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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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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相公、”史浩说的平淡,但他掩饰不住眼中流出那道兴奋的目光……

当王泽回到别院,来到后院,一问林月姐在何处,内院丫眷道在后花园,便快步向花园而来。

当他转过一处假山,看小亭子内的风情,不禁呆住了,两个熟悉的女子,正俏生生地站在亭子内谈笑风生,格格地笑声不断传来。

文细君——他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不禁犹豫着不知是不是该走过去,一时间没了主意。

白的是林月姐淡雅高贵的身姿,红的是文细君妖娆妩媚的激情,王泽看的有些痴迷,不觉间慢慢度步向亭子走去。

“是相公——”林月姐当先看到王泽,叫了一声。

文细君却淡淡地看着正在走来的王泽,那张俏脸闪过不还好意地笑。

王泽面色尴尬地走进亭子,望了眼文细君,道:“这么巧,文姑娘也在,几时来的?”

文细君含笑道:“妹子一人寂寞,越我前来相伴,怎么?相公既然回来那妾身也该告辞了。”

“文姐姐怎地要走,妹子还有好多话要与姐姐说。”林月姐岂能听出文细君话中寓意。

王泽面色更是尴尬不已,林月姐又在挽留,只得讪讪笑道:“既然你们姐妹谈的生趣,何必匆匆回去,三娘会打理店中事务的。”

文细君白了眼王泽,拉着林月姐的手,笑眯眯地道:“相公既然来了,姐姐怎好再呆在这里,几日不见,相必相公有很多知心话要说。”

林月姐脸颊顿时飞上一层淡淡地红晕,轻轻捏了捏文细君,低声掂道:“姐姐——”

王泽无奈地看着文细君打破醋坛子,是句句带刺,弄的他左右不是,尴尬地道:“文姑娘也不必这么匆忙,晚上在这里用膳,我再送你回文楼,岂不是好。”

文细君一双流水般的星眸,坏坏地看着王泽,笑道:“那就有劳相公了。”

王泽颔首笑道:“文姑娘见外了。”

林月姐在一旁,丝毫没有留意他二人暧昧的目光,她拉着文细君的手,真诚地笑道:“今后文姐姐可要时常来走动走动啊!”

“这是自然——妹妹在这里呆的烦闷,也时常去文楼,咱们姐妹一同游湖耍乐。”文细君含笑瞟了王泽一眼。

王泽暗自松了口气,文细君倒底还是为他稍留了点余地,没有对他步步紧逼。

岁寒松柏肯惊秋篇

第一章

正如王泽在朝堂上冒出惊人言论:“历史前进的步伐是任何人都挡不住的!”赵谌终于在宰执大臣们一致的赞成下,颁布诏旨宣布试行新官制。

新官制分为三步,首先对朝廷京朝官与其衙门进行职事差遣变动,第二步是逐步以转运使路为界,一路一路地对地方守臣和各衙门进行变动,最后一步是将被裁撤的官员吏目妥善安置,这是最紧要也是阻力最大的一步,毕竟要裁去数千名多余的官吏,处理不好要闹出不可收拾的乱子。

王泽再次提出朝廷应成立专门为这些被罢黜官吏可再次启用的培训学堂,或是可由这些官员选择进入各级州县书院,由地方官府保荐入学,合格者当由朝廷以原阶官官品量才录用,以减轻这些士人的抵触情绪。

另外还有一道诏旨伴随发出,由于国库日益充溢,减少各衙门职事差遣,使官吏更加忙碌,增加各级职事差遣职贴钱。职贴钱分为两个部分,固定的是由朝廷按官员等级和职事差遣忙碌增加不同数量的钱粮,可调节的是由各衙门,根据自身的公使钱多少,自行补助衙门官吏的钱粮。这道诏旨受到朝野上下几乎一致的响应,谁能和钱过不去呢!有进项的衙门,如市舶司、支卖司等衙门可谓富的流油,大小官吏们早就私下发钱,诏旨一下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如大理寺、翰林院等清水衙门虽然眼红,但多少也能得到朝廷增加的职贴钱,有时候能够得到地方的一些供给,大小也就说得过去。

宰执与部院大臣当然地在朝堂上由皇帝圣旨地名义除授,尽管新官制是他们之间妥协的结果,但过程还是要有的。

孙傅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王泽、秦桧、宇文虚中任参知政事,李纲任枢密使、谭世绩、朱胜非任枢密副使、许翰同签院事,任范宗尹吏部尚书、吕好问任兵部尚书、王伦任礼部尚书、赵鼎任刑部尚书、谢克家任户部尚书、吕颐浩任工部尚书,张浚任御史中丞,以下京朝官多是按班就部,不过还是出人意料地杀出几匹黑马。

李光就任兵部侍郎、王长龄任司农寺少卿、王直授朝奉郎、权同领支卖司,韩肖胄回朝担任礼部侍郎、刘豫任刑部侍郎,程振任吏部侍郎,陈邦光任知江宁府,刚出使金国回国的洪皓任翰林学士承旨,吕祉任翰林学士。

就在京朝官除授即将完成之时,一件震动朝野的大事横空出世,在本就沸沸扬扬的朝野中,加了一把猛料。

一名自称龙德宫女史的老宫人,闯入刚刚成立的内务府衙门,自称在行在看到徽宗大行皇帝的妃嫔林婉仪,令新成立的内务府极为重视,毕竟是在内命妇中地位很高,仅次于妃的宫嫔流落民间,皇室颜面总归不太体面。在查问地过程中,内务府官吏们吃惊地感到,老宫人口中的林婉仪与文楼有关,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歌姬、酒女,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些官员们和内务府入内内侍省不敢擅专,把事情表奏入宫中,朱影暗自心惊胆颤,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查下去定然会落到王泽头上。看口供之详细,多年的经验让她瞬间断定其中事由不简单,当她游离的眸光落在侍立在侧的韩皇后身上,第一个就排除了这位温顺善良的名门闺秀参与其中。

朱影立即亡羊补牢,当即传旨此事干系徽圣,断不可草率,更不可传将出去,吩咐内务府仅限办案官吏知道,敢妄传出消息者者,朝官流边地、内侍则立即仗毙。韩皇后本无什么主张,亦感事关皇家体面,不能不谨慎处置,传出去徒增民间笑料,便任由朱影做主。

在懿旨发出后一炷香时间后,朱影再次下懿旨,内务府将此案每日报到宫中,分别由她与皇后面聆听,并传康王赵构与福国长公主赵多福入宫商议。

王泽在都事堂掌印当值,正值傍晚无事,他坐在公厅内的软椅上,悠闲地看着一部野史小说。

新官制进程比原先预料的顺利,他在庆幸地同时感到非常轻松,以这样的进度,用不了太久,便可以进行第三步,到那时大势已定,既得利益者定然会竭力保护自己的好处,一些人想闹腾也回天乏力。

他感到眼睛有些疲倦了,才放下书本,眯着眼睛仰躺在软椅上,双脚搭在另一张椅子上,想着官制如期完成后,大宋将进入一个迅猛的发展期,一个新生的阶层将出现稳固的雏形,二十年、或许只用十年,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面对那些指责他对女真妥协让步的清流们,想象未来美好的景象,他的嘴角溢出了欣慰的笑容。

“王相公,王相公——”

一阵轻轻的呼唤声将王泽从兴奋的场景中拉回现实,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做起来,将脚缩了回来。

当他看到一个年轻的宦官推门而入时,愕然道:“这位小公公怎么称呼,何事?”

“小人陈源,在李都知属下内殿头。”小宦官神态异常谦恭,小心翼翼地回道。

“陈源?”王泽打量了这个面色白净,甚至可以说有些女人相貌的俊俏小内侍,正色道:“嗯——进来说话。”

陈源小心翼翼地关上公厅的阁子门,走到王泽身旁,轻声道:“相公,宫中出了大事,李都知密令小人给相公传话。”

王泽一怔,面色缓和下来,既然李有能派他传话,说明陈源是太后信任的内侍,这样的得力人物,可不能与寻常内侍相比。当下他的语气放松了许多,温声道:“陈殿头有话请讲!”

“相公客气,小人担当不起……”陈源靠近王泽,低声道:“李都知差遣小人禀告相公,内务府接到前龙德宫女史告发,徽圣妃嫔林婉仪现身行在,太后娘娘已经颁懿旨,内务府不得邪路消息,并查找林婉仪下落,请康王与长公主前来相认。”

王泽脸色微变,一股深深地寒意直上脑髓,与朱影相同的是,他在第一时刻亦是断定此事绝不简单,一定有人在幕后操纵。但他强压着心跳,脸面上强笑道:“多谢殿头相告,请回太后,本相亦是长随徽圣,可为太后辨人尽力。”

陈源得王泽善待,自然欣喜异常,虽然已经成立内务府,他们这些宦官与外朝划分,但他们的命运始终掌握在朝廷执政手中,一个不如意,执政便可不经皇帝将内侍贬斥的成例并没有变。很少有执政对内侍和颜悦色、温言相加,王泽的举动令他着实感激非常。至于林婉仪之事,他亦是听到宫外谣传,也明白自己来传旨的目的。该带到的话一个字也不能差。

“王相公且休息片刻,小人还须速速复命。”

王泽起身,道:“殿头慢走,不送。”

“相公留步,小人不敢。”王泽已经站起身来,这已经是给陈源天大的面子,他哪里敢劳动王泽相送,忙深深作揖后退出公厅。

王泽复躺在软椅上,闭目静思倒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谁暗中和自己过不去?但他非常清晰地意识到那些人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要置他于死地,私藏妃嫔可是大罪,非但要身败名裂,往大了说就是心怀不臣之心。他脑子里很乱,把朝廷中大臣细细筛了一遍,也找不出有理由置他于死地的人,自己得罪的人固然不少,却又没有什么非要致人死地的深仇大恨。

尽管想不通,却还是理清了整个事情的脉路,从这个留言开始在市井中流传,广造舆论,到现在出现龙德宫女史,其中有必然也有偶然。

通过细细梳理,他逐渐理顺了思路,从一开始的时候,始作俑者便将目的锁定在置他于死地之上,只不过是时机尚未成熟,一直蓄势不发,何况新官制的事情,吸引了朝野士人的眼球,那个时候将事情抖出,效果不会太好,毕竟大臣们关心自己的前程胜于其它。而在新官制第一阶段结束,朝廷主要势力已经基本完成权力分配,这种局面还没有达到最后的稳定,各派势力都在还没有稳固的权利体系上争取一点什么,这是政局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遭到攻击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正是制造矛盾的大好时机。

至于何时被发现,王泽逐渐心中有底,他相信府邸的家仆都是经过千调万选的,且除了王安、周碧如等区区数人,他们亦不知林月姐真正身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的疏忽,让林月姐自由闲逛街市,被流落到江东的旧时宫人认了出来,有些时候事情就会这么巧。

王泽倒霉,很多人都会坐而观之,尤其是干系皇室,秦桧、蔡绛等心腹之人亦会三缄其口,毕竟干系太过重大,一旦罪名坐实,连重新翻牌的机会也不可能存在,一旦被牵连上也会跟着一起倒霉,换了旁人甚至可能落井下石,在混乱之中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这就是政治,非常残酷无情,但又非常理性!

“伤脑筋,实在是伤脑筋——”王泽以手轻轻击打额头,神色忧郁非常,整个大脑被如何解决这场危机占据的满满的,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代之是重重的心事。

当宇文虚中前来接替他当值的时候,二人相互谈论了几句,王泽衣服心不在焉的模样令宇文虚中这只老狐狸感到怪异。王泽并没有多说,告罪退出后回到府邸,夜已经深了,林月姐还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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