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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的支持伊丽莎白,比如募捐款项修建医院,这是笼络平民的大好举措,能够很大程度的缓解底层人民的愤怒和不满。
奥地利人民爱戴皇后,不仅仅只是因为皇后的美貌和风度。
“匈牙利问题……很糟糕吗?”伊丽莎白担忧的问道。
“还不算太糟糕。”
“那是?”
“一些暴动,一些反叛的流言,一些人叫嚷着要奥地利统治者滚出匈牙利。”弗兰茨耸肩:“每过几年,匈牙利人都会这么叫嚷一阵,然后安抚,然后他们平静下来,等待几年之后的再次躁动。”
“匈牙利人似乎并不是借此要挟什么。”
“他们想要的太多,可是我总不可能每次都答应他们的要求。更何况如果在骚动的时候答应的话,更会显得奥地利政府地软弱。”
伊丽莎白点头:“确实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他们的要求。不过完全不理会也不可能,亲爱的,你是怎么解决地呢?”
“……解决?不,这很难做到。”弗兰茨微笑,拍拍妻子的脸颊:
“我召见了久拉安德拉西伯爵,咨询了他的意见。”
“匈牙利的议会怎么样呢?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吗?”
“议会……在试行了,效果吗……目前还看不出来。不过这次的骚动,议会确实下了很大力气压制。毕竟一个稳定的匈牙利才是人们希望的。”
“他们……那些鼓吹匈牙利独立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独立,大概是每一个民族地梦想。”弗兰茨嘴角挂着一个嘲讽的微笑:“只是,有些民族显然没有足够的能力获得独立,波兰已经是个失败的例子,我不希望奥地利帝国的重要组成部分匈牙利也落到一个尴尬的下场。”
“说起来,是舍不得匈牙利这个富饶地省份吧。”
“嗯,这也是原因之一。而且,匈牙利有500万人口,我不可能放弃这样一个有人、有钱的地区。”
“当然,绝对不能放弃,我可是把妹妹都送给了匈牙利呢。”伊丽莎白莞尔。
皇帝有些恍惚:那个酷似茜茜的小玛丽……现在也成了孩子的母亲呢,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
1862年的圣诞节一如既往地寒冷,已经接近健康的伊丽莎白皇后。
在度过了圣诞节之后,又病倒了。这次的病情十分古怪,伊丽莎白全身浮肿,脸色苍白得可怕。维也纳的医生们再次来到霍夫堡宫为皇后陛下会诊,几名医生嘀咕来嘀咕去。仍然只是得出了皇后需要去温暖地区疗养的会诊意见。
哥哥路德维希忧心忡忡地来见伊丽莎白:“我亲爱的茜茜,你看看你这是怎么了。多让人心疼啊。”
伊丽莎白近日时常感到疲倦,昏昏欲睡:“路德维希,你能来看我,我真是太高兴了。”
“你从小身体健康,怎么到了维也纳之后反而越来越糟糕了呢?”
路德维希十分心疼:“是不是索菲姨妈又挑剔你什么?”
“不,不是的,跟索菲姨妈没有关系。”
“你从马德拉岛回来之后,所有的医生都说你已经痊愈了,怎么这才2个多月。又更加严重了呢?你让我们的父母担心,也让弟弟妹妹们为你担心了……”
皇后虚弱地道:“天啊,路德维希,你知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告诉妈咪我很好。哥哥,我很怀疑…希望我可能是过度敏感了,我觉得有人在给我下毒……而我没有其他可以信任的人能够帮我去调查。哥哥,在我离开维也纳之后,帮我查清楚吧。”
弗兰茨对于妻子的怀疑全不知情,伊丽莎白不想让他知道,有时候皇帝不了解这些难以判断的怀疑,应该也是好事。这也是伊丽莎白在保护着弗兰茨。
马克斯路德维希30岁了,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虽然他因为娶了一位平民而失去了巴伐利亚公爵的继承权,但是并没有因此减少收益。伊丽莎白公司的分红已经足够他保持可算是奢侈的生活。对妹妹的聪明才智,他早已拜服。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会尽力保护伊丽莎白。至于弗兰茨……在路德维希民主自由的头脑里面,不觉得这位皇帝跟普通贵族有什么分别。他总觉得妹妹嫁给弗兰茨是便宜了弗兰茨这家伙,在他心中伊丽莎白首先是自己的妹妹,然后才能说的上是奥地利的皇后。
原皇后侍卫队副队长阿道夫,此时已经是奥地利国家安全部的部长,他属于皇后一手提拔上来的、只对皇后和皇帝效忠的新贵。调查皇后病因的任务,便由路德维希与阿道夫亲自执行。
伊丽莎白皇后这次去了在英国管辖范围之内的科孚岛。
科孚岛同马德拉岛一样,都是在疾病疗养方面并不出名的地方,然而科孚岛比马德拉岛要好些的一点是,科孚岛终于不像马德拉岛那么无聊了。
奥地利皇帝的信使又不断的前往科孚岛。这次皇帝比较悲观,连带着,《晨邮报》上的跟踪报道也变得伤感起来。全国,乃至全欧洲都再次为了伊丽莎白皇后的病情感到担忧。
一些小规模的骚乱被压制下去,就连最动荡的意大利和匈牙利也暂时安定了下来。
这也算得上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收效了。
美国的战况跨越大洋不断送到欧洲,也送到了科孚岛。
罗斯柴尔德银行经过伊丽莎白皇后提点,在美国内战期间由观望,突然转变为全力支持北方政府军。得到了欧洲最大财团支持的北军,节节推进,眼看着即将获得胜利。
罗斯柴尔德银行在美国赚到了足够的钱,自然喜笑颜开。越发坚定了伊丽莎白皇后确实是个有远见的天生政治家。
犹太财团向奥地利靠拢的直接后果是,德意志邦联第二大国普鲁士的国内经济发展缓慢了下来。
…
海兰妮在1863年的春天到来的时候,前往科孚岛探望她生病的妹妹。
奇怪的是,伊丽莎白离开维也纳之后,身体就迅速好转。海兰妮来到科孚岛之后,很惊讶的看到茜茜又在骑马。
“茜茜!我真是太吃惊了”,海兰妮怀疑哥哥路德维希是否夸大了事实:“我怎么不觉得你像一个病人?”
“奈奈!你能来看我我太开心了,科孚岛什么都好,就是人们都在说希腊语,我几乎听不懂。”伊丽莎白从英国进口的骏马上跳下来,把马缰丢给马夫。
“我一直都想来看你。可是你知道孩子们有多么费神,好不容易终于找到愿意接受他们地寄宿学校了。”
“怎么了?你的儿子们需要去上寄宿学校吗?”这倒是略微有些吃惊了,塔克西斯家族经营者全欧洲的邮政系统,不说富可敌国,至少还是请得起家庭教师的。
“哎呀,他们太调皮了。”一提到儿子们,海兰妮头疼不已:“年纪越大越发调皮,我已经没法管他们了,这才狠狠心,把他们送去英国了。“
“去跟英国王太子做同学吗?”伊丽莎白笑道。
“他们也总不能在家野着,你也见过他们,顽劣得很。”轻微地责备,一多半倒是骄傲。
“伊顿公学似乎还不错。我倒也想让鲁道夫去英国呢。”伊丽莎白蹙眉。奥地利的皇太子鲁道夫现今已经4岁多,哈布斯堡家族的习惯是在孩子们6岁的时候就开始系统的学习,伊丽莎白也开始在考虑。到底是家庭教师更适合儿子,还是有规则地贵族学校更好一点。
“索菲姨妈只怕不同意”,海兰妮轻笑:“哈布斯堡家族是神圣罗马的继承人,一定不会喜欢英格兰那种野蛮人地国度的学校的——她会觉得英国地学校不适合奥地利的皇位继承人。”
伊丽莎白无所谓的耸肩,“鲁道夫是我的儿子,我有权决定他该接受什么养得教育。你看看维克托,被她管教成什么样子了?我从来都不觉得索菲姨妈是一个能够顺应时代的母亲。”
终于可以没有儿子在耳边呱燥的海兰妮,度过了科孚岛的几个月的轻松时光。姐妹俩几乎每周都举行舞会,甚至有一次,伊丽莎白出主意,邀请了一艘正停靠在科孚岛的俄国战舰上的军官们参加舞会。
奥地利皇后的女侍从们都为了这次舞会欢喜异常——盖因小小的科孚岛上难得看到那么多青春健壮的年轻男性。
毫无疑问,每一位受到邀请的军官都毫无例外的爱上了奥地利皇后。
“我的茜茜,我敢说,如果以后奥地利万一要跟俄罗斯开战的话,你只需要站在两支军队的中间,对着俄罗斯人微笑,他们就都会为了你疯狂的。”海兰妮叹道:“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像个丑小鸭的样子,整天跟在我身后,哪成想,你现在会出落的这么漂亮!”
其实海兰妮也非常漂亮,只是跟茜茜相比,她显得有点严肃了,这就减损了她的美丽。个性使然,海兰妮随着时间的推移,也终于明白过来,当初弗兰茨之所以会选择伊丽莎白,确实眼光独到。
比起自己,伊丽莎白更适合弗兰茨。
就在这次舞会上,海兰妮敏锐的发现,伊丽莎白的侍从之一:伊姆雷胡尼亚迪伯爵,已经深深的爱上了皇后。
这位伯爵长相英俊,举止洒脱,伊丽莎白并没有刻意挑选随从,这位伯爵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进入了皇后的侍从名单,因而跟随来到科孚岛。他送给皇后一本匈牙利文的课本,并以教授皇后匈牙利语的理由,每天出现在皇后面前。
跟瑞恩斯坦时常把他对皇后的爱慕放在嘴边的做法不同,胡尼亚迪伯爵甚至从来不透露自己的感情。他的妹妹莉丽胡尼亚迪也是皇后喜欢的女侍从之一,兄妹俩在一段时间内,几乎成为皇后最信任的人。
“茜茜,你难道没有发现,胡尼亚迪伯爵……在狂热的爱慕着你?”海兰妮认为姐妹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想到什么她就会说什么。
伊丽莎白倒是有点惊奇:“什么?你说伊姆雷?”歪着头想了许久:“我从来没想到。我还没有自恋到认为每个男人都喜欢我的地步。”想了想,又说:“相反,他除了上课之外,几乎不怎么跟我说话,我还以为,我的魅力在他身上没有起到作用呢。”
“那孩子爱你爱的发疯了,只是你没觉察罢了。”
“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还需要‘看出来’吗?”海兰妮笑吟吟的:“是谁每天送给你清晨采摘的还带有露水的鲜花?是谁每天不厌其烦的忍受你的坏脾气教你学匈牙利语?是谁写了1万封没有寄出去的情书?”
“情书?”伊丽莎白骇笑:“奈奈,喜欢我的人很多,就算是一直在我身边的瑞恩斯坦,弗兰茨也都能容忍,但是情书……”摇摇头:“仅仅只是想像,就算皇帝陛下也无法禁止人们在脑海中私下爱慕我,并且他也不在乎瑞恩斯坦像疯子似的每天说爱我,但是如果正儿八经得写情书,弗兰茨一定会把那人撕成碎片的,我敢保证。”
第八卷 序章、导火索
石勒苏益格-荷尔斯坦地区,一直是一个有争议的地区,普鲁士和丹麦为了这两个地区的归属,你争我夺了几十年。
维尔纳·西门子曾经作为普鲁士军队中的一名士兵,参加了1848年的普鲁士-石勒苏益格战争。而现在,西门子先生是普鲁士议会中的一员。他不是个热衷于战争的男人,当年之所以会选择参军,很大程度是因为这样他可以在军校中学习科技知识。对于从政,他也更多的乃是出自于希望借此自己的发明创造能够更好的服务普通民众的思想。
相比另一位彻头彻尾的政客——俾斯麦——来说,西门子是非常单纯的。他的生活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件事情:发明、经营公司,等等。
石勒苏益格-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