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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芯华随口说:“把你自己送给他不就得了,都不用花钱。”
这好像是小说里的常用桥段,刘思娇皱眉:“好俗。”
“俗是俗,可是确实有用啊,你哥肯定感动死了,对你死心塌地的。”
不那个他都对我死心塌地好不好,这一点刘思娇还是很有自信的,她怀疑什么都不会怀疑他对她的感情。不过呢,小华说的也没错,时间这么近了,她想了快一个月都没想出来送什么,还不如送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反正按照时间表她也该和人“坦诚交流”了。
是的,她心里有一个大概的时间表,倒不是因为什么世界末日的原因,而是她觉得随着感情的一步一步深入,身体的亲密是不可或缺的。她并不担心自己不给他,他就会出轨之类的事情,而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迫切想要和他在一起的那颗心,也许热恋中的人就是这么不理智,那种想把对方吞噬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
这天中午厉璟文发微信过来:“待会儿要请三哥吃饭,上次去印度也一起吃过的,所以这次我们回请。”
刘思娇颇感兴趣:“到这边来他们吃得惯吗?是不是不能吃牛肉不能吃猪肉?”
“肯定吃不惯,而且越是高种姓的越是吃素,有好多种蔬菜也是不吃的,有时候一盘菜里面有好几样配菜,又看不出来是哪几种,他们只能不吃了。以前有一次几个印度人过来,满满一桌菜只能吃个凉拌黄瓜。”
……咱东方第一美食到了他们眼里成了啥都不能吃的玩意了。刘思娇拿起饭卡冲向食堂,说不定食堂里的大锅饭还比印度咖喱好吃呢!
当晚回了父母家吃饭,刚收拾完碗筷,刘母还在擦桌子呢,刘思娇见有条语音发过来,随手就点开了,当时电视机里正大声放着广告,谁想语音播放的时候正好是广告间隙,手机声音又开到最大,某人极温柔又极突兀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宝贝儿在干嘛呢?”
要知道厉璟文平时严肃正经的形象深入人心,谁能想到他还有这样一副温情脉脉的面孔,其惊悚程度不亚于奥巴马突然变白了,直接就把在场三人给震晕了。
刘思娇反应过来后面红耳赤,忙把音量调小,刘父猛地咳嗽两声灌下一口茶,刘母则笑眯眯问她:“啥时候让璟文过来吃个饭?哎,要不我和他说吧,娇娇,你这玩意儿怎么弄?”
刘思娇飞快瞟了眼屏幕可视范围内没有什么暧昧的字眼,把手机一递:“说话的时候按着那个键就行,说完再放开。”
刘母第一次操作,很谨慎地一字一顿说话,厉璟文很快回复了:“婶儿,那这个周末我过来吧。”
刘母回了个“好”就把手机还给刘思娇,她赶快跑进房间:“哎呀,刚才你说的话被我爸妈听到啦!他们都吓傻了!”
和她激动的声音相反的是,男人非常淡定的回复:“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她忘了她的男人一向是那么镇定的,她甚至恶趣味地想,恐怕就算是捉奸在床,可能她才会是不好意思的那个人吧。这就是气场,无敌的气场啊!
在阵阵寒冷的秋风里,刘思娇和男人把毛绒坐垫铺到车上,午后的阳光将车内烘晒得像个小小的温室,她心满意足地摸摸屁股底下:这坐垫是她的,太阳能娃娃是她的,后视镜上挂的美羊羊是她的,最重要的是身边这个人也是她的!
想着想着,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厉璟文瞥了她一眼,虽然不知道她在乐什么,可还是报以温柔的一笑。
·
又到年底,因为世界末日的关系,高中同学会决定提前举行,美其名曰:末日前的同学情,时间就定在厉璟文生日之前的那个周五晚上。
给人庆祝生日的想法通常都是越地下越隐秘越好,所以厉璟文就不可避免地误会了,早在月初的那个周末他就看见刘思娇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哎呀,这些衣服都不好看,我回家再找找。”
周六回家看起来也没找到合意的,她又抱怨:“不行,我要去逛街买新衣服了。”
就一个同学会,用得着兴师动众吗?男人一声不吭地埋头工作,一晚上没和她说话,刘思娇临到睡觉了才发觉他竟然还在努力,“睡前甜点”不要了?
她在床上等了会儿,又不甘心地跑到书房:“文哥,还不睡?”
“今天有点事,你先睡。”
刘思娇这个傻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呢,一觉睡到大清早,才眨巴着眼睛困惑地看着男人的背影,他以往都会搂着她睡的,鲜少有把一个脊背露给她的情况,而且他一直是一个姿势保持到早上,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昨晚上床的时候他就没搂她。
刘思娇琢磨了一会儿,就把软绵绵的乳房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文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昨天睡晚了,有点头疼。”
厉璟文推开她下床,刘思娇见他确实一副疲惫的样子,就规规矩矩奔厕所给人挤牙膏去了。
可后来她哼着歌洗漱,哼着歌穿衣服,甚至哼着歌准备早饭,惹得好脾气的厉璟文微微窜起一簇心火,她就那么盼着那个同学会?
结果周日那天刘思娇撇下他和方芯华结伴逛了一整天的街,甚至没有回来吃饭,晚上也只是打个电话了事,再然后,周一她下班后没有来,周二没有来,周三还是没有,眼看周五就要到了,厉璟文在电话中嘱咐:“娇娇,晚上早点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那话中的意思就是,你都好几天没来我这儿了,今天该来了吧。
“明天再去行不?”
厉璟文没出声,应该是不同意的意思吧,她开始撒娇:“文哥,想我没?我可想你了,我妈的血压这几天老高老高,我天天在家做苦力呢。”
厉璟文的气一下就消了:“你好好照顾婶婶,明天我去看她。”
“你是看她还是看我?”
厉璟文终于笑了:“当然90%是去看你了,不过我希望今天晚上就能看到你。”
女孩咯咯笑着,矛盾就这样无形地解开了:“还是明天我过去吧,你到我家来我妈还要忙着给你做菜,也辛苦哦。”
她本来的打算是提前给他过生日,因为他的生日在周一,是工作日,要完成她表单上的那些项目实在有点困难,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周五晚上远在山东淄博的她的久未见面的表姨一家居然来北京玩了。
电话打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首都机场了,刘思娇连同学会都是中途被叫了出来,思前想后还是拖了厉璟文去机场接人。见面时她颇歉疚地亲亲男友:“文哥麻烦你了。”周末的好事肯定是泡汤了,好在他根本不知情。
表姐在得知厉璟文成了她男朋友的时候难掩惊讶的神色,偷着和她说:“娇娇啊,你找了半天怎么又找到他们厉家头上,还是个脸上有疤的,我瞧着怪吓人的。”
刘思娇忍耐着心里的怒火,只回了句“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哼,她的男人也只有她来挑毛病,别人不准说他坏话!
周六周日她陪着人在城里转悠,不想母亲那边的亲戚像看怪物一样看他的脸,也就没让厉璟文陪伴,到晚上累得连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男人安慰她:“上班了总不能还让你陪着吧,周一就到我这儿来。”
周一再不过去那就是死罪,刘思娇特意早点下班直奔菜场,可惜好事多磨,厉璟文打电话说要留在公司加班,因为都七点了会还没开完,只能在公司吃了饭再回家。刘思娇后悔自己为了给他惊喜,愣是什么都没透露,那个工作狂也根本没想起那天是自己的生日,她还能咋样,只叮嘱尽量早点回来。
当厉璟文精疲力竭回到家,看着客厅内的场景着实有些惊讶了,温馨的屋子里有烛光(点了半根又给灭了),有鲜花(室温太高快蔫了),有丰盛的晚饭(还剩几样没收进冰箱里),有生日蛋糕(怕被暖气烘坏了,又放回冰箱去了),更有穿着性感睡衣的美女(实在熬不住又穿上了长袖长裤)。
原本完美的生日晚餐变成只有女孩一人裹着毯子在贵妃椅上打盹,他蹑手蹑脚走近,连碰都不敢碰她,等她醒来,他已经坐在沙发上维持同一个姿势超过一个小时了。
刘思娇迷蒙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才回过神,蹭地跳起来:“你回来啦!过十二点没?”
厉璟文眼睛一热,说话声音也更低柔了:“没有,还差三分钟。”
刘思娇猛扑上去:“文哥,生日快乐!”
他环着她的腰把人整个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只觉得一股暖流在胸中激荡翻涌找不到出口:“娇娇,谢谢你!不好意思我回来太迟了。”
刘思娇越过他肩膀望了望特意提前下班准备的大餐,又看看他明显疲惫的神态,只好把计划推后:“文哥,洗洗睡吧。”
趁他洗漱的工夫,刘思娇赶紧把里头的吊带睡衣给脱了,换上平时的居家睡衣她舒了口气:机会有的是,总在年底前给他就行。
她一心想找个时间充裕的日子,以备神马意外发生,所以计划定在周六,可周五那晚男人早早上床,看向她的目光都能让人起一层鸡皮疙瘩。快两周没有亲热,他热情过了头,等刘思娇发现情况不对时,他已经把那家伙抵在她下身磨来磨去了。
她瞬间从迷离中清醒,想了想目前的状况,两人身上一片布料没有,气氛也挺好,择日不如撞日,就故作镇定地说:“文哥,你待会儿轻点啊,别弄痛我了。”
说完眼睛一闭,把腿岔得更开一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厉璟文才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微微颤抖起来,双手紧扣住她的肩头,似要将她推开又像要把人紧紧揉进怀里:“娇娇,你愿意?”
女孩满面羞红地横了他一眼:“要做不做,别废话!”
看她挺豪迈的样儿,其实心里可紧张了,男人的器官她是见识过好多次的,虽然不知道别人是个什么情况,可他那东西已足够让她害怕得咽口水了。
厉璟文话都不说,以实际行动表示了对她的提议的热情拥护,两人的嘴唇重又碰到了一起,燃起一路火花,他跪在她腿间,腾出胸前的空间用力揉搓着那一双雪兔。
每一次吮吸都仿佛要将她整个吞下,从嘴唇到锁骨,从乳尖到阴蒂,厉璟文含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点反复舔舐,怀里的人儿禁不住一阵阵战栗。
她在紧张,他亦是紧张,女孩这样毫无遮掩地躺在身下,心甘情愿地给他所有,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过往练习了那么多次,现在也只是一次次重复,缠绵到极点的爱抚,她颤着身子想逃,他就用手禁锢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自己一分一毫。
手指已经探进了半根,那微微开合的小孔流淌着让人口干舌燥的蜜液,该怎么做,男人就算没有经验也是有本能的。
女孩下意识地用腿环住他的腰,做好了接受他的准备。
“娇娇,我忍不住了。”他虽然这样说着,却只是在那湿润的凹陷处一圈一圈厮磨着,顶端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却并没有往里深入的意思。
你好歹给我个痛快啊,这样磨着算什么意思?男人的汗水自额头滚落,漆黑的眼仁里一片幽暗的红光,刘思娇本着早死早超生的原则,高抬起双腿扣住他的腰,把人往下一压,却活活把自己疼个半死:“啊,好痛好痛!”
厉璟文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娇娇……”
那一瞬,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起来,无数星光在眼前夺目闪耀!
这一桩想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