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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饰豪华的梨木凤床上,明黄的床褥凤被盖在太后那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跪在凤床前,挤到一起交头接耳,低声讨论,最后却人人摇头。
“如何?查出太后的死因没有?”昨晚请安时还是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死了。身为孝子的皇上无法接受亲生母亲已经死去的事实。
“回禀皇上,太后是由于情绪太过激动引起心肌梗塞,导致气喘,呼吸不畅,窒息而死。”太医院为首太医令李太医被众太医推出回话,而他身后的太医个个面色如土,人人抖如秋风黄叶。
没想到他这太医令的位置还没坐热,靠山就倒了。以后这后宫便是宁皇后掌权,他的好日子也倒头了。
“母后……”皇上悲不能自已,跪在外殿的皇后妃嫔们个个痛哭不已。
内宫太监引着赫连逸煊与司徒源到外殿,太监急忙进内殿通报。宁皇后看到赫连逸煊进殿,两母子眼神交流。
不一会那太监就出来,“太子,皇上召您与司徒公子进去。”
“皇儿,去看看你皇祖母,好好安慰你父皇。”宁皇后水眸挂泪别有深意的道。里宫宫司。
即使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共同认为太后是急病暴毙,但是皇上仍是怀疑,非令司徒源再次检查太后的死因。
司徒源奉命仔仔细细的再三检查,太后的死状与太医所说的原因几乎是完全相符。可当他再次掀起太后被按下的眼睑时,那已经失去光色的黑瞳旁边淡淡的异色,司徒源从太后的眼睛里看出一丝蛛丝马迹。怀疑在他的心中膨胀,但他却面不改色的道“皇上,草民的结果与众位太医一致,太后确认是急病暴毙。”
司徒源看到异样时眸光的闪动还表情的细微变化却没能骗得心思缜密的赫连逸煊。
“父皇,请您保重龙体!”赫连逸煊适时的劝慰皇上,满脸浮起着哀伤,但眸子里却冷淡漠然。
“太子,传联旨意:太后崩逝,全国举哀。”皇上泣不成声。
“儿臣遵旨!”
赫连逸煊与司徒源一同离开了永寿宫,才踏出宫殿,赫连逸煊猝然抬手拦阻司徒源,
“司徒,你告诉本宫,太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太后突然暴毙,这里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经过了梅皇后的事,他绝不能允许皇宫中还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肆意妄为!而刚刚司徒源异样,便使他怀疑。
或许是赫连逸煊天生就是皇者,即使他不刻意是摆势,身为皇者浑然天成的霸气与威严也尽显无遗。
可偏偏他这高高在上的样子在司徒源看来极不入眼,司徒源对赫连逸煊的态度恭敬而疏离。
“太子殿下,太后是急病暴毙!”
司徒源与赫连逸煊的交情本就不如他与赫连逸烜的交情。赫连逸烜与司徒源是生死之交,是志同道合;但是赫连逸煊对司徒源来说,只是好友的弟弟,甚至边普通朋友也算不上。而司徒源之所以帮助赫连逸煊也是因为赫连逸烜的原故。可这一些都在看到早上赫连逸烜手中的那一纸条时化为虚无了。
“司徒,本宫相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不是敷衍。”
“太子殿下,太后是急病暴毙,这就是草民检验的结果,若是太子殿下不信,那草民也无话可说。请恕草民医术不精,殿下可以找更高明的神医来检验。”
司徒源依旧坚持原来的说法。此时司徒源心里开始赞同唐如雅的说法了。或许真是唐如雅所说,皇宫便是这世上最复杂的是非之地。这里的每个人心里都充满着心机,处处都是阴谋诡计,处处都有冤魂。伴君如伴虎,或许他也应该学着小师妹,远离朝堂,遨游天下,逍遥自在。
赫连逸煊被司徒源话堵得顿时结舌。天下医术,有名在外的,这天下除了名誉江湖的神医司徒源外,也只失踪的唐如雅和归稳的天诀老人的医术可与司徒源相媲了。而偏偏这两人都不可能出现在皇宫里,想此浮愁结淤在赫连逸煊的眉间。Pxxf。
“殿下,您若无其他吩咐,那草民就先前告辞了!”甚至不等赫连逸煊允许,司徒源便迈步离去。
现在他要去找他的小师妹,这回找到她,他一定要说服她随他回天门派。这皇宫,此生他是不想在再进了。
赫连逸煊望着司徒源远去的背影,骤然才发现,在他得到太子位那一刻起,他与赫连逸烜已经是君臣,他已经失去与赫连逸烜的兄弟之情;与司徒源是君民,失去了司徒源的相助。
想此,赫连逸煊招着空中一招手,一名靛青衣男子从天而降跪在赫连逸煊跟前。赫连逸煊低声交代了几句,青衣人随即领命离去。
轻叹了一口气,敛去未及浮起的神情,赫连逸煊一脸威严的朝皇宫深处而去。
细雨一直未歇,赫连逸烜率领着王府卫队直奔城外,按照收到信息追寻唐如雅的去向。
已经不是知是出了城多远,直到马车穿过碧绿的山林,停在了一座偏僻而简陋的竹屋前。
“吁……秀儿到了!”滴露勒住马儿,跳下马车,掀起门帘。
“下来。”秀儿跳下了马车,对着车内的唐如雅冷令。
听到秀儿那傲慢的语气,唐如雅摇头轻笑,这丫头光真以为她是怕了她不成。不去在意秀儿的语气,唐如雅弯腰从车内出来,可是一下车看到站在车旁撩帘的滴露,唐如雅不由愣怵。
“原来你也是!”
这瑞王可是比原先那废太子聪明多了,不过这人也太狡猾,多疑了。原来真正的细作不是碧姬而是碧姬的丫环,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没想这个看起来敦厚老实得有点傻的婢女竟然是个武功高手,真是没有看出来。
“唐夫人很意外吧!”滴露得意的挑眉。
“是有点意外。”
“露儿,我带她进去,你去看看宫中有消息出来没有。”说完,秀儿动作粗鲁的拽着唐如雅往竹屋去。
简陋的竹屋后,还有几间比前面竹屋小的竹屋。秀儿拽着到后院,推开竹门的声音惊动了竹屋内的人,只一个小人影率先冲了出来,一看到秀儿就冲着她大声叫骂
“坏人,坏女人,你又来做什么?我咬死你……”说着就抱着秀儿的腿张口就咬。
唐如雅数月未见的敐儿激动不已,激动的泪水不受控的滑落,可是还没等她开口,就看到秀儿一脚将敐儿甩开。
“哎……哇…哇…”敐儿被甩倒在地,痛得哇哇直哭。
“你做什么?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唐如雅甩开被拉的手,冲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痛哭的敐儿。
“敐儿,你有没有摔伤了,快给娘看看……”唐如雅上下检查着敐儿的身子。
“娘……娘,你去哪了,你怎么才来,”哭得眼泪鼻涕一脸的敐儿愣了下,许久才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他日夜思念的娘,立即扑到唐如雅的怀里,哭得更大声更凄惨了。
“敐儿,娘在这,娘在这。还好,还好没伤着。”唐如雅轻拍着怀里的小人儿,泣不成声,低喃着心中的思念“敐儿,娘想死你了。”
“夫人……”听到敐儿的哭声从屋内相扶持而出来的何氏夫妇看到抱着敐儿哭泣不已的唐如雅,两惊站在那不敢相信自己看到。
“何叔,文姨,”看到何叔和文姨,唐如雅心情非常激动,抱起敐儿移步走向两人。
“夫人,对不起,我们对不起你,我们不应该……夫人……”自从被人下毒劫持带到这竹屋后,夫妻俩就后悔不已。后悔没听唐如雅的话,擅自进京,才被歹人劫持以要挟夫人。若是他们不擅自进京,也不至于被人害成现在这样。
“你们没事就好,其他的事都不重要了。”看到三人安然无恙,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唐如雅开心的了。
如玉,何叔,文姨,敐儿,最她来到古代后最亲的亲人。如玉走了,现在就只剩他们,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
四人久别重逢,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等聊到口干舌燥时文姨才发现从进屋到现在还没给唐如雅倒杯水呢。她赶忙起身给唐如雅倒水
“哎呀,你看我,竟然忘了给夫人倒水。”
看到文姨艰难的走去倒水,唐如雅才发现文姨的脚跛得很利害,她惊讶的问“文姨,你的脚怎么啦?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唐如雅抱着溺在她怀里不放的敐儿冲到文姨跟着蹲下,撩开文姨的摆一看,看到的一幕让唐如雅倒抽气。
“这是谁干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追踪
“这是谁干的?”
看到文姨未着布袜的脚后跟处;未结痂的伤口才流着血水,以唐如雅的精湛医术,她一眼就看出文姨是被人挑断了脚筋。
“夫人,哎……”何叔无奈而哀怨的叹气。没想到他们夫妻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侠;以给绝世轻功而闻名天下,如今成了残废。
“何叔……”
不用说,何叔也一定和文姨一样被人挑断了脚筋。从未有过的怨恨顿时在唐如雅的心中炸开。这一生,她还没有如此有痛恨过一个人,现在她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伤了文姨与何叔的凶手。
“文姨,是不是刚刚外面的那个姑娘伤的你和何叔?”想起刚刚敐儿冲着秀儿叫坏人,唐如雅立即猜想凶手可能就是秀儿。
“娘,就是她,就是那个坏蛋。爷爷奶奶带敐儿跑,她抓了敐儿,还拿刀坎爷爷奶奶。”敐儿虽还年小,但却极其聪明。事情他虽然说不全,但说个大概的意思,唐如雅便已经猜出来了。
“文姨,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已经知道是秀儿派人抓了何叔三人,但是具体的经过她也想知道,这样她才能做出详细的计划,带他们逃出去。
文姨冥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始说“事情得从我们进京那天说起……,她们每天都在我们喝的水里加了软筋散,我和你何叔根本无法运功逃。”想起被人软禁的月半日子,文姨说着数度哽咽。
何叔见她说不下去,便接着往下说“直到数天前,有一天突然天昏地暗,我和你文姨觉得那是逃跑的最好时机,所以我们带着敐儿按早就探好的路跳出了竹屋。可是天太暗,山路崎岖,我们又身中软筋散,逃不到半个时辰就被那歹毒的恶女给抓了回来。她为了防止我们再次逃跑便狠下杀手挑断了我们的脚筋……”
“天昏地暗……”唐如雅终于想起了,那是赫连逸烜进宫给太后送解药后的一天。那天是她自出了药房后,因太累而睡了两天后,当她睡醒后不见白茉,听橙枫说她是怕雷躲起来了,她还不以为意。没想到那根本就秀儿诓橙枫的,她根本不在府里。
好一个秀儿,竟如此狡猾。没想到一个如此歹毒的人在她身边潜伏了这么久,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还因为她而连累了何叔三人。
想到竟是因为她回原来住处去看看,而暴露了何叔他们可能回京的消息,使得何叔三人中了秀儿的埋伏中毒被擒,唐如雅就愧疚不已。
秀儿竟然以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文姨和何叔,此仇若不报,她绝咽不下这口气。
抬头望着就站在门对面的走廊里内监视着他们的秀儿,唐如雅暗暗的攥紧着拳头。等她先治疗何叔文姨的伤后,再好好跟秀儿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