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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地鬼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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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的。”
  “发现新线索了吧。”
  不知千佳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爸爸身后,她用食指压着嘴,示意正太保密。
  “啊,没有。只说今天是二七忌日,让我们也去祭拜一下。”
  “就这么简单?”
  对方满腹狐疑,只得转身对自己的女儿说:“有什么线索,要赶快通知老爸,知道了?”
  千佳似乎为了躲避爸爸,从他身边一闪跳到门外。
  “昨晚军平的电话是爸爸接的,所以他一直在琢磨有什么情况。说是警方昨天对紫宅重新进行了一次调查。”
  “重新调查?”
  “听说对池底进行了彻底的搜查。尽管事后保姆曾经把水放掉做过打扫,但是还是采集了一些残留物回去。”
  “可能是军平把小司郎的话报告给警方了。”
  “肯定是。警察对小司郎的话也很感兴趣。”
  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就到了小区的门口,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车开过来,是乙松的车。
  小勇已经坐在后座上。正太就在他身旁坐下。
  “坐好了,咱们出发吧。”
  乙松轻松地说道。
  “我说,罪犯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千佳迫不及待地问。
  “没有,只不过得到了些一手情报。关键是现在还没有发现决定性的证据。因为今天的机会难得,所以想跟他们本人碰个头。”
  “碰头?”
  “就是让他们听听咱们的推理。这得等到那边再说了。在此之前呢,有点事想拜托你们。”
  坐在助手席上的军平把身子探到后面对他们三个说。
  “你们能不能再去问问小司郎,案发当晚的情况。”
  “你是指泳池的事吗?”
  千佳反问着,军平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小孩看见了凶手的脸。就算没看清,也大抵猜到了。他不是一直没去上学吗,肯定受了强烈的刺激。就因为他对谁都不敢说出真相,所以才一直躲在家里。”

  (4)
  车子越过黑矶町高级住宅区的坡地,就可以看到那幢淡紫色的豪宅了。和两周前来时相比,这幢房子似乎有点褪色。
  车开到宅子的门口,军平下车按响了门边的对讲机,两三句话过后,大门开始缓缓地向两侧滑开。把车停到院子里,那个叫叶子的年长的保姆出来接他们了。
  一进门,一个胖胖的男人和一个戴眼镜的女人也出来迎他们,是市太郎和他太太晶子。
  “二位特地远道而来,真是太感谢了。”
  “法事已经结束了吗?我还想参拜一下呢。”
  军平的表情很奇怪,但市太郎还是鞠着躬说。
  “是的,上午就结束了。您这边请。”
  市太郎夫妇在前面带路。右手客厅的里面,有一间十张榻榻米大小的日式房间,壁龛的旁边有一个华丽的佛坛。佛坛前方装饰着鲜花,里面摆放着有马纯之介的遗像。
  军平和乙松在佛坛前坐下,正太他们也并排坐在两人身后。
  军平点燃放在佛坛前桌上的香火,供到佛坛上,然后从容不迫地将双手合十。乙松则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诵经。
  参拜完毕的军平开始催促正太他们。乙松的经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念不完。于是,正太三人就照军平的样子,供上香火双手合十。
  当千佳参拜完,乙松才念完经,供上自己的香火。这期间市太郎夫妇一直静静地坐在他们身后,直到乙松参拜完,才给一行人行了个大礼道谢。
  “十分感谢,故人一定也很感激各位。”
  市太郎说完,晶子也低下头。
  军平清了清嗓子说。
  “我们受到故人的委托,没能在他的有生之年实现承诺,深感抱歉。今天打扰府上,就是因为那件委托已经略有进展,想在他的灵前给他一个交待。”
  “原来如此。”市太郎看了看晶子。
  “恐吓信一事听说也是二位帮的忙。那么,如何是好,现在把大家都叫来。”
  晶子抬起头说:“爸爸已经去世了,现在再提那件事也没有意义了。而且,警察已经把罪犯告诉我们了。”
  “事情并不像您想的那样。这次的案件还不知道是不是就此结束了。说不定还会有下一个牺牲者,特别是小司郎需要严加保护。”
  军平的话让晶子吃了一惊,脸上的表情马上紧张起来。
  “你是说真的?”
  军平胸有成竹地点点头。
  “但为什么会是小司郎?”
  市太郎也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军平和乙松。
  “贵府的人现在在哪里?”
  “都在饭厅。”
  “那么就去那里,我会解释给大家听。”
  军平站起来,正太也想起身,但是因为跪得太久腿都麻了,差点摔倒。
  “你真没用,当心点。”
  站在一旁的千佳埋怨道。
  军平率先走出房间,推开正对面的饭厅大门。坐在狭长餐桌旁的男男女女一起转过头来。
  “请大家节哀顺变。本人深表遗憾。”
  军平优雅得过了头似的深鞠了一躬,然后开始环视房里的人。安昭、樱田夫妇,旁边是伸着右腿靠在椅子上的卓哉,稍隔几步是弥生和小司郎。
  “你们坐到小司郎身边去。”
  军平小声对正太他们说完,自己则坐到了樱田夫妇身边。
  后面进来的市太郎对大家说道:“这两位先生要向大家汇报父亲生前委托的调查结果。”
  市太郎刚说完,安昭就插嘴说:“现在还调查什么。爸爸都死了,难道你们发现凶手了?”
  军平镇定自若地答道:“没错,我已经知道杀害有马纯之介先生的凶手了。”
  饭厅里顷刻间沉静下来。最后还是市太郎先开口。
  “但是,警方什么也没通知我们啊。”
  “他们也已经有眉目了,只不过他们来的话还要逮捕证,而我是想劝凶手去自首。”
  “您是若月先生吧。您为什么这么说,好像凶手在这儿似的。”町子顶嘴道。
  军平再次点了点头。
  “正如夫人所说。杀害您父亲的凶手就在这里。”
  “您说什么……”
  市太郎惊惶失措地说。
  “您是不是弄错了。在场的可都是自己人。大家都很尊敬父亲,爱戴他老人家。”
  “我最初也不敢相信,但是很可惜,综合各种条件来看,那人必定是凶手。”
  军平说到这儿顿了顿,把桌边的每一个人打量了一遍。
  “不过,在揭穿杀害纯之介先生的凶手之前,我们还是先说说他委托我们调查的恐吓信发出者的情况吧。那人其实是三十年前被烧死的一色家的遗属,请允许我不在这里说出他的名字,但我可以告诉大家他的奶奶就是五郎夫人美千代的妹妹。美千代的妹妹一直认为姐姐的死另有隐情,其实她怀疑有马纯之介就是那场火灾的纵火犯。而且她时常把这种怀疑讲给他的孙子听,而她的孙子为了帮奶奶泄愤,不,应该说是逼纯之介先生说出真相,这才发出那些恐吓信的。”
  军平在讲的时候,正太偷偷注意了卓哉的表情,发现他一直低着头。
  “然而,事实和他们想的不一样。纯之介先生并不是三十年前纵火事件的凶手。是另一个人放的火。”
  “是吗?不是爸爸放的火?”发言的是晶子。
  “不是您父亲,他和一色家的火灾毫无关系。”
  这回轮到了安昭。
  “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姐弟一直以为纵火的是爸爸,是爸爸指使什么人干的。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呀,她说很有可能是爸爸干的。如果爸爸是清白的,他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些恐吓信呢?如果他不是纵火犯,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把信交给警察,起诉那个恐吓犯。”
  军平给了安昭一个锐利的目光。
  “令尊有万不得已的理由。因为他知道真正的纵火犯。”
  正太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军平究竟在说些什么。他是不是在信口开河。要是纯之介知道纵火犯是谁,还用得着害怕恐吓信吗?只要把凶手的名字告诉恐吓者不就行了。
  “这就是这次凶杀案的起因,就是因为令尊知道了纵火案的凶手才送了命。”
  军平叹了口气。
  “在座的各位都是纯之介先生的至亲,连你们都怀疑他是一色五郎家火灾的始作俑者,可见他还是对你们守口如瓶的。我非常理解他的心情,可惜他白费心机了。”
  这时,町子的丈夫樱田护扶了扶眼镜说。
  “若月先生,您知道在一色家放火的纵火犯是谁吗?”
  “我从当时负责此案搜查的刑警那里详细了解了情况。”
  刚说完,只听到“当啷”一声。整个饭厅里人的视线都被集中到卓哉身上。原来是卓哉靠在饭桌上的拐杖倒了,卓哉吃力地弯下身去捡拐杖。

  (5)
  大家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军平身上。
  市太郎忐忑不安地看了大家一眼说道:
  “这个纵火犯到底是谁?和我们家有关系吗?”
  军平沉默了一会儿。
  “怎么说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而且凶手当时才十六岁。虽说造成了五人死亡,后果相当严重,但是依我看来,他本人肯定也没有料到会烧死人。他由于受到那次事件的惊吓,之后再没有放过火。遗憾的是当时他没有坦白交待自己的罪行。如果三十年前他能投案自首的话,也就不会酿成今天的大祸了。那个少年是当时公认的绘画天才,沐浴着周围人期待的目光。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害了他。”
  军平的话语回荡在饭厅里。这时整间饭厅鸦雀无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一男人身上。他的银边眼镜颤抖着,眼皮抽搐着。
  “你!”发出这声尖叫的正是町子。
  “难道父亲也是你……”
  “开,开玩笑。我怎么会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呢。都是那老头胡诌的。我承认三十年前我曾被怀疑是纵火犯。那是因为我画油画。偏巧纵火犯用来引火的油又和我常用的是同一厂家的。你也知道,爸爸被害的晚上,我喝到三点才回。如果我是凶手衣服上应该沾满血的,你也知道,我衣服上有血吗?不是和早上出去前一样吗?”
  樱田护一番连珠炮似的辩白后,谁也没有言语。最后他只有看着军平。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刑警,请你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一直保持缄默的乙松突然站了起来。
  “你就别狡辩了,我们早就调查过你当晚的行动了。你下午五点离开学校,和三个同事到纸屋町的三家酒馆一直喝到十一点。我们和你的同事已经确认过了。他们说你喝醉了。
  另外,你把车停在纸屋町的空地上,而且第二天传来纯之介被杀的消息时,你的车还在纸屋町。你夫人说你到星期天傍晚才去取车。”
  “没错,因为头天我喝醉了。最后那家店的老板担心我出事,送我回家的。”
  “是纸屋町那间叫‘纯’的酒吧吧。我们问过他们老板了。你是凌晨两点半才醉醺醺地到那儿的。因为他们要打烊了,只好把你送回家去。问题是,从十一点到凌晨两点半这段时间你在哪儿?”
  “我都和警察说过了,我醉了,在外面溜达。记不清在哪里喝过酒了。就连最后那间‘纯’也不记得。”
  “那么,晚上十一点多从纸屋町空地钻进车里的是谁呢?据说车子是凌晨两点多才返回的。”
  “说什么呢。我可不会酒后驾驶。我怎么说也是个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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