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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恐怖故事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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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似乎更惶恐了。我问他听到了什么他也不说。我担心他是在经济上犯了错误,我就曾经婉转的跟他说:我们的生活已经很舒适了,不需要再有什么物质上的奢求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尽早解决的,隐文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他笑着说:你放心啦,我没有贪污。
  但是就在王启明自杀的前一天晚上,隐文也是一夜未归,他说他有一个应酬要回来得很晚,叫我不必等他,谁知道第二天他就发病了。”
  郭松扬知道没什么可问得了,便起身告辞,方桦将他送到了门口,突然郭松扬想起了什么便问道:“你见过陈隐文办公室里的那条彩色的鱼吗?”
  “彩色的鱼?”方桦问道:“没见过啊,那鱼有什么问题?哦,我很少去隐文办公室的。”
  “噢,没有就算了,那我告辞了,打扰了,再见。”郭松扬说着便离开了。
  从陈隐文家出来,郭松扬直接将车开到了王启明家所在的花园小区,从陈隐文家到王启明家只需要不到10分钟。郭松扬将车子熄了火,正要下车,突然看见有一个人影,在月光中悄悄的靠近了王启明家的别墅。
  月光,在晴朗的夜空中发出皎洁的清辉,在夏虫的吟唱中将这个城市笼入一片雪白之中。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反而显得比平时更加黑暗,也更加莫测。一个小小的身影穿过月光,走进一座楼宇。小小的脚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嗒嗒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向楼上走去。一席小小的白衫宛如月光一样在幽暗的楼道里发出了莹洁的幽光。
  那是一个小女孩儿的身影。她缓缓的走上了台阶,一级一级的向上走去,一直走到了天台。天台上是银色月光的世界,小女孩儿的白衣立即融入了这银白色的月光里,乌黑的长发柔软的披散在肩膀上,被微风轻轻轻的吹拂着。小女孩儿在天台上游荡着,一支歌细细的飘荡起来,穿过阴暗的树丛,穿过楼宇和电线杆,穿过梦境,抵达了许许多多人的睡梦里。
  这带着稚嫩童音的歌声也传到了李睛的梦里,带着银白色的月光,一起在梦里轻轻的舞动。李睛感到自己仿佛也随着那歌声飞起来了,她伸手去拉叶青的手,于是叶青也跟着她一起飞起来了。李睛的另一只手里拿着手机,手机上缀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珠花,那光华被月光刺激得更加耀眼,就像一个小小的星星,它带着他们飞上了天台,飞到了那个小女孩儿的身边。
  女孩儿有一双瞳孔漆黑的眼睛,在夜里反而更加明亮了,她望着他们笑了,那笑容甜甜的挂在嘴角,就像小天使的笑容。叶青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小女孩儿仰起头来,声音很低得对叶青说了一句什么,就看见她的小嘴微微动了两下,叶青什么也没听清,于是叶青问:“你说什么?”这女孩儿却飘起来,飘到半空中,渐渐的消失在银白色的月光里。
  叶青用力去拉她,却拉了个空,月光如雪,透过窗户,洒在叶青刚刚睁开的眼帘上。但叶青似乎还在梦里,他转头问:“李睛,你听清楚她对我说什么了吗?”李睛也坐起身子,说:“没有,她声音好小呢,好像只有两个字,但是听不清楚。”
  等两人一问一答之后才意识到,两个人竟然同时作了同一个梦,不由得两人对视着发起了呆,月光依然如雪,李睛这时才发现她的手上真的还握着自己的手机,而那串珠花一晃一晃的在手中闪烁着。李睛喃喃的道:“这串珠花就是她送给我的。”
  郭松扬在车里伏低了身子,朝王启明家的别墅望去。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王启明家别墅的侧面,他试探性的推了推底层的窗户,似乎窗户并没有锁死。郭松扬本来以为是个小偷,于是从车里找出望远镜看过去,那个人竟然是陈演武。他在深更半夜跑到王启明家来干什么?只见他先将半个身子探进了窗户,然后慢慢的爬了进去。郭松扬等了一会儿,也悄悄的下了车,快速的移动到了王启明家外面的矮树丛里,伏低了身子,静静的等待着。
  不多时,在王启明家二楼的一个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一线昏暗的光线,显然是手电筒的光亮。陈演武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他究竟在找什么呢?此时的王家应该只有王启明的妻子和刚刚一岁半的孩子以及保姆在家,这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和儿童,要是陈演武对她们有什么不良的企图的话,那可真的是很危险的。郭松扬摸了一下身上带的手枪,暗暗决定,不管怎么样,一旦发生意外就第一时间冲进去保护王启明的家人。
  正在郭松扬焦急地等待的时候,陈演武又悄无声息的从底楼的窗户里爬了出来,他手上只拿着手电,别无他物,他似乎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脸上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他只是警惕的朝四周张望了一下,便很快消失在一条小路上了。
  郭松扬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追上去,他想这并不是最佳时机,现在只需要暗中注意陈演武就可以了。
  郭松扬驾车回到了警察局他的单人宿舍,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他也有些疲惫,雪白的月光照进小小的宿舍,就像一层薄纱,轻轻的盖在他厚实的胸脯上。夜晚对于他来说往往是最难度过的时刻,一个单身的男子和一张单人床,脱去警服之后的他剩下的最多的就是孤独。他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张晓雅,那个精灵古怪的女孩子。此刻,张晓雅一定是在睡梦中了吧。渐渐的,张晓雅的笑脸和层出不穷的典故传说都混在月光里,慢慢渗入了郭松扬的梦乡。
  郭松扬猜得没错,此时的张晓雅正是在梦中,只是郭松扬怎么也猜不到张晓雅的梦竟是如此的一个梦。
  张晓雅的梦里没有月光,有的只是黑暗,无边的黑暗。在黑暗中有一双手向前摸索着,那双手苍白而冰冷,那是张晓雅自己的手。突然她的手就摸到了一个比她更加冰冷的东西,那东西软绵绵的,冷且潮湿。手沿着那东西的轮廓起伏着,有些圆,还有湿湿的头发,消瘦的面颊,笔直的鼻梁和一副冰凉的宽边眼镜。这是一个人的头!一个死人的头,没有一点温度,也没有一点气息,他冷得像冰。
  这人是谁?是谁呢?
  突然指尖上微微一颤,那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坐起来,透过两片厚厚的玻璃镜片望着张晓雅,他浑身湿漉漉的滴着水,模模糊糊中看见他的眼里全是仇恨,仇恨!仇恨!除了仇恨什么都没有了。他用手狠狠地抓住张晓雅的胳膊,张晓雅只觉得痛彻心肺,她想要喊叫,想要挣扎,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全身软弱无力。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细微的歌声,那是稚嫩的童音,是一首来自张晓雅家乡的歌。那歌声虽然及其微弱,却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渐渐地抓紧张晓雅胳膊的手松开了,那人狠狠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声音里带着恳切和哀求:“帮帮我!帮帮我!”
  “帮你做什么?”张晓雅问道。
  一线月光照进了梦里,照在那人的身上,那人瞬间就化为了烟尘消失不见。
  睁开眼,在梦外,果然是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投射在自己的身上,而月在西天,张晓雅身上一阵发冷。
  

第二十一章 又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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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松扬是被清晨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闭着眼睛摸索到放在床边的手机,按下了接听按钮:“喂,哪位?”
  手机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带着焦急和些许的惶恐:“喂,是郭警官吗?我是方桦,早上医院打电话来说陈隐文在昨天晚上逃出了精神病院!”
  郭松扬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了:“什么!陈隐文逃出了精神病院?!你先不要急,你慢慢讲。”郭松扬在心里暗骂医院的人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一个已经失去自我的精神病患偷偷从医院里跑了出来,他记得前年就是由于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将一个3岁的小孩儿伤害致死,造成了相当残酷的事件和恶劣的影响。
  手机那头的方桦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现在也不清楚,我刚接到电话就给你打来了,我怕隐文会出什么事儿,他这样乱跑真叫人担心。”
  “嗯,先别着急,”郭松扬镇定地说:“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医院问一问情况再说,你看好吗?”
  “好的,我在家等你,谢谢你啊,郭警官。”方桦说道。
  “不必谢,这是我应该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郭松扬随即挂断了电话,迅速洗漱了一下便出门了。
  远远的看去,精神病院是一片灰黑色的建筑,就像人身上的一块顽固的色斑,丑陋却又无法去除。灰色的围墙依然高耸着,但此时却像是在嘲笑这样的高耸和森然竟然不能把一个失去自我的病人老老实实的圈在其中。郭松扬大踏步的走进了精神病院的大门,身后是方桦急促的脚步。清晨的精神病院里已经有了早起在活动的病人。当跨进病区之后,就可以看见那条长长的走廊外面三三两两在院子里闲逛的病人,宽大的病号服让他们远远看去不像是病人,更像是寺庙里的僧侣。
  迎面一个胖乎乎的老头走过来说:“叔叔好!阿姨好!”一边说一边举手像少先队员一样的给他们敬礼,脸上一幅很天真的样子。郭松扬想要绕开这个老头,他点了点头说:“你也好。”便想从他身边走过去。谁知道这个老头又挡在了他们前面,继续说着:“叔叔好!阿姨好!”郭松扬忍住笑,绷起脸来,说:“立正!”果然,那个老头就笔直的站在了走廊上。谁知道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站着的一个高个子听到郭松扬这句带有命令性的话立即大声地喊道:“我靠!”他这话一出口,胖老头便又挡在了郭松扬他们的前面。郭松扬又喊:“立正!”胖老头又站得笔直。那高个子又狂喊:“我靠!”于是周而复始。
  郭松扬冲着那个高个子喝道:“你闭嘴!”,谁知到那个高个子竟然嘴里喋喋不休的狂喊着:“我靠!我靠!我靠!”跑开了,转眼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郭松扬只得苦笑一声再次命令胖老头立正,终于摆脱了这个回到了童年的老人。
  郭松扬他们找到了值班医生,值班医生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大夫。他对郭松扬和方桦说:
  “昨天晚上,我跟两个护士去查房的时候,他还在屋子里睡觉,那是晚上10点钟左右,后来1点钟的查房我没有参加,是两个护士去的,据她们说,她们隔着窗户看了一眼,那时候他还在病房里。但是到了早晨再去看,就发现他的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了,起先护士们以为他是去上厕所了,便去厕所看,没有人。这才紧张起来,于是大家四处去找,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查,却哪里都找不到他的踪影,这时候我们才确定陈隐文是逃出了精神病院了。于是我们就给主任打电话,主任让我们立即通知病人家属,这不,我们就给方女士打了电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去的。”说着那个年轻的值班医生挠了挠头。
  郭松扬在空荡荡的病房里转了一圈,目光在四处扫了扫,他偏过头问:“你们病区的门晚上几点上锁?”
  “8点以后就上锁了啊,”那个值班医生回答道:“按道理说,陈隐文是不可能从那道门出去的,只有我们值班医生才有钥匙,而昨天钥匙一直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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