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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这种腔调,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对劲。。。。。。
彷佛印证我的想法似的,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有点不对劲了!嗯。。。。。。按说。。。。。。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不过就是感觉很不对劲,很不对劲。。。。。。
「就是刚刚说的事啊。这个,这件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想来想去,只有张兄可以商量。请问张兄,如何才能、才能。。。。。。唉,我这几天去青云那里,都不能。。。。。。不能成事。。。。。。这个,要如何是好?」
我一愣,原来是这样啊!喔,说到这个,我倒是晓得原因。我手一拍,「那是当然罗!」
「哦?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话到嘴边,还好及时咽了回去,要冒出「你本来就是下面那个,要翻到上面当然不行」这句话来,麻烦可就大了。我转口道:「因为,呃,那个可能,情绪不够。」
「请教张兄,情绪要怎样才能够呢?」
「这个嘛。。。。。。嘿,你问到我,算你运气好,面前就是一个专家。」
讲到这个话题,我精神一振,眉飞色舞。
「你知道吗?在性爱的过程中,前戏是最为重要的一个环节,前戏不是性爱的序曲,而是性爱的一个过程,可是很多人都忽略了这一点,还有人有一种误解,以为男性不需要前戏。
「其实,这些都是非常错误的!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电灯泡,开关一开就亮,开关一关就灭,所以适度的前戏,必不可少,要充分调动触觉、嗅觉、听觉、味觉乃至痛觉。。。。。。」
话音未落,耳垂陡地一痛,热辣辣的气息撩拨着耳郭,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道:「痛觉。。。。。。是这样么?」
我一个激灵,半边身子哄地燥热起来。脑子里一片昏乱,想要推开,又觉得没什么理由需要推开,想要顺势一倒,又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一条温热的舌头顺着我的耳沿舔了下去。
「味觉。。。。。。」
轰的一声,一股热流从大腿根部直冲头顶,我一个翻身将他压到床上,脑子里最后一点意识说:「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
从时远家出来,我看看天,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我慢慢吞吞往春华馆踱去,只觉得下盘虚浮,上身却又是疲劳又是轻松,相当的舒畅。这种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四一九嘛,只不过以前是和女人,现在是和男人而已。
说起来,男人的感觉还要更对路子一些。
想到时远脸上的表情,禁不住想笑,虽然最初还是意思意思似地反抗了两下,但很快就放弃了翻到上面的努力,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脸享受,呻吟得那个销魂,真是天然的一个零号!
可惜我走的时候他睡着了,下次碰到他,一定要好好开导开导,让他明白自己的位置,不要再浪费精力去做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我摇摇摆摆、志得意满地回到春华馆。
营业时间快到了,花若言还在刨木头,问他便道:「不是说好交给你打理了吗?还来问我?」
好嘛,还真是心放得宽啊。。。。。。算了,有这人没这人差不了多少。我叹口气,到他屋子里找块帕子洗了把脸,整整衣冠,往前院去了。
我先在大门口熟悉业务,不一时客人便陆续上门。
我跟着小厮一边招呼一边认人,随着一个个客人经过,我是越来越兴奋:这里简直就是个金矿!
除出本城巨贾、外来富商,最多的便是官府中人。每次来必定找雪烟的是个告老还乡的老翰林;喜欢三天两头换相好的是今年乡试的解元;听说是喜欢赖帐的,那是城关的千总;几个月来一回的,是凤鸣县的从事郎中。。。。。。
想到上次还来了个知府呢,我不由得心里大乐,咱们做生意的,最要紧就是要搭上几个当官的,这地方现成的人脉,须得善加利用!
正自喜上眉梢,踌躇满志,小厮侍书捅了我一下,悄声道:「魏大人来了,他不喜欢招呼,跟着我们行个礼就完了。」
抬头便见一人拾级而上,四十来岁年纪,相貌威严身着便装,身后跟了一名小童。我连忙跟着侍书躬下身子,一阵衣衫带风,二人从人巷中穿过。
等二人走远了,我才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问道:「魏大人当的什么官儿?」
「本道安抚使。」
「安抚使是什么官儿?」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除了他之外,没见过更大的官儿了。」
我一听,眼冒金光,这可是大鱼一条!忙问:「他和哪位相公相好?」
「那自然是馆里的头牌,白枫白相公罗。」
听得这句话,我眼里的金光顿时化为绿光,神志混乱似狂化前兆。
好半天回过神来,只见侍书胆战心惊地望着我:「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爱拼才会赢,男儿当自强,只有出人头地,好东西才会轮到你。」
「说得也是,今晚席上有烤乳猪呢,那叫一个香啊!可惜咱也只能闻闻。」
我白他一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第四章 A计划
为了方便工作,当晚我还睡在花若言屋里。第二天一早便出了门,一直转到中午才回。进门便见桌上摆着饭菜,闻到相味,顿时食指大动,添了碗饭便开扒。
花若言正在翻箱倒柜,一见我便急问:「小红你看到我的房契没?好像晚上来贼了,我刚起来就看到抽屉翻得乱七八糟的,前院的房契也不见了。。。。。。」
我一边扒饭,一边仍了个纸团过去。他望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把纸团展开,突然大叫一声,「房契!原来是你拿走了,干什么啊?」
「屁用没有的东西你紧张个头,押点钱都押不到,呸!」
「你。。。。。。你还要去借钱?上回你不是骂我人头猪脑,高利贷的火坑也敢跳,还不如去自 杀来得干净吗?」
「那我问你,现在帐上还有几个银子可以挪动的?」
「这个,日常流水够开支也就不错了。哪里挪得出一分银子啊。」
「这不就结了,没有银子,我怎么卖东西?不卖东西,又怎么生银子?不生银子,又怎么还你那笔该死的阎王债啊?」
「这,这倒也是,可是你能保证东西一定赚钱吗?要是赔了那不是更惨吗?」
「大错特错!你现在已经惨到极处,不能再惨了。年前再不还上这笔帐,你就得被人扫地出门。别说是我,整个昌平的钱庄掌柜都一清二楚。这就是我今天揣着房契跑遍昌平都借不到钱的原因,明白吗?」
「这样啊?日升隆和我们是老关系,去年抵了后院和侧院,他们都爽快得很,我再去和他们朱掌柜说说。」
「做梦!这是最没戏的一家,你想想,他只要再等四个月,整个春华馆都归他了,吃饱了撑着再拿银子给你花?还有,他家我最后逼得没法也去过了。你说那朱掌柜的,笑咪咪地把我撵出来了,倒是个很和气的人拉。」
他呆了半天,最后喃喃道:「奸商,都是奸商,好你个朱泽富。以前要不是我哥哥,早就保不住饭碗了,现在居然见死不救。。。。。。」
「打住,要怀旧请找别家,本公司恕不受理。在商言商,尽忠职守,我倒是很欣赏这位掌柜!」
他又呆了一阵,问:「现在怎么办?」
我想了想,侧头问:「馆里是有倌人不得存私房的规定,可是你猜猜看,大家是不是都怎么守规矩的?」
他怔了一下,突然站起来了,「想都别想!」
「什么想都别想?」
「虽然是有规矩,但是每个倌人确是都会私下藏钱,不过你也不要指望叫我逼他们把钱交出来!这些相公们,被逼的被骗的,还有走投无路卖身到馆里,哪有一个是自愿的?既然进了这个地方,无论有多厌恶,也只得咬着牙做下去。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年老色衰之前,能攒够赎身银子和下半辈子的养老钱。只因为心里还有这个指望,才能熬得下去!你现在要把他们的钱抢走,不是想逼他们死吗?一定会闹出人命来的,不行,门都没有!你另想个主意,如果没办法,就让他们来收房子好了,我无所谓!你那什么眼神?」
「那是赞赏的眼神啊!想不到你也有思维清晰、逻辑正确的时候。。。。。。不用怀疑,我确实是在夸奖你。还有,麻烦你暂时不要用那种对付『万恶奸商』的眼神来看我,给我当一下小弟,弄点纸笔墨水来。」
「。。。。。。用来做什么?」
「打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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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天正二年八月初九
就在如上这张巨福海报之下,我和花若言笑容满面,不停地向一众倌人颔首示意,而这些人则一致报以狐疑眼神,继而转身议论纷纷。地点,前院中心花园。
「这个。。。。。。真的管用?」趁人不注意时,花若言悄悄地问。
「放心好了,绝对有把握。」我应之以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一会儿工夫,聚集了不少人。这时忽然飘来一阵浓烈的香风,环佩声叮咚作响,不少人都停下说话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只见青云一袭华服,携两个小僮傲然而至。走到跟前,青云环起双手,媚眼往海报上一斜,「你们这个什么。。。。。。三角计划,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啦?」
「啊,这个不叫三角计划,叫A计划。」
「好吧,爱计划就爱计划。谁不知道你们这班人耍什么心眼!你们日防夜防的,我们手头哪来的银子?前几天郑头儿还带人在我屋里抄了一遍,抄出一个铜板来没有?现在又弄这个什么。。。。。。爱计划,明摆着就是要整我们!做你的清秋大梦!惹火小爷,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眼角余光里,看到围观的相公们在交头接耳,不少人频频点头。对我们的动机有怀疑,这果然是最大的障碍。我早有准备,转身面向人群最集中处,微微一笑,大声答道:「青云相公这个问题问得好!相信大家心里都充满了怀疑。但是,我想请大家仔细想一下,一直以来,馆方可曾对大家做过赶尽杀绝之事?哪一次搜查,不是睁眼闭眼?就拿青云来说吧。」
我转向青云。
「前几天郑头儿搜你的屋子,也不过马马虎虎看了下抽屉衣柜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