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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这小丫头到是有趣。”胤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婠婠,不自觉地就想起了才逝去不久的母妃章佳氏。虽然他现在在四哥的照顾下过得不错,但是有额娘的孩子跟没有额娘的孩子总是有区别的。
“行了,老十三,咱们该走了。”胤禛一脸平静,神色半分不露,好似完全不受影响。
胤祥也只是一时感慨,并不是想跟别人有什么牵扯,所以胤禛一开口,他便顺从地应道:“恩。”
婠婠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的胤禛和胤祥,她静静地哼着,看着,回忆着,直到绿竹的到来唤回她的心神。
宛姨娘过来还愿,又见女儿得了好签,这心情一直都很好,算是从头到尾都笑呵呵的。
回到府里,婠婠和宛姨娘先去老夫人的院子把阿克敦接了回来,然后又去伊尔根觉罗氏的院子走了一趟。
伊尔根觉罗氏是嫡妻,不管她人怎么样,做事地不地道,明面上他们都得敬着,即便真的忍不住要反击,那也只能是私下里的事,所以出去之后就算伊尔根觉罗氏不想见他们,他们还是要去一趟表现一下对她的尊重。
阿克敦这个胖小子精神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先前睡够了,总之婠婠他们将他接回来后他就一直乐呵呵的晃着小手小脚对着婠婠的方向要她抱。
婠婠能狠下心来对付那些害过她的人,却无法拒绝这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小家伙。伸手将他抱进怀里,看着欢快地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的小模样,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好几下,乐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宛姨娘看着玩到一起的姐弟俩,嘴角的笑容变得越发地柔和起来。她想这辈子只要一双儿女能过得好,她就真的别无所求了。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婠婠正准备将怀里的阿克敦交给宛姨娘就回去,不想阿克敦的两小手直抓着婠婠的衣服不肯松手,这让一旁的奶娘、丫鬟都笑了起来。
“三少爷这是舍不得姑娘回去呢!”站得最近的奶娘笑着打趣道。
“是啊,这个小家伙最依赖的就是你这个姐姐了。”接过阿克敦的宛姨娘看着嘴里伊伊呀呀好似唤着姐姐的他,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事实上,婠婠因着规矩课业什么的根本没有多少时间陪宛姨娘和阿克敦,可是阿克敦就是喜欢婠婠,每次只要见到她,不管是谁都无法让他把注意力从婠婠的身上移开。
“当然了,阿克敦可是我最宝贝的弟弟,不喜欢姐姐怎么行。”
“哦哦……”不明所以的阿克敦很是时候地应声。
第十一章 以牙还牙
回到小院,婠婠听了郑嬷嬷的话就知道伊尔根觉罗氏忍不住要出手了,即便宛姨娘有孕只是一个机遇,一个意外,但是对于伊尔根觉罗氏来说,这是打脸,是挑衅。
若是宛姨娘依旧生得是女儿,伊尔根觉罗氏可能还不会这般气愤,可是宛姨娘生的是她梦寐以求的儿子,那就是打脸。
这么响亮的一耳光,打得她想不还手都不行。
事实上伊尔根觉罗氏能忍这么久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若是她一直不出手她还担心,不过她既然出手的话,她就得趁着机会让老夫人或者玛纳哈对她有所提防,如此一来,即便她选秀嫁了人,也放心宛姨娘和阿克敦的安危。
“嬷嬷,夫人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郑嬷嬷是婠婠的奶嬷嬷,婠婠落水的时候她正回乡探亲不在府里,回来之后得知这件事心里非常自责,之后的日子处理起婠婠院里的事情也更加用心了。正是因为这样,桃叶一有动静她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不过桃叶去过夫人的院子,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还藏着什么东西,老奴有些不放心,便让人一直盯着她。”郑嬷嬷一脸凝重地道。
“嬷嬷做得对,的确要盯紧桃叶。这一次姨娘生了阿克敦可是狠狠地打了她的脸,她若是不追究,我到是要担心了。”嘴角扬着一抹冷笑,婠婠眼神锐利地望着正院的方向道。
夜。钩月旁萦绕着薄薄丝云。
室内,桃叶微微动了动身子看向睡在一旁的画眉,见她睡得香甜,不由地轻轻松了口气。
只是今天夫人伊尔根觉罗氏交给她的这些东西,她却要想办法用在三少爷身上,想着平日见到谁都笑呵呵的三少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夫人阴毒她早就知道,可是她家人的生死都握在夫人手里,若是办不好,不仅她自己没有好下场,就连她的家人也会完蛋。
为了想法完成夫人的交代,这一夜,桃叶可谓是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以为早就睡得人事不知的画眉,却一直悄悄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郑嬷嬷每天都会把桃叶的一举一动报给婠婠,婠婠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却也知道这事肯定不是针对她这个小小庶女的,想必不是想除掉宛姨娘就是想对付阿克敦,毕竟有了儿子之后,不管是宛姨娘还是婠婠的日子都不可同日而语。
“绿竹,你去姨娘那边找春喜,让她多注意一点阿克敦身边的人,凡是阿克敦所用之物,都要仔细检查。”
“是,姑娘。”
为了促使桃叶下手,婠婠也不再像过去那般排斥桃叶往自己身边凑,虽然不知道伊尔根觉罗氏是怎么吩咐的,但是要想知道就不得不引蛇出洞。
看准了时机,婠婠大方地将桃叶提成二等丫鬟,有意无意地带着她到姨娘的院子里走动,时间一长,她就将去姨娘院子里的差事单独派给她,为得就是引她动手。
一开始桃叶的确够小心谨慎,可时间长了,伊尔根觉罗氏那边又催得紧,犹豫再三,桃叶没有那么多时间想所谓的周全不周全就直接下了手。
依着伊尔根觉罗氏的个性和郝嬷嬷的算计,不管桃叶成不成功,这事都不可能了结,婠婠有心引老夫人和玛纳哈加深对宛姨娘和阿克敦的庇护,但是她心里更清楚,靠这两人都不是办法,所以她暗地里开始安插自己的人,为得就是自己离开后宛姨娘他们的安危不受威胁。
“姑娘,春喜刚才派人过来,桃叶动手了。”绿竹皱着眉,一脸着急地道。
“恩。”点点头,婠婠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平静地问道:“桃叶人在哪?阿玛他们回来了没有?”
“姑娘,桃叶刚回院子,至于老爷还没有回府。”绿竹心里虽然着急,但是看着沉稳的婠婠,她急躁的心情莫名地平静下来了。
婠婠慢慢地自榻上坐起身,“让画眉盯紧桃叶,想法把她藏着的东西换过来。”
“是。”绿竹也不多问,直接领命出去了。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绿竹拿着一个小瓷瓶走了进来,婠婠接过就带着绿竹和郑嬷嬷去了宛姨娘的院子。
春喜一早就等在院门口了,待婠婠过来,她立马行礼将人请了进去。
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婠婠觉得自己到是小看桃叶了,若是她直接给阿克敦下药,怕是没两天就发现了。但是她把药下在阿克敦奶娘的吃食中,这样大人虽然吸收了大部分的毒,可是剩下的毒日积月累的等到发现,阿克敦怕是也救不回来了。
好心计!
若是没有派人盯着,怕是就让他们得逞了。
“嬷嬷,可知这是什么东西?”婠婠盯着桌上放着鸡汤,皱着眉头将手里的瓷瓶递了过去。
后宅里的那些阴私婠婠很清楚,但是这不表示她什么都知道,不过她的奶嬷嬷郑氏懂药理却少有人知。
郑嬷嬷接过瓷瓶打开倒了一点在手上,手指搓了搓又凑近闻了闻,只是顷刻之间,郑嬷嬷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姑娘,这药名叫逍遥散,名字好听,事实却是中此药者一生不得逍遥。”
小孩子本就脆弱,一点小小的伤风就能要了性命,何况这药本就阴毒,虽然不是直接用在小孩子身上,可是假以时日,药效到达一个程度依然会要了孩子的命。
‘啪’的一声脆响,婠婠瞪着被掀到地上的碗,眼神冰冷,她本以为伊尔根觉罗氏是打算直接动手找找麻烦,没想到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哼,想要人命又不想负责任,世上哪有那么多好的事。
“嬷嬷,让安排在伊尔根觉罗氏身边的人把这药用到她身上。不必每天都用,但是却不能停。”都走到这一步了,她也没必要跟人讲什么客气。
“姑娘……”郑嬷嬷有些迟疑地看着婠婠,想劝阻却不知从何说起。
“嬷嬷不必再说了,这事我自有分寸。”婠婠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对绿竹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别让人看见。”
“是,姑娘。”绿竹颔首,转身出去了。
婠婠不是傻子,依她现在的能力,还不足矣跟伊尔根觉罗氏面对面地打擂台。不过既然伊尔根觉罗氏敢用这么阴毒的手段对付她弟弟,那就怨不得她以牙还牙让她吃尽苦头。
自宛姨娘怀了阿克敦以来,得赏是常事,当宛姨娘将这些金银都交给婠婠后,她自然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箱子里蒙尘。
作为一个重生者,一个九阿哥宠爱过的女人,她不说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但是从九爷说得那些事里她还是能寻着几个赚钱的门路的。
这一年多里,她暗地里不仅吩咐郑嬷嬷在外顶了几个铺子,还买了一些地建庄子,不说日进斗金,却也收入不菲。
手上有钱了,她自然要培养得用之人,不说日后跟着九爷府,至少要顾好宛姨娘他们的安危。
“母亲,既然这么喜欢掌控别人的人生,那么这一次试着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别人掌控如何?〃
第十二章 两相较量(一)
婠婠打定主意要让伊尔根觉罗氏受教训,下起手来自然不可能太温和。这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伊尔根觉罗氏就病倒在床了。
对外自然是宣称偶感风寒,只有婠婠知道伊尔根觉罗氏这病完全是所谓逍遥散的功劳。
“嬷嬷,让他们把药暂时停了,我可不是想一次要了她的命,我是要她感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死了伊尔根觉罗氏,谁知道下一个是谁,与其让不了解的人成为兆佳府的新女主人,还不如留着相对了解的伊尔根觉罗氏继续坐阵,反正这药最损身体,就算发现了,想养回来也难。
“是,姑娘。”看着思绪慎密、行事果断的婠婠,郑嬷嬷心里不由感叹自家姑娘是真的长大了。
从前看着她被两位嫡出的姑娘欺负还不自知,她心疼归心疼也没有办法。他们是主她是奴,有些话私下里她能说,但是主子不听,她也不能强求。现在姑娘能看透这些,她心疼之余又觉得安慰。
成长的代价虽然很太,可总好过日后被人卖了还带着感激帮人数银子。
嫡母生病,作为女儿,不管嫡出庶出,明面上都要做出一个孝顺的样子,至少老夫人和玛纳哈都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事实上就算老夫人和玛纳哈不讲究这个,婠婠也会过去一趟的,毕竟伊尔根觉罗氏的狼狈样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得看的。
靠坐在床上,伊尔根觉罗氏的面色有点苍白,眼睛下有一片暗黑色的青影,嘴唇更是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看得出来这‘病’是真的让她遭了不少罪。
“给母亲请安。”抿着唇,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