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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诡女初长成.作者:之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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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又提醒了我,我追问:“对了,妈妈,你是否见过爸爸的灵魂?我见过,触摸不到,但在老家洛水城,在下雨的时候是极其容易见到的。”
    “在熟悉的环境里,是容易出现映像的,这大概跟海市蜃楼一个道理吧。听说人活在世上,是有一种场的,就是象磁场的那种,人虽然死了,但场还在,一旦光线、空气和温度跟原来相似的时候,就容易映出原来的样子。”
    “那爸爸去世在雨夜吗?”
    “是的。”
    “可是,妈妈,阿兰不久前死了,她临终时托人给我电话,说父亲的死跟我有关,这是真的吗?阿兰说爸爸不是死于心脏病,是自杀,这是怎么回事?”
    许久许久,都听不到母亲说话。
    我坐起来,急切的问道:“都说,人死之后若有未了的心愿,就会徘徊在人间不肯转世,爸爸去世究竟是为什么?”
    “你父亲的去世,的确是他自己的选择。你记忆恢复了多少?”
    “父亲去世前后的记忆一点也没有恢复,其它的也隐隐约约的,有些记起来的还会重新忘记。求你告诉我吧,妈妈,你一定要告诉我,是不是我害了爸爸?”
    “你什么时候从我这里听到过我不想说的东西?”
    妈妈忽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冷冷的,站起来就走,天还黑着,她硬说要去买早点,回过头,又加一句:“有时候看着你,就象看着我无法弥补的错误,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不相见,心理还稍微平静些。”
    这句话先将我抛入迷雾,后使我坠入冰窟。屋子里突然非常安静,无声电影似的,我们在黑暗中僵持着,过去的生活,那空白的记忆,父亲的影子,就在这静默里侵袭。
    她走以后,贝贝还睡的香,我重新躺下,拥着她,一时无法琢磨母亲的想法。
    因为父亲常常如影似幻的出现,我便觉得他并没有离开我,只是我们在不同的时空里,偶尔才能平行相望。
    正想到这里,门“吱呀”一声开了,回头去看,暗暗的看不清楚,也没有人,猜想是母亲临走没有把门关好,大概是被风吹开了。
    过了两三分钟,门又“吱呀”一声,这次是关上的声音,我的头皮紧了紧,自我安慰道:如果真的有鬼,该会对我和贝贝做出点什么,鬼不都是有攻击性的吗。
    我裹了裹被子,把贝贝搂的更紧了。
    当门第三次发出声音的时候,天已微微亮了,我确确实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背后。
    我在寂静之中专注聆听,背后象有一个人,蹑手蹑脚,落地如猫,步步无声,渐渐逼近……我猛的一下坐起来。
    真的有人!
    
                  第四十章 幽灵探访
    一张脸正正的摆在我面前,彼此眼对眼的对峙住了。
    是童义信。
    他大呼一声:“你吓我一跳。”
    我长长的吐一口气,看看熟睡的贝贝,小声责问他:“干吗来来回回的走?脚下也没有声音。”
    “我上班之前来这里看看,又怕吵醒你们,走路比较轻,但并非来来回回,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来。”他道。
    门明明响过三次。
    他开了壁灯,说:“外面下雨了。伯母呢?”
    “出去买早点了。”
    “那就买双份了,我带了早点,快来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他快乐的说,脚下一滑,征了一下,低头喊道:“地上这么多水?”又蹲下去探了个究竟,“是脚印,满屋子都是,还有谁来过吗?”
    我呆望着他,自言自语道:“不是鬼,不是魂,不是你,是谁来过?”
    “当了妈妈的人,说话还这样天真。”他摇摇头笑笑。
    “我们在大连,你也听到那可怕的歌声了,不是吗?你怎么解释?”听我这样一说,他手里的动作停下了,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没有再回应。
    我不再争辩,又自问自答说:“能是谁?说不定是我父亲来过。”
    童义信走到我的床边,拿一个枕头竖靠在床头,问我:“喝点粥吧,要我扶你吗?”
    “不用了,谢谢。”我撑坐起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我已经好多了。”
    “你这样客气,我反而会觉得不自在。”他有些失落的说道。
    “这段日子,孩子的爸爸,……我是说段言,有没有来过?”我试探着问。
    “没有。”他遗憾的说,“大概是不好面对这些人吧。你是不是对他心存留恋?”
    我摇摇头,“怎么可能还有留恋?只是,他毕竟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想,孩子对他还是有感情。知道孩子处在危险之中,他应该来看看。”看他不作声,我低头说道:“跟义君都说了吧,他还曾经是义君的未婚夫呢。这也是我当初要跟你结婚的原因,当然,也是我不能跟你结婚的原因。”
    “你不要再想了。”他或许觉得尴尬,拒绝谈论这个问题。
    “对不起。”我说,“是我太自私了,也许是他对贝贝做的一切令人发指,导致我也受了刺激做出这样的选择,对你的伤害,我不知道有没有可以补救的方法。”
    “我对你的情感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许默之。”他正色道:“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将这些关系纠缠在一起了。”
    我点点头,我何尝不想清清爽爽,我甚至不愿意提及。
    他又补充:“义君已经离开齐墨了,去了北京,过一段时间可能会出国去加拿大。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义君临走的时候说,许默之小姐很不幸,但是她无法安慰了。她是真心喜欢段言的,你报复段言的时候忽略了她的存在,她也是个人,不是一根木头。不过,现在她也不能接受一个这样对待孩子的人。”
    我愧疚的不想抬眼看他,将脸埋在双手里。瞧我,都做了些什么呢?
    如同一场厮杀较量,我拔出枪对准了段言,子弹打中了段言,却又穿过段言打中了义君,然后现在我解释说当初并没有针对义君,好了,任务完成了,OK,拜拜?
    我怎么能这样!
    虽然我早该到了理智的年龄,不该动辄愤怒。只是那看不见的伤害,缓慢的,安静的,不见血的,蛇一样盘踞在我的内心,让我痛彻心肺,忽略了别人,伤及无辜。
    此刻,即使无法试图原谅,也应该努力忘记并默默承受。
    正在彼此都静默的时刻,我听到楼上地板传来敲击的声音,象是有人在拿木棍戳着地板,咚咚咚的敲个不停。我捂住贝贝的耳朵,只希望这声音不要打扰她的美梦。
    童义信问:“谁在上面?”
    我说:“不知道,一直没有安静过,常常夜半三更的弄出很多奇怪的动静。”
    那噪音再次传来的时候更加夸张了,好像有人在拖动床,金属床腿跟地板摩擦,发出尖而细的声音,童义信说:“我上去看看。”
    片刻,他回来,脸色不怎么好,若有所思,自言自语:“楼上在装修,还没有开工,里面很安静,根本没有人。”
    
                  第四十一章 未解之谜
    我倒吸一口冷气,两个人默默无言。良久,童义信说:“这些奇怪的事情都交给我吧,我来帮你调查清楚,给你一个答案。”
    “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即使有鬼魂,锻炼锻炼自己也不错,机会难得,不见得人人有份呢。”我调侃道。
    “相信我,真的,我曾经是个警察。”
    听他这样一说,我暗暗吃了一惊,他对我了解不多,我对他也知之甚少呢。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母亲回来了,童义信转身恭恭敬敬的对着她:“伯母,我是来问一下何时出院,我到时来接你们。”
    他走后,母亲神秘的问我:“他是不是看上你了,这些日子可多亏了他了。”
    贝贝早已经醒了,只露一个小脸出来,认真的听着我们的对话,插一句:“是。”
    “是普通朋友,人家只是帮忙而已。”我解释说。妈妈忧虑的看着我,象是发愁我再也嫁不出去了。
    母亲在想什么呢?或许我也曾是她的希望,希望我健康,漂亮,快乐,正如所有的大人对小孩子的期望一样简单,但很快我便令她失望了,无论怎样努力,我都是在疾病,失忆和无数影魔中挣扎。
    贝贝也相似,自出生起,生活就跌宕起伏,状况百出,即使让我气愤,让我忧虑,让我恐惧,可我没有对她失望过。真是奇怪。
    出院的时候,贝贝的腿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走路静静的,有几个小朋友欢呼着从她身边跳过,她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童义信给贝贝联系好了一家幼儿园,定好了入学的日子,这是我的意见,我想让贝贝早点融入正常的生活。
    这些日子,就在一抬眼之间溜走了。
    这一抬眼,究竟有多少个日子过去了呢,我也没有具体数过,把过去往事和那些爱恨离愁都隔离了,我甚至相信自己可以将段言和李医生的事情忘个一干二净。
    童义信把我们几个接回家安顿好,暗示我出去送一送他,我让贝贝跟他说再见,不料贝贝斜着眼睛来了一句:“老童,你看上我妈了?”
    我们都被她弄的好不尴尬,我赶忙说:“应该叫童叔叔,小孩子不可以这样没礼貌。”
    她扬扬眉毛,嫣然一笑,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童义信倒是好脾气,拍拍她的脑袋说:“小鬼!”
    到了停车场,他站住说:“不要怪孩子,是碧月没有起到好的模范带头作用。”
    一句玩笑把气氛放松下来,我说:“原本以为这孩子醒来以后恢复语言要好长时间呢,她话虽不多,半天冒出一句,却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不过……”他犹豫着,“这孩子的眼神最值得注意,她看人象要把人看透了似的。有时候她流露出审视的眼光,脸又完完全全是小朋友的脸,这个奇异的混合,让我都不敢确定她的年龄。”
    我没回答他,童义信大概不知道,贝贝昏迷前常用大人的神情迷惑我,我问道:“你示意我出来送你,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他已经坐到驾驶座上,听我这样一说,一拍脑门,说:“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回来了。”
    “谁啊?”
    “李韶华。”
    我一惊,过去的日子又渐渐在眼前浮现,为什么在我打算放弃找他、恨他的时候,他又出现了呢。
    “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我还请过私家侦探呢,并没有给我消息。”我问。
    “我说过我曾是警察的,你早托我的话就不会这么麻烦了,我有个特别好的朋友还在警察局做侦查科科长呢,想要查一个人的行踪不是太难的问题。”
    “他一直不回来,倒还好。”我说。
    “你不是一直在找他吗?”他看我淡然的反映,大失所望。
    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李韶华这个人的?又怎么会以为他是我前夫?”
    “你告诉我的。”
    “我?几时说过?”
    “大连的那个晚上。对我来说,是唯一跟你那样近距离的接触。那天你喝了不少,一直念李韶华的名字,还说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我摇摇头,完完全全没有印象了。
    “忘记了?”他问。
    “可能酒喝多了。不过,除此之外,那床底飘来的让人害怕的歌谣,窗外下雪的声音,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还清楚的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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