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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自己,另六郎陶醉不已,知道救人要紧,来不及过多享受,六郎拼命寻找着那一丝快感,当看到身下的绝色丽人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贯穿后贯穿全身,痛楚渐次减少,开始现出浑身酥麻的状态,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六郎禁不住一阵颤抖,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腰肢,将那救命的精华输送入燕子身体深处。
燕子的娇躯,明显的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节律的余震,最终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燕子红红着脸不作回答,看上去像是在运用功力疗养自己,六郎就不再打扰,自己穿好衣服,又给燕子将下身的衣服穿起来,笑盈盈的凑上去,心道:“刚才只顾着治伤输送药物了,这么美的小美人,还未来得及亲一口。”
心里想着,就想凑上去,看到燕子满面羞红,明眸半启也看着自己,心中爱极。
二人四目交接,只见她眼神坚定深遂,彷彿有无尽吸力,只要一与她眼神对上,便会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六郎现在便有这个感觉,她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丝般,正牢牢的、紧紧的将自己绑住,又彷彿深潭潜泳,漩涡突现,将自己拉向她的的灵魂深处,心湖潭底,直要将他淹没。虽极力抗拒,却又抵挡不住,正缓缓的被她一点一滴的拉了过去。
突然,她手指一动,直朝六郎胸前戳过来,六郎哎了一声,来不及躲闪,穴道已经被燕子制住,虽然心中有些吃惊,但口上却极其温柔的道:“燕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见她只是哼了一声,并不理会六郎,而是端坐起来,整了一下上身衣服,然后盘膝坐在上面,钻心运功疗伤,大约一炷香时间,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六郎从她散开的衣领看到那个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暗淡下去,于是说道:“小姐姐,你没事就好了,不过咱们已经成了夫妻,你就不用这样防着我了吧?”
燕子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了?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了我,我正要找你寻仇呢。”
六郎见她虽然口中话语严厉,但是眼神中完全看不到仇恨自己的火焰,知道小美人是借机会发泄一下自己占有她的牢骚,于是又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呢,要知道我也是皇上钦封的钦差大臣,居然不顾颜面,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肆意欢好,唉,妄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了,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大人不求你感激终生,做什么相许之类的实情,求你快些将我放了吧,我好回去搭救你的姐妹啊。”
燕子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贞洁,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忙道:“不是啊,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她皱着秀眉若有所思,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道:“你是天山御剑,我提一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燕子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他姓柴,手中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燕子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是认识他的?”
六郎心中窃喜,看她也不知道明歌郡主真实身份,忙到:“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亲密战友。”
燕子呸道:“胡说八道!柴师兄心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这般猥亵,就会欺负女孩子,他怎么能与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定会让你相信的。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紧张的样子,喂,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六郎一句话正问到她心口疼处,想到自己对柴师兄本就是镜花楼台一厢情愿,如今又稀里糊涂的失身于这个小坏蛋,只怕这辈子就要永远断绝那个念头了。想到这儿,不由得心中突生一股恶气,举起秀掌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下去。
六郎也是大吃一惊,想到她身上功夫本就了得,如今又得到了自己的大力援助,这一掌若是打上了,自己焉有命在?不由得把眼睛一闭,却听一声响亮,右边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虽然生疼,但六郎还是满心喜悦,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她已经不怪罪自己了。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第164章 玉女燕子(4)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主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燕子抬起头,冲六郎说:“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杀陈志浩,我倒是亲眼所见,不过杀就杀吧,为何还要调戏与我?”
六郎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再连累乐呢,那时候,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燕子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小坏蛋给……”
说到这儿,她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那个,还不是为的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哪能那么快的痊愈?”
燕子心中一凛,暗道:“这倒是不假,与他男女结合,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自己就是苦修三五年,也未必会有如此效果。”
六郎又道:“好燕子,快些放开我吧,握着手脚都木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的,要不你告诉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还不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上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啊!”
六郎却道:“你分明是未出阁的处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怎么办?”
苗雪雁又羞又气,“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一个人的未婚妻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暮然一愣,见她香腮上满是泪水,眼睛中更是无限愁容,猜想她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了一下波动的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在手中,你若是真心实意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好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了,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却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死了,肯定要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耍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了,我就……认可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未婚妻了,并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她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何故,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了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卖到了妓院,结果因为不堪受辱,撞墙自杀,本来我身上有重要事情,不想现在帮主表妹报仇,却经不住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一般狗官,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道高手,我十年苦修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若不是被你相救,就要耽误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她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自己听,这时,苗雪雁整好了衣服,就欲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话,也要帮我解开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拍你跟踪我,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土地庙的门口,暮然回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望过来,目光中也夹杂了一分柔情,六郎连忙又问道:“唉!你的表妹叫什么啊?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回答道:“张绿华!你记着好好照顾她啊!”
说完一闪身,消失在问口。
六郎只感觉一阵空荡荡,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是又回味起刚才与苗雪雁那激情的一刹那,真是美不胜收,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射出,闻闻自己身上,余香尚在,六郎摇头苦笑,只有静静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刺客大闹将军府,陈延寿大发雷霆,因为还没有儿子和钦差大人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收监,白云妃和白雪妃与孟良焦赞密谈后,赶来的时候,六郎已经追出去了。一开始二女还不曾替六郎担心,但是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的厉害,开始后怕起来。等了大半夜,都不见六郎回来,姐妹二人哪里安心入睡,在房间里坐卧难安,见外边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却神秘兮兮的推门进来。六郎回来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他先去见了陈延寿,对陈延寿说,自己轻工不济,追了半截追丢了刺客,因为遇到降雨,所以回来的迟了,陈延寿并没有往心里去。于是六郎告辞,这才过来看自己的两位娇妻。
白雪妃连忙迎上去,帮助六郎脱下雨水淋湿的衣服,惊讶道:“六郎,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让敌人打掉了!”
白云妃递上毛巾,给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了,两位老婆,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吧?”
六郎说着,就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白云妃道:“六郎,都把我们急坏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出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着白云妃来到床上,问:“孟良焦赞怎么说?”
白雪妃脸一红,道:“他们俩……他们俩……”
六郎急道:“你快些说啊,他们同意没有?”
白雪妃小声说道:“他们倒是还一直挂念着我们姐妹,见到我们来非常高兴。”
六郎越发着急道:“你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的。”
白云妃接过话来道:“还是我说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气啊!这孟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