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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连这点主都做不了,我留在这里也没面子。”
夏礼珣险些气得头顶冒烟。看看,他就说嘛,这女人刚才就是装的!
死女人,就算要装乖顺,好歹也装久一些吧?
捏着那方小下巴没放,他磨了磨牙,低头毫不客气的啃了上去,大有咬死人的架势。
柳雪岚这次也没推开他,尽管此刻的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可落在她嘴上的气力却收敛不少,并不是真的咬她。眼睫颤了颤,她突然闭上了眼,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主动送上去的样子。
见状,夏礼珣反倒是僵硬了一瞬,有些不置信的瞪大着眸孔看着她,当看着她那长卷的睫毛像两把刷子一样的贴在她眼下,他这才确定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于是乎,吻越发狂热起来,并主动将她抱起走向他们的大床——
今日某女特别顺从,导致今日某个男人兴致是前所未有的好,一场热汗激流,淋漓尽致,直到女人如泥般的瘫软,某个男人依旧不眠不休的继续着。
等到他彻底的尽兴了,柳雪岚就觉得自己活似被抽了魂一样,抬个手都有些打颤。某个男人压根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再加上这几个月的禁欲,以至于每日他都如同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就差把她生吞下肚了,那折腾起来的劲儿,简直没法形容。
被反复的爱到极致,她蜷缩在他怀中眼泪汪汪,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心里说不来是什么感受,那是又恨又爱又疼又渴望。
酣畅淋漓之后,男人一脸的餍足,连带着心情就跟那朝阳似地,美得心间儿都在冒泡。甚至心中还在祈祷,要是这女人一直都这么乖顺,那他今后的日子不知道有多美。
不过他也清楚,像今日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多,主要是今日这女人做了亏心事,占不了上风,所以只能任由他摆布。一想到她做事不同自己商量,他心里始终有些不爽。
“为何要答应帮他们的忙?”心里堵着一口气,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柳雪岚嘟着嘴,心里委屈死了。这男人怎么这样啊?把她吃干抹净还想算账?
“心染说害怕有人趁着人多热闹会对孩子不利,所以几天就跟我说要我帮忙带几天孩子。”
闻言,夏礼珣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垂着看着她的额头,忍不住抬手替她拭去那一层薄薄的香汗。“你可知道他们是为了何事才这般做?”
那对夫妻到底隐瞒了什么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柳雪岚摇了摇头:“我哪知道心染他们要做什么,我听她说的挺严重的,而且以前心染他们对我这么好,如今她不过就是找我帮个小忙,我怎么能拒绝她呢?”以前她无家可归的时候,在承王府白吃白住,人家夫妻俩没说过一句闲话,更没向她要过一个铜板,还一直让下人好生对她。如今,不过就是帮忙照看几天孩子,难道这点要求她都不答应?那也太不够意思了,这可不是她的作风。她向来也讲究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更何况,那就三个奶娃,又不吃米饭的。
听她说完,夏礼珣黑着脸险些将女人给拍晕过去。“你个笨蛋,还能再笨点吗?别人让你养孩子你就养,什么原因也不问清楚,要是别人让你替他们养一辈子,你也做?”
柳雪岚从他怀里抬起头,有些不乐意了:“就算他们要我替他们养一辈子,那有有何难?只要我养得起,我肯定养。想当初我没地方去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那么照顾我,还从来没一句怨言和嫌弃,我若是连这些恩情都不记在心中,我还是人吗?而且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初是你逼的我无家可归的。如今不过就是帮他们养几天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堂堂的王爷,怎么就如此的小肚鸡肠?你是想让我说‘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的吗’?”
说道曾经的种种,到现在为止,柳雪岚都有些无法释怀。回想当初的那些日子,她现在心口都还能泛疼。自己没认真的吃不过一餐饭,没踏实的睡过一晚好觉,每日都跟生活在地狱边沿一样,解脱不了,也没那个勇气入地狱。
一听她不知不觉的又提到以前的事,夏礼珣眸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心虚和紧张,赶紧熄了心中的火,害怕她挣脱似地将她搂得更紧,放软了语气说道:“好好好,我不说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吗?咱们不提以前好不好?提那些多伤感情是不?”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女人心中对以前的事还耿耿于怀,可是过都过去了还能怎样?他现在不是全按照她说的去做了吗?要是还揪着早前的那些混账事不放,那这日子还怎么过?
听到他话中的妥协意味,柳雪岚撇了撇嘴:“那你还要怪我擅作主张吗?”
夏礼珣赶紧回道:“你是这里的主子,你有权说了算,就当我什么都没问成不?”
闻言,柳雪岚这才没说话了。吸了吸鼻子还很讨巧的往他怀里钻了钻,结果她这不经意间的动作顿时又让某个男人‘火气’大增。他也不知道他这辈子怎么就栽在这个女人手上,对其他女人他压根提不起半点兴趣,可偏偏对母老虎一样的她,他却犹如闹饥荒的难民似地,恨不得将她拆了、煮了、然后吃的干干净净。
心思一动,他快速的又将女人压在身下——
“姓夏的,你干嘛啊?累死个人了!”
“听话,要像方才那样,不许给我叫叫嚷嚷的……”
一切的火热场面再次呈现——
翌日
承王府大公子蜀和王被窃走之事还在竞相谣传,就如同偃墨予所说的那般,如今他们承王府算是被全京城的人都盯上了,几乎人人都在关注到底孩子在哪、有没有被找到?
而今日,承王府的大门依旧紧闭,不知道是谁传出消息,说承王妃因伤心过度,从昨日起就晕迷不醒。
白心染的确是昏迷不醒,至于是为了什么原因而一直没醒,那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了。
而在皇宫之中
夏高派人去搜寻爱孙的下落,没想到却意外的搜出一个让他震惊且有些不敢相认的人。
当几名侍卫抬着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他的书房时,那一刻,他惊得瞪大眼,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担架上,一名男子气虚短弱,破旧的衣着,凌乱的发丝,面上更是有着灼伤过后才会留下的红痕,原本一张比女人还美艳的脸,此刻却狰狞得有些骇人,别说容姿貌美了,能不吓坏人就已经很不错了。曾经风华绝代、俊逸翩翩的太子如今穿得连街边乞丐都不如。
尽管这些让一般人不敢辨认,可作为父皇,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夏高就算老眼再昏花,也认得出那的的确确就是自己早已同女人殉情过世了的儿子。
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给他的不仅仅是震惊两字能形容的!
“浩儿?!”从震惊从回过神来,夏高直接从龙椅上站起身大步的奔了过去,半蹲下身子搀扶起那死而复生的儿子,看着对方一身凄苦,满面狰狞,即便曾经再痛恨这个儿子的所作所为,可这一刻,他的心却在渐渐的软化了。“浩儿,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父皇没有做梦吧?”
躺在木板上,夏允浩睁开了双眼,目光从涣散中渐渐的苏醒过来。看着面前面前熟悉的中年男人,他干涸发白的唇瓣轻启:“父、父皇……”
眼前的儿子这般惨样,让夏高不由得为之心痛。这个儿子尽管做了许多让人无法容忍的事,可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即便再不喜欢,那也是自己的血脉。在得知他殉情过世的时候,他甚至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忏悔、悲恸了三天三夜。
他承认,是他对这些儿子疏于管教,才导致他们一个个偏激又任性,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一定会做个严父,认真的教导他们如何分辨是非对错。
如今看着‘死而复生’的儿子,且还如此狼狈凄惨,他又如何狠得下心再去跟他计较那些前程往事。
看着夏允浩病怏怏且随时会落气的摸样,夏高悲痛之下赶紧朝德全喊道:“快宣御医!快宣御医!”
……
华丽的寝宫内
几名御医轮流为床榻上的人诊治着,最后围在一起小声的嘀咕了几句之后,其中一名御医这才走向夏高,严肃而恭敬的说道:“皇上,经微臣和几位大人确诊,福德王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所以才导致他如今手脚无力如同废人,只是这毒药来源,微臣和几位大人却一时无解,如今只能等福德王醒过来,他是受害人,想必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闻言,夏高坐在床头边锁紧了龙眉。浩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要对他如此狠心?
一个时辰之后,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夏高见状,赶紧凑上前去紧张的问道:“浩儿,你如何了?可有感觉哪里不是?”
床榻上,夏允浩就彷如奄奄一息般,连掀开眼皮似乎都觉得是一件是很吃力的事。听到夏高的询问,他眼底突然涌出了泪:“父皇……儿臣没事……儿臣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父皇……”
亲眼看着自己曾经风华绝代的儿子如今变成这般惨不忍睹的样子,夏高忍不住的动容,龙颜上此刻是又喜又哀,甚至是心疼不已。
抓住夏允浩放在身侧的手,夏高眼眶红了:“父皇也没想到你会没死,父皇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宫人早已为夏允浩清理过身子,此刻的他尽管比之前看起来要干净得多,可面色苍白,浑身无力,且因为脸上那些被烧伤过后留下的疤痕让他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去,一身素白的里衣穿在他身上,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病弱。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以前太……”眼角滑下的泪水越来越来,夏允浩哽咽的朝夏高说道。
此情此景,让夏高怎么能不动容?许是觉得夏允浩说话太吃力,夏高赶紧将他未完的话给打断。“知错就好,以后还是父皇的好皇儿。你什么都别说了,父皇已经知道了,父皇虽然也怪过你,可是父皇也有一定的责任,以来的那些事都过去了,从今以后,只要你好好做人,依旧是父皇的好皇儿。”
夏允浩似是很感激,想努力的爬起来,可奈何手脚无力,他怎么都撑不起自己。
见状,夏高赶紧按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弹。
看着儿子这般惨样,心疼不已,于是忍不住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在福德王府明明你和那白氏女子已经……为何你现在这般惨样?到底是谁竟如此狠心将你伤成这样?”
“父皇……儿臣让你伤心了……”夏允浩哭诉道,见夏高问起,于是也断断续续的说起了自己这一年多来的经历,“父皇,有人想用儿臣要挟父皇……那一日,儿臣被大火灼伤之后,白氏前来探望儿臣的伤情……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名黑衣人,对方不仅将白氏杀害,还将儿臣掠走,并用了一具被毁过面容的假尸代替儿臣……此人将儿臣掠去之后对儿臣百般虐待,甚至逼儿臣饮下他自制的毒药好让儿臣受制于他为他所用……”
听到这里,夏高不由得怒火中烧:“真是可恶至极!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对你下此毒手?”
“咳咳咳……”许是说话太多,夏允浩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