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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石津:别再说下去啦!”
片山想制止石津说下去,可是为时已迟。
“强暴妇女,骗婚,不履行婚约,同时被三个女人控告,这是前所未闻的大新闻!
片山叹口气,脸转向一旁。晴美目瞪口呆地说:“强——强暴——妇女?”
“咦,你难道不晓得吗?”
“骗婚?”
“对!还有不履行婚约。”
“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怎么会知道!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我认识的!到底是谁的阴谋?是谁想要抢夺我的位子?”
虽然没有人会去觊觎一个普通刑警的位子,但是因为电视剧中常出现这样的台词,所以片山就顺口说出来了。片山唉地叹了口气。说:“想想看吧!三个女人同一天提出控诉,实在并非偶然。”
“说的也是。”晴美也渐渐平静些,她双手抱胸说:“不过,你一件都没做过吗?”
“喂!你不相信老哥哥吗!”
“好啦,好啦。”石津插嘴道:“晴美,你冷静地想想就会了解片山不是这种人吧。”
“对嘛,对嘛。”
片山点头说。嗯,话说得还真不错。
“对吧?”石津继续道。“而且也不可能有女人会被片山所骗呀。”
“喵。”
片山握拳正想揍石津时,福尔摩斯出现了。
福尔摩斯用前爪轻轻地戳片山的手,向手表的方向点头。
“怎么啦?要吃晚饭的话,去找晴美呀。”
片山说着,无意中看了下表。六点二十分,唔……六点,还是七点好像有事?
“对了!完蛋了!我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片山站起来。想起和刈谷立子的约会。
“怎么啦!”晴美诧异地问。
“我想起有个约会,去去就回。”
“好啊……你要去哪里?”
“饭店。”
“饭店?和谁见面?”
“唔……是刈谷立子。”
“刈谷?”晴美皱眉。
“是那个……那个女孩子嘛!听说是石泽常代的侄女。”石津想起来说道。
“对啦。我去去就回。”
“不吃晚饭了吗?”
晴美叫道,可是,此时片山已经快步冲下楼梯了,“他不喜欢人家说这说那,所以才溜掉。”晴美嘟囔地说。”石津,一块吃个晚饭吗!”
石津欣然地说:“方……方便吗?”
“没关系。我也想顺便买哥哥的份回来,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不,没有,没有其他的事。”他搓着手。“让你请客,真是不好意思。”
“不要客气,请稍等一会儿。”
“是?”
比时福尔摩斯尖声地叫着,石津吓得躲到屋角。
“啊,福尔摩斯,我知道,一定会先做你的晚餐。别吓他嘛!好可怜喔。”
福尔摩斯好像了解似地,若无其事坐下来。石津悄悄地擦去额上的汗珠……。
片山急促地走进T饭店的大厅时已经七点十五分了。连找都不必找,刈谷立子自动从沙发站起来打招呼。
“片山先生。”
“唉呀,对不起,迟到了。”
“没关系,你这么忙,还找你出来,真不好意……”
到这里为止一切都很顺畅。可是片山“老毛病”又开始发作,喉咙似乎被东西梗住,话都快说不出来,尤其——刈谷立子穿着一身淡蓝,漂亮的套装,把年轻的气息和女人味得宜地表规出来,令人乍见,就无法再将眼光移开。
“我们边吃饭边谈好吗?”立子微笑地说。
“好,好……是的。”
“我已经订了这饭店地下褛的餐厅座位。可以的话……”
“好的。”片山说。
这会儿,他恨不得将所有听过的美丽台词全部用上,可是片山既不是风流倜傥的唐璜,也不是卡查诺巴。“注:义大利文人,着有“回想录”——。”
走进宁静的英国式西餐厅,两人在僻静的一角坐下,片山嗯哼地咳嗽一声,“嗯——你好吗?”
没说“拜启”已经还算有救了。
“还好,伯母死后,曾有茫然若失的感觉,不过,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
“片山先生也好吧?”
“啊!托福。”
交谈无聊地进行着,侍者拿着菜单来,商量片刻后,两人终于点好了菜。片山因此也感觉轻松多了。
“今天真是倒楣。”
“怎么了?”
片山把接连被三个女人控诉的经过说一遍。然后解释:“不用说,我一倡也没见过!”
“我了解。不过这可真是件怪事。”
“我受不了啦!我明明未曾兴人结怨。”
他叹了口气,立子突然说:“对了,我想到,搞不好……”
“咦?什么!”片山问。
“这……说不定是他搞的鬼……”
“谁?”
“石泽常夫。”
“你的堂兄?”
“对。”
“不过……他为什么恨我?做这种事有什么企图?”
“一定是想破坏我们结婚。”
“原来如此。”
片山点头,“你说结婚?谁的!”
“我们的呀。”
“你和……谁?”
“当然是我和你啊。”
立子很干脆地说。
“之后?社区都没出过事?”
晴美泡着茶问。
“你的意思是!”
“唉呀,就是小孩有没有再遭到意外嘛。”
“啊!这个嘛……好像没有再发生什么事了。”
“那……上野的女儿,就是绢子,她怎么样了?”
“因为父亲杀人,她在原地待不下去,听说要搬到别地方。现在是还没搬,可是白天也将房间的窗廉子紧闭……”
“好可怜。”
“林田常常去看她。”
“是那位已经辞职的警察吗?两个人都还年轻,从此以后到别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不也很好吗?”
“是啊。”
“再吃一碗好吗?”晴美微笑地问。
“不,我已经饱了,非常谢谢你的招待。”
“味道如何呢?”
“没吃过此这更好吃的!”
晴美笑着,“你过奖啦。”
“确实是最好的东西。”石津坚持说。
“那我就只好接受夸奖了。”
晴美说着,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说:“对了,那些猫找到了吗?”
“啊猫……”
一听到猫,石津便发抖得缩成一团。
“唉呀,对不起。你觉得不太舒服吗?”
“现在已经习惯,不过突然听到的话,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大吹大擂地说,“你说那些猫……是石泽常代养的猫吗?”
“十只矢踪的猫,找着了吗?”
“这……没听说找到了。不过我也没有特意去问这件事。”
“不是一只两只的事情,所以一定会引起人注意。”
“说得是。下回我问问派出所的警察。”
晴美垂视地上说:“我永远无法忘怀……“琴”沾满鲜血,冲到马路上来时的恐怖情景。白色的猫变成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也不知道琴的去向吧?是随着主人死去了?还是在社区附近的林子里徘徊流浪?想到就令人害怕,喂,福尔摩斯,你认为呢?”
福尔摩斯蜷缩着,好像在睡觉,可是听见晴美的声音,就睁开眼。而且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走到晴美的面前坐下,抬头直盯若晴美,“吃饱了吧?不过,这不是吃饱的表情。福尔摩斯察觉到什么吗?有关那些猫的事情?”
福尔摩斯轻巧地眨眨眼,这可以说是点头同意的意思,“果然不错,我也是一样。猫屋的老婆婆被杀,十一只猫也一起被杀……然后,剩下的猫行踪不明,犯人 虽死了,可是他果真是真正的凶手吗?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未了结,并且,陷害孩子们的凶手也没有查出……。福尔摩斯你也这么认为妈?”
福尔摩斯眨眨眼。
“是这样吗?你和我想的一样。假使那位上野先生不是凶手的话……知道真正凶手的,就是逃走的猫!猫们说不定会找凶手报仇,搞不好就是死了的猫,也会化成鬼出现,十一只鬼猫……”
突然,福尔摩斯转向大门的方向,尖声地叫,瞬问,似乎有群柔软的物体穿过房间,向大门这里靠近,晴美也觉得气氛非比寻常。
“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隔着门高声尖叫好几次,晴美跑到大门。
“有人吗?”
晴美大声叫唤着,打开门。
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福尔摩斯跑到走廊,可是却没有再往前走,只是在门前慢慢地来回踱步,好像在找什么似的。
“福尔摩斯,有没有什么……”
“唉呀。”弯下腰去,晴美提高声音,“这是什么?遣里太暗了,看不清楚。”
走廊上残留看像是脚印的东西,可是太暗了,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晴美对着房门内叫:“石津,麻烦你把挂在厨房上的手电筒拿来好吗?”
“石津……。”
因为没有回应。晴美便探头进去,瞪眼一看,石津已经摆平在榻榻米上。
“怎么了?”
晴美赶忙进屋里,猛摇石津,叫着石津的名字。
“唔……”
石津呻吟着张开眼,在晴美搀扶之下,总算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要紧吗?”
“是……好像还活着。”
石津的声音让人觉得不太放心。
“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不是……晴美……你刚才说鬼猫……那时福尔摩斯突然尖叫一声……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晴美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惊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石津抱怨地看着晴美。
“对不起!我和福尔摩斯谈着谈着就忘了,你忌讳谈鬼猫的事情。请放心,我不会再说。”
“不……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石津无精打采的说。“希望晴美不要因此讨厌我才好。”
“你在说些什么呀,喂,打起精神,走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耶,你帮我拿手电筒来,就挂在厨房里。”
“好,好的。”
石津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依照吩咐去拿手电筒。
“在那里?”石津问。
“这儿,你瞧,好像是脚印吧。”
“哦?”
手电筒照近。“这不是人的脚印,可能是狗的吧?”
真不愧是当刑警的。
“喂,你看,这里的灰尘上有福尔摩斯的脚印,那脚印和福尔摩斯一模一样,一定是猫的脚印。”
“啊,是猫吗?”
石津脸又变惨白。
“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这只是脚印而已。”
“它们上了楼梯,又下去了。”
“似乎是如此。大概是哪里的野猫吧。”
“所以福尔摩斯才叫的吗?呼!赫我一跳。”
“真是的。”石津终于恢复了笑容。
“刚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