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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盯着独自走在前面的唐如雅,对于她的惨状没有丝毫的同情。面对唐如雅这样聪明而满腹计谋的女人,
另一边,不理会滴露的问题,一双凝聚着狂暴怒气和杀气的冷血眸子煞然的盯着滴露。“交出人,不要再让本王说第三次!”
“若我不放呢?”虽然被拦下,但滴露却丝毫不见紧张,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此时她仍念念不忘立太子一事,竟想从赫连逸烜那得到答案。
瑞王怎么会在这?难道皇上还没有宣立太子?还是皇上已经立王爷为太子了?瑞王刚刚名名自称本王,那是不是说她们王爷现在已经是太子了?助王爷得到皇位,这是她一直目标。现在她还不确定皇上是如否已经宣立太子,而今要挟瑞王的筹码就在手中,她岂能轻易放人。
可是当她再次抬眸对上赫连逸烜那充满杀气的双眸,刚刚的镇定瞬间消失荡然无存了。刚刚绝不放人的决定瞬间动摇了。
怎么办?瑞王的武功之高她早就见识过了,根本不是她能够抵抗的;何况还有瑞王府三卫在,更何况就她一个人。连三卫之一她都未必敌得过,更别说是三个了。不管了,先逃命吧,只有活着才能助王爷。想此滴露突然大声叫道
“人留给你。”
滴露突然从马车上飞身中跃同时抛数个烟雾弹,烟雾弹在空中一炸开了,瞬间四处都是一片烟朦胧,根本看不清,就在众人慌乱之时,嘭一声沉重的砸地响声传来。
过了半刻钟,山风吹散了浓烟,众人便看到躺在马车前的滴露的尸体。剑气从她的颈子划下,几乎将她整个上半身斜劈成两半,血从她的身上喷涌而出。血瞬间将本来就潮湿的山地染成了红色。
“没有人可以从本王的眼前逃走。”居高临下俯视着滴露的尸体,赫连逸烜漠然的将手中的长剑插入剑鞘中。
从马上跃起,赫连逸烜飞身扑上马车,急急掀开轩帘
“雅儿……”
看到与何叔相依靠的一身蓝衣罗裙的唐如雅,两皆晕迷不醒,赫连逸烜心慌的上前去扶起唐如雅
“雅儿,你怎么啦?”
可是待扶起人一看,却见穿着唐如雅衣裙的人竟然是文姨。一看不是唐如雅赫连逸烜心更是惶惶不安。同时也明白了,她们用了李代桃僵之计,引开了暗卫的注意。
片刻沉思,他迅速检查何叔与文姨,才发现两人是被人占了睡穴,赶忙给两人解穴。
穴一解,何叔和文姨随立清醒过来,“瑞王?”
“雅儿呢?你们怎么没有和雅儿在一起?”
“夫人没有和我们一起……”何叔文姨将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赫连逸烜。
“留下一人,送他们回瑞王府交给袁总管照顾。”听完何叔与文姨讲述,赫连逸烜起身出了马车,开始安排。
“其他人随本王去竹屋。”说着招来暗卫让他带路。暗卫应令出现,同时还将一信鸽交到赫连逸烜手中。
虽然心中怀疑已经证实,但是再次看到信中的内容,赫连逸烜还是沉怒难遏,浑身散发着前所有未的暴怒气氛
“出发!”
一行人来了竹屋,可竹屋内早已经人去屋空,众侍卫得命令仔细查看,可是却没有发现唐如雅三人离开的脚印。
“王爷,有三对进来的脚印,三对从后门出去的脚印,但是除了一人相同之外,另四对皆不同。”荆流风和李恍人将勘察的结果禀报赫连逸烜。
“王爷,夫人她们会不会只是藏了起来,没有离开?”一个卫兵猜测。
“不可能,那女人一定会带雅儿离开了,再仔细搜,一定要找到她们离开的线索。”
若是那女人劫持雅儿是为了要挟他,得知道被跟踪后,不可能留在这等他来,她们一定会转移的。
“是,王爷!”
雅儿,你一定撑着,一定要等到本王去救你。从何叔和文姨那得知唐如雅猜测秀月想杀了她,这让赫连逸烜焦急不已,心焦如火。
此时突然听到刘怆的叫声从屋内传出,“王爷,快来,找到了夫人留下的记号。”
赫连逸烜待赶忙冲进屋内。原来刘怆跟在唐如雅身边久了,他很了解唐如雅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便在竹屋内寻找唐如雅留下的记号,果不其然,让他发现了土墙上留下被新刻的记号。
“她们一定是从密道离开的,快将柜子推开。”摸着刻在土墙上不是很深的记号,赫连逸烜发现记号向是箭头,正指向靠在墙上的竹柜。
可是竹柜后随了墙还是墙,根本没有暗门。赫连逸烜和荆流风三费了好大劲才发现竹柜下方的地面上暗藏着的开启密道暗门的活砖。
“荆流风,刘怆随本王下去,李恍率卫队在此等候。
第二百二十八章:重演悲催的一幕
皇宫内,太后崩逝的丧钟敲响,朝廷所有的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纷纷进宫守丧。从寿皇殿内到外所有的妃嫔皇子公主也都依尊卑秩序跪地为太后守灵,唯独不见不瑞王赫连逸烜。
“太子,为何不见瑞王进宫?”丧母之痛让皇上悲痛不已。此时全都有皇子公主都在殿外太后守灵,却唯独不见他钟爱的儿子,这让他十分气愤。
虽然他立了赫连逸煊为太子,但是两个儿子都是他最钟爱。或许应该说他更钟爱逸烜!两个儿子中,逸烜在某些方面更像他,所以逸烜不愿意争夺皇位,他便顺着逸烜的心意。或许说他从来就没有想逼逸烜继承皇位的打算。
或许是因为在二十多年来逸烜在他身边的时间太少,他总觉得亏欠逸烜;所以他补偿他,顺着他的意愿,这便是他对逸烜的补偿吧。
他也知道逸烜是个孝顺的儿子,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进宫为他这祖母守灵,这让他这个做父皇非常愤怒。
“煊儿你不是去了瑞王府了,怎么没有和烜儿一同进宫?烜儿去哪了?”看着性子温柔的皇后也着急。
太后崩逝,全国举哀。即使是与太后有着丧子之仇的她也不得不放下仇恨为太后守灵。可是他的儿子,贵为皇后长子的瑞王此时却没有守在太后灵前,这将会给留下多少诟病,又会又多少人责怪她这个皇后教子无方。
“请父皇息怒。唐夫人在瑞王府被人掳劫了,二哥非常担心,圣旨到时之前,二哥已经去寻救唐夫人了。”
赫连逸煊替隐瞒了赫连逸烜逆旨不进宫的事。经过了这立太子一事,得知赫连逸烜从未有与他挣夺皇位之心,继而得知竟有人以唐如雅为人质要挟赫连逸烜;尤其是自己派进瑞王的人,这让赫连逸煊第一次对赫连逸烜愧疚不已。
这一路走来,一直是二哥在保护他,为他披荆斩棘,助他登上太子之位。既然二哥无心皇位,他便不再忌讳唐如雅的存在,或许他应该有君子成人之美的心。
“身为皇子,竟然为儿女情长而枉顾孝道!”一听与唐如雅有关,皇后的冷立即便冷了下来。
她便不是讨厌唐如雅,只是她的皇儿绝不能娶一个寡妇为妃,成为众人留下茶余饭后的笑柄。
或许是因为成了尊贵的皇后,宁秋醉越来越在意这些虚无的东西。或许这便是环境与地位在改变一个人吧。
“罢了,太子派人到瑞王府候着,瑞王一回府令他立即进宫。”即使悲痛不已,但皇上却没有因为而丧失理智。听赫连逸煊一说,他立即想以今早朝堂之上赫连逸烜的愤怒,他不由轻瞥了赫连逸煊一眼。
皇后见皇上竟然任赫连逸烜去找唐如雅,一想到赫连逸烜坚持要娶唐如雅为妃,想到自己将因一个寡妇儿媳而沦为后宫笑柄,皇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Pxxf。
雨已经停了,但天色却已黄昏,潮湿而雾气深密的山林里,烟雾缭绕,在微弱的斜阳余辉下透着彩色的光芒,使得山林既美丽又诡异。
“秀月,你倒底要带我们去哪里?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唐如雅靠着树杆滑坐在长满苔藓的树根上,整个人瘫在地上,微张口急喘。灵眸不停的转动观察着四周。
天色昏暗,这里已经不再是密集的竹林了,全都是树木和草丛,更容易隐身。看着周围的环境,唐如雅心中不停的计划。见秀月似乎不再逼她往前走,唐如雅决定先放松休息一下。
“我知道你掳劫我的目的,你不就是为了逼瑞王让太子之位吗?我告诉你,逸烜他根本就无心于皇位,你根本不必冒险将我从瑞王府掳来。想必这时候锦王早已经登上太子之位了。你还是赶紧放了我们吧,若是逸烜追来,只怕你就性命不保了。”
也不知是不是秀月听懂了唐如雅的话,她竟然放敐儿放了下来。敐儿一着地,马上就冲扑向唐如雅。秀月也不催唐如雅,反而是挑着讥嘲的笑冷睨着唐如雅。
“娘…呜…”压抑了一天的恐惧,敐儿一投进唐如雅的怀里便放声大哭。
“敐儿别怕,有娘在呢,娘会保护敐儿的。”顾不得自身的疲惫,唐如雅轻声的安慰受尽惊恫的敐儿。
“保护他,只是你们俩都活不了了。”秀月冷冷的声音响起,却透着强烈的杀气。
“你想杀我,可我好像与你并没有怨仇?”听到秀月的话,唐如雅并不惊讶。不过她非常想知道秀月为何在杀她,就算要死,也要当个明白鬼。
“你知道我我杀你?”秀月狞着柳眉瞪着唐如雅,满眼的讶异。
“在你掳我那一刻我便感觉到了你身上的杀气,显然那是针对我的,我想我应该没有猜错吧。”精锐的眸子瞪着秀月,一个女人想杀一个女人的原因不多:报仇,嫉妒。可她与秀月应该不会有什么仇恨,那就只剩下因爱情纠结的嫉妒,情仇。
“没错,我就是要杀了你。”语气恶狠,目光如刀。
欢后后这。“为什么?我不记得我又得罪过你?你虽为我侍婢,我自问也不曾亏待过你?为何你要杀我?”表情困惑不已,但是眸子却是明亮闪烁。
“你的出现就注意了你会惨死,要怪就怪你不应该遇到瑞王,不让他爱上你;不应该出现在锦王面前,更不应该迷惑王爷。若不是你出现在王爷面前,王爷就不会喜欢上你,我也不成这你这个低贱的寡妇的侍婢。这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因为你。”想到王爷对她不复往子的赞赏与温柔,秀月眸中的恨就越来越强烈。
什么瑞王,锦王的,又王爷的。唐如雅都给秀月给弄迷糊了。她到底是因为瑞王要杀她,还是因为锦王要杀她。仍是瑞王的话,那也不怪她,逸烜爱她又不是她的错。若是锦王的,不可能啊,她与锦王根本没有交集,她甚至还有点讨厌锦王那个心机男。
“请问下,你说了那么多瑞王,锦王,王爷到底你是喜欢上了瑞王,还是喜欢上了锦王?你该不会是两个的都喜欢?”唐如雅瞠目讶然的望着秀月。
“你糊说什么?我喜欢的只的王爷,只有锦王。”唐如雅的话在秀月听来是极大的侮辱,等于在说她水性杨花,秀月暴怒的大喝。
“等等,你说的是锦王没错吧?”杏眸盯着气得秀容扭曲的秀月,“我想是不是弄错了,我与锦王并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了他而杀我,那我也太冤枉了吧。”为了锦王而被杀,那她也太冤了,比窦娥还冤啊。
“王爷他喜欢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