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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候,院落来了一个官差,他来的比较急促,头上的汗珠都落了下来。
“判官大人,三位大人,阎王爷让你们赶紧回去,那,那地魔有消息了”来着气喘吁吁。
“什么?”几个人一愣,这消息来的可真是及时。
“行,我们马上就去”判官说着,看向恬恬“你快进去吧,小白先就给你照顾了,我们先去阎王殿一趟!”
“好好照顾小白!”罗刹嘱咐道。
“就是,看不好,抽了你的皮!”牛元哼哼的说道。
而墨绝尘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消失了,他比任何人都着急地魔和那个人的下落。
“行了,我们快走吧!”判官看到墨绝尘消失了,忙照顾他们两个,接着,几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见此,阮恬恬也没有在耽搁,便推门房门走了进去。
房门一开,顿时里面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鼻子突然很酸,这种成天要和如此多的药物打交道,他的身体,定是伤痕累累。
穿过幔纱,一张肃静的木床便出现了。
床上的白玄璃看上去毫无血色,就像是一只即将飞散的风筝一样,即使不松开手中的绳子,他好像也要离开了一样。
阮恬恬心里顿时堵得慌,便慢慢的坐在了他的旁边,安静的看着他,只见他浓黑而长的睫毛静静投影出一片另人怦然心动的弧度,只是眉宇间略蹙在一起,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想必,刚才他定是被那个蛊给折磨的太久了!
想起她右手传来的疼痛,她就难受万分,她只是感应一下就疼的无法呼吸,他每个月,都要经历这样的痛苦,五百多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嗯……”突然间,白玄璃眉头轻蹙,下一秒,竟然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仿佛习惯性的露出那如风的笑容“你回来了?”
闻言,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阮恬恬的眼泪莫名的就流了出来。
“怎么了,过程不顺利吗?”白玄璃的声音很轻,很疲惫,但他还是关心着她。
阮恬恬忙擦了擦眼泪,微微一笑“我没事,一切都很顺利,倒是你,还疼吗?”
白玄璃微微扯出一丝笑意“我很好,别担心!”
见此,阮恬恬很想哭,这叫好吗,她都疼的要疯了,他还不知道疼到了什么程度,可是她又不敢哭,因为她怕自己哭,会引得他更担心。
“是不是又让你感应到了?真的抱歉,你痛不痛,让罗刹给你开点补药吃一吃,呃?”看到她如此难受的样子,怕是她又一次感应到了他的痛苦。
“我很好,真的很好,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阮恬恬忙轻声道。
“不用,我不饿”
“哎呦,真是情深切切啊!”突兀的一声,房间内多出了一个不寻常的声音,可却看不到人在哪里。
白玄璃的脸色陡然一变,立刻抓住阮恬恬的手,下一秒,费力的坐起身来,一脸戒备的看向某一处!
“这么紧张,呵,那我更要让你尝试失去的滋味!”话落,一个身影便出现了,下一秒,阮恬恬猛地被一拉,就跌入一个怀抱,紧接着便又灰天暗地起来。
白玄璃立刻掀开被子,猛地站起身来,却立刻头晕的让他受不了,可不等他缓和,便立刻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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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恬恬望着这一片黑森森的密林很是惊恐,这里寂静的可怕,此时,她的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可她知道,那个隐形的人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某一处冷冷的看着她。
“有人吗?”阮恬恬呼喊一声,可回答她的便是空荡荡的口气,以及振翅飞翔的鸟儿。
突然间‘咚’的一声,传来一个声音,阮恬恬猛然转身看了过去。
“白玄璃?”此刻,白玄璃正半跪在地上,身子很是虚弱,胸口甚至溢出的鲜红的血液,可他还是来了。
瞬间,阮恬恬的眼泪就流了出来,这个傻子明明都重伤的下不了床,居然还追来了!
“恬恬过来!”白玄璃抬起苍白的脸,但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异常的柔和。
阮恬恬忙流着眼泪快速而去。
“别动!”突兀的,白玄璃大喝一声,下一秒,阮恬恬只觉得天旋地转,白玄璃便已经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几个圈,而他的手中多了一枚利器。
“师弟,好久不见啊!”伴随着诡异的笑声,那个男子终于从树上缓缓而下。
黑亮垂直的发,英挺剑眉,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这个男子不同寻常,只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难以比拟的邪恶,让人忘却三步。
“别来无恙”白玄璃声音波澜不惊,扶起阮恬恬,淡然回答。
“呵”一声冷哼,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煞那间变得异常的狰狞“好一个别来无恙,我被你们关在火焰底整整五百多年,那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你能感知吗?”男子说着,便咆哮起来。
“你作恶多端,这些是你应得的!”
“哈哈哈,好一个应得的”话落,男子突然间从腰间上拿出一支墨黑的笛子,只见他递向唇边,霎时间怪异的音调悠扬而起,清脆的曲子让人顿感空灵,仿佛置身于虚构的世界中,周围的一切都恍恍惚惚看不真切,然,就在这时,曲调忽地凌厉一转,声音瞬间变调,阮恬恬尖叫一声捧住双耳蹲在地上,只觉的有上万中蛇虫鼠蚁不停的往头脑里钻爬啃噬。
“嗯……”这时候,白玄璃突然倒在地上,脸色的表情变得异常的狰狞痛楚。
“啊……”阮恬恬耳边尖锐的疼痛不断传来,而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她手臂上的疼痛更让她抓狂。
“好痛,好痛……”阮恬恬滚在地上哭的难受万分。
白玄璃眉头紧蹙,顾不得自己的疼痛,立刻扑想阮恬恬,双手捂住了她的耳朵,而他便硬生生的忍受者身体里蛊虫不断的撕咬他。
阮恬恬整个人靠在他的怀中,被他捂住了耳朵,突然间,阮恬恬嗅到一股血腥味道,睁开眼,顿时呆住,白玄璃胸口那一片早已经染红一片,刺眼夺目。
阮恬恬一愣,忙抬头,白玄璃紧闭双眼,表情很是痛苦,嘴角的血液也在流淌,可他的手却丝毫没有动弹,依旧在帮她捂住耳朵。
“傻瓜!”阮恬恬立刻站起身来,顾不得那怪异的笛声,忙反手捂住他的耳朵,她知道,那笛子吹出的声音是可以控制蛊的,她不能让他听下去,否则……
“哈哈”就在这时候,邪煞大笑一声,停下手中的笛子看向他,笑的欢乐“既然如此在乎,为何不解蛊毒,还是你遵从师门不忍解开师兄的蛊毒啊!”
话落,又想起什么“还是你想使用那个老头交给你的清风剑?噢,我忘记了,情深蛊一旦长久不解,别说清风剑了,就连你平时的剑法都无法使出”话落,笑的那叫一个畅快。
“你闭嘴!”阮恬恬愤怒的冲着他大吼一声。
“呦,小情人生气了啊,怎么着,这么久没有圆房呢?我猜猜啊,是不行呢,还是不行呢,还是不行了呢?!”说着,笑的更欢“这也难怪,中蛊毒那么久,那个地方怕是早已不行了吧!嗯,不如这样吧,我既然是你的师兄,就帮你圆房好了,免得她不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闻言,白玄璃深沉的眸子转动,冷光一放,下一秒,强制运用内力,煞那间,周围的树木全都晃荡起来。
而这股强大的内力则震得邪煞立刻倒退好几步,他被封存了五百多年,灵异消耗太多,如今他拥有的也只有本身的武功,外加可以控制蛊虫的笛子,可他低估的白玄璃的实力。
没想到他都如此痛苦,还能使出灵力!
看来,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除掉这个女人!
这蛊万万不能让他给解了!
曾经,他一心希望他解掉蛊毒,这样,他就使不出那个老头教的清风剑,他也就不会在害怕,可如今五百多年了,他改变了主意,既然他的蛊毒并没有解开,那就永远都不要解开,反正,他一旦疼痛就使不出那一招,而他又可以如此折磨他,当真是畅快的很!
白玄璃此时胸口开出了一大片血红之色,全身都疼的难以支撑,他顾不得这样的疼痛,趁着邪煞恍惚至极,迅速拉着阮恬恬一个瞬间移动消失了。
见此,邪煞嘴角冷笑,他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现在对付受了重伤了他而言,就算用轻功,还是可以找到他的,白玄璃,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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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再一次现身之时,白玄璃半跪在地上口中鲜血流淌。
“白玄璃”阮恬恬眼眶红了一片,忙跪在地上搀扶他,然而,却被身后的景象给惊呆了。
他的身后是一片低埃,而那里却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他整个身后都出现这样一个场面,这样的意外之景和这里仿佛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异常诧异,刚才,就在刚才还是夏天,为何一转眼这里就成了雪的世界?
“呵呵!”就在这时候,邪煞的笑声又一次诡异的响起,而他,便又一次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真想不到你跑的到快!”邪煞嗤之以鼻道,接着有些吃惊“呦,这不是雪域山谷嘛,这可是地府的禁地啊,我记得,你们是不得闯入的啊!”
“你记得的倒挺多!”白玄璃反嗤一声。
“那是,若是记忆不好,怎能报仇呢?”说着,握了握拳头“白玄璃,五百多年,我受到的苦楚今日必须要你偿还,即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抓住你!”
“是吗?”
“你以为你现在逃得掉吗?”邪煞浑身怒气,他最讨厌白玄璃的一点就是,就算死到临头还是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似什么都无所谓。
“你在害怕”看到他如此狰狞的样貌,白玄璃依旧淡淡的笑了笑。
“我会怕你?”邪煞大笑一声。
“你怕我,这一次逃脱,解开蛊毒,将不受你控制,而你便将不是我的对手”
邪煞顿时冷笑“哈哈,好一个狂妄自大,五百年没见,你见长不少啊,不过我告诉你,没用,你不用激我,且不说你活不活的下去,即使你解毒了,你一样斗不过我,你叫我一声师兄,就注定我比你等级高!”
闻言,白玄璃没有接话,但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明显充满了讽刺。
“该死!”邪煞大怒,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居然还摆出这样的表情来,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于是,他便又一次捏着笛子发狠的吹了起来,白玄璃,只要你一天没有同房,他就要受尽苦楚,受尽折磨!
而他,绝对不会给他活下去的机会,更不会给他解开蛊毒的机会!
果然,笛声一出,白玄璃煞那间脸色惨白,面目狰狞万分,身上更是犹如万千刀在一片片的割着他的肉。
“住手!”阮恬恬瞬间感应他的疼痛,自然,她的右手疼的根本就抬不起来,可她还是顽强的用左手捡起一旁的石头对着他猛烈的扔了过去。
邪煞一愣,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反击。
而白玄璃见此,立刻抱着阮恬恬一跃而下,跌落了地府的***。
邪煞一愣,脸上表情有那么一刻变化,可接着,嘴角便露出万分满意的笑意,他既然进入了***,要知道,那个地方就连地魔就避让三分,他这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