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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我乖乖应了一声,“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阁下还有什么要问的么?”问完赶紧滚蛋!我在心里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有胆识的漂亮女人,”玩世不恭的语气中隐含一丝诱『惑』,“女人,不如跟了我回去如何?”
神、神经病!我疯了才跟你这个喜怒无常可能还杀人如麻的疯子回去!
“什么?!”一阵冰冷的煞气瞬时迎面而来,这才惊觉,自己气昏了头,竟将刚才的话都说了出来!呜……难道真是天要亡我?不要啊,我才十六岁,才不要这样英年早逝!
“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已不是方才的震怒,语气中竟是说不出的诡异,“还有一点,你恐怕不知道……”
“什……什么?”我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色』胆包天!”话音刚落,便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自己已被狠狠推倒在床榻之上,几乎同一时间,一具结实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初穿越。多坎坷 惊魂之夜
“你、你冷静一点!你刺杀失败,该抓紧时间逃命才对,怎么……怎么……”我被他压在身下,急的都快哭了。
“这才叫……『色』胆,包天嘛……”说话间一只手已擎住我想要推开他而拼命抵在他胸前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竟不安分的探进我的薄衫之内!我一惊,再也克制不住,颤声哭喊:“救命啊!抓刺客!抓『色』狼!救
“唔——”话语被他悉数吞入腹中。他、他居然用嘴堵住了我!不!我的初吻……
我瞪大眼睛,直想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来!他的面巾不知何时已被揭去,饶是如此我也看不清他的样子,只依稀看到棱角分明的一个轮廓。
他越吻越深,舌尖用力地拨弄着我的牙关,试图侵入。我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他却也不在意,干脆在我的唇瓣上肆意流连。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喘息声愈来愈粗重……
虽然我只是个高二的女生,但在那个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里“熏陶”了十六年,即使未经人事,甚至连场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意味着什么!
就在我的害怕无限膨胀的时候,他却突然离开了我的唇。
“女人,怎么眼睛睁得这般大?乖,闭上眼……”充满情欲的声线里满是诱『惑』,与刚才故意压低的声音不同,此时他的声音磁『性』中带有一丝清稚,似乎他的年岁并不大。但我哪里还顾得上管这些,只是马上抓住这个时机,
高声呼救:
“抓刺客!抓『色』狼!救命唔……”再度被“封口”,仿佛是为了惩罚我的“不听话”,他用力地在我的唇瓣上辗转亲吻,力道之大几乎令我想哭。
“姑娘,怎么了?”一阵惊慌的脚步声后,门外传来了青蝶粉蝶焦急的询问声,不过一瞬间,院外又恢复了刚才的灯火通明。
“云姑娘?”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木林”的询问。
“唔——”我用尽全力抵抗着死到临头却还对我上下其手,丝毫没有起身跑路迹象的『色』魔。
“唔——”他终于松开了钳制住我双手的那只魔爪 。双手一获自由,我便连忙拼命推开覆在我身上的混蛋,却如同以卵击石,根本没用。下一瞬双手又被制住。
我忽然感到无比惊慌。
离开了男女平等的法治社会,在这个视女人为玩物的男权社会,弱肉强食的原始野蛮法则令现在明显处于弱势的我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该怎么办?!我现在就像他手心里的蚂蚁,他一个用力就能捏死我!
不!绝不可以就这样死去!
“呀!”狠了狠心,我张嘴用力在他唇上一咬,他吃痛地退开,我连忙向门外求救:“救命啊!抓刺客!抓『色』狼!”
“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
没有想象中的众人鱼贯而入,将仍旧压在我身上的刺客加『淫』贼抓出去绳之于法,只是隐约看到有一个欣长的人影站在门口,似乎在盯着我们看。
我微微侧了侧身子,刚想开口呼救,却看见门口的身影朝着门外挥了挥手,院子里的灯火于是渐渐远去,众侍卫似乎是退到了院外。而压在我身上的人却一点惊慌的意思也没有。
屋子里忽然间静得可怕。
怎么回事?我真的有些弄不清状况了。刺客不逃,抓刺客的又不抓,还屏退众人,这是在唱哪一出?大脑浑浑噩噩了一会儿,我终于想起当务之急,是逃离这个『色』魔的魔爪!
“救我!是木公子吗?请你救救我!”看着门口那个无动于衷的身影,我真的快要哭了!
“玩够了么?”“木林”低冷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恼怒。
我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初穿越。多坎坷 竟是兄弟?!
“别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木林”的声音低低的,似有几丝无奈。
我愈发云里雾里了,他们……认识?!这个『色』魔不是来刺杀“木林”的刺客吗?怎么看起来好像“木林”对他有千般宠溺万般包容?
“呵……”压在我身上的『色』魔忽然轻声笑起来。那笑声如泉水叮咚作响,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觞,应该玩够了,是不是?”“木林”出声,平静的语调令人猜不透他的情感。
“好吧,”带有一丝玩味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语调,听起来好像只是一个闯了祸的小男孩被抓包时的无奈与郁闷,“放过你了,女人。”
身上一轻,那『色』魔已然在三丈之外。我慌忙坐起身子,掩好方才被他扯开的衣襟,厉声责问:“你究竟是谁?!”
“楚,”那『色』魔对着“木林”唤道。原来“木林”的真名是“楚”!可是,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也很聪明呢!你将他送与我好不好?”
充满撒娇的意味,出自一个男子之口,听起来却该死的令人想满足他的要求。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一时怒火中烧,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亵衣亵裤,赤着脚便跳下床走到他们身旁,对着被『色』魔叫作“楚”的“木林”一字一顿地吼道:“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楚看了我一眼,又慌忙别过头去,似是因为我穿着太过单薄。我才没工夫管什么封建礼教,又绕到他面前:“楚,你叫楚是吧?‘木林’公子,请你,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抱歉,云姑娘。觞是有些爱玩闹。若有得罪之处,万望姑娘海涵!”楚满怀歉意地对我道歉。
“哥!你怎么跟个卑微的女人道歉?”『色』魔觞颇有些不满地指责道。
——哥?!他们两个竟然是兄弟?!那么刚才刺客刺杀,追捕刺客又唱的是哪出?难道是哥哥在陪弟弟过家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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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灯火通明,却只有三个人。
我恨恨地盯着檐角下站着的华衣少年。少年十八九岁的样子,头发用紫玉冠高高束起,俊俏的脸旁神采飞扬,自有一股风流韵味。与楚俊美却不失阳刚脸不同,少年的俊美中却有几丝妖娆的气质。虽然是完全不同的长相,
但眉宇间,还是找得出几丝属于兄弟的相似。
“楚公子,能解释一下您与令弟的‘游戏’吗?”我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压下这满腔的怒气。不过救了我一次,就以为可以拿我当玩具了吗?!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穿来的新女『性』 ,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极强的自尊心!
“哥,我说过了,我只是想到这屋里换下夜行衣,谁知这屋中竟住了个女人。偏这女人又有趣的紧,我便忍不住逗她玩玩。”少年撅起嘴,有些委屈的样子,“哥,我问过了,她说她不是你的女人,所以我才敢这么逗她的哦!”
“那我也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我快要气昏了!这个在哥哥面前装得跟无知顽童似的少年,分明就是个十足的大恶魔!他哥哥似乎真的当他只是顽童一个,也似乎曾多次陪他玩过类似的“游戏”,但无论如何,我不应该成为道具,任他们取乐!尤其是这个叫觞的少年,年纪轻轻却以玩弄女子为乐,简直讨厌到一种境界了!
“哥~~”少年理也不理我,似乎我的存在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注意。
“胡闹!”楚低斥一声,“云姑娘乃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怎容你如此羞辱!”
“哥~~”少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兄长会这样训斥自己,不敢置信的看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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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旁观,却忽然冷静下来。这个叫作觞的少年,真是个可怕的人!在疼爱他的兄长面前,伪装出一副任『性』顽童的样子,与刚才我见到的“刺客『色』魔”的冷戾似乎搭不上一点边。若非亲眼所见,我根本无法相信这竟是同一个人!
“哥~~不就是个女人么?大不了我给他个名分便是了!”少年一脸的无所谓,仿佛这对他只是家常便饭。
我真的快要被他气死了,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又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谢公子美意,”我绕过楚,来到那少年面前,“公子的心意,我心领了。哪怕是终身不嫁,我也绝不会到你的府上去占一个小院!老天把权势和财富给你,是因为世上有一种人叫‘纨绔子弟’!”混蛋!竟敢作践我,真当我云夕颜是好欺负的么?!
“你!”他暴怒,“你居然敢骂我是纨绔子弟?!”
我敛眸,嘴角轻扬:“小女子哪敢啊!但若是公子想要对号入座,那我也乐见其成!”跟我斗嘴,哼!小样儿!
“你!”下颚一痛,竟是被他出手牢牢钳住。视线被迫与他对齐,我骇然的看到他眸中满是嗜血的光芒!也许因为他背对着楚,所以便毫无顾忌的任由自己眸中的戾气外泄,我只觉背后缓缓升起一股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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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又冲动了!现在我是寄人篱下,而这个脾气不好、本质恶魔的少年又几乎掌握着我的生死大权……在这个封建社会,对这些有权势的人来说,杀死一个来历不明、无牵无挂的小女子,恐怕再容易不过了吧?而他的哥哥楚到现在都没有开口相助,以他的护弟之心,恐怕是打算袖手旁观了吧?难道,难道真要我服软求饶以自救吗?
可是,可是这个家伙实在欺人太甚,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