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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件事,陆非从未忘记,那就是顾游方和黑衣人。叶晴这几天下来一只寻找顾游方的踪迹,都没有发现,不免有些失望,而且心里空落落的,总不是滋味,这种酸不溜秋的感觉让他脑海中想到一个人,那就是陆非,她不止一次有这种感觉了,不过,他想的这个人现在正一手搂着娇躯,一边想着怎么样对付黑衣人。
刚夜下来,老屋周围就没一个行人走了,谁都知道这里很恐怖,经常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甚至前几天有人还在这里撞见了鬼魂,当时就有人混过去了,那受害人家人请来许多高人才救活,救活后却也痴痴傻傻,一些事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医院中那些有经验的大夫说这是病人患了严重的脑炎,以至于将脑海中的记忆细胞都烧死了。医院的人治不好,端出一些科学证据,振振有词,病人不是一直高烧吗,降不下来就是脑炎吗,胖乎乎的医生昂着头颅说道,然后长叹一声,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没有办法,就是那些国外大医院也没有办法的。
就这样,加之这里又死了人,这一片一到夜里就没人了。不过,这几天夜里在夜幕十分,一些人透过窗户总能看见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老人守候在老屋门前,一动不动,天亮时分又神秘的消失了。好事者都议论纷纷,这不是有鬼魂作祟吗?这绝不是人,人哪有像这样的!
事情传开,这里就笼罩了一层恐怖的阴霾。现在,这个穿黑衣的老人又出现了,他走到了老屋的门前,像前几日一样停在老屋门前,不动了。
有些胆大的好事者躲在窗台上,拿出摄像机偷偷拍摄起来,不过生怕这个鬼魂会找上自己,小心翼翼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次,这个老人像是等不住了,伸出手拍了拍木质的大门。陆非正躺在床上想着问题,听到敲门声,穿了一身衣服跑下楼梯来开门了。
大门一拉开,就一阵寒风打在他身上。陆非有些不爽,看了看门外,门外没有人。只有一张泛黄的纸条掉在地上,纸条上用毛笔写着一排繁体字:你为什么给他那个匣子,使他陷入万劫不复之中,使别人陷入万劫不复之中,你必须承担所有的责任!
这看起来是是一句警告的话,但在陆非的眼里这几句话就相当的有意思了。他冷冷的朝周围扫视了几眼,周围冷寂的可怕,伴随着淡淡的寒风,萧索中透出一股阴森。
陆非走进了老屋,将大门缓缓的关上了。就距离老屋不远的一栋楼房上,一先生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冰凉,刚才真是见鬼了。就在大门要开时,那老人突然像一道影子飘走了,这不是鬼是什么?
他心中十分忐忑不安,像是真的要发生大事一样,就在他惊心未定时,那老人又出现了在他的眼眸中,这时候,他再也无力去看,赶忙拉上窗帘。老人也没停留,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就匆匆走了。
第二天,这个小区就传开了有人亲眼见鬼的事情,几个好事者发着毒誓说他们见鬼了,而且还有拍摄的录像作为证据。陆非并不知道这些,拉开木门时,探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这妇女后面还跟着两个肥胖的妇女,油光满面的,凑着一双眼睛使劲往老屋里瞧,却瞧不出什么花样来。
陆非有些奇怪,闻到:“几位这是干什么?”
“小伙子,你屋里是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带头的妇女目光逼视着陆非。陆非一脸愕然,他屋里又不干净的东西,你们家里不是鬼打人了。
他浑然不知般摇了摇头。
“没有,这就怪了,小伙子,有事情一定要请法师,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前几天,老王家就有人被鬼缠上了,幸好请来法师制住了,你可不要大意哦!”这位妇女说个不停,关键是她们不想自己惹上什么冤魂野鬼,自己家周围住着这样一位人,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没事,那些小鬼看到我都怕,怎么还会到我家来!”陆非微笑的说,顿了顿又道:“你们昨晚是不是看到有人到这边上了?”
“不只昨夜,我家那个几夜都看到了你家大门边站着一个老人呢,恐怖的很,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时一个妇女抢话说道。
“一个老人?他是什么样子?”陆非追问道,看到陆非脸色凝重起来。那妇女更加认为这年轻小伙子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立马就与陆非拉开了一段距离。
陆非不禁一笑道:“那老人是不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破棉袄,中等身材,瘦弱!”
“你怎么知道的?”三位妇女都惊恐说道,脸色也变得苍白,惧怕的看着陆非,仿佛陆非成了鬼魂一样。
“那是个很特别的人,不是鬼,没事了,你们请回吧!”这三人本来是多嘴多舌的妇女,听到陆非这样一说,也不敢多说话,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溜烟儿消失了。
陆非转过身,路菲儿就站在身边。
“想不到是那位老人,他写这话是什么意思?”路菲儿本来聪明,也陷入迷惑中。
“不管老人怎么样,黑衣人和顾游方已经等不及了,这样吧,我们今晚将他所要找的人聚齐,看他要怎么样?你去找叶晴!”
2.
是夜,老屋。老屋的中坐了四个女的,这四个女的,有一个陆非是不乐意的,这个女人就是杜匀,她冷冷的坐在那里,不说一句话。其余三个路菲儿,凌初月,叶晴这三人他无论怎么看都那么爽。不过,既然陆非叫杜匀来了,也不冷落了她。
他端来一盘水果放到都匀面前,热心道:“小地方,吃点水果!”
杜匀依然很高傲,冷冷的看一眼盘中的水果,一句话也不说,陆非忍了忍,拿起几个苹果递给身边的女人。自己啃了一口苹果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着人来临。
杜匀等的有些烦了,冷冷扫一眼陆非然后冷冰冰的道:“你若是故意请我来,以为自己抓住我的把柄,这你就错了,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让我恶心!”
“你错了,你爱来就来,不是我请你来的,现在你完全可以从这里走出去!”陆非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冷冷的说道。
杜匀冷笑,一脸不屑的看一眼陆非,抓起身边的香奈儿,踏着步子就走出了屋子,往院子走来。
“不许阻止!”陆非突然一喝,刚想出去的路菲儿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陆非脸上一脸冷漠,冷的可怕,她顿了顿回坐回了原位。
杜匀走到了院门边,突然觉得全身一阵寒意,她打了一个哆嗦,走过去拉开木门。猛然,面前站了一个高大的黑衣人,一双眼睛如猫眼看着杜匀,看得杜匀全身一颤。
“你……你你是谁?”杜匀声音颤抖。
“游方,将他带入屋子中,不要坏了大事!”黑衣人冷冰冰说了一句,直接踏进了房间中。后面跟上来的顾游方点了点头,凹陷的双眼毫无感情的看了一眼杜匀,伸出一双沾满污泥的手,狠狠抓向了杜匀。
杜匀忍不住大声尖叫,顾游方毫不留情,伸出肮脏的手捂住杜匀的嘴巴,狠狠将杜匀拖进了房间。顾游方凶横的像一条野兽毫不留情,一双手将杜匀锁得死死的,任杜匀如何挣扎都没用。黑衣人站到屋里,冷冷环视一眼屋里的人。
“你们全来了,我也省得出去一个个找你们!”
“我们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这次,你走不出这里!”陆非同样冷冷的道,说完,陆非和路菲儿同时出手,两人早已计划好了。一剑一刀以同样的速度射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冷冷一哼,衣袖中突然挥出了一根圆黑的木棒,木棒一转,竖直一放,像是悬于空中,刀剑的尖端都奇妙的插入了木棒中。
“两个乳臭未干的后辈不知进退!”黑衣人紧接着猛转木棒,陆非感觉到手中的刀有一种脱手的感觉。
“我就先杀了这女娃,一会儿再杀你!”黑衣人冷冷说一句,深处的手已经抓到了路菲儿的脖子,那五指的指甲寒光湛湛。
第二十二节 墓地画家(六)
黑衣人的指甲清洗过后,都留有一寸长,长长的指甲不比匕首钝!路菲儿并没有惊慌,刺出的剑突然反弹回来,剑刃碰到了黑衣人的手指,黑衣人立即收手。
“软剑!”黑衣人冷冷的叫了一声,后退一步。
“我这把剑一直都未当软剑使过,只有这一次使用,鬼界的女子用的剑都是软剑,只是我一直当剑使!”路菲儿冷冷的道,这也是陆非第一次看到路菲儿的变化,看来这十多天中,路菲儿一直在提高自己修为。
“好,既然大家都有备而来,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黑衣人另一边的衣袖中飞出一把墨黑的剑,剑如夜色!陆非和路菲儿再次靠拢一起。
黑衣人冷冷一笑,引剑而出,剑尖如蛇信,居然有种晃动的迹象。剑鸣!这黑衣人的修为高的不可思议,那剑尖飘动竟然又分出亮两片的迹象左右两边的攻击陆非和路菲儿,剑尖居然诡异的划动着圆弧!好高超的剑法!
路菲儿脸色一变,知道遇到了使剑高手,软剑翩然而出,一剑居然刺中黑衣人的墨剑,如此的精确,只有两位高手才使得出!与此同时,路飞的刀平削进了黑衣人的身前。
黑衣人刺出的剑再分,如蛇信刺到了近在咫尺的陆非脸上,一条细却深的剑痕出现在陆非的脸上,刺痛如新,若是黑衣人的剑再下降一寸,那么就轻易的隔开了陆非的喉管!
陆非当然知道自己从鬼门刚走回来,不过,即使如此,他也冷静沉着的再次用刀,唐刀锋利异常,这是他的强项,他要将其作用全部发挥出来。
“陆非,下手!”路菲儿突然一声娇喝,她一如轻燕旋转着剑刺向了黑衣人,黑衣人竟然在一刹那间隐没在院中的黑色中,两人顿时一滞,这家伙居然如隐身了一般。
黑剑,黑衣,这家伙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陆非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后面一缕清风直探他的握刀的手腕。
“休想!”陆非冷冷一喝,唐刀猛然如巨斧切出去,同时,陆非身子一侧,路菲儿的剑也刺出去,连环的刺,将黑衣人的刺杀目的击破,同时逼出了黑暗中的黑衣人,两人再次默契合并,将剑和刀短处弥补,使剑和刀达到一种完美的地步!
两人仿佛成了一人,一刀一剑不分不离的刺向了黑暗中的黑衣人,火星子迸溅在黑暗中,偶尔点亮了黑衣人那紧闭的双眼睛。
“他只有闭上眼睛才能完美的融于夜色中,他的方向感绝对慢于我们,虽然感觉比感官更快,但是这种感觉往往需要脑海处理!”陆非发现了黑衣人的缺点,立即对路菲儿道。
路菲儿会意,立即改变了剑刺的手法,刺出的软剑立即直挺挺起来,剑锋部分一丝一毫的攻向了黑衣人的要害。黑衣人像是知道了两人的想法,立即睁开了眼睛,拔剑而起,剑猛然间就刺到了路菲儿的脖子中心,陆非才知道刚才一会儿黑衣人居然没有使剑!他上当了。
路菲儿不能在顷刻之间转变剑的运行,黑衣人直接从剑锋边刮过,剑狠狠的刺进了路菲儿的咽喉。
“我看你怎么变剑!”黑衣人冷冷的道,路菲儿剑就刺在他的心口边缘,只要剑能弯动,就一定能刺进他的心脏。
黑衣人这也是在赌命。黑衣人拔出了墨剑,转过身本想紧对着陆非,突然觉得十分不对,剑上居然没血!这不是人,邪术!黑衣人心中一紧,被刺杀的路菲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