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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佛镇 第一部 作者:亦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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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一边说一边要强行扒曹玉娟的裤子。
    曹玉娟奋力挣扎说:〃快放开我,再不放我就喊人了!你这个臭流氓!〃
    〃你喊吧,老子睡自己的老婆,既合理又合法,谁他妈敢来管?〃白啸天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把大嘴紧紧贴在曹玉娟的脖子上。
    面对强壮威猛的白啸天,曹玉娟明显不是对手。在两个人的撕扯中,他们不知不觉靠近了旁边的桌子,曹玉娟无意中手碰倒了桌上的花瓶,这反倒提醒了她,她抄起那只长颈大肚子的花瓶,砸向白啸天的脑袋。
    白啸天正努力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曹玉娟白皙的脖颈,忽然感觉一股凉风袭来,他本能一闪,但已来不及了,那花瓶正砸在他的左后脑位置,叭,花瓶跌落地上碎成八瓣儿。
    白啸天啊一声,松开了手。曹玉娟趁势将他一把推出门外,并迅速从里面将门反锁。
    白啸天踉跄两步才站稳脚跟,后脑蒙蒙的有些疼,他用手摸摸后脑勺,触到一股热烘烘的血。没想到曹玉娟会如此拼尽力量,像对付流氓强奸犯那样对待自己。白啸天恼羞成怒,狠狠地骂道:〃臭娘们儿,你他妈的竟敢砸我!老子今天活剥了你〃一边说一边抬脚欲踹门。
    这时,白啸天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拿起手机一看,知道是梅小青打来的!他的心突然平和下来,一种报复的欲望开始在胸中鼓荡。白啸天简单说了一句:〃你等着我吧,我很快就到了。〃
    白啸天关了手机,冲屋里愤愤地骂:〃曹玉娟,你个臭娘们儿,等着老子回来看我咋收拾你!〃说完气汹汹转身走了。
    听着白啸天的脚步声逐渐离去,靠在门背上的曹玉娟身子突然一软顺势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如珍珠断线般流下来。 
    往事不堪回首。一年前的一天,曹玉娟在富春堂诊所忙完工作,寻思自己有几日没回家去看白啸天,便洗了个澡,清清爽爽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白娃那几日身体不舒服,脸色发黄,不想吃饭,发低烧,体温一直在三十七度二三徘徊,为随时观察,没有送她上学。曹玉娟暂时把白娃交给赵姨帮忙看管。
    安排好女儿,曹玉娟准备回去陪一陪自己的丈夫。女人就是女人,身体有那种结构,又是30岁左右这样如狼似虎的年龄,她不否认自己同样有那方面的需求,尤其是在工作之余夜深人静之时,她的肌肤会有一种焦渴的感觉,渴望被抚摩、拥抱和滋润。作为医生,曹玉娟当然知道,身强力壮的白啸天也会有这种需求,他在那方面的欲望比自己要强烈得多。
  第57节:白啸天(3)
  
    新婚那段日子,白啸天几乎天天都有要求,而且不分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需求他就会蛮横地要她。那时候,曹玉娟和很多新婚的女子一样,觉得白啸天如此是深深地爱着自己,因此她也快乐着、享受着,从不拒绝。
    性爱是中国人发明的一个形象鲜明的词儿,性和爱应该是并存的,二者相辅相成、互相促进。有性的爱会更浓烈,而只有伴着爱的性才是真正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灵与肉的交融,是一首自然和谐的赞歌。没有性的爱是有缺陷的,是不完美的;而没有爱的性,则是摧残、是侮辱,是强奸!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之间文化素质、兴趣爱好等方面的差异却越来越明显,共同语言越来越少。曹玉娟白雪公主的梦想在现实面前一点点破灭。所谓的王子与公主,并没有过上永远幸福快乐的日子。曹玉娟为此焦虑、偷偷哭泣,她努力要做一个贤妻良母,去适应自己的丈夫和这个新家。但在她和白啸天之间,总有某种不和谐的因素存在着……
    悦来客栈的大堂只有叶小水在值班,曹玉娟进大门时,发现叶小水看到自己的出现,一脸的意外,这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曹玉娟并没有在意,她不是那种见风就是雨、爱追寻蛛丝马迹的女人。简单问了问叶小水这几日客栈的营业情况。还是老样子,全国经济都不景气,看电视、听收音机知道,这是受东南亚金融风暴的影响。金融风暴也波及了到这座偏远的中原小镇,波及到了白家开的悦来客栈。而在前一年,悦来客栈还是人来人往非常兴旺,来这里住宿的大都是财大气粗的金玉珠宝界老板,他们并不在意吃住这一点花销,只要环境好、服务优,他们乐意多掏银子。为此白啸天还装修出一个总统套房,专门为那些巨商们准备。
    石佛镇从历史上就是一个玉货交易的集散重地。但自去年下半年开始,旅店生意明显冷清,几十间客房几乎都空着,只是偶尔才有几个旅客光顾。旅客少了,经营收入自然受到影响,白啸天不得不辞掉大多数服务员,留下叶小水、王玲、白瑛和梅小青帮自己照看。叶小水、王玲、白瑛都是服务员,梅小青是唯一一个全面负责的管理人员。
    那天,在悦来客栈的大堂,曹玉娟并没有看到白啸天,也没有看到梅小青。但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曹玉娟一直不清楚,白啸天是如何和梅小青认识的。只记得有一天白啸天突然对自己说,你要照看你父亲的富春堂,又要为客栈操心实在太累了,我又招了一个服务员,她原来在南方打工,有过类似旅店经营管理的经验,可以帮你料理客栈方面的杂务。曹玉娟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因为她的精力的确几乎全部放在了富春堂,她本身又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女医生。尤其是近几年来,她的医术在父亲的传授和自己的努力下增进很快,方圆几十里的人患了病常常专门奔她而来,他们喜欢她、相信她。事业精进的曹玉娟做梦也想不到,家庭危机正悄然逼近。一把火已经在她的后院熊熊烧起,而点火者就是这个从南方回来、所谓见过大世面的梅小青。
    梅小青的确很能干,没来几日就把客栈管理得井井有条,使她和白啸天省去很大的心思。曹玉娟感觉肩上的担子卸去了很多,也乐得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父亲的富春堂。然而曹玉娟不知道从何时起,梅小青这个很有能力的女人已经把自己的丈夫拉下了水,在她和丈夫之间狠狠地插了一腿。
    一个极普通的日子,事先也没有任何征兆。
    曹玉娟从客栈大堂出来,往后面他们夫妻的居室走,人还没进屋,便透过门窗听到屋里传出某种异样的声音。她的脑袋嗡地一声立即就大了,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在他们的婚床上干那种事情!出于本能,想也没有多想的曹玉娟奋力去推门,用钥匙开门,但门从里面反插着,无论她如何那扇门都紧闭着。看来他们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这对狗男女只是没想到曹玉娟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门,终于开了,站在门口的是自己的男人白啸天。
    那个女人衣衫不整、披头乱发,匆匆从他们旁边溜走了。曹玉娟不是泼妇,不会追上去扯住这个女人当做白啸天背叛自己的证据,跟白啸天哭闹撒野。曹玉娟轻蔑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转过头愤怒地盯着自己的男人,那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这时候竟然显得无耻与下流至极。她忍无可忍,抡起巴掌抽过去。
    〃叭〃的一声,清脆而响亮。大堂里的叶小水听到了,声音也许还传到了大街上。曹玉娟看到男人脸上立即堆起五个红红的手指印儿,这就是她和这个男人从此决裂的印章。曹玉娟不再多说抽身离去,她发誓再不回这个所谓的家,再不见白啸天这个乱情乱性的男人。从此,曹玉娟从悦来客栈搬回了父亲曹华栋开的富春堂,与女儿白娃一起生活。尽管后来白啸天曾不止一次去找她,请求她的原谅,但她根本无法从心底里再宽容这个男人了。
    ……
    不知过了多久,曹玉娟才慢慢从地上倚着门重新站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从衣架上取下白大褂披在身上。镜子里又出现一位端庄美丽、大方勇敢、坚强自信的女大夫。望着镜中的自己,曹玉娟拭去眼角的一滴泪花,微微地笑了。
    生活总得继续下去,与其痛苦地度日,不如微笑着面对一切。永远不要低着眼帘看生活,那样会越来越忧郁、越来越伤感;抬起眼睛,挺起胸膛,好情绪就会由心而生,快乐也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然而,曹玉娟做梦也难以想到,无法阻挡的恐怖灾难正一步一步悄然向她逼近。
  第58节:浴女(1)
  
    29浴女
    太阳如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火球高擎在天上,烘烤着大地,似乎在无情地考验着人们的承受极限。石佛镇观音河的上游,一群光腚的孩子在河里嬉笑打闹。悦来客栈烧锅炉的王妈的孙子土巴也在其中,此时,他正从观音河底挖出黑黑的淤泥涂抹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最后,浑身上下除了眼睛和鼻孔,全糊了厚厚的一层散发着淡淡臭味的黑泥。做完这一切后,他有些僵硬地从河里走出来,站在岸边面向太阳拍着自己的屁股,撅着小鸡鸡扯着嗓子吼叫:〃拍拍屁股,拍拍手,太阳,太阳,你给我晒晒,我给你拜拜〃另外几个和土巴同龄的孩子也学着他的模样,抹得浑身漆黑冲着太阳扯着嗓子胡吼乱喊。
    这时,一个从镇上出来端着洗衣盆的少妇走到岸边,冲这群孩子喊:〃土巴,土巴在吗?你奶奶找你哩,快回去吧。〃
    〃知知道了!〃土巴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用双手很快地在自己身上、头上擦抹着,再钻出水面时,他身上的黑泥已几乎去尽,只有脑袋顶上还沾着一块黑泥,土巴浑然不觉。他拍拍光屁股上了岸,拎起裤衩也不往身上穿,撒开脚丫就往石佛二中的方向跑去……
    石佛镇主街上依然少有人行走,人们都被太阳逼退到屋里了。在炎热的夏天,洗浴是去暑降温的最好办法。因此梅小青也想到了洗浴,她交代了叶小水几句,离开悦来客栈的大堂回到后院自己的住处。这是一个两居室;外面一间算是客厅;往里过小门是一间十几平米的小卧室。旁边还有一个小屋是洗手间兼浴室。
    梅小青径直来到浴室,先走到窗前呼啦一下把窗帘拉下来,浴室内的光线立即暗下来,这里便成为一个完全封闭的私人世界。梅小青脱了长裙和外衣,把高跟鞋踢到门后,穿上一双小巧艳红的女式蝴蝶托鞋,从卧室衣橱里取出崭新的内衣内裤搭在衣架上,捋顺了头发,戴上一顶新的粉红色浴帽。在阔大的浴缸里放上热腾腾的水。
    看着冒着浓浓白雾的水汽,梅小青轻松地笑了,她自小就喜欢这样独自在屋里,坐在温热的水中洗浴。梅小青试了试水温,不热不凉正合适。她坐进水里,对面的镜子中出现了一个模糊丰腴的胴体。
    梅小青打抹了浴液,浴缸中很快浮起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她仰起脖子,用手轻轻地抹洗着。小时候母亲用小木盆帮她洗澡,12岁那年她自己买了一个大木盆,从此她就有了自己的隐私。梅小青喜欢独自一个人坐在浴盆中,闭上眼轻揉地捧起水,洗脸、洗脖子、洗小白兔一样不安分的乳房。梅小青把洗浴当做一系列程序,就好像一部戏,有开始、有发展最后才有高潮,梅小青要把高潮放在最后。心是自己的,手也是自己的,心到手到,或轻或重,或疾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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