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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去何处?”白心染没让她起,而是严肃的问道。
“回承王妃的话,奴婢是要出宫,替福德王买些东西。”宫女低着头回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的话,奴婢叫段雪。”
闻言,白心染眯了眯眼,抬头让她起了身,又接着问道:“宫中有专人负责采办,为何福德王还让你出宫?”
“回王妃的话,这些日子都是奴婢在照顾福德王,所以福德王对奴婢较为信任罢了,才让奴婢出宫办事。”
白心染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听说福德王是被一女子从圣医手中救下,看来就是你了,对吗?”
“是。”宫女点头承认。
白心染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本王妃很好奇,你是如何从圣医手中将福德王救下的?”
“这……”突然,宫女显得有些紧张,尽管依旧低着头,可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握了握。
将对方的一切尽收眼中,白心染突然突然喊了一声——
“看招——”
她故意在喊完后才伸出一只脚踢向了宫女的肚子。
“唔——”那宫女似乎根本一点都没反应过来,捂着肚子连连退了好几步。
踢完人,白心染收住脚,朝一众侍卫看了过去,突然笑道:“没事没事,本王妃只是想知道能从大名鼎鼎的圣医手中救下福德王的人到底有何能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这就要靠众人自行理解了。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众侍卫也只有纷纷侧目,别说承王妃是想试探对方身手,就算承王妃故意要给这名宫女难看,他们也只能装作没看到。
那宫女的脸色顿时忽青忽白的,捂着肚子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白心染转过头看向那隐忍而不怒的宫女,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嘲讽:“实不相瞒,本王有幸见过圣医一两次,其身手远远在本王妃之上,你一个没半点功夫底子的人,本王还真是好奇,你是用什么法子对付圣医从而将福德王救下的?能否传授本王妃几招,下次本王妃遇到对付不了的人,也可以采纳你的法子。”
闻言,那宫女的脸更加难看起来,但她却是低着头一直都不说话。
白心染目光深深的多看了她两眼,随即一脸严肃的看向一旁的侍卫:“宫中采办向来有专人负责,怎能让一名小小的宫女私自出宫?难道你们就不怕这其中出什么问题吗?本王妃今日不是要越权指责你们,而是昨日宫中才传出有刺客,你们应该谨慎行事才对,否则皇上怪责下来,你们一个个都难脱干系。知道吗?”
对她严词厉声的话,众侍卫纷纷变得紧张起来。
其中领头的侍卫赶紧朝她抱拳行礼:“谢承王妃提醒,小的们今后一定严加盘查。”
白心染这才温和的点了点头:“本王妃知道你们辛苦,但为了皇上安危,本王妃作为皇媳,不得已才多嘴几句,还望各位莫要记恨才是。”
听到她突然带着几分歉意的话,众侍卫赶紧齐齐行礼回道:“小的们不敢。”
临走前,白心染再次看了一眼那面色惨白惨白的宫女,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想出去?门都没有!
有本事就从宫墙上飞出去!
回去的路上,柳雪岚一脸的不解:“心染,那宫女有什么问题吗?”
据她对心染的了解,她并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更不会随便拿身份压人,看她对承王府下人的态度就知道了。可对于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宫女,她干嘛要这么严肃?
难道就因为那宫女是泗水宫的人?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柳雪岚解释。她能说她怀疑那宫女的身份就是那个人吗?
昨日在见过那名叫段雪的宫女之后,她就让偃墨予去查了一下,是福德王带入宫来的,且对外还称是福德王的救命恩人。
什么救命恩人,怕是地下情人还差不多!
别人不知道福德王的底,他们可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能跟在福德王身边且被他带入宫中的,能有谁难道还要多说吗?
她不会忽略殷杜带回来的那只小婴儿穿的绣花鞋,她也不会忽略楚皇后失踪,正是因为想着这些事,所以她才让人多留意着那名宫女的动静,没想到还真让她猜中了,这才入宫多久,就赶着要出宫……
想出去,除非她能像柳雪岚一样会缩骨功钻狗洞!
否则,就把他们困死在宫里,看他们能得意多久。
如果他们是正大光明的回来,她倒可以不去计较以前的事,就当发善心成全他们,可他们却偏偏选择这样的方式回来,那就休怪她狠心了……
……
泗水宫
看着去而复返的女人,躺在床上的男人很是不解,皱眉不悦的问道:“出何事了?”
女人脸上带着恨意,坐到床边将宫门口的事说了出来,说道最后,她心里的恨意更深。
“那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教唆侍卫不让我出去!”
男人脸色也冷了起来。
“现在如何是好?出不了宫门,不知道你母后怎么样了,而且我也不放心孩子,那盛莫本就不甘心被我们控制,若是知道我们出不了宫,会不会对付他们祖孙俩?而且你这毒必须在半个月之内服下解药,否则就有性命之忧。”
这都要怪那该死的圣医!早知道,她就该逼他将解药交出来才进宫,现在出不了宫,也拿不到解药,要是耽误了解毒的时机,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女人眼底涌出一抹杀意。这些人,她早晚会将他们杀得一个都不留!
男人面色同样布满了阴戾,沉默了片刻,他才冷声道:“既然暂时出不去,那我们就只能缓一缓,待我认真想想,看如何安排你出去,还有半月,我们也不必操之过急。”
女人一脸的纠结和紧张:“我想那该死的女人已经怀疑到我头上来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
男人皱眉打断了她的话:“怀疑了又如何?他们并没有证据不是吗?既然现在出不了宫,你且暂时就在泗水宫里待着,哪也不去,就算他们想对付你,也不可能冒然跑到泗水宫来闹事。你只要避开着他们就行。”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点了点头。她脸上的面具可是出自圣医之手,绝非一般人能看穿的,就算那些人怀疑她又如何,只要她死咬着口不承认,他们也奈何不了她。
长平殿
一张小桌,三个女人,搓着从承王府带来的麻将,玩得不亦乐乎。
“妈的,为何我手气就这么背呢?”柳雪岚摸了一张牌,一边心有不甘的骂着一边将牌打了出去。“又是二筒!这死二筒怎么老跟着我啊?”
血影在一旁没吭声,赢得不声不响的。为了陪某个女人打麻将,她的工作由殷杜代替,为此,殷杜吐血不已。可是奈何这几个女人赌赢太大,该管的人却偏偏不管,任由她们在宫里胡来。
白心染赢得不温不火,见柳雪岚又开始输不起了,就朝她笑道:“其实麻将这东西也很邪门的,你越是骂它,它越是不会听你的,你看人家血影可是从来没开口说过麻将半句不是,所以人家才总是赢钱。”
闻言,柳雪岚眼中一亮。还有这种说法?
血影冷硬的嘴角抽了抽。“……?!”这关她何事?奉德王妃技不如人罢了……
“心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要是我不骂人了,是不是我手气就会好转?”柳雪岚星星眼看着白心染问道。
白心染忍着笑,点头:“应该会吧,不过你骂了好多次了,不知道麻将神会不会原谅你?”
这女人越输越赌,真亏她是嫁给了奉德王,要是嫁给了别的男人,估计早就被撵出门,要不然也的将对方家业给败光。
偏生这女人还总是说奉德王对她抠门,试问,有哪个男人会舍得动不动就上千两银子的拿给女人去输的?
听到白心染的话,柳雪岚顿时紧张起来了,睁大眼还四处看了看,好像自己身边真的有什么在微观她一样。
轮到她摸牌的时候,她这次是伸出手轻轻的把一张木头麻将拈了起来,然后两手捂在手心里像宝贝一样的护着,并拿到嘴边呵了两口气。
“麻将啊麻将,我不是要骂你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给我一张好点的牌吧。”
嘀嘀咕咕的念完,她将双手打开,顿时一张小脸乐开了话,只差没站起来拍掌庆贺了——
“啊?!还真是灵验啊!果然来了一张好牌!”
血影坐在她对面,额头默默的掉着黑线。
白心染坐在她下手方,差点五脏六腑笑抽筋。
这货没救了……
书房里
夏礼珣黑着脸,坐在偃墨予对面,一双黑眸怨毒的就差把对面的男人给毒死了。
偃墨予坐在书桌后,神色平静,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奏折,对于某双喷毒似的目光,仿若没注意到一般。
自己瞪了半天,人家连个正眼都没回一眼,某个男人表示很气愤,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我说你怎么回事?眼下那混账东西摆明了回来是对付我们,你却要我按兵不动,你是何意思?”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扫了他一眼:“皇上如今对他爱护有加,你此际动手,是想送死?”
夏礼珣抬了抬下颚,一脸的冷傲无情:“那种东西,留着他就是一祸害,本王现在就想把他给暗中除掉,免得终日里还得提心吊胆的!”
偃墨予暗自叹了一口气,蹙眉道:“你以为你除掉了他,皇上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要动手,可以,但别把本王拉进去,本王还有妻儿,可不想陪你送死。”
“你!”夏礼珣黑着脸,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偃墨予冷冷的回瞪着他:“如今他在宫里并无亲近可信的人,要除掉他轻而易举,可你是否想过后果?他既然能沉得住气,为何你就不能沉着气些?”
更何况,那人怕是快要沉不住气了。
夏礼珣抿着薄唇,突然又回到椅子上,然后继续怨毒的瞪着对面。
他只是想早点把事情处理完,早点带某个女人回去,这阵子,住在宫里,那女人更是天天往长平殿跑,还动不动就拿她被他打屁股的事来说事,让他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早知道那天他就该忍着不打她了……
那死女人,就是故意的!
……
晚上,麻将战场终于散了,一切归于平静。
偃墨予回房,就看着女人坐在床头数着银子发笑。
他还真是佩服得不行。这些个女人比男人还会找乐子!
见他回来,白心染立马将银子全都收入袋中,然后赶紧装进一只小箱子里。见状,偃墨予更是忍不住抽嘴角。
“墨予,我看也差不多时候收网了,这都困了他们十多天了。”收拾好一切,白心染这才认真的说着话。
偃墨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
将她拉到美人榻上坐下,抛开正题,挑眉问道:“最近可是赢了不少?”
闻言,白心染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也没多少,都被血影赢去了,我就捡了一些漏而已。”
她那几百两银子跟血影赢去的近万两银票相比较,简直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