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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捧着一大束芬芳鲜艳的玫瑰,心中酸溜溜的。并不是黄易思对那个男生有兴趣,只是大多数少女有种天生的虚荣感,黄易思也不例外啦。本以为是自己出风头,没想到是别人的风头,心里总是不是滋味。黄易思叹了口气,对吴诗诗说:“你可真好啊,那么受欢迎,真是羡煞旁人啊。”
“别这么说我,要说受欢迎,我哪及你啊,你才是真正的众星捧月呢,追你的人都可以组成几个足球队了。还有,当初周闻把你弄到手花了多少精力和心血?我们旁观者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啊。”
“这个啊,这个是女孩子固有的矜持嘛!哎呀,过去的事,不提了。”
“那你们后来又怎么会分手的呢?是谁先提出的?”
吴诗诗的话触动了黄易思的心事,过去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快速放映了一遍。周闻是比黄易思大一届的男生,两人的故事发生在上个学期,也就是黄易思高一,周闻高二的时候。周闻在学校食堂第一眼看见黄易思之后便被她俏丽的容颜与俏皮的性格深深吸引,于是周闻千方百计打听到了黄易思的手机号码,并开始追求她。经历了无数考验,周闻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是,快乐的时光是非常短暂的。一个月后,两人的性格不和等问题便暴露出来了。比如说,周闻总是渴望带着黄易思去篮球馆看他打球,但黄易思对篮球没有任何兴趣。她的性格非常倔强,任凭周闻如何劝说,黄易思无论如何就是不去,于是周闻便认定黄易思已经变了心。如此事情一多,周闻强烈的自尊心便让他做出了分手的决定。黄易思也是个好强的妮子,考虑也没考虑就答应了分手。分开,两人都不太习惯,但直至今日谁都不肯退一步,他们的故事也走就到了尽头。
这是一段黄易思不太想回忆的往事,所以甫一念及,黄易思立刻让自己分散注意力。她笑着对吴诗诗说:“对了,我小弟前两天又闹笑话了!我给你讲讲吧。”
“唐明亮啊?呵呵,这次又是怎么样的笑话?”吴诗诗看出黄易思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才故意说别的事,便不再追问,迎合她的新话题。
黄易思很带劲地说:“前几天我们出去玩,他开机车载我。前面明明是个红灯,可他偏要穿马路,他还很有道理地给我来了句:‘红灯是用来闯的’。正好我们的右边也有个骑车男闯红灯,只不过那个人是要左转弯。两个人都没注意对方,就这样,两个闯红灯的人撞在了一起。还好不是撞得很重,我也没有被碰到。我只看见那个时候唐明亮竟开始对那人说教,他说:‘喂,兄弟,红灯哇!你怎么可以闯红灯呢?你怎么骑的?我们作为一个公民,应该要遵纪守法,遵守交通法规。你看,多危险,撞了吧。撞到我倒问题不大,如果撞伤我后面那位美女,你十条命也不够赔啊!’哈哈,我在一旁听了乐死了,太搞笑了!”
吴诗诗也被逗着笑了出来,摇着头说:“呵,唐明亮这小子,真有他的啊,呵呵。”
“这小子自己也闯红灯,居然大模大样地教训别人,我对这小子没话讲啊。”黄易思边笑边讲,“那个人也够傻的,就任由唐明亮教育。哈哈, 总之那情形,笑死我了。”
两人笑了一阵后,吴诗诗问道“唐明亮那小子现在还喜欢李冬莹吗?”
“喜欢,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得不得了。”黄易思摇了摇头,继续说,“我这小弟也太傻了,其实他也很清楚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李冬莹对他一丁点的感觉也没有,他却仍一往情深。一年多了,他们俩没有丝毫的进展。”
吴诗诗听后也摇了摇头,嘴上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不过李冬莹也真是的啊,像唐明亮这样能坚守爱情的痴情男孩,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濒临灭绝了。你看看现在的男人,哪个不是在追的时候狂轰烂炸、千依百顺,把对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等到追到手了,风光过了,就把女孩甩掉,这种例子你看看有多少啊。我打赌,如果刚才我接受那个男生,几个月后提出分手的也必定是他。这些男生根本就丝毫也不会考虑我们女儿家的感受,只顾自己,都讨厌死了。像唐明亮这种男孩才可靠呢。冬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过,喜欢一个人要讲感觉的啊,别人对他没有感觉,即使在一起也不会长久,不会幸福的。到那时唐明亮肯定已经陷得更深,更加痛苦。我倒觉得李冬莹的举动是对的。”
吴诗诗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黄易思看,仿佛发现了一些什么东西。黄易思注意到了吴诗诗的目光,摸摸自己的脸,纳闷地问:“怎么了?我的脸有什么吗?”
吴诗诗突然笑了出来,弄得黄易思更加不解。但听吴诗诗说道:“刚才,刚才我好像看到了张晨曦的影子,思啊,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们的口才女皇张晨曦了。”
回想自己方才说话的感觉,黄易思也意识到了这点,朝吴诗诗吐了吐舌头,说:“呵呵,跟她在一起待久了,都被她感染了。”
“张晨曦挺有感染力的嘛。思,你跟她关系很好哦。”
“对啊,她是我的同桌嘛。自从我的最爱冯瑾去了瑞士以后,她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那她今天怎么不来陪你呢。”
“她啊,只要有关于莱库宁的事,就什么也不顾了。所以她狠心抛下我去看车赛了。”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走出了后门。就在刚一踏出校门之际,眼前的景像吸引住两人的注意力。原先一片凹凸不平的土地的中间有一大块地方深深地凹了进去,似乎有人往下挖过,挖到很深。黄易思看见这情景,满脸奇怪地说:“嘿,怪了,这里还有人管的嘛!不过为何要挖成这样?造房子的地基吗?不可能,太小了。怪了怪了。”
“啪”的一声,吴诗诗手中的花掉在了地上。黄易思回望吴诗诗,但见吴诗诗本来红润的脸颊霎时变得苍白无比,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坑,从其透露出的是无尽的恐惧,且不一会儿,就有许多汗珠从额头渗出。对于她来说,地上的坑好像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东西。黄易思见到如此惊恐的吴诗诗,有点担心,便抚着吴诗诗的背,问道:“诗诗,你怎么了?”
吴诗诗深吸了几口气,以此平定自己的情绪。片刻,脸色稍有好转。吴诗诗朝黄易思硬挤出一个笑容,对她说:“我没事啦,干嘛大惊小怪的。我们继续走吧。”言毕,吴诗诗继续朝前走,绕过了大坑。站在后面的黄易思看着吴诗诗,心中充满了疑问。她觉得眼前的情景可能是让吴诗诗想到了什么,她才如此恐惧。不过,回想到刚才吴诗诗那失神的样子,黄易思还是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不忍心再让她联想起什么可怕的事令她徒增烦恼。想到这儿,黄易思紧跟了上去。
那束鲜花滚到了坑底,不过两人早已将它忘了。也因此没人知道,这束花在滚到坑底的瞬间枯萎,缩成了一团。
2、搞怪二姐弟
餐馆不算太远,步行六七分钟就到了。还是与往常一样,这儿几乎没有什么客人,偌大的地方只有两个少女坐着。整个大厅也安静得很,只有工作人员走路的声音与从厨房传出的烧菜声,还有一部正在放着新闻的电视机。
两人坐下后,每人叫了一碗盖浇饭。由于没有什么人,两碗饭很快就好了,一个中年妇女把两碗饭端给了她们。她们都认得,这个妇女就是这儿的老板娘。随后,老板娘在两少女旁边上的位置坐下,笑着问两人:“吃吃看咸淡,不好在给你们去调配调配。”
两人吃了一口,不约而同地竖起大拇指连连称好,老板娘听了特别开心,发出了会心一笑。
“老板娘。”黄易思边吃边与老板娘攀谈起来,“为什么要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开店,这儿都没什么人的啊!”
“这里比较便宜。”老板娘答道。
“但这里都没什么生意,再便宜不也还是要亏吗?”黄易思说道。
“我就等前面那片地方施工完成,这样人就能慢慢多起来。不过看这个状态,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随之是一阵沉默,因为黄易思的话题都聊光了。
电视机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地方格外的响亮,但黄易思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上面。忽然,吴诗诗手中的筷子与汤勺掉在了地上,“嘭”的一声,瓷做的汤勺被摔碎了。吴诗诗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视机,她的脸色再一次由红转白。
“不打紧,不打紧!”老板娘和气地说着,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把这儿收拾了,再准备一副筷子和一个汤勺。”服务员立马照做。
黄易思也把眼光投注在了电视机上。刚才吴诗诗听到的是新闻简要,接下来画面离开了导播室,切入了正题。
只见屏幕上放出了一张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生照片,新闻女播报员说:“本市男子何某因精神失常,整日声称有恶鬼想要害他而被送往精神病院。昨晚,精神护士叫他吃饭,却发现他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给何某夫妇带来了沉痛的打击……”
这一新闻听得黄易思起鸡皮疙瘩,身体有一种难以言语的压抑感。反观吴诗诗,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充满了恐惧,似乎远远超过了这个新闻本身所能给人带来的恐惧感。
“广告后,请继续收看。”中国电视的老毛病此刻帮了大忙,欢快的广告缓解了这里压抑的气氛。潘玮柏、余文乐、刘翔和SHE的超级搞笑可口可乐广告系列冲走了黄易思心中所有的恐惧。但吴诗诗仍旧脸色苍白,双眼盯着自己的饭一动不动,双手还时不时地颤动着。黄易思瞥见了吴诗诗的反常的样子,心中不由再次升起了一股忧虑。
“诗诗,怎么了?”黄易思关切地问道。
“不,没事。”吴诗诗只是很轻微地摇了摇头。
黄易思思索了片刻,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问道:“刚才上吊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我不认识的。”吴诗诗还是摇头。
“那怕啥呀,别怕啊。”黄易思摸了摸吴诗诗的手,想以此来缓解她心中的恐惧。
这时只听一边的老板娘说道:“你们知道人死后会变成什么吗?”
黄易思与吴诗诗一起把头转向老板娘。黄易思说道:“你该不会想说会变成鬼吧。”
“我认识一个算命师傅。”老板娘说,“他经常出没于这一带,他算命超准的哦,我正是听了他的话才到这里开店的。”
听到这里,黄易思心中暗想:“会不会是唐明亮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算命师傅。”但听老板娘继续说着:“他告诉我,人的大脑可以脱离肉体而存在,它会分泌出一种无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