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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有些疑『惑』之际,一些早已忘怀的记忆倏地闯入脑海——
“本王筑以金屋藏你,如何?”
“夕颜,我给过你机会的……”
“既然你仍是没有走出我的视线,那么,夕颜,我是不会再放第二次手的。”
原来那些早已尘封的霸道言语竟如此鲜活的储藏在我的记忆里!
那个我此刻几乎有些记不清容貌却是这个世界里遇到的第一个男子,那个救过我也曾伤过我让人捉『摸』不透的男子。
我好像记得,他有英俊的脸庞挺拔的身姿莫测的『性』格睿智的头脑。
——原来,有些人有些事,尽管当初是何感觉已然忘却,但是那些人那些事,就像带火星的木条,一旦遇到氧气,便会死灰复燃。
并不是我忘了。只是我忘记去想起了。
剪不断。理还乱 楚王究竟做了什么
“颜侧妃倒是个痴人,竟为个不相干的人神伤许久。”我这个一思考便走神的『毛』病大概是改不了了,还好文浅『吟』误会了,也省的我编理由搪塞。
“那人既能让文侧妃挂念到如今,无惜便是神伤一番也是值当的。”我转头,望向亭子边上盛开的月季,笑容有些飘渺。
文浅『吟』冷哼一声:“挂念她的人倒是多了去了,”说到这里,似是惊觉自己的话赌气成分太多,有失楚王侧妃的身份,而在我这个楚王登上九五至尊宝座路上最大阻碍者的妃子面前如此失态,实在是大大的不妙:“浅『吟』一时失态,倒教颜侧妃看笑话了,不过是想起故人,一时心绪难平罢了。”
“文侧妃说笑了,侧妃乃是念旧之人,无惜又如何会不懂。”
我就是个傻子,此时也知道楚王必定为我做了让文浅『吟』不能容忍的事,才教文浅『吟』嫉恨我至此,甚至在看到相似的眼眸时忘记身份的发泄不满!
——这货到底做什么了?莫不是在哪个密室挂了我的画像却不小心被文浅『吟』探知?所以不过一面之缘她却对我印象如此之深,甚至在今日见到相似的眼睛时便不顾身份发作起来,譬如刚才宴席上初对视时的微怔与冷意?
“浅『吟』逃席已久,怕是贵妃娘娘要怪罪了,颜侧妃可要一同回席?”
“无惜有些不胜酒力,还要再吹吹风才好。”开玩笑,我若是此时与文浅『吟』携手而归,明日便会有宸萧王与楚王在同一条船上的话语传出。
宸萧王平日里虽不怎么对我讲政务,但我也看得出他与楚王并不是一路的。若是传出这些话来,说不定就要给他添麻烦!
“即如是,那浅『吟』便先行一步了。”文浅『吟』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故而刚才的话也不过客套而已,说完这句,便携侍女走了。
见她走远了,我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文浅『吟』当真没认出我。
现在只希望轩辕辰若不会一时想不开跑出来拆穿我,不然我这日子倒真是要不好过了。
——若是同时被几个皇子皇孙缠上,到时候常帝即便再爱屋及乌,恐怕也要先砍了我这红颜祸水再说吧?!
“颜、侧、妃?!”正当我心绪不宁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自亭外响起!
剪不断。理还乱 有人喝醉
我回头,印入眼帘的是轩辕辰若盛怒的脸庞。
轩辕辰若自小心思深重,喜怒哀乐很少流『露』在脸上,然而此刻,他的怒气却是毫不掩饰的流于表面!
轩辕辰若铁青着脸,恶狠狠的看着我,一步一步踱至我面前,一股淡淡的酒气渐渐袭上我的鼻翼。
“呵、呵呵……这是报应么……当年我欺骗利用你,如今你也欺骗我……”轩辕辰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从石凳上拉了起来,我一时重心不稳,跌入他的怀中,他的另一只手顺势勾住我的腰,将我紧扣在他胸前。
“放开我……唔……”我欲挣扎,却发现力气悬殊之下根本无法挣脱,开口请求他松手,却被他粗暴的捂住了嘴。
“不要说话!我不要听你说话!一个字都不要!”轩辕辰若低喝,浓郁的酒气迎面扑来,我终于意识到,轩辕辰若可能喝多了!
“长孙殿下,奴婢斗胆恳请殿下放开侧妃娘娘!殿下与侧妃娘娘身份有别,还请殿下莫坏了彼此清誉!”见势不妙,原本立侍一旁的止菊慌忙跪倒在地,低低哀求。
“贱婢,滚!若真不想坏了你主子的清誉,就去外面守着罢!”有些喝醉的轩辕辰若暴怒的踹了止菊一脚,止菊本就跪在亭子入口处,这一脚下去整个人便倒在了亭子外面。
“唔唔——”我的惊呼声在轩辕辰若的手下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轩辕城若却并不理会我,长袖一挥,不知怎么一动,亭子四周原本卷起来的竹帘便同时落了下来,将亭子变成一个小小的封闭空间。亭子里并没有点灯,是以从外面往里看,根本看不出里面此刻有人。
趁着轩辕辰若挥手的空挡,我正欲施展轻功跳开,却瞬间只觉天旋地转,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横躺在不知谁人放在亭子里的一张躺椅之上,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有一个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
剪不断。理还乱 大概是疯掉了吧
一片安静。
被踹出亭子的止菊不知是真的“把风”去了还是跑回延庆殿搬救兵去了。
而我,面对这个醉眼『迷』离满脸愤怒曾经一度极为亲近此刻却只能怒言相对的男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近身肉搏,即便我武功再高,面对同样不逊『色』于我但力气却是我几倍的青年男子,根本毫无胜算。
更何况,面对一个愤怒的醉鬼,任何反抗都无异于引火自焚。
若不是进宫时的检查太过严密,我身上或许还会带着点“好东西”,然而此刻我所能做的,大约只有拖延时间等待止菊去知会宸萧王了。
“我竟亲自祝福你们百年好合……呵呵……夕颜,那时你是不是很得意?”轩辕辰若一只手扣住我两只手,另一只手轻轻婆娑着我的脸庞,倏地低下头吻在我的眉心,重重的辗转了片刻,才抬起头,吃吃的笑着。
我依旧闭口不言,只是心里急切的祈祷宸萧王快些过来!即便深沉聪慧如轩辕辰若,在愤怒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下也早已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怎么了,竟连话都不屑于同我说了么?”
“……”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么……
“别……”原本在我脸庞上反复流连的手竟慢慢移到我的脖子里,又顺着衣襟的开口往我的胸前探去!
冰冷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微微战栗,心跳骤然加快。
“怎么,别的男人可以,我就不可以么?早知如今,早知如今三年前我便该……”话未说完,便恶狠狠的吻上我的唇,有力的舌头强势的钻入我的口腔,开始四处汲取汁『液』。
与此同时,冰冷的手掌覆在我胸前的起伏上,一下一下地『揉』捏着,身上的男子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连身体都开始发烫。
轩辕辰若疯掉了吗?!他现在是要在这宫宴之际,皇家苑内,强行酒后『乱』『性』之事?!
若是被人撞见传扬出去,我固然是没脸活着了——那也不过是提早炸死罢了——但是他的名声和前途都不要了吗?!
酒后轻薄皇叔的侧妃,这将是怎样的罪名?尤其这位皇叔还是常帝的心头肉!
剪不断。理还乱 守宫砂
火热的手掌用力的在胸前的风景上流连了许久,才复又往下探去,到达腰际时便被腰间系着束腰挡住。
然而下一瞬,腰间传来微微的痛感,原来欲火中烧之下轩辕辰若竟是急不可耐的一把扯下了阻挡他手掌去路的束腰!
而此时我已有些红肿的双唇也终于得到解放,轩辕辰若微微撑起身子,将刚才扯下的束腰作为绳索,捆绑住我被他单手制在头顶的双手。
“辰若……你冷静一点……此处是何处,今夕是何夕,你莫要一步错步步错……轩辕辰若!”唇舌一得到解放,我立刻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能大声呼救,也无力武力抵抗,我只能期望哀切的乞求能唤回他的片刻理智,不要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宫宴之上,『乱』伦野合,今日还有离国公主、使臣在,若是被人撞到闹开来,丢的便是整个轩辕王朝的脸啊!
然而原本动作火热的轩辕辰若却忽然怔了怔,略显粗糙的拇指微微婆娑着我右手手腕深处的某个位置,垂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随即眼眸里闪现巨大的狂喜。
“颜儿,你?!”话未说完,却又低下头来吻住我,然而较之刚才近乎粗暴的热情,此刻的亲吻却显得格外细腻温柔,连刚才粗鲁的抚『摸』我身体的手,也改为轻柔的划过我衣裳大开之后『裸』『露』的肌肤。
我脑中有一刻钟的短路,才慢慢反应过来——
当初嫁与宸萧王为侧妃之前,我曾被宫里派来的嬷嬷细细检查过身体,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项便是,在我的手腕上点了守宫砂,以示身子清白!
虽然洞房那日宸萧王准备了染了鸡血的元帕,然而这守宫砂却不是轻易可以除去的,只要我一日为处子之身,这守宫砂便会留在我的手腕之上!
所幸这守宫砂点的位置在手腕深处靠近手肘那里,而我平日沐浴又不喜人伺候,自然无人可以看到。
然而刚才这一番混『乱』之下,夏衫的纱衣轻滑无比,因此袖子早已滑落到臂弯之上,刚才轩辕辰若抬起头来捆绑我的双手,恰巧看到了手腕上的守宫砂,而他刚才抚『摸』的位置,正是守宫砂的所在!
剪不断。理还乱 是敌是友?
而这一刻突来的狂喜,大概是源于他本以为我早已是宸萧王名副其实的侧妃,却不料我此刻还是处子之身。
——原本不管我是否完璧他今日都要占有我,然而此刻发现我仍未经人事,自然是欣喜非常!
而想要占有我的愿望,恐怕更为强烈!
大概是知道我不敢在此时此地大声呼救,轩辕辰若也不再堵住我的唇舌,细碎火热的吻慢慢移至胸前,而他的一只手,在我刚才的神思之间竟已覆上我的『臀』部,急切的『揉』捏了几下,便顺着股沟慢慢往两腿中间探去!
“不要!”我低呼,咸涩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到嘴角,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里近乎疯狂地期盼宸萧王的到来。
——为什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