年轻丝毫不成正比。
“嗯。”我这大龄女人就显得怂多了。
“你坐那儿。”露露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着那个不显眼的地方。
我灰溜溜的走过气,像巡视领土一样看了眼四周。
我的隔壁是一个带着眼睛和牙箍的女孩,打扮的话和我小时候看到的我舅家的小姐姐差不多。
我的另一边是一个子比较高比较壮的女人,留着萌妹子的齐刘海蘑菇头,穿的一本正经。
其他的人,我看看,来日方长呗。
我默默的躲在我的领土上和我家禽受发短信。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开会了。”我立马跳起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了,这速度都能赶上高铁了。
当我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时刻准备着,我默默的站了个最具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身边还是我隔壁桌的那两位。
领导终于进来了,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这不就是电梯里的那人吗。
我们领导姓傅单名一个鑫字,奶奶的这个名字,为此我笑了很久。我们领导除了名字不太好听,其他都是可拿得出手的,今年三十毕业本市名牌大学,据可靠消息无不良嗜好。
这时候我端详了领导的面相,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像极了眼睛攻。
“阿嚏。”领导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领导有些不好意思,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
我那敏锐的小眼神感受到了什么,呵呵。
领导终于入主题,我听的云里雾里。
“这是我们新来的成员,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感受到一股股灼热的视线,硬着头皮站起来自我介绍,这简直是是我人生中第三认真的一次自我介绍。
最后响起星星散散的掌声。
我不知道开会的内容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神游到了苏州。散会后我看了看时间要吃饭了,收拾收拾可以出去吃饭了。
“一起吃饭吧。”这是坐在我隔壁的那两人。
我迷茫的点点头。
这顿饭中我知道我们这个公司是大公司遗留下的产物,也就是前妻生的孩子,所以不怎么吃香。
这两位也就是我隔壁的那两人,戴牙箍的叫钱林菱二十八整岁单身恨嫁,蘑菇头叫苏粟今年二十三无男友腐女一枚。
同样我了解到一开始的大妈一般称呼她为张姐,大龄失婚女一枚,和露露不对头。露露吗,貌似身份很隐秘,领导对她都要客气三分。还有就是一天到晚发呆的小萌,据说刚谈了个异地恋,所以发呆的时间更久了。飒飒倒是个真性情的妹子,就是说话太直被发配边疆了。
别的就先这样,一顿饭吃不了多少时间,不错了。
于是我的社会工作生涯正式开始。
☆、聚餐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消化不了的晚餐。
我看了看时间,默默的拿出手机:晚上不回来吃饭,公司聚餐。
不一会儿禽受回信:^…^能带家属吗?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貌似没有……
下一秒某人的短信呈现傲娇状:—_—我~~~~~~才~~~~~~不不不~~~~~要~~~~~~。这男人连这个都这么傲娇,感情是有多久没吃过饭。
to老公:洗香喷喷等我回来哦,喵^_^。
这男人不回我电话了,同时与我相隔几十公里以外的某男拿着手机,一边鼓着嘴看着文字生气,一边脑子里思考晚上的动作。我家的禽受就是这样,是不在意其实在意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