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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福萌子孙。’两人说完,便都走了。李鸿基听了,记住了这里是真龙穴,连他的山羊也不找了,回到了家里,找到了他病重的老父。用药把老父灌昏,然后慌称父亲病死,便要把父亲挖了。可惜当时一个邻居看到了,见李父身上竟然不着衣服,以为李家家穷,把自己的一条床单给李父盖上,便这么下了葬。结果后来李鸿基造了反,改名叫做李自成。建立了大顺朝,四十余天后,清军入关,李自成兵败,清军挖开了李父的坟,发现李父已经身化成龙,可是有那条床单羁绊,始终没有飞腾,所以李自成的江山终于落入了外人之手。”
许大富说道:“这个李自成真傻,他为什么不把他爹埋了之后再挖出来,然后把床单给揭掉?”
杜老道笑了笑,没有回答。
回到了镇政府,管了饭,张璞又跑回李老太太家,把事情向晓云汇报。
晓云问道:“杜道长只把尸体烧了,然后再没有其它的动作?”
张璞点头说道:“杜神仙说那许大富的爷爷就是旱魃,只要把他的尸体烧了,就不会有事了。”
旱魃墓(69)
晓云摇头道:“不对,这其中必有蹊跷。虽然我对于旱魃什么的并不在行,但是也知道前天出现的那几个东西和旱魃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就算有关系的话,也不会是简单的把旱魃挖掉就可以的。这其中恐怕别有古怪。”
张璞一听兴奋点儿又来了,叫道:“云姨,是不是杜神仙会继续留在许家庄,继续挖旱魃?”
晓云没有回答张璞的问题,却又问道:“治服旱魃的时候,是你和杜神仙两个人吗?”
张璞说道:“嗯。云姨,我没有用你教我的法术,我就只用阴阳棒,当时我可威风了,和杜神仙两个人就把许大富他爷爷给打倒了。”
晓云并没有称赞张璞,又问道:“杜道长又埋下了三尺赤硝?”张璞又点了点头。晓云说道:“张璞,咱们今天离开许家庄,再到别处去。这里不能住了。”
李老太太坐在床上,问道:“姑娘,怎么了?”
张璞也说道:“云姨,咱们一直这么走,从来也没有在哪里住很久,我一直都没有朋友。可是这次我和根儿、叶儿都很熟了。”
晓云先向李老太太道:“大娘,这里面的事情您不懂。我告诉您,那赤硝本是道教是属阳的东西,比起朱砂来珍贵的多,但是作用要比朱砂强的多的多。可惜因为价格太高,民间用不起赤硝,便用朱砂代替,非是极其重要的场合,没有人做任何一个法事会用赤硝。而杜道长一口气便在下面放了三尺高的赤硝,恐怕为此镇里出钱要有一万块大洋以上。能够出手这么大方,说明这个坟里必定有问题。而杜老道先前几次三番的要收张璞为徒弟,我就一直怀有戒心,这次张璞在和杜道长一起治服了旱魃,我想如果杜道长再有什么活动的话,一定还会叫上张璞。张璞年纪轻轻,阅历又浅,经验又少。我实在是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张璞说道:“云姨,杜道长就算再叫我一起降妖,他也不会让我犯险。杜道长神通广大,几个小小的鬼怪还不是手到擒来?”
旱魃墓(70)
晓云:“张璞,你还年幼,不知道世事险恶。你的身体天生和常人不同,如果约你一起去,把你当作一件法器来用,杜道长就会很安全,而你就十分的危险了。咱们在许家庄无权无势,就算你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也不必担任何的责任。”
张璞蹭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说道:“云姨,杜道长不是那种人的。他怎么可能会把我当成一件法器。云姨,我不想走。”
张璞从来没有反抗过晓云,这次居然为了一个不知根底的杜子虚老道居然来顶晓云的嘴,晓云大怒,伸出手掌,照着张璞的脸上抽来,可是终究是心疼张璞,到了张璞脸颊的时候,就已经减少了不少的力气,最后变成了抚摸似的落在了张璞的脸上。叹道:“李大娘,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就要带着张璞走了。我这里有几十张符纸,你和王大嫂睡觉前各贴一张在门上,一张在窗口,一张在床边,可保安全。但切记杜道长离开许家庄之前,夜间千万不要外出。”
李老太太说道:“那闺女,你可要多加保重啊。”
晓云说道:“大娘,我知道了。张璞,咱们走。”
张璞道:“云姨,我真的不想走。”
晓云从床上摸过了包裹,一把扯过了张璞,拉着张璞走出了门外。根儿和叶儿白天一直在自己家,看到晓云拉着张璞走,都哇的哭了起来。晓云听的心里也不好过,毕竟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晓云也不想过,可是不这样能够如何呢?张璞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的话,恐怕张璞就会身遭不测。几年前,张璞的老爸张寻,世世代代住在地下,不见天日,好不容易逃身了,却先后遇到了张天师和日本人,最终丧命。
一直摸索着走出了二十余里,二人又重新钻进了大山,晓云才停了下来,松开张璞的手,问道:“张璞,你累不累?”
张璞撅着嘴,一句话都不肯说。
旱魃墓(71)
晓云拉过张璞,在他的脸蛋上拧了几把,笑道:“年纪不大,还知道生云姨的气了?”张璞仍然不回答,晓云干脆伸手进张璞的腋窝咯吱张璞,张璞抵挡不住,扑哧笑了,说道:“云姨,痒,别逗了。”
晓云说道:“张璞,不是我不让你住在那里,而是你住在那里可能会有危险,所以咱们必须要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长大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自己决定要住在哪里或是不住在哪里,云姨也就不管你了。”
张璞默默的,不做声,但是心中还是有些不满。
在镇政府里,王镇长和许庭贵都知道了杜老道好喝两口,摆上了上等的贵州茅台,杜老道只打开盖子一闻,马上抱过了酒瓶,仿佛生怕别人和他抢一样。
王镇长会意,又命人拿上了几瓶。几人一面吃一面聊。
王镇长给杜老道敬了几杯,许庭贵又敬了几杯,嘴里都说着敬佩无比的一类的话。杜老道一面品着美酒,一面听着阿谀奉承,又有几分飘飘然。一时间话也多出来。
许庭贵又向杜老道敬酒,说道:“杜神仙,若不是你,恐怕我爹的尸体真的变成了旱魃,把我们家的风水都给坏尽,就凭着杜神仙的这本事,我就要再敬杜神仙一杯。”
杜老道一饮而尽,夹了两口菜。许庭贵继续问道:“可是我却没有想明白,我爹的尸身才不过安葬了数月,可是这场旱灾却已经持续了一年,这又怎么解释呢?”
杜老道伸手捏了几颗花生米,去了外面的一层红衣,甩进了嘴里,一面咔嘣咔嘣的咀嚼,一面说道:“我让王镇长动用巨资购买了赤硝,你当真以为是为你爹的那具尸体呐?实话告诉你,你爹的尸体那不过是外在的一种表相,一个小喽啰而矣,他有什么能耐能搞的大旱?其实你家的坟的下面另有机关。”杜老道叩了叩桌子。
王镇长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杜道长,我看你喝的有点多了。”
旱魃墓(72)
杜老道摇了摇头,说道:“不妨事。王镇长,许庄主,其实我也知道你们两家原来也为了这处坟地起过争执,但你们听我一句话。这坟地风水特异,原本河水自龙身而过,现出真龙真相,远非是仅仅出一二品大员这么简单,出现一代真主的可能性也极大。但是不妙,龙脉从来无固定之数,河水自此改道,其实这里的龙穴隔局便已经破了,当然,即使龙位被破,这里风水也是上上之选,但是偏偏可惜,正对着龙穴之处有一山峰,如刀笔一般直插龙穴,主伤家人,若是仍是龙穴,家人多有损伤,倒也值得,可是仅仅一个二品大员,却丧父丧母、克妻害子,实在有些不合适了。再者,我看那穴下似乎还有穴,许庄主埋葬令尊的时候,不会不知道吧?”
许庭贵想了一想,点头道:“不错,我在挖穴之时,下面还挖出了几块青石板。上面写了一些东西,可是顺序却和我们的书写完全不同,而且上面有几个字十分的古怪,连风水先生都不认识。”
杜老道手一叩桌子,说道:“这就是了。这坟穴以前虽然埋过人,但多为无后之人,我说的可对?”
许庭贵看了王得志一眼,也不能抵赖,说道:“先前那位风水先生也说过,这坟以前应该是埋过太监,他说正因为太监无后,所以才不能破坏风水,所以家父埋下去还是有用的。”
杜老道冷笑一声:“有用?有用个屁。我看那风水先生要么是什么都不懂,要么便是和你许老爷有仇。太监无后,虽然不会破坏风水,可是却会在坟地里暗做手脚,怕的便是别人抢他的坟地。再者,能够花足了银子,买了自己的命根子,又大老远的跑到四川来入土的太监,你当他会是普通的人物?太监无后,更注重自己的身后事,更舍的在自己的身后世上花银子,就单单埋了令尊的这个局,恐怕至少用了百来人殉葬。”
旱魃墓(73)
王镇长本来的确想抢这处坟地,毕竟虽然不是真龙天子,可是二品大员,封疆大吏的吸引性也不谓不少,此时正是乱世,一方诸侯有时候是皇帝(总统)都不敢硬动的。可是听到杜老道这么说,王镇长却不禁暗自庆幸幸好被许庭贵抢了先,也庆幸自己的老爹幸好还在床上躺着,没有早死这几天。不过,王得志却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说道:“杜道长,你先前也说了这个太监葬的也是这个位置,而坟前有刀笔伤人,太监就算没有后代,总有兄弟侄子一类的人物吧,难道他就不怕这些人被刀笔所伤?”
杜老道又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道:“王镇长,我问问你,太监和咱们相比,少了什么?”
王得志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撒尿的的东西。”
杜老道一拍桌子,说道:“不错。王镇长,你再看这形势,这坟穴位于这位置,而把前面的山不当做刀笔的话,你说他象什么?”
许庭贵答道:“我知道了,是鸡(和谐)巴。”
杜老道说道:“对,就是这鸡(和谐)巴玩艺,就是鸡(和谐)巴这玩艺。你想,太监少的就是这东西,而坟里,虽然也埋了他的尸体,也埋了他的宝贝,可是这太监终究是活着一辈子没有硬起来过,对吧?所以,他就算死了,也想有重振雄风的那一天。这里风水极佳,但是太监无后,所谓风水倒也没有什么了,他求的就是埋在这里,有龙穴守住他的尸体,在地下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睡觉,而有这东西一直挺着,估计这位太监做梦都会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无意中找到这里的。”
许庭贵说道:“可是先前那位风水师都说过,只要把太监买地用的‘鬼契’取出,就算是无主之地,家父的尸体埋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异常。”
杜老道冷笑道:“不会有异常?不会有异常你爹埋下去三个月,能变成僵尸?没有异常那几个村民会无端的被鬼上身?你还当你爹能有多大的道行呢?我实话告诉你,王镇长花了重金买的赤硝的用途,其实就是和我先前用的十二根阴阳棒的作用差不多,就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