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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盛臆怒红了眼,想起了那一封信,想起了上官云,大手一扬,凝聚了所有的内力,朝着上官盈挥去。
上官盈大惊,却没有能力躲开,被一掌拍得飞了出去,很远很远。
陈盛臆策马到了上官盈的身边,冷眼地看着那趴在地上,正吐着鲜血的女人,冷笑道,“你这恶毒的女人,你还我云儿。”
上官盈的心,死了,痛苦地大笑,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声为了他,居然是得来这么一个下场,没想到还是不如那个女人。
“皇上,难道臣妾为了你做了那么多,还不足以让您满足吗?为何你要这样对臣妾?”上官盈不甘心地责问道。
凤岩策马前来,离她不远的地方冷眼看着,手中抱着生气的小家伙。
“没想到那个女人对皇上来说是这么重要,哈哈哈哈……咳咳咳……”上官盈一下激动,又吐了一口鲜血,再慢慢地道,“在小时候,我就羡慕她,拥有了所有人的爱,别人的爱我不羡慕,可是,为何连同皇上你,看着她的时候就想得到了全世界,是那么的满足,我嫉妒,所以我设下了哪一个局,我让她失去所有,我让她成为陈国的叛徒。可是,没有想到皇上,你还是那么的爱她,这是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听着上官盈无力地哭喊,两男人无动于衷。
“我给她下了毒,当年苏姑姑给我娘亲下的缠毒,我没有办法解开,所以,我给她下了,我想得到解药。可是,没想到苏姑姑居然给了我假的解药,带我娘亲服下不到半天,就……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这么的好命?为什么?苏姑姑居然肯救了她?皇上,你居然不相信我,为了你,我杀了姐姐一家人,为了你,我背叛了我的国家,可是,可是,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杀了……我……”
上官盈的头一歪,死了。
陈盛臆满心的惊讶,他知道上官盈对他的爱,但是,没有想到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这么深,这么深。
凤岩则是笑了,大笑,策马往回走。
不远处,一白衣女子正坐在白马上,笑着看着他,墨黑的发,在风中飞扬,一脸的淡笑,如梦如幻。
小家伙双眼睁得大大的,小嘴巴也是睁得大大的。
“小心……”凤岩的脸色大变。
只见一道黑影往上官云的身边来,凤岩着急了,却因为抱着小家伙儿动作灵敏。胯下的马快速奔去,差不多到了上官云的身边的时候,而另外一道黑影从天边闪过,风驰电掣般的前来,挡住了在上官云身边的人。
“黑魔,是时候找你算账了。”来人是离歌。
离歌看到上官云的时候,脸上一阵欣喜,之前听说她出了事,却没有救回来,心中万分的疼痛。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有离开的一天,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离开。如今,能够再见到她,真好。
陈盛臆亦是愣愣地看着马上的人,云儿,是云儿,云儿没有死。想叫,却发现完全叫不出来,心中的喜悦,全部一拥而上。
黑魔冷冷一笑,带着面具的脸,让人看不清神色,但是,那双眼睛却是让人难以忘怀,看得凤岩的心惊,这一个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当初,那个人就是这个眼神离开的。
“没想到宫主竟然到了现在才找到属下,想必宫主很失望吧?追踪了这么长时间,让宫主尝到了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那属下就告诉宫主,属下当初就是这样过来的,正是因为一个小小的太监,才会成为了宫主的属下。”黑魔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的却是凤岩。
小家伙没有理会别人的意思,没有在乎众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看到上官云的瞬间,眼泪便留了下来,软软糯糯地唤了声,“娘亲。”
小家伙很想投入娘亲的怀抱的,但是,却带在父亲的怀里,安静地呆着,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
上官云看着心疼,却只是点点头,用嘴型说,“乖。”便转眼看着陈盛臆,再看看倒在一旁的尸体,眼光越发的冰寒。
“黑魔,你坏事做尽,是时候付出代价了。”上官云喊声叱喝。
黑魔冷冷一笑,“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子,长得果真是诱人,比起你那个姐姐来,我总是觉得你也是比较愚蠢的。”
黑魔的话,带着挑逗,让在场的其他三个男人都黑了脸,凤岩怒气熊熊烧起,“黑魔,不要太过分了。”
黑魔一动不动地,静静呆了许久,才沙哑地说,“还是你比较聪明,没有想到,你娘亲死了之后,你居然还会生活在皇宫中,还以为你会永远地离开皇宫,离开凤国,甚至是离开这个人世。”
凤岩的身子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原来真的是他,原来真的是他!当初小明子说的话,都是实话来的,娘亲的死,是与他有关的!他没有死!
“不要再琢磨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现在不是解决凤国的问题的时候,今天你们的大战,我是不会参与的,等你们完事了,我再参与进来吧。”说完,黑魔便闪身消失了。
离歌着急上前,却发现黑魔已经是遁地而去。
他竟然练成了遁地术?那日后,如何能够制服他?
“云儿,真的是你吗?”陈盛臆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欢喜地唤了一声。
小家伙却不悦地瞪着陈盛臆,大声地喊道,“不准你烦我娘亲,你是坏人。”
上官云侧身,伸手轻轻地拍拍小家伙的小脑瓜,安慰道,“宝宝,你安静地看着,不要生气,不要说话。”
小家伙是多么想念娘亲的话,是多么想念娘亲的声音,嘟着小嘴,点点头,为了娘亲,他就只能够委屈一点点了。
上官云扬起头,漆黑的双眸透着冷光,冰霜无限,“陈盛臆,在离开陈国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我会回来找你算账的,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过的,你心里清楚吧?难道你就不会有一点点的愧疚吗?太后娘娘已经西去了,没有能够见上你最后一面,这是你应得的。”
陈盛臆呆住了,震惊,蔓延至心头的每一处,母后已经去了?已经去了?
“哈哈哈,母后?最爱朕的母后?她有多爱朕?你认为他有多爱朕?她要是爱朕的话,她会将那个人放出工区?她要是爱朕,她会将兵权交给那个人,让陈国的兵符落在了你们的手中?……”
“你给我闭嘴。”上官云怒气大吼,泪,流了下来。
凤岩呆住了,小家伙被吓到了,离歌则是安静地看着她,陈盛臆一动不动的,刚才疯狂的样子已经消失了,心中不安,似乎什么地方已经错了,真的已经错了。
远处的人不敢前进,两方的大军伺机等待着,双方对峙着,知道远处起了矛盾,却不知道说了什么。
上官云冷笑着,看着陈盛臆,恨意,慢慢地延至心头的每一次,说出来的话,几乎要将贝齿给咬碎了。
“陈盛臆,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真的从来没有。多年前,你杀了我的父母,让我成为叛徒,我只是觉得,你是为了百姓着想,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会原谅你。我一直寻机报仇,所以这五六年来,我过得很苦,我忍下了。月哥哥,如仙谪般的一个人,你为何会下这般中的毒手?你居然容许上官盈给他下药?你居然如此狠毒,居然如此无情。他死了你的皇位就无忧了是不是?是不是?呵呵呵,那个兵符是吗?那个兵符是我当初离开陈国皇宫的时候,随手拿的。今天,我要你付出代价,你欠我上官家的,你欠月哥哥的,我要一并讨回来。”
陈盛臆彻底呆住了,云儿说,月死了,月死了?不,不是的,月是被母后放出宫去的,他要夺皇位呢。
“你骗朕的,对不对,你骗人的对不对?”陈盛臆大吼着,一个颤抖,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远处的士兵看着,想要上前,一个动作,对面的凤国的军队亦是有所动静,苏浅不得已,只得静候着。
上官云潇洒地下了马,冷眼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陈盛臆。
见状,凤岩爷急着抱着小家伙下了马,走到上官云的身边,护着她。
“是的,我也是希望自己是在说谎,我是多么希望自己在说谎。那样,月哥哥就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等着我,让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个家的。陈盛臆,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皇位,是太后为你夺来的,当年先帝的遗诏,皇位是传给月哥哥的,但是,却被太后截下了,制造了假的遗诏,所以,你坐上了皇位。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身处的位置是月哥哥的,你应该还给他的。”
上官云悲凉的语气,却是满怀的恨意。
陈盛臆颤抖,由于近日来的激动,焦急,不禁吐了一口鲜血,“不是这样的,不是的,你撒谎,对,你撒谎,你一定在撒谎,哈哈哈哈,你在撒谎的,对不对?”
陈盛臆站了起来,脸上却有着疯狂之意。
凤岩眉头高高皱起,担心陈盛臆会有疯癫的举措,会伤到上官云。
离歌亦是一脸的防备,看着陈盛臆,大有他一有动作便将他制服之意。
陈盛臆只是大笑,嘴上念着,“死了,都死了,哈哈哈,都死了,那就只是剩下我一人了……”
小家伙蹙眉,撅着小嘴,“娘亲,这坏叔叔是不是疯了?”
小家伙见过疯子,在路边行走的疯子皆是这个神态,嘴上念念有词,却不知道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上官云冷冷一笑,只是觉得心底苦涩,这是对他最轻的惩罚,不是吗?月哥哥已经没了,就算陈盛臆付出再大的代价,月哥哥还是不会回来了。
“云儿,看样子他是疯掉了,现在该如何?”离歌看着陈盛臆,问的是上官云。
上官云看了一眼地上,已经被雪覆盖了的上官盈,微微叹息一声,既然已经开始了,那么,就继续,然后,结束吧。
“攻吧。”上官云的手,轻轻一挥,风轻云淡。
凤岩用内力传递消息,黄浩接到指令,便马上率领十万精兵,与陈国的军队交接打了起来。
苏浅一面应对着敌兵,一面注意着陈盛臆的状况,唯恐一个不留神,会让凤岩等人伤了他。
其实,这时异常没有必要打的仗,陈盛臆疯了,陈国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心骨,上官云却下令要攻城不过是想让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让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这个天下是凤岩打回来的,为凤岩的以后做打算。
“娘亲,娘亲。”小家伙哭了,从凤岩的怀里往上官云的怀中去。他实在是控制不了了,想娘亲,娘亲就在身边,若是没有回到娘亲的身边,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小家伙即使是人小鬼大,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上官云扯出一难看的微笑,接过小家伙,却因为小家伙已经长大了不少,一下子,抱不起来,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
凤岩见状,忙扶着她,才发现,她瘦了。心,抽抽地疼着,都是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她,让她受苦了,实在是不应该。
上官云望着凤岩淡淡一笑,眼底藏着思念。然,就在这时,眼角却瞟见了陈盛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剑,正要往自己的心窝处刺去。
“不要。”上官云大喊一声……
离歌迅速上前,已经阻止不了了,鲜血,就那样飞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