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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妈,我怎么觉得家里好像少了点什么?”叶母眼神里带着迷蒙,问着赵妈。她总觉得家里缺了点什么。
“有吗?”赵妈一听,也跟着到处的看,没有少什么呀。“还是一样的呀,没觉得少了什么。”
“对了!赵妈,我的花瓶呢?放在窗台边的花瓶呢?”叶母看向空荡的角落。她的宝贝花瓶一直没看到影。怪不得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呢。
花瓶?!
沈香远一听被叶益清握着的手一震,才忽然想起来,她答应了耳元,要帮她承担下来的。
叶益清感觉到她的手震动了一下,冷冽的目光射向她,看到她惊慌的闪躲过去,心里疑惑着。
沈香远有些慌乱的看向叶母,正要开口,却看到叶母不同以往的神色。
“赵妈,快!把它找出来……快呀……”叶母失了魂似地,急急忙忙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转角幸福
“太太,别急,花瓶在家里就不会丢的。”赵妈安慰着叶母,脚步在客厅各个角落里转着。手也跟着撇开窗帘,看看花瓶是不是被帘子挡住了。
“妈妈……”沈香远轻声的叫唤慌慌张张的叶母。她犹豫着是否该说出来。
叶益清则抓着她的手,深邃的眸子跟随着母亲的身影,眼神中若有所思。嘴里冷冷的提醒沈香远:“这个时候就别叫她了,那个花瓶对她的意义太重大,你这时候找她,只会引来她的怒意。”
叶益清记得清清楚楚,以前自己因为看不惯母亲宝贝这个花瓶,他曾经悄悄的把花瓶藏起来,不让母亲找到。没料到,母亲知道了以后,把他狠狠的打了一顿。
从那时候起,叶益清就再也不敢碰母亲的花瓶了。
“意义重大?什么意义?”沈香远看着叶母无神的双眸,她的心里开始害怕担心起来,这个花瓶对叶母有那么重要吗?
“嗯。这你就别管了——”叶益清想起那个“花瓶的意义”眼里透射着冷冷的寒意,闪过一抹寡绝的冷鸷,牙根用力的紧咬着。
“可是——”沈香远犹豫着,该不该说呢?咬咬牙,还是说了吧,既然已经答应了耳元了。
“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叶母忽然大声的叫起来。惊得沈香远噤了声,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
“想起什么了,老太太?”赵妈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面对叶母。
“我下午交代耳元把花瓶拿去清理,她好像没拿回来。快,快把她给我叫来!”叶母眼露着凶光,焦急的吩咐赵妈。
“好,马上——”赵妈匆匆走出客厅。
沈香远坐在客厅里,愣愣的看着叶母训斥着跪在地板上的耳元。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训斥佣人的吗?
“说!我交代你清理的花瓶呢?”叶母端坐着,眼神迸射出一抹狠意,一脸的冰冷。端起赵妈给她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后,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玻璃碰撞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老太太……”耳元哽咽着声音,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沈香远,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恨意。
沈香远被她眼里的恨意惊住了。这是一个十七八岁小姑娘该有的眼神吗?多么强烈的恨意啊。自己跟她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就因为花瓶的事情吗?
刚才她是因为没来得及叫住赵妈,等她反应过来,赵妈已经押着耳元跪在叶母的面前了。
“快说!”叶母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剧烈的响声令得耳元跪倒的身子震了一下。
唯唯诺诺的开口,声音断断续续:“老太太……是……是……”
“是什么?!你现在马上给我把花瓶拿出来!”沈香远从没见过叶母这么激动的神情,而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沈香远看不懂的情绪,好像是伤心?
“妈妈——”沈香远正打算说出来。
却被叶益清有一次的拉住了手。
抬头望去,叶益清对她轻轻的摇摇头。
☆、转角幸福
“香远,你别说话!”叶母第一次对沈香远大声说话。。。“等我把这个丫头训完。”眼神中的冷酷是沈香远从没见过的,但是,她还是要说出来——
“不是的,妈妈,那个……那个花瓶被我打碎了……”
叶母听罢,霍的一下站起身,脸上冰冷的神情,视线紧紧盯着沈香远的小脸,随后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香远,妈妈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这种事别乱说……”
“没有,妈妈,花瓶真的是我打碎的。”看到叶母神情有些缓和,沈香远更坚定的回答她。她相信,叶母一定不会因为个花瓶而怎么样的。
可是她千想万想也没有料到,叶母就是因为花瓶,发了勃然大怒——
“真的是你摔坏的?”
“香远,别乱说。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叶益清在沈香远的耳边小小声的提醒。再怎么样,他也不希望母亲迁怒到她的身上。
这个花瓶是母亲的挚爱,那个男人送给她的唯一的东西,这二十多年来,就算母亲有再大的气,她也不会让花瓶有任何的损伤。
这,也是他无法理解母亲的做法之一。母亲如何做到又恨“他”却又把“他”送的东西留在身边宝贝着?
“妈妈……对不起……”沈香远没有在意叶益清的提醒,依然上前承认。
“你……你……你好啊……”叶母抖着手指着沈香远,双眸因为愤怒而涨红起来,眉间隐约浮现着腾腾的怒意。看了眼沈香远的肚子,她放下手来,转过头,面向儿子:“你管好你的老婆!我……我明天就回瑞士去,再不想见到她……”
“妈妈——”沈香远慌了。叶母真的生气了?沈香远走上前,拉着叶母的手:“妈妈,您别生气,我明天再给您找回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好不好?”她还记得花瓶的样式,一定会给叶母找回一个一模一样的。
“找?!找回来又怎么样?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不要!”叶母原本想甩来沈香远的手,却又有些担心会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只好作罢。罢了罢了,现在一切都以孩子为重。
抽回自己的手,叶母径直的走上楼,丢下了一句话:“我明天就走……”
“妈妈——”沈香远还想再追上去解释。
一只大掌拉住了她的手腕,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算了,妈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就别去找骂了。好好的检讨一下你自己。”叶益清在对沈香远说话,眼神却是冷冷的扫视着仍然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的耳元。
耳元正颤抖着身子,垂着头,发丝盖住了大半张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赵妈叹了口气,老太太的脾气她是最清楚的,这次是真的伤透了心了。看向耳元:“起来吧,快去休息了。”
“是……知道了……赵妈。”耳元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跟在赵妈的身后走出客厅,期间一个眼神都没给沈香远。
躺在□□,沈香远一门心思的想着城里哪里有花瓶卖得比较多的。
☆、转角幸福
叶益清洗过澡,躺到□□,搂过她拥进怀里,轻声的说:“睡吧。”
“那个,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卖花瓶的?我,我想给妈妈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水灵灵的大眼里,闪过一丝歉意。
叶益清闭着双眸,着,嘴里慢慢的吐出:“别找了……找不到的,那个花瓶都二十多年了,你现在到哪儿都找不到了……你有时间,还是想想明天怎么把我妈留下,”忽的睁开双眸,紧紧的盯着沈香远的水瞳:“毕竟,是你惹得我妈不高兴的……”
沈香远躲避着他的视线。好像在他的注视下,自己能够被他轻易的看穿。
喏喏的开口问:“那,我该怎么办?”手指轻轻的绞着他上衣的纽扣,眼神没敢看向他。
叶益清的眼神氤氲而深沉,身体因为她毫无意识的动作勾起热潮,从身体的某个某部位,一直蔓延到全身——
躺在黑色的大□□,叶益清目光深沉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细致白嫩的面孔,双颊染着淡淡的红晕,一双羽睫噗噗的轻扇着下眼睑,在眼睑的下方泄下一排暗影,红润的双唇无意识的张开着……
半眯着深邃的眸子,叶益清逐渐靠近她的秀颜,火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颈项之间,冰冷的双唇倏地噙住了她的红润,记忆中的甜美如潮水般涌来。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吻过她了……似乎情况在一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涌现——
长舌驱进她的柔软的口腔之中,肆意的翻腾着,几乎搅乱了她一池春水。沈香远心慌意乱,娇弱无助的任由他的强势进驻,在他的带领下,领略着亲吻的美妙……
直到感觉怀里的她憋着气息脸蛋红涨,叶益清才缓缓抽身,离开她嫣红的嘴唇,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停的喘着气。
他想要她!强烈的想要她!
这个欲念在鞭笞着他的大脑,全身的燥热再再冲击他的灵魂。
不!不行!此刻她如此娇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他!
用力的眨着眼睛,叶益清握紧了双拳,用力的撑在身体的两侧,强迫自己不要去碰触她细致的肌肤。
他,怎么了?脸好红呀。
而且额头上都在冒着汗水,他病了吗?沈香远着急的伸出右手,想要抚上他的前额为他擦拭汗水——
“不要动!——”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着魅惑的欲念。
沈香远瞬间明白了他的痛楚,羞红了脸颊,倏地收回了右手,藏在被窝里。柔柔的看着他。
叶益清低吼一身,一个翻身,下了大床。站在床边双手爬进头发之中,她的柔弱更是激起了他强烈的**!
沈香远用被子将自己裹紧,被他炙热的视线灼烧着,慌乱的翻过身。
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水声响起——
沈香远捂着自己的嘴巴,无声的笑了起来,眼里的深深的甜蜜。
翻过身来,看着浴室墨沙玻璃上的身影,沈香远呆呆的看着。直到眼睛因为没有眨动而感觉干涩,她才转着眼睛休息。
☆、转角幸福
床头柜上的一个黑色的皮夹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的钱包。
她记得他的钱包里有一把类似钥匙样式的小物件,那个,是不是黑盒子的钥匙呢?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毫无减小的预兆,沈香远爬向床头柜,看着皮夹子良久。
心里下定决心。手指伸向质感极好的纯手工的真皮皮夹子。
打开皮夹子,毫无意外的在里面的夹层看到一把铜色的小钥匙。她捏在手上细细的观察着,凭着记忆判断它是否就是开黑盒子的钥匙。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
沈香远脸色一惊,顾不上将钥匙放进夹层,就把皮夹子丢在原来的位置,她整个人又卷进了被子中,翻过身,背对着他的床位,闭目。
手心里,还握着那把细小的铜钥匙。
身后的位置因为他的躺入,深陷了下去,宽大的床瞬间变得狭小起来。感觉到他背对着她躺远了一些,沈香远心里有些纳闷。平时的他,不是很喜欢抱着她入睡的吗?即使是两人冷战期间,他依然不改这个习惯。
常常她半夜惊醒,总能感觉到他的大手搂着她的细腰,而她整个人都贴近了他的怀里。
今晚,他是否还像往时那样抱紧她呢?
沈香远轻轻的移动了下身子,握着钥匙的手伸向枕头底下,放开,将钥匙埋在了那里后,才伸出手来。
后背贴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