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送你。”简宁这段时间都住在对面,可他们两人对我照顾有加。
我穿好衣服将自己裹得严实,作为孕妇我不仅要对自己负责更要对孩子负责,所以今年我要去医院进行产检。
许如言从简宁的身后窜出来,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静心,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你看你的肚子比正常五个月孕妇的肚子要小上好多。”
简宁敲了一下如言的脑袋瓜子,有些生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给我进去。”
如言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往里边走去,我看到简宁微微无奈却透着幸福的脸。那时候我不禁暗想,如果禽受在这里的话,今天他一定会陪我去产检,而后手舞足蹈。
“我自己一个人没事。”现在的我行动还算方便,也并不没有特别的娇贵,“好了,我先走了。”说实话,我不愿意多麻烦别人,除了我家禽受之外。
我一个人开着我那辆迷你,可我从禽兽那辆车面前经过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家禽受眉飞色舞的表情,特别是爱车如命的那样子。
每每那时候我总会和那辆车吃醋,因为禽受对它的爱护我自认为已超过了我,所以那时候我和这辆车争风吃醋可厉害了。
我一个人开车来到预约的医院进行惯例的检查。我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外面,这时候我身边有一个行动有些不方便的孕妇,她的丈夫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
“你去给我买点水果吧,我难受恶心。”我身边那个孕妇略带无力的说。
“行,我去去就回来。”那个男人依旧不放心自己老婆,但还是听从老婆的话去买东西。
我观察了那个孕妇,岁数在三十朝上四十不到,头发有些乱糟糟并不注重自己的打扮,肚子早已高高隆起也有些水肿。那个孕妇冲我善意的笑了笑,我也微微点头一下。
我看了看前面等待检查的人还有很多,或许是无聊,身边这位准妈妈开始和我聊起天来。
“几个月了?”
我摸了摸肚子,只要每每感受到孩子的存在我的心情就莫名的激动:“五个月了。”
“我这肚子快八个月了,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人也没精神。”但那位大姐转念一想,笑得一脸幸福:“我苦,孩子他爹更加辛苦。”
一听到她提到自己的老公,我的心情有些奇怪,微微酸涩但依旧笑着和她说话。
“都第三个孩子了不知道他紧张些什么。”那位大姐说的很平静,但我依旧能看到她为人母的喜悦,“你是头一个吧?”
我点点头。
“现在的女孩子都不愿意多生,可我老公特别想要个男孩子,所以我就想的既然生那就生吧。”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男孩子,我摸了摸肚子,宝宝就算你是女孩子,妈妈一定会给你最多的爱,好好照顾你。
“怎么没看到你老公呢?”大姐也是无心,毕竟来这里陪妻子产检的多得是,所以他也就随口问了问。
我的眼神暗了些,嘴角的弧度微微僵持着,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忙着赚奶粉钱呢。”
“那也不能连陪妻子产检的时间都没有呢。”大姐有些替我打抱不平,“头一次生孩子金贵着呢,虽然说老公是顶梁柱,但也不能连陪妻子产检的时间都没有。”
接下来这位大姐说了些什么,我也不过微微一笑或者随意应付,心中那份酸苦无处倾诉。
“你多大了?”大姐换了个话题问我。
“二十九了。”我实话实说。
“岁数不小了呢,不过你保养得真好。”
我笑而不语。
大姐继续和我东扯西扯,可我却没有什么心情。这时候大姐的丈夫手里抱着一个娃娃另外一只手拿着水果,身后还跟着一个稍大些的孩子。
“叶静心。”这时候护士来叫我了。
“再见。”我礼貌的道别,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快速逃离这里,一个人来产检的孕妇真心不多,但像我这样情况的人更少,或许都没有吧。
接下来我进行例行的检查,检查的结果我的孩子很健康,接下来的几个月体重要开始快速增加了,也会出现一些症状,所以医生要我多注意适当的运动外加休息之类的。
我拿着自己的检查报告回去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滑雪衫黑色休闲裤,戴着帽子带着眼镜和口罩的男人跟在我身后。
一开始我没有注意等我走出好一段距离后,才发现我身后跟着一个这样的男人。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故意跟踪变态,可后来发现这人老是咳嗽外加手呈现病态的苍白,又是从医院出来的,最后我排除了跟踪的可能。
我找了一家就近的餐厅坐下来,这人在我不远处找了一处地方坐下来。我看了这个奇怪的男人好几眼,可这男人目不斜视的盯着手中的菜单,这时候我肯定他不过是和我同路,但肯定的同时内心深处隐隐的有一个奇怪的想法。
“难不成是他?”但这个想法只存在我内心深处,还未来得及付出实践,我就看到一个神色紧张的女人拿着衣服,对着那个男人说了些话。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话说呢么,我想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应该是他的女朋友,真不知道小小岁数生了什么病,还真是作孽。
我点了一份三明治还有一杯果汁,这个男人只点了一杯果汁,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吃。我暗暗有些奇怪,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但等我抬头往四处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就连原来我以为跟着我的男人,都在和自己的女伴说话。
“奇怪。”
当我吃完离开的时候,我看到那两人也跟着出来了。虽然我觉得甚是奇怪,但我依旧没特别多想。
当我看到男人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后,我终于安心的开车离开。
“跟上去。”那个男人摘下口罩还有墨镜,许久不见的人宛如中世纪的吸血鬼般散发着苍白无力的美,整个人都像散架一般坐在后座上。
我先是去我爸妈家吃了个午饭和他们说了会儿话,之后又去了禽受爸爸那里,将今天检查的情况告诉老人。我在禽受父亲家简单的吃了个晚饭,当然今天格外高兴的老爷子意外的多吃了好多,喜笑颜开的和我说了好多话。
等吃完晚饭我和老爷子说了些话后,我就离开了。当我开车离开的时候,一辆车也跟在我不远处。
大晚上我自然不会以为有人会跟着我,自从我上次和蒋若晨说完后,他便没有可以的出现在我面前,只不过偶尔打个电话会来和我说会儿话。
“上去吗?”那个年轻的女人询问后座上的男人。
后座上的男人微微摇头,“走吧。”那声音似来自地狱深处的苍凉,寒冰地狱的孤寂,沙哑低沉,活脱脱换了一个人似的。
“为什么不上去?”前面的女人依旧不理解。
男人最后看了眼那个熟悉的方向,那个充满温暖欢声笑语的地方,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那句话从远处传来,我猛然抬头往外看,可外面只有无尽的黑夜,哪里有什么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能感受到禽受就在这里,难不成他回来了。
我穿着拖鞋就往电梯处跑去,可奈何电梯久久不上来,等我到达底楼的时候早已经过了五分钟。
我穿着休闲服外加拖鞋,往四周张望是不是他回来了。
“宋笑安,是你吗?”我朝着外面大声叫喊,“你给老娘滚出来。”我大声宣泄着我的压力。
可奈何没有一丝声响回应我,我一个人在外面喊了很久,最后累了乏了失望的转身离开。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应该不是他回来了,如果他回来了怎么会不上来呢?
怎么会不上来呢?是啊,这里是他的家,他不回来这里那他该去哪里呢。
“这样真的好吗?”女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些动容,但也不能说什么,毕竟那人是他的雇主。
那人将手握紧咬着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女人说:“快走。”他一个人蜷缩在后座上,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又这样了。这时候他厌恶的望着自己,不知道这样子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能不能现在马上闭上眼睛休息。
不,他告诉自己,自己要早些好起来,因为还有他爱的人和尚在肚子里孩子在等着他。
他失去意识前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够就这么倒下。
我一个人缩在沙发上身上披着毯子,这个毯子是禽受一直盖的摊子。我能感受到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可我不知道这余温还能持续多久。
宝宝,妈妈好想哭。
“你没事吧?”苏晨昕不安的问他。
“我说过我要健健康康完完全全的回去。”禽受没多说什么,说完这句便不再理苏晨昕。
“静心,等我回来。”这是禽受清醒时唯一说的话。
☆、奇怪的人
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我的行动也开始变得缓慢。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总会感觉有人跟着我,难不成这是我的错觉?
今天我依旧来医院例行检查,没想到这一天的我竟然又再次遇到了那个怪人。一开始我只是觉得这个黑衣男人眼熟,而后走近一看不正是那个我以为跟踪我的男人。
一开始那个男人坐在后花园的公园椅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帽子,一言不发的沉默着。那时候我刚刚检查结束,起初只是感觉这个男人有些眼熟,而且自己这几天动作迟缓走几步路就感觉累,才想要到那里坐一会儿。
待我走近一看的时候,正是那个三个月前我以为跟踪我的男人,依旧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帽子眼睛口罩。我看到眼前这人的模样,并没有害怕,就是感觉这样的他好可怜,不知道生了什么病竟然这么可怜,这么闷热的天气也不够。。。。。。
我一手扶着腰一手抚摸肚子,“我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吗?”
男人抬头而后头迅速低下,我有些奇怪为什么我从他眼里看到了一次慌张。那个男人一言不发,我再次询问了一遍,终于那个男人往旁边挪了挪。
我有些吃力的坐下来,那个男人漆黑的墨镜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最近因为天气炎热,外加我怀孕已经八个月,所以我索性剪短了头发,这样反而更加清爽。可这一连贯动作依旧让我感觉吃力,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走几步路就这么累大汗淋漓。
我看到那个男人将自己过得这么严实,尤其好奇的问道:“不热吗?”
我拿出纸巾开始擦汗,他不热但我的确受不了了,穿着夏日的孕妇裙但依旧不知为什么汗如雨下。明明我的体型并不肥胖,就算怀了孩子体重也不过在55kg上下,可我汗依旧出的厉害。
那个男人一言不发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可奈何我却丝毫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将湿哒哒的刘海拢在耳后,那人的沉默并未消减我说话的热情,或许是我这几个月积压的太久,遇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就想倾诉吧。
“真不热啊?”我有些难以置信,可我看到男人摇摇头,最终还是相信了。
“你真厉害,我都受不了这炎热的天气了。”我将腿伸直纾解腿部的疲劳,“如果现在能吃冰激凌该有多好。”我有些自言自语。
我自言自语的同时幻想冰激凌,可我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那人收入眼底,那人低着头嘴角微微抽动。
“咳咳咳。。。。。。”我听到那人咳嗽的声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