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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如何办?只能拖延着呗。”老管家皱眉再次叹了一口气,“还是得等主子回来之后再决定,以主子和滇南国太子的交情,想必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才对。”
“那我就先谢过吴管家了!这一次就全靠你帮忙了!”
。。。。。。
白心染没找到男人的身影,不得已,只好回了自己的家。
只是一路上,她百思不得其解,这村长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能惊动朝廷?
这一个闭塞落后的村子,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是放在现代,她可能会怀疑这些人在制造毒品贩毒,可是这是封建落后的古代,就算满山长满了罂粟,也不见得有人会想到‘毒品’两字,所以不可能是自己想的那样。
可是他们说的‘货’到底是什么东西?
每半个月就有车轮轱辘的声音经过自己的房子,难道这就是村长所说的出货?
自己家里养的那个男人,明显就是冲着村长他们所议论的事而来,想必应该就是朝廷的人。
待白心染愁眉不展的进了自己堂屋,刚准备去里屋看看男人回来了没有,就见漆黑的堂屋内伫立着一抹高大的黑影,男人阴测测的嗓音传来:
“是你跟踪我?”
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有如此深的内力,差点连他都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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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他居然兴起了
白心染愣了愣,对于他直接的问话充耳不闻,绕过他就准备继续睡自己的地铺。
突然,手腕被人抓住——
她顿时皱眉,心有不悦,冷声斥道:“放开!”
男人非但没听,反而当她要逃跑似地,手劲加大。
见状,白心染突然低下头朝手腕处的大手张嘴咬了下去。
男人的大手瞬间抽离。
她扬唇笑了起来。哼!想试她身手?门都没有!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式逼退自己,本能的抽手之后,反应过来,突然快如疾风再次出手将白心染脖子掐住。
白心染没想到她会连续出手,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厉色,几乎是脖子被男人掐住的同时,她又狠又准的抓住男人腹下之物——
男人脸黑如夜,浑身冷气乍现,让小小的堂屋骤然冷了好几度。
“敢不敢跟姐比比,看谁出手快?”无视他扑面而来的冷冽之气,白心染对上他深沉凌厉的黑眸,笑了起来。
她最多被他掐死一了百了,可他会被她弄成太监生不如死……只是可惜了手中的这玩意儿,白长得如此好,却要早早‘夭折’。
男人眯起了眼,视线在她骨瘦如柴的身板上扫了一圈。
白心染突然发现,手中的东西竟然起了变化……一手都难以掌握!
“……?!”尼玛!这种反应,让她瞬间放开手,察觉到男人身上没有杀意,她暴怒的将男人手腕打掉,恨恨的骂了一声:“变态!”
被女人抓一抓,他居然兴起了?!
这他妈的得多饥饿才能对她有反应啊?
她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男人是看上她了,男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是这男人的反应会不会太强了一些?
就她现在叫花子一般的摸样,他是眼瞎还是他是重口?
“咳~”突然的,男人扭头,不知为何闷咳了一声。
白心染懒得理他,蹲下身将打地铺的东西全都搬到院子里。
她才不要跟这么一个变态同住一个屋檐……
男人一直都站在堂屋里,直到白心染在院子里睡下,他也没动过身。
翌日
白心染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在里屋的木板上。她猛然翻身坐起,这才发现身子略微有些不适,眼眸一转,她不由的火了!
该死的男人,昨夜肯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起身,她光着脚丫出了屋,却没看到半个人影,正疑惑之际,突然觉得脖子上有些异样,她随手一摸,居然摸出一根红绳——
“妈的!死男人,敢骗姐!”反应过来男人走了之后,她火大的扯下脖子上的红绳,正欲将绳上的东西扔了,可突然又收回了手,将红绳赶紧收入怀中。
“大爷的!说好带姐离开,居然言而无信!不过看在你给姐留了谢礼的份上,姐暂时不跟你计较,不过最好祈祷这辈子别让姐碰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扁你一次!”
骂骂咧咧的走回屋,她一头倒在木板上,片刻后,她又突然蹦了起来,上下扯着自己身上的破衣裳检查起来。
那男人将她抱回屋,该不会是占了她便宜然后‘畏罪潜逃’吧?
他都能对她性起了,就说明他口味重,对她做些猥亵的事也是有可能的!
直到脱光了衣服,没在自己身上找到一点男人的‘犯罪证据’,白心染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
一时间,也没心情睡觉了,看看天色,应该做午饭了。
在堂屋里,看着框里只剩下一只红薯,她心里冷叹了一口气。
那男人,就是只白眼狼,吃完她的鸡蛋和米粉,眼看着没啥好吃的了,就跑了!
走到院子里,她背起小背篓,装上镰刀,扛上锄头,再次往红薯地里走去——
……
京城
承王府
身为承王府的一等大护卫,殷杜已经焦头烂额近一个月了。
老夫人每天早中晚都派人来询问王爷何时回来。他哪知道自家爷何时能回来!
他连自家爷去哪儿了都不知道!
这天晚上,从书房传来消息说王爷回来了,殷杜急匆匆的赶去书房,看到果真是自家王爷回来后,只差上前抱着其大腿痛哭流涕、诉说思念了。
“爷,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属下都快急死了!你要走好歹也给属下留个口信吧?而且也不带属下一起,爷,你太不仗义了!”见男人幽冷的视线瞪着自己,殷杜这才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赶紧吞了吞口水转移话题,“你都不知道,老夫人来问了属下好多次,属下差一点都想假扮成你去见她了。”
“本王倒是希望你能扮成本王的样子去见她。”男人略带凉薄的嗓音传来。
“爷……呵呵……属下就只是开开玩笑,没别的意思,你可别当真。”闻言,殷杜一脸悔悟,讨好的露齿笑道。
老夫人那么难缠,他才不想出现在她面前呢!
见男人垂眸翻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他忍不住好奇的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爷,你这半个月去哪了啊?为何都不带属下一道?”
见男人依旧不搭理他,他站直了身体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小声的嘀咕起来:“莫不是爷出去见相好的了?”
突然,一本折子打在他脑袋。
“啊——爷,你息怒,属下什么都没说!”
“说说,最近府里的事。”男人浓眉紧蹙,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一抹寒气,抬眸冷眼询问。
说到府里的事,殷杜也不再闹了,赶紧挺直腰板,一脸正色的回道:“回禀爷,老夫人和各院夫人依旧来往亲密,不过今日听说老夫人进宫见了皇后娘娘,想让皇上为爷选一妃子。据说老夫人已有人选了,这女方乃是大学士白翰轻之女白心碧。”
“是么?”男人似是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只是眸光却更显沉冷。
说到承王府未来女主人的事,殷杜忍不住的说了起来:“爷,恕属下多言,你老这次可别再由着老夫人了。她都给你找了七八个女人了,这主母人选怎么的也该由你亲自挑选。否则都是老夫人的人,以后属下们还怎么活啊?而且爷,不是属下多嘴,你是该找个女人了,而且属下希望你能找个自己喜欢的,这样也不至于被窝总是凉的……”
说道最后,殷杜皱起了眉,话也说得极为语重心长。
他自小就跟随着爷,早就看厌了老夫人那些想控制爷的小心思、小算计。他知道,爷也不喜欢老夫人,只是碍于老夫人是亲娘,所以不得不遵从她的意见。
这府里一个又一个如花的美妾,全是老夫人安排进府的,亏得老夫人一世精明,却仍然没胜过爷的一时聪明。这都几年了,要是老夫人知道爷还是童子身,估计得被气得吐血。
谁到承王府做妾都无所谓,可他希望自己的主子能找个心意相投的女子为妻,否则,爷的下半辈子岂不是照旧过‘苦行僧’的日子?而且他们也不希望这承王府的女主人是个吃里扒外的奸细……
听着手下善意的劝告,偃墨予也没气他话多。只是眸光流转,脑海中突然印出一抹身影——有着耐看的容颜,却穿着破烂,说话嘴快,做事随性……
“爷?爷?你有在听属下说话么?”殷杜半天等不到回应,突然才诧异的发现自家爷居然在发呆,不由出声提醒。
“还有事么?若无事禀告,就下去吧。”回过神,偃墨予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看着一桌子的折子,殷杜知道他怕是又要整宿无眠了。出门前,他再次出声:“爷,属下说的话你可要听进去啊,所谓忠言逆耳——啊!”
一本折子飞来,他赶忙抱头窜出了书房。
等书房安静下来,偃墨予从怀里摸出一枚小巧圆润的鸡蛋,摊在手掌中,静静的看着。
烛火的光晕打在他峻峭立体的面庞上,盯着鸡蛋的眸光,在烛火的光晕下,少了平日里的冷清,多了一抹难见的温暖,潋滟迷人,轻抿的薄唇不知不觉的勾起了一道弧线,清雅的笑意却璀璨如华光万照……
翌日
殷杜头疼万分的亲自接待了老夫人邱氏。
“王爷人呢?不是说回来了吗?为何一早就不见了人影?”邱氏领着两名丫鬟从偃墨予房中出来,看着殷杜的眼神就跟刀剜似地。
“回老夫人的话,王爷天不亮就进宫了,留了话,说是等从宫里回来就去向老夫人您请安。”不喜归不喜,但殷杜面上的态度仍然恭敬。
“予儿他到底在做何?丢下偌大的承王府不管,去哪也不知个声,回来更是连面都不露一下,他可有把我当做他亲娘?可有把这承王府当做是他的家?”邱氏气愤不已,指着殷杜就骂起来。末了,她一甩衣袖,恼怒离开前还不忘厉声命令道,“王爷回来后,立马派人过来通知我!”
六: 偷白家的族谱
皇宫御书房
早朝之后,偃墨予返身去了御书房,与皇帝关在御书房内议事近一个时辰。
御书房内,威严四射的蜀夏皇帝夏高从见到偃墨予开始,那褶皱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在他蜀夏国内,竟然有人走私兵器,这事关国土安危的事,他怎么能马虎对待?
在他对面,年轻俊逸的男子拱手说道:“臣奉皇上密令,密探茅山村,虽确定了冶炼兵器之所,但却让幕后之人逃掉,有负皇上重托,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夏高摇了摇头,皱眉轻叹道:“你深入虎穴,已经算是立了功,能平安回来,眹已觉欣慰。只怪幕后之人狡猾,未能留下线索。。。。。。”看着对面年轻男人神色中的疲惫,他忽然满怀关切的问道,“你深入茅山村可是遇到何危险?否则气色怎的这般差?眹立马宣御医前来替你看看。。。。。。”
“皇上——”偃墨予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