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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岩差点大笑了,小家伙那鼓起的脸颊犹如一可爱的土拨鼠。
突然间,正在行驶中的马车停了下来,传进了黄浩的声音,“爷,天已经完全黑了。”
凤岩冷冷一笑,是时候了。于是,抱着小家伙下了马车,其他人也下了马车。
一行人便开始行动了,凭着高强的武功,一路轻功往陈国的边境而去,小家伙则是由凤岩抱着。
一路上,小家伙都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到处看着,心里痒痒的,大人们这么好的轻功,而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这么好的轻功呢,要是有了好的功夫的话,想必就可以不让娘亲受苦了。想着,情绪再次低落了下来。
到了陈国边境的时候,凤岩吩咐众人去休息,两天后,待大军到了才开始行动。
“启禀王爷,已经取下一座城。”
“启禀王爷,两座城池都已经取下。”
捷报不断。
凤岩冷冷露出一丝笑意,褐色的眸中盛满了冰冷,白色的衣袍在风中飞舞,墨黑的发丝胡乱舞动着。
“传令下去,明日攻城。”
“是。”
黄浩上前,不接地问凤岩,“爷,为何我们不是今天直接攻城?为何要等到明天?今天已经攻下了两座城池,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何不趁着风头,马上攻进城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猫捉老鼠的好戏,若是没有老鼠出来,猫会很无聊的。只要有了动作,老鼠才会出来的。”凤岩妃红色的唇轻启。
黄浩似懂非懂地听着这两句话,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爷,属下还是不明白。”
“回去慢慢想。”凤岩抛下这句话,便往一旁去寻小家伙了。
黄浩嘀咕着,为何爷的性子与夫人这般相似了?夫人当初总是这样戏弄人家的。不过,夫人现在怎样了?在天上过得好吗?
陈国的皇宫内,一片乌烟瘴气,人人心惊胆战。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让人家一下子破了两座城?”陈盛臆满心怒气,一脸阴鹜。
跪在地上的人却是鸦雀无声,不敢应答,不知如何应答。
“王爱卿,你说。”
王大人双手颤抖着,声音更是颤抖地厉害,“回皇上,微臣认为是对方使用了诡计。当初破了麦城的时候,对方就是用两匹马破城的。两匹马如何能够有这般大的杀伤力能够使得城墙倒下?还有,一天之内,能够使得我大陈一下子丢失了两座城池,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计谋做到的。”
王大人说完了,大臣们更加是大气不敢出了,害怕年轻的君王一个生气,使得自己性命不保。
“那按照王爱卿这样的说法,我们应该怎么做呢?”陈盛臆声音冰冷地听不出情绪。
王大人趴倒在地上,语气中满是恐惧,他是文臣,不是武官啊,哪里懂得带兵打仗之事?
“皇上,微臣不知,请皇上恕罪。”
御书房内正是紧张万分,门外却来了一份密报。
“呈上来。”认出是在暗中跟踪上官云的人,陈盛臆心中警铃大作。
“是。”站在一旁的图公公将密报传上去。
看完密报,陈盛臆整个人都呆住了,犹如被一道雷劈中,完全没有反应。
跪在下面的人不禁好奇地抬头,想要知道皇上究竟怎么了,看到的却是皇上一副震惊的样子,夹杂着悲痛,不可置信。
半晌过后,陈盛臆依旧是没有反应,众人跪着,不敢起身,更加不敢做声,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图公公的身上。
“皇上,皇上?”站在边上的图公公轻轻地唤了几声,心底却担心着皇上会突然发怒。
陈盛臆回过神来,低喃着,“都下去,苏爱卿留下。”
这幅样子,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的,图公公更是害怕,只得挥手,示意大家都出去。
众人行了礼,便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苏浅站了起身,眉头高高地皱了起来,“皇上,发生何事了?”
“她死了。”
苏浅大惊,明白陈盛臆口中所说的她指的是何人。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上官盈那恶毒的女人,她将解药抢走了,是她,朕要将她碎尸万段。”陈盛臆双眼通红,杀气重重。
苏浅忙摇头,眼前闪过那美丽的女子,不相信她已经死去了,会不会是哪里出错了?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误会了什么?或许是那些人传错了消息呢?或许……”苏浅有点语无伦次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凤岩既然已经攻下了两座城池,却没有顺势攻打京城,为的就是想要朕亲自出马,传令下去,朕要亲自坐镇,明日清早,朕要亲自观战。朕倒是要看看他还能够玩什么花样。还有,让上官盈明日到城门处见朕。”
“皇上,不可,您是万金之躯,怎可亲自观战?皇上,城内有如此多的士兵,不会有事的,您就在皇宫中等候消息则好。”苏浅着急了,不敢让皇上亲自上场,若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想必整个大陈会因此而败落的。
“没想到陈帝倒是有胆量,不过我还真是喜欢呢。”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妖媚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陈盛臆怒气十足。
“我是来看看陈帝有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帮得上忙的,如今,陈帝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也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
来人正是魔宫的叛徒。
陈盛臆不耐地看着眼前一身黑的男人,说话妖里妖气的,不似男人,却是男人。
“朕不需要你的帮忙,你请走吧。”陈盛臆的怒气,已经成功地压下了不少。他明白,此时此刻,不能与眼前的人闹了矛盾,他还是有很大的用处的。他对凤国的恨,或许可以帮助自己统一天下。
“陈帝不必着急,其实今天来也没有什么意图,只是,告诉你,明日我会与你一起观战,还有,上官盈,你不是罪恨那个女人吗?明日就让她前去助阵,我相信,明日会有很精彩的节目的,哈哈哈哈。”魔宫叛徒大笑,一闪而去。
“皇上……”苏浅心中害怕了,这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他能够游走于几国之间,众人皆知他是魔宫中的人,是魔宫的叛徒,可是,幕后真正的身份却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测,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不老子与苏姑姑两手才能够除掉,除此之外,就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够将他除掉。可是,不老子与苏姑姑又是不出山门,应该怎么办呢?
“你先下去,准备一下,明日观战。”陈盛臆挥手,明黄的龙袍带出一阵寒风。
苏浅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是紧蹙,却只得退下,希望明日没事吧!
次日早晨,陈国的京城竟然下起了大雪,城内的百姓皆是闭户,心中惊叹着是不是要变天了?陈国是极少有下雪的,可是,刚入冬便下了如此大的雪,是从来没有过得事情。
陈盛臆登上城楼,望远,看到不远处凤岩等人驻扎的营房,冷笑,嗜血的杀气腾腾,心中却叹道,云儿,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是朕的人,绝对不会属于凤岩,等战事完毕,朕就带着你,回到宫中,让你做朕的皇后。
“皇上,对方已经出动了,十万精兵。”一侍卫来报。
“开鼓。”
“是。”
陈国京城鼓声响起一片,城内的百姓心中害怕,闻声丧胆,没有想到昨天夜里收到的消息是真的,今天当真是会开战。
凤岩等人作者高头大马,十万精兵跟随在身后。
小家伙坐在凤岩的前面,乌溜溜的双眼警惕地探视着周围的情况。
黄浩骑着马到了凤岩的身边,问道,“爷,我们已经到了指定的地点,是否开始准备了?”
凤岩停下马,后面的部队亦是开始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就在此地,震鼓作气。”
凤岩一声令下,鼓声响起。
双方对峙响鼓许久,才停下。
陈盛臆心中算计着什么,忽然,苏浅焦急地走来,“皇上大事不好了,凤岩那边的军队,有一部分是我们陈国的军队。”
陈盛臆大惊,脸色大变,“怎么回事?”声音冰寒,夹杂着冰寒的天气,使得城楼都差点结了冰。
“按照这样一算,凤岩带的兵,是太后……”苏浅害怕地说出了那两字。
陈盛臆站了起身,杀气逼人,“你说是母后手上握的那块兵符调动的兵力?”
“正是。”
陈盛臆大怒,手掌集中了内力,“啊”的一声,城墙塌了一块。
众人不明白所以然,只是知道皇上发怒了,害怕,下跪。
“报,太后娘娘病重,让皇上速速移驾回宫。”一慈宁宫的侍卫传来了消息。
陈盛臆忽然放声大笑,母后啊母后,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一下子病重了,你将你手上的兵权交给了他,你居然交给了他!是您让朕一统天下的,可是,如今您不仅仅放了他,还将兵权交给了他,您到底想怎样啊?
“回去告诉她,朕没空。”
“皇上,您还是回去看看吧。”苏浅想起了在慈宁宫中的太后,于心不忍。
“若是再说话,就给朕滚。”陈盛臆转身,到了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凤岩等人,恨意,怒意,一下子全部涌现出来。
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的,这是必须问清楚的。想着,陈盛臆转身,下了城楼。
“皇上,您这时要去哪?”苏浅大惊,皇上行走的方向是要出城去。
陈盛臆跨上大马,责命人开了城门,便策马出去。
单身一人。
凤岩见状,示意黄浩等人不要轻举妄动,策马前去。
两人相隔数百米,相望,怒视。
“告诉朕,这时怎么回事?云儿呢?”陈盛臆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意,按耐不住心中的想念。
“云儿是本王的王妃,与陈帝无关。”凤岩冷酷道。
“是不是你的王妃,朕说了算。朕让你照顾云儿,可是你居然让她丧命,凤岩,你欺人太甚。”陈盛臆怒吼。
“坏叔叔,你不许吼我爹爹。”小家伙怒瞪着陈盛臆,维护自己的爹爹。
陈盛臆看到小家伙那双漆黑的眼睛的时候,一下子失了心神。
“陈帝还是请回吧,今日这一战,本王是为云儿讨回公道的。当年你与上官盈欠下的债,我们在今日内必须要算清了。”凤岩身上萧杀的气息越来越重了。
“哈哈哈哈,朕没有对不起云儿的地方,要怪只能够怪那家伙当年太要强了,若不是他占据的兵力太大,朕不会不给他生路的。”陈盛臆回想起当年,怒气更甚,“你,朕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云儿呢?没有照顾好云儿的人,都是该死的。”
两人对峙的时候,旁边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仅有一马,一人。
两人侧目,只见到上官盈一人前来。
看到上官盈,两人的怒气呼啸而出。
然,前来的上官盈却没有察觉到陈盛臆的怒气,往他的身边而去,“皇上,臣妾来迟了。”
在上官盈的心中,陈盛臆永远都是她的夫君。
陈盛臆怒红了眼,想起了那一封信,想起了上官云,大手一扬,凝聚了所有的内力,朝着上官盈挥去。
上官盈大惊,却没有能力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