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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
袁本初起先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在国内尼姑、和尚的确是不开荤的!差点犯了忌讳,清心可是有度牒的正宗尼姑呀!又不是花尼姑。
等众人落座,马小绿到房间里拿出了礼物,送给了小红、小信,都十分喜欢马小绿的礼物。
而为了给袁本初加些好感度,马小绿说明了实情,这些礼物是用袁本初预支的工资购买的,而且把剩余的三千多交给了马母。
郑重地道:“老爸、老妈,弟弟和妹妹都在长身体的阶段,这些钱是给他们补充营养的,为是我作为一个姐姐的心意吧。”
长兄为父,长姊为母,马小绿的做法令人感动,善良的品格更是让袁本初眼前一亮。
“好吧,小绿,你出门在外,身在也要带钱啊!这一千你收着吧!”马母不忍,硬是塞了过去,马小绿连番拒绝,瞥了一眼袁本初,示意解围。
“伯母,小绿在龙城的生活我都包的,这个你不用担心,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推辞了。”袁本初说罢,马母这才罢手,欣慰不已,养儿防老?我看是养女贴心吧!
似乎被晾在了一旁的清心小尼姑,却并没有上火,不疾不徐地夹着青菜,吃得很香甜。
袁本初喝了一碗羊瘪汤,有些苦涩和淡淡的青草味,羊膻味几乎没有!本地山羊骚味极少,用来烤着吃也不错。他倒是有意引进些山羊了,不过碍于山羊喜啃树皮,有点犹豫,毕竟有几亩板栗树在农场,过几天恢复了生机,搞不好山羊来了又全弄死了。
“嗯,大不了叫清心专职放羊得了。”袁本初唰着羊杂,沾了辣椒酱,着实爽快,看袁本初十分适应羊瘪火锅,马父介绍道:“羊瘪汤有暖胃的功效,袁老板多喝点哦。”
“是啊,喝起来很舒服,对了伯父,您还有羊羔?我想带些回农场养养看,城市人都稀罕这些东西呢!”
“这样啊,我帮你问问,我这的母羊还没下崽呢!”
不仅是袁本初吃得热火朝天,马母、马小绿、马小红、马小信都吃得很开心,多久没这么热闹了,而且还杀了一头山羊!平时马母可舍不得,还不是看着有贵客上门了?所以对于袁本初很是热情,时不时马小信还会跟袁本初开玩笑,当然话题主要是与马小绿有关的。
都被马小绿一个糖炒栗子收拾了,清心吃饭很安静,几乎没说过一句话,起筷的节奏保持着1分30秒夹一次青菜,饭量还不小,都加了两碗大米饭了。
正在众人吃得欢愉之际,一个动静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一阵类似狼嚎的声音从吊脚楼下传出,伴随着鸡飞狗跳。
袁本初跑到窗台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名大约十多岁的小孩,以匍匐的姿势咬着一只旱鸭,鲜血飞溅,鸭子奋力挣脱,依然无法逃出魔掌。
活生生地被这小孩咬断脖颈,极其血腥惨烈,人类会用牙齿宰杀旱鸭?一般借助于刀具吧。
“这是恶作剧?”袁本初不确定事情的始末询问了马父,说道。
只见两老目光闪躲,言辞有些犹疑,不一会儿,一个大汉拿一根木棒,敲打着小孩的后背,怒骂道:“真是畜生啊!还咬别人家的鸭子,你作死啊!”(侗语)
大汉扯着这举止奇怪的小孩,拉着就走,可他的嘴里始终叼着一斤多点的旱鸭,目露凶光,瞧着楼上的众人纷纷不敢直视。
袁本初暗自琢磨也许这小孩得了什么病呢?大汉与马父一番侗语交流,留下了一张20的赔偿费,就绝尘而去,时不时殴打小孩,愤恨不已。
回到餐桌上,袁本初询问了马小绿,说道:“刚才那个小孩怎么了?还有殴打他的人是他父亲?为什么这么凶残?”
马小绿连声叹气,其实不愿说人家的长短,拗不过袁本初的连番追问,只好说道:“那个小孩寨里人都叫他狼孩,听村子里说,是在狼堆里捡来的,但是我知道,小狼从四岁开始才变成这样的,见人就咬,每天趴着走路,喝脏水,吃生肉。”
看样子两家的关系还蛮近的,小绿又述说了所谓的“小狼”悲惨的故事,基本上可以写一篇历险小说了。
而这都是真实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故事!
“那他的父母不是给他找医生看吗?”袁本初相信,没有无的放矢的事情,现代科技的医疗水平应该可以破解狼孩的秘密吧。
这个话茬让马父接了过去,说道:“去看了,我这个表兄为此还专门请了市里的专家会诊了得出的结论是重度智障引起的异食癖。”
“有解决办法吗?”袁本初也很担心这个小孩,这样过一辈子?还有前途可言?
“多陪陪他,用爱心感化,教导其基本语言能力……这不是废话嘛!”马父感叹不已,专家不一定靠谱啊!农村人哪里有多余的时间,而且听马父说,他这个表兄还有几个小孩呢!务农、赚钱,剩余的时间就是吃饭和睡觉了,挤出的时间不够感化啊!
袁本初听了他们的一番话语,怜悯之心顿起,决定试一试手机气团是否能够根治重度智障加异食癖的“狼孩”。
不尝试下,他不甘心啊!希望上天能开眼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063、醍醐灌顶
吃完了午饭,狼孩的遭遇让众人都失去了兴致,草草结束了。//更新最快78xs//袁本初站在吊脚楼之上的阳台,俯瞰整座侗寨,思绪万千。
而清心与小绿、小红、小信三人看着电视一边闲聊嬉闹,没有袁本初心情这么沉重。清心的身形与马小绿差不了多少,一直穿着僧侣袍极为不方便,所以找了几套衣服给她换上,又去在附近的小卖铺买了些生活用具。
还别说老尼姑一句话就打发了清心,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估计是佛家所说的“四大皆空”,连随行的东西都不带走,“空”得很彻底。
不巧,高仿苹果在这个时候响了,不变的旋律铃声。
“你和我吻别,在无人的街……”瞥了眼来电显示,居然是项目经理王立华,找我干嘛?
“喂,小袁啊!前天晚上你不是说要和蓝莓供销商见面?我可都没接到你的电话,所以没联系他,最近有空了?”
“我都差点忘了,你看我这个记性,我还在四江这考察黑猪呢,尽快赶回去,要谈的话,我会打你电话的,麻烦了啊!”
“没事,我还怕你不找我了呢,那就这样了,不打扰你了。”
经过上次亲自体验了袁本初的“中医推拿”气功手段,王立华打心底里佩服,而且回去之后不仅尿路通畅了,还有一个对于男人来说,极大的好处!别说一夜七次郎嘛,一夜三次倒是完全可以。
到了王立华这个年纪,依然雄风不倒啊!怎能不对袁本初另眼相看?
浏览了最新短信,死党曹基德询问了他的去向,说去光明小区找了他,不见他踪影,有些担心。
发个短信给曹基德说一切安好在四江考察呢!还有一条是高中同学,现任民高实习老师的戴晓芬,催促着请客之类的,语气有些模糊不清,信誓旦旦保证一定找个机会请她大吃一顿,然后说明了最近在外地云云的。
忙完这一切,袁本初定不下心来,脑中萦绕中“狼孩”撕咬旱鸭的画面,很难想象十多岁的小孩表现出了返祖症状,如此凶戾,但又流露出了天真无邪孩童般的眼神,着实让袁本初怜悯。
他不是圣人,却是具有中华儿女传统美德的农家子弟,铭记圣贤之语:“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双手由掌转拳,奋力向蓝天白云挥舞,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要治好他!”
尽力而为,有了聚宝盆作为底气,他相信奇迹会出现,而开启这个门槛的,就是他袁本初。就算一时半会起不了什么疗效,但每隔一段时间来灌输一次手机气团,肯定会有作用。
欲速则不达,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有这个心,袁本初并不在乎麻烦,一个小孩子的一生重要还是个人的时间分配重要?孰轻孰重,无需赘言。
袁本初拉过马小绿到一旁,小声说道:“小绿,能带我去见‘小狼’吗?我想帮他看看,兴许有转机呢?”
马小绿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到了此前袁本初治疗出车祸的中年人,忍不住击掌庆贺,似乎袁本初有妙手回春之能,还没望、闻、问、切,就胸有成竹了。
也难怪马小绿大惊小怪了,毕竟小狼小时候她还抱过呢,有一定的感情,何况还是亲戚关系,自然关心非常,从之前流露出的悲伤就知道了。(13、14岁抱婴儿,还是可以的。)
两人偷偷地下了吊脚楼,借口去参观周围的建筑风格,穿过数条青石板小道,来到了小狼所在的吊脚楼房屋。
“马叔!我是小绿啊!”(侗语)
一个中年男子露出了个头,表情有些颓丧,毕竟家里出了一个智障,任谁都高兴不起来。这些年可苦了本就不富裕的一家人,为了贴补家用,家里的长子、长女都外出打工了,因为有小狼做掣肘,他们都不敢外出,留着陪小儿子。
两人用袁本初听不懂的侗话交谈了几分钟,似乎有了眉目,老马请两人进了吊脚楼,打开了“关押”小狼的房屋。
一股刺鼻的气味差点熏死众人,昏暗的光照,杂乱的摆设,更有许多异物,散发了异味,饭菜发霉、大小便之类的。
这个房间不像是人类居住的,而是狗窝?看着一脸无奈表情的老马,袁本初知道他也不想这样,收拾好了小狼又一如往日,怎么打扫都无济于事。
盯着众人的小狼,卷缩在房间的一角,恐惧异常,发出类似狼嚎的咆哮,示意不要侵犯自己的领地。
袁本初看他这个样子,只好说道:“马叔叔,小绿你们出去吧,我和小狼交流下,有什么进展我会出来告诉你们的,不必担心。”
虽然小绿的父亲叫老马为表兄,那是辈分上的叫法,实际年龄上,老马要年轻几岁,看起来很是魁梧。
“那好,我们出去了,如果不行就出来。”小绿嘱咐了几句,与老马回到了客厅等待,他是听小绿说袁本初有家传的医术,又亲眼看到他救治了一位病人,这才认同了让他诊治。
倒是有些期待,可专家教授都说只能靠爱心持之以恒地感化,一个无证行医的年轻小伙子会有在医学界发布了多篇享誉世界的论文西医博士强?
事实与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房间内袁本初蹲下身来与小狼的视线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蹑手蹑脚地行进到小狼身边,可能是他比较和蔼可亲吧,又或者是气息上有种好感,小狼并没有过多的拒绝,就让袁本初的左手放在了小狼的天灵盖之上。
袁本初用轻柔的声音安抚小狼暴躁的情绪,哼了一曲《世上只有妈妈好》,慢慢地小狼陷入了沉睡之中,利于他的治疗措施。
手机气团灌输,而同时吸收了侗族雕刻艺术绘画杰作与上书四江鼓楼的巨石中的灵气,融合到了袁本初体内的气团之中,形成了一股乳白色、靛蓝色交汇的气团,绚烂夺目。
成丝状流进小狼的天灵盖之中,他不由得哼哼了几声,继续睡了过去,这一刻是他这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安宁的入眠。
处于精神力高度集中的袁本初,听觉、视觉、嗅觉,所有感知暂时封闭了,全神贯注地控制着靛蓝乳白交融的新生气团。
大脑是人体最为复杂的一个器官,气团稍微一偏差,击碎了某一条神经,那么这次的治疗算是白费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次尝试性灌输新生气团(灵气、手机气团的融合体),袁本初心神疲累,昏倒了在一旁。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