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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的名义将我们召进宫来,却为何不让我们去见过陛下,还将我们分开软禁?”
听了我的话,轩辕慕楚脸『色』微霁:“父皇毕竟不年轻了,前几日染了风寒,谁知就高烧不止。我承认,母妃召你们进宫侍疾,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弑君杀父之事,我还做不来。”
我沉默,看来要么是常帝真的病了,刘贵妃借机扶楚王上位,要么就是刘贵妃瞒着楚王做的,毕竟楚王与常帝的感情似乎还可以。
然后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们早就知道宸萧王不在府中是不是?”
轩辕慕楚颔首,脸『色』有些诡异,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夕颜,你还是早些忘了他吧,这辈子,你也别想再见他了。”
我微微撑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轩辕慕楚笑得开怀:“什么意思?此刻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我那好皇弟出发之后,我便派出了精心培养的死士一路相随,如今怕是……”
怕是什么?轩辕慕轩那个人,我才不相信区区几个死士就能搞定他!
但是我现在在宫中坐以待毙实在不行,那我到底要怎么做?退一万步讲,就算我能出了这院子,皇宫这样大,说不定都绕不出皇宫!如何是好?
“你在想些什么?”见我久久不说话,轩辕慕楚俯下身子,不悦的问道。似是很不满意我竟然走神。
我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冷冷道:“我累了,可以麻烦你出去么?”
轩辕慕楚脸『色』一暗,正要说话,门口传来刚才那个宫女的声音:“殿下,贵妃娘娘派人来找您,说有要事相商,请您即刻过去。”
轩辕慕楚没有答话,隔着被子在我胸上暧昧的『摸』了一下,语气却有些生冷:“晚上等我。”
见我脸『色』蓦然大变,轩辕慕楚心情很好的站了起来,对着侍立在门外的宫女边走边说:“知道了,我这就去,好好照顾娘娘,不得怠慢。”
“是,奴婢恭送殿下。”
【明天考试闭卷,亲们理解下某言的迟到……】
是非人,何处躲 消息
晚上轩辕慕楚并没有过来,我悬了好几个时辰的心才算放下。不单是晚上,接连几天轩辕慕楚都没有再出现过,文浅『吟』也没了音信。
确切的说,这个院子里,除了我和轩辕慕楚派来的宫女令儿,另有两个平时我不叫她们便不吭声的小宫女,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太监,再也没有人出入这里了。多半时间令儿都会陪着我,但若是我要一个人呆着她也不会勉强。
——好吧,不得不承认,托文浅『吟』的福,她这一闹碰巧招来了轩辕慕楚,我不但不用再担心食物和水的问题,连名为伺候实为监视的宫女太监们的冷暴力也不用继续品尝了。不知道她知道后会不会再气上一气。
可是两天过去了,我依旧困居一隅,虽然令儿会陪我说话,对我也很尊敬,但是关于外面的局势,她却是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或是在谈话里设下埋伏,她却始终守口如瓶。
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化功散的效力渐渐消退了,但我却不敢让令儿看出来,依旧照着化功散的中毒症状,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娘娘,晚膳备好了,您先用膳吧?”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慢悠悠的起身,往偏厅走去。
——要不今夜,试着走出这个院子去探探情况?只是这个院子的守卫虽然不是很强,却也并不薄弱,我若是冒险失败了,怕是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吧?但若是我连试都不试就等在这里,岂不是什么希望都没了?
我就这样想着走进了偏厅,令儿忙过来扶了我坐下:“听说娘娘爱吃糖醋蝴蝶酥,今日厨房特地备下了,您看看合不合口?”
我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多少胃口。大概是我只有一个人用膳的缘故,糖醋蝴蝶酥的量并不多,只在一个荷花状的小盘子里放了两个,样子比平时在宸萧王府吃的还精致些,不由得夹了一个吃,味道果真不错,便立刻将第二个也吃了,犹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侍立一旁的令儿显然看出来了,便对着我道:“没想到娘娘这样爱吃,那奴婢吩咐厨房,明日再送些过来。”
我点点头,对着令儿道:“味道确实不错。你也下去用饭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叫他们也去门口守着便是。”
因为第一次用膳的不愉快,因此当我醒来后第一次吃饭提出了这个要求,令儿并没有拒绝,后来几次我也就一直叫他们不要在我跟前。
“是,奴婢们就在门口,娘娘有事吩咐一声便是。”说罢领了屋里的宫女退到门口去了。
我假装拿起杯子喝水,将口中的东西吐到杯子里,然后又假装没抓稳杯子,将杯子里的水都到了出来,我一边惊呼,一边将与水一道倒出来的东西抓在手里飞快的放入袖袋:“哎呀,来人!”
令儿听见我的惊呼,立刻走了进来,焦急道:“娘娘,怎么了?”
我站起身抖了抖已然湿了一大片的裙子,满脸的无奈:“都怪我手笨,喝水不小心撒到身上了,你快去帮我找身衣服,湿哒哒的怪难受的。”
令儿听了,应了一声便往外走去,我也在跟着往房间走去,待我到了房间,令儿已经帮我寻好了衣服。
因我不习惯别人服侍我穿衣服,令儿替我将衣服放到了用屏风隔出来的更衣间,自己便退了出去。
我走到屏风后面,快速将湿衣服脱下,又从湿衣服的袖袋里掏出了刚刚在蝴蝶酥里吃出来的东西。
我这才看清楚,蝴蝶酥里藏的是是一个直径五毫米左右,长一厘米左右的细木管,我轻轻一拧,木管便从中间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张纸条。我拿出纸条,打开来,上面只有一行字:“三更不睡,有人接应。”
——什么意思,叫我今夜不要睡,三更的时候有人会来救我的意思吗?是轩辕慕轩的人吗?还是……轩辕慕殇?
不管是谁,总归不可能是敌人!
忽然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下,我这才想起来,衣服湿了,虽然外套脱了,里面的衣服却还没脱,大冬天的还真是挺冷的。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靠墙的书架上有一个花瓶,于是我将手中的小纸条撕得粉碎,装回到小木管里,再将木管丢到了花瓶里,这才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脱湿了的衣服。正当我拖的只剩下亵衣,冷的要死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令儿的声音:
“殿下,您来了。”
接着是轩辕慕楚意气风发的声音:“娘娘呢?”
“娘娘方才用晚膳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如今正在屋子里换衣服。”
轩辕慕楚的声音里染上几丝怒意:“你是怎么伺候的?吃个饭都能湿了衣服!”
“奴婢知错,只是娘娘用膳素来不喜欢奴婢们在一旁伺候……”
“算了,你退下吧。”
“是。”
接着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我蓦然大惊,慌『乱』的开始快速穿衣服,可是我才穿了两件衣服,轩辕慕楚就走到了屏风的另一边,我连忙出声制止他:“你别进来,我衣服还没穿好!”
屏风另一侧传来轩辕慕楚邪魅的笑声:“正是要你不穿才最好呢,不是么,夕颜?”
说完这句话,轩辕慕楚便从屏风的一侧饶了进来,彼时我正手忙脚『乱』的拿着衣服往身上套,看到他走进来,立刻拿起披风,从前往后披上,皱眉道:“非礼勿视,楚王殿下这样不好吧?”
轩辕慕楚咧嘴一笑:“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你不穿才最好。”
我脑中警铃大作,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你什么意思?”
轩辕慕楚倏地闪到我面前,伸出手将我揽入怀中,根本不接我的话:“那晚本是要来找你的,可惜被母妃交代的几件事绊住了手脚,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挣扎了一下,完全没用,于是冷哼道:“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怪你。”
“这样啊,”轩辕慕楚似在思考,“那你还是怪我吧,好不容易能让你呆在我的怀抱里,我可舍不得放开。”
“……”我气结:“你到底要怎么样?”
是非人,何处躲 做……爱做的事啊
轩辕慕楚勾唇浅笑,然后倏地将我拦腰抱起:“一个年轻男人和一个漂亮女人在同一间屋子里,你不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么?”
我挣扎:“你疯掉了?我是宸萧王的侧妃,是你的弟媳!你放开我!”
轩辕慕楚抱着我绕出屏风,往床边走去,嘴角含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宸萧王侧妃?那若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宸萧王。谁还会在意宸萧王侧妃是谁?”
我脸『色』蓦然大变,这话什么意思?!
“宸萧王怎么了?!”
“也没怎么,不过是一不小心跌入冬日的辽河,被翻腾的河水卷的不见人影罢了。就不知是喂了鱼虾,还是……”
“你胡说!”我大声反驳,轩辕慕轩怎么可能会有事?就算死,也绝不可能是这样养窝囊的死法!
轩辕慕楚将我平放到床上,在我顺势起身之前俯身按住我的手腕:“怎么会事胡说呢?饶是我那皇弟再厉害,我可是派出了精心培养了近十年的一百死士,怎么会……杀不了他?”
我猛烈摇头:“我不相信!”继而低低的自语道:“你们是兄弟啊,为什么你非要置他于死地?”
轩辕慕楚瞳孔猛的一缩,忽然笑出声来:“兄弟?呵呵……真是好笑,在我心里,我只有轩辕慕殇一个弟弟,其余的,算什么?尤其是我那四皇弟,从小得天独厚,父皇虽说对我们都还不错,却总在君臣与父子之间游离,唯独对他,才是一个慈父,凭什么?就凭他的母后是宸顾皇后,是父皇这辈子念念不忘的女人?如果不是她,也许母妃早就是皇后之尊,我也早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何必过得这样辛苦,万般筹划?所以,他若不死,我又怎能安心?”
轩辕慕楚伸手抚『摸』我的脸庞,阴森森的补充道:“何况,他竟然名正言顺的娶了你,他就更该死!”
我侧头避开他的抚『摸』,一只手得到了自由,整个人都往床里面靠去,企图离他远一点,然而另一只手还被他压着,脱不开身。
原来轩辕慕轩就算避在慕轩宫,也依旧是最招人忌恨的皇子,原来皇室之中,真的是没有亲情可言。但是,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到底该如何脱身?而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