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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道又想了一想,说道:“不错,就是王字。他奶奶的,真是奇哉怪哉,一面造就囚龙纵虎局,别一方向又搞出一个‘王’字局,这个太监还真是不知道哪根脑筋不正常,搞了这么怪的局。”
三个人都参不透这坟里的机关,在坟里转转回回的走了几圈,这个坟里除了囚龙,纵虎之外,倒是真没有奇怪的。最要命的是连个机关都没有,要说这个死太监一生清贫吧,又不可能搞出这样一个墓来,可是要说这个死太监有钱,怎么会连尸体都找不到?
太监冢(68)
张璞认字不多,随着两人走了这几圈,也认出了这是一个“王”字,想起晓云还曾经教过自己的一些字,张璞说道:“云姨,上几天你告诉过我的,王字加一个点,是不是念做‘主’字?”
晓云也在想着这墓里的机关,随口说道:“张璞,别乱说话,不要打扰了道长的心神。”
张璞一撅嘴,本来想在晓云面前显示自己多认识几个字,结果晓云却说了这么一句。
岂料杜老道也是在想着这坟里的机关,一听到张璞突然开口说话,说到王加一点念主,杜老道突然一蹦两尺多高,高兴的把张璞抱在了怀里,伸着臭嘴就在张璞的脸上亲了一大口,臭的张璞敢紧把杜老道粘在脸上的口水擦掉,说道:“杜神仙,你这是做什么?”
杜老道哈哈大笑道:“乖徒弟,乖宝贝,你可真是我杜老道的天生福星。哈哈,王不出头谁为主,也亏你想起来了。不错,这个坟的机关不是没有,而关键就在这一点中。原来这个坟并非真的是什么二品大员的坟,这个死太监霸占了风水,却是希望后来有人点在这一点上,成为真主。真是妙局,妙局。”
晓云一皱眉,说道:“道长,那你的意思莫不是说,许大富的爷爷占在了这点上,他的后人倒有可能会成为真主?这个太监会有这么好的心?人家在他的坟上动土,他还要帮助人家登基称帝?”
杜老道说道:“我这也只是猜测,说不定有更厉害的局在后面,不过咱们既然猜到这一步了,自然要把主字的这一点找出来!”
又沿着原路而回,直到了许老太爷的棺椁之下,许老太爷的棺下正对着便是他们几个的挖下来的道,杜老道挥动了禹王铲,在墙面上一点一点的拍,走到了原来棺材的正下方九尺之处,禹王铲突然“呛”的一声,在坟墓内泛出了道道的回声。
杜老道说道:“可算找到正主了。这个死太监还真是耗用了这么大的力量,真的是建立了一个空穴,而且是穴中有穴,他的尸身就在这个地方!”
太监冢(69)
找到了正主,杜老道不敢怠慢,要借着阳气正盛的时候挖出太监的尸体,手里虽然握着禹王铲,可是杜老道实在是舍不得用,又向头顶的人招呼,
顶上的人把铁镐丢了下来,杜老道抡动着铁镐开始挖陵道旁边的石头。别看杜老道个子不大,可是身体却还很结实,估计比起两三个五粗的大小伙子还要有力气,抡着铁镐几下,就凿下来了几大块坚硬的石头,可是再一用力,咔嚓一声,这把铁镐把硬是断了。
杜老道骂道:“奶奶的。上面的,再给我丢两把下来!”为了帮助杜老道除害,这些人也都是不遗余力,这几把破铁镐算的了什么?咣当咣当,一下子丢下来了十几把。杜老道轮换着用,一会儿的功夫,折了五把铁镐,可是石壁也被他凿进去了两尺深,再往里又是当的一声,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音,冒出了一道火光。第六把铁镐把又断了。
杜老道又提起了一把铁镐,手拄着当做是拐棍,喘着粗气,说道:“幸好我们九宫山平常都是自己种菜吃,我老道平常也没有少干力气活,要是象别人一样只知道上香拜神,估计连这个死太监的这层石壁都打不透了。”
张璞说道:“杜神仙,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嘛,我来帮你抡两下。”
杜老道说道:“歇?歇个屁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唉,不过我要是有胡里胡涂手里的那奇门兵器就好了。可惜,这辈子只能看两眼,却根本没有机会抓到。”
张璞问道:“胡里胡涂?这是什么,是个人还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杜老道拄着铁镐说道:“这个胡里胡涂啊,是当今法术界一个响当当的人的朋友。那个人叫林国余……”
晓云听到了林国余三个字,身体一震,张璞问道:“云姨,你怎么了?”
晓云说道:“没,没什么。”
张璞继续说道:“林国余?这个人厉害不厉害?”
杜老道嘿嘿一笑,说道:“厉不厉害?这人已经不是人了,是神。江湖传言,在野人山地区的百姓都供奉他,称他为山神,说他当年独闯日军司令部,击毙日军驻密支那的司令长官。”
太监冢(70)
张璞说道:“江湖传言有什么可信的?只不过是人们杜撰出来的东西罢了。”
杜老道说道:“你懂个屁。别的会是杜撰,这一段肯定不是。两年前的少林大会,日军尽派高手出战,林国余当时也在场,你师父是亲眼看到他击毙了一名日本非常厉害的法术大师,并把这个法术大师用自己一双儿女做成的傀儡打的魂飞魄散,那一仗打的那真叫一个漂亮。后来少林大会失败,日军用诡计将中华精英尽数捉走,也就你师父我福大命大,逃过一难。那林国余也在其中,想不到他竟然会从日军的手里逃走,后来又并到南京去解救,那时你师父我也带着人上了茅山,不想半路遇到了日军一支特种精英,将你师父打的受了伤,险些丧命,诺,你师父肩上的伤疤还在。”杜老道说着,把自己的肩头衣服解开,露出来肩上的伤,这伤疤十分的醒目,显见当时受伤的确很重。杜老道把衣服拉好,又说道:“幸好那时这位林国余也在,一人独战日军的数十人,将日军打跑,救了你师父一命。南京一战更是把少林寺、武当派被困的人从日军的手里都救了出来,你说他厉害不厉害?”
张璞惊道:“啊,他也太厉害了,这么说来,不是倒比杜神仙更厉害?”
杜老道说道:“和他一比,你师父就是一个屁,还是一个臭而不响的屁。”
张璞想了一想,说道:“那这么说来,这个林国余是不是要比师父的年纪还大,肯定是胡子一大把了?”
杜老道奇怪道:“晓云姑娘,你们也是咱们同道中人,都不知道林国余的大名?”
晓云略显尴尬的说道:“我和张璞这几年一直在外漂泊,一向很少和人打交道,更是没有过问过这些事情。”
杜老道点点头说道:“这就难怪了。这个林国余若说是一大把年纪了有这本事,倒也不算是什么稀奇,毕竟少林寺的永慧大师,武当山的承清道长,他们也都有这份本事,可是奇就奇在他只不过还是一个孩子,今年也就十八九岁吧。比你也大不了多少。”
张璞说道:“哇,这位哥哥真厉害,有机会我要见一见。杜神仙,他的朋友胡里胡涂又是怎么回事?”
太监冢(71)
杜老道说道:“要说最奇的,就是这位胡里胡涂了。江湖中的人士我见的多了,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这人生了两个头,两个头却总是喋喋不休的吵架,而且人如其名,做事胡里胡涂的,不着边际。但是他们的手里的一对兵器可是十分了得,当初在少林大会之时,日方阵中不乏有满州皇帝的部下,其中有一位叫做金龙教主,纵横辽东数十年,辽东大小的胡子听到他的名子都要吓的尿裤子。这人手中一条大蛇,十分的厉害,可是就是那位胡里胡涂,一招将金龙教主打死,金龙教主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份功夫,纵然是永慧、林国余都做不到。”
张璞说道:“那这么说来,胡里胡涂也是神了?”
杜老道说道:“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多的神?他们其实不过是一个长的怪异的畸形儿而矣,不过手中的兵器实在是厉害,如果这时我们有这东西的话,只要两下,这个死太监的坟就被打开了,唉。”杜老道叹了一口气,不过马上放弃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开始正视现实,准备开始挖这个太监的坟。
这层墙壁再往里面是一层铜皮,包裹的严严实实,杜老道几次下手,都是不能动分毫,真是毫无办法。这洞里的空气似乎几百年没有流通过,在下面一会儿还好,尤其杜老道又做这体力活,气喘吁吁,所以不得不上来喘一口气。
抬头望望太阳,杜老道向上面喊道:“王校长,现在是不是辰时刚过?”
王校长从怀里拿出怀表,看了一眼,说道:“现在已经下午三点钟了。”
杜老道喃喃道:“辰时刚过,还来的及,还来的及。”
王校长喊道:“道长,你下面可有什么发现吗?”
杜老道指了指身后,说道:“别的没有,就是这个坟被一层铜隔着,我用铁镐刨了半天,也不见效果。看来还要耽误些工夫。”
王校长说道:“铜皮?”想了一想,又喊道:“道长,我学校里还有些王水,我拿来给道长用如何?”(小注:王水并非是在二战期间才被发现的,远在“诺奖故事”之前,早已经有王水,民国的学校也学化学的)
太监冢(72)
杜老道说道:“你有这东西,好,这东西正好可以把这层铜皮给他化掉。”
孔秀才听到王校长要拿王水,大叫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中华法术博大精深,自然有应对之策,怎么能用洋鬼子这玩艺,这不是更坏了风水吗?”
杜老道喊道:“孔夫子,王水这东西早在几百年前咱们的炼丹师就用过炼丹,算哪门子洋鬼子的东西?王校长,你快去拿来。”
王校长转身跑回学校,却把给学生们留做上化学课的王水拿了来,用篮子系着,交到了杜老道的手里,只留着上面的孔秀才长吁短叹,杜老道装做不知,王水的腐蚀性太强,味道又刺鼻,杜老道又要了些塑料袋套住口鼻,回头又和张璞晓云进了坟内。
张璞看杜老道拿着这个塑料瓶子如获至宝,不禁问道:“杜神仙,这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用吗?”
杜老道拍了拍王水瓶子,说道:“这可是宝贝,连黄金都能化的掉,要是粘在人的身上,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而且这东西的‘毒性’无药能解,实在是毒中之毒,不过可惜的是味道太大,不能下在人的饮食之中,不然,几年前的四川唐门搞不好要用这东西做出什么古怪的玩艺来呢。”
张璞不禁咂舌。杜老道也深知王水的厉害,又把石头摆了一些回到洞里,搭建了一个斜坡,用几张塑料袋铺好,将王水投了进去,吓的拉着张璞和晓云一溜烟儿的从坟里跳了出来,王水冒出黄烟和呛鼻的气味,也幸好他们先用塑料存了空气,堵住了口鼻,黄烟生到上空,连坟旁边的看热闹的村民都吓的跑出很远。
这种状况持续的时间不长,等得大体可以下去了,杜老道又拎着他那把禹王铲进到了坟里。把石头扒开,里面的铜皮已经被王水给腐蚀出了一个大洞,杜老道说道:“王穴,王道,我今天偏偏以王对王,用王水来对付你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