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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姨去哪了,敐儿好想姨哦!”
媚姬对着铜镜左瞧右看,对自己的容貌是越来越得意。想起王爷昨夜凶猛的索求,媚姬更是心花怒放。王爷如此表现不正好说明了王爷喜欢她吗?现在只要她的肚子争气,早日怀上一孕,那她就离王妃的宝座又近了一步。
“我们姐妹无依无靠,自小相依为命,她总是事事以我为先,我什么也没为她做,她还那么年轻,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这么残忍的夺走了她。没有了如玉,我该怎么……”Z
瑞王府内,迎雪而开的红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丽云轩内昨夜刚得宠幸媚姬正对镜描着柳叶长眉。虽然王爷昨夜半夜离去,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因为昨夜王爷宠幸她已经是王爷内人人知晓的事,再说王爷离开也没去其他女人那。
那天话么。“就你嘴甜,本夫人就赏你今早刚送来的蜜果一枚,让你也尝尝这千金难买的贡果。”媚姬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模样,像是给了个天大的赏赐一般。
唐如雅跪坟在前给两人烧着冥钱,难掩的伤痛,她泪流不止
如果她不带如玉出王府,既然在冷园,至少她还活着。如果她不去龙晨庄就不会遇上夜鸠七夜,如玉也就不会受人凌辱坠下崖下去,是她害了如玉……
“呜……敐……敐儿……敐儿呢?”
雪下了一夜,一直到清晨才停歇。一夜的雪掩盖了万物,也不知道掩盖了多少是非。
“雅儿,你哭出来吧!哭出来你会好过一点!”抚摸上冰冷苍白的脸,赫连逸烜心中有说不出的自责与心痛。
“谢夫人恩典,奴才一定尽心尽力替夫人办事!”
“谢夫人!”
“雅儿,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我只要你,别人我都可以不要!”不再犹豫,赫连逸烜对她许下诺言。
“如玉,你已经走了七天了,你在那还好吗?你找到姚慎了吗?他随你一起走了。以后你要好好对姚慎,别老是凶他……”
占远暮就站在面厢房外,听不到房内的任何反应,他心急来焚。谁曾想到被满江湖诛杀的夜鸠七郎的老夺骉二会在出现在京城。当他看到将唐如雅逼到崖边的骉二时,心中的愧疚差点将他给掩埋了。
赫连逸烜的话刺动了唐如雅的心,空洞的眼底立即充满了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她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巨痛,扑到赫连逸烜的怀里痛哭了起“啊呜……啊……如玉……啊啊……如玉……是我害了如玉,逸烜,是我害了她……”
唐如雅边说边哭,身后站着的一排人也忍不住眼红。被文姨抱在怀里的敐儿还完全明白大人的话,听到唐如雅喊如玉,他疑惑的抬头问文姨
“雅儿,你说句话啊,如玉若是看到你这样,她会连走都不安心的……”
“美珠,你去找春午来,本夫人有事问他。”
“我已经让李恍去将敐儿带过来了,他就睡在隔壁。”
“只要你好好替本夫人办事,等本夫人当上王妃,这王府总管的职位就是你的了。”
“雅儿,你睡一会儿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赫连逸烜扶着她让她躺下。
“好,我让人带他过来。”
“敐儿,到娘这来!”听到敐儿的话,唐如雅招手要他下来。
赫连逸烜看着仍落泪不止的唐如雅将敐儿熟睡的敐儿紧紧的抱在怀里,知道此时或许敐儿是最能安慰她的人,便退出了厢房。
“雅儿,如玉已经走了,她已经走了,你不能这样下去,敐儿还需要你,我也需要你……你说句话啊,哪怕是你哭出来也好,你这样我很担心,很担心你知道吗?”
“起来吧!”
“敐儿,你玉姨和慎叔叔只是去很远的地方游玩去了,敐儿以后都看不到他们了。但是敐儿你不要忘了他们,他们都很疼敐儿的。”抱着敐儿,唐如雅强忍着痛哭的**,轻声的向他解释他姨去哪了。
“雅儿,天冷,你已经跪了很久了,起来吧!”占远暮不忍她一直伤心落泪,也怕寒雪伤着她。
“如玉,姐姐以后会常来看你的。”赫连逸烜将她扶起搂在怀里,等她向如玉道别。离去几远,回首遥看新坟,锥心的痛久久不消。
第一百零五章:天下飘雪'VIP'
漫天的雪花,随性的飘落在窗台上,俏皮的窜过微启的窗冲进暖和的屋内。望着自由的雪花,心中的思念就如这雪落积在地上一样,日亦加深,满满的堆在心口。可思念的心却没法想这雪花一样,随时飘落在她的身旁。
“二少爷,您怎么又站起来了?大夫说了您的腿刚好,还不能站太久,要多躺或是坐着。现在天寒地冻的,您若是冻冷了腿老爷和夫人一定会怪我的!”
收回追雪的眸光,扭头看着忙着在桌上布菜的乔林,“乔林,我让你去请唐夫人到府里看看我的腿,你怎么没去?”zVXC。
“夫人,如玉若知道你如此挂念她,她泉下有知也会高兴,但是她若知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怕也是难安啊!夫人,逝者已逝,生者还是要继续活下去啊!”
唐如雅看着门外白雪压技的梅花,那日如玉和姚慎种梅的情景依稀就在眼前,那样的欢愉,让唐如雅不由的勾起了唇角,
被宫人扫去白雪的宫内石道上,下朝的官员三五结群,二三作伴的出宫。宫门口的宫轿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瑞王府与锦王府的锦车只留在宫外。
“既然如此,那瑞王就更留不得!”
听到文姨伤感的话,知道她也在想念早逝的儿子。她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为了所有关心她的人,她要快乐起来,做回快乐任性的唐如雅。
“既使你在府中,你应该也所耳闻,皇帝欲将你手上那一半的兵权移交给瑞王的事。”
“乔林,我问你话呢?”看到乔林躲闪的眼神,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乔清玄不悦的呵问。
他知道爹娘忌讳如雅是寡妇,看轻她;可如雅可是他们乔府的大恩人啊,不但救了他侄儿曦飏和大嫂还救了他,他们怎能对她无礼。
“明着来,谈何容易!”梅太傅脸色暗沉,忧虑重重的摇头。
“经过上次的事,皇上已经对你有了戒心,这两个月来他已经将我们暗插在他和皇贵妃身边的人全部秘密处理了。以后要在暗中下手只怕会难上加难了。”
“外公,孙儿给外公请安!”太子亲自给梅太傅奉茶,看是恭敬,实在是讨好。太子虽然霸道,自私,但却不失是个严谨的人。
“是有耳闻,怎么他真要动手了?”
乔林顺着乔清玄的目光,见他又看向了门外的白雪,却一脸忧愁,却像是又做了什么决定是的,他疑惑的摇了摇头。
“孙儿谢过外公!若不是外公说情,且不知他还会将孙儿禁足到什么时候?”说话间太子的眼神充满了凛冽,语气中尽是对皇帝的怨气。
“说!别让我再说第三遍!”看乔林那模样,乔清玄便立即明白了是他爹娘搞的鬼了。
“外公此话怎讲?”这有什么难。皇城的禁军兵权全在他手中,就连四个军营的兵权也有一半在他手中。禁军与西北两个军营的将官也会是他手心人里的。不这就是因为那老头忌讳着军士将官,即使禁足却同样也不敢冒然罢他的兵权吗?
“后来夫人就让锦王将昏迷的唐夫人给抱走了。锦王走后,大少爷又问我二少爷您和唐夫人认识的事,我什么也没想,就说了。谁知大少爷和老爷夫人嘀咕了老半天,老爷夫人大怒,还直说荒唐,什么不知廉耻,风骚寡妇什么的。最后大少爷就以后不许去找唐夫人,也不许她再进乔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梅太后的亲弟弟,梅皇后的亲爹,太子爷的亲外公,皇贵妃宁秋醉母亲的亲哥哥,她的亲大舅,梅氏一党的领导者-梅仁忠。
着后已意。“文姨,我去煮糖,逸烜说了,皇贵妃又催他买糖了,我去做一些,他下了朝就会过来取的。”
皑皑白雪全城皆是,然看雪人的心情却不尽相同。
“夫人,已经是冬至了!你这样站着会着凉的,一会王爷来了,又要心疼了!”
“你也坐吧!”说话的声音已经欠硬朗,却似乎不缺威严。“今天我已经向皇上进言,皇上已经同意你解禁。”
乔林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单纯的孩子,那懂乔家三人的意思,可是乔林不懂,并不表示乔清玄不懂。听完乔林的话,乔清玄面露无奈的嘲讽,“原来大哥也是如此,没想到乔府竟全是忘恩负义之人。”
出宫的官轿一开始是同一方向,不过很快就有一轿子离开了轿队,朝着相背的方向走去。
“我让你说!”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舅舅去办。”
“二少爷,你先用早膳吧!”突然被问,乔林一阵心慌,赶忙佯装无事的要去端洗脸水出去倒。
“文姨,你那看梅花开得多好看啊,如玉最喜欢梅花了,可是她不敢问逸烜要,便佯说是我喜欢,结果逸烜第二天就让人从王爷移了这棵过来。若是她见开了这么多花,一定高兴得要在梅花下堆雪人了。可是如今花开得正茂,人却没有了。”以前总是安慰人要节哀顺便,可是真正到了自己身上,真要节哀是那么难。
梅太傅可没太子那么乐观,“虽是今日遭群臣反对,但谁知那日皇上会再提起。而且今日下朝后皇上留瑞王和锦王在宫中,或许正在商议夺你兵权之事。若是你手中的兵权不保,怕是太子之位也难啊!”
“少爷,你不知道那天唐夫人可把夫人给吓坏了……”乔林唾沫横飞的将那天救乔清玄的情景细细的一字不差,大肆渲染的讲给乔清玄。
“今日皇上在朝堂上再次提起,若不是老夫早就与军机处大臣通气,他们一致反对,此时你手上的兵权怕早已归瑞王了!你可曾想,若是西北兵权落入瑞王手中,那整个龙祥国的兵权就全都在瑞王手中了。”
“不用说,赫连逸烜是皇贵妃姨母的长子,皇上自然是要更看中他,或许我们以前的目标都错了,锦王也许才是皇上转移我们注意力的一枚棋子而不是瑞王!”好猖獗的老家伙,差点就中了你们计了。
虽然是不愿与权贵牵连,可是夫人真的需要一个人来好好疼她。难得王爷真心待夫人,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暗的不行,我们就明着来。若是他不易储,我与他还是父子,若他不顾及父子之情,那我又何必顾念。”此时语气与眼神中已经露浓浓的恨意。
“是,外公!”
“不错。”
“他想夺我西北兵权,那我就让他西北动荡不安,他不让我好过,那他也别想过这个安稳年!”狡猾的得意的笑意在赫连逸煌的脸上扬起。
“孙儿明白!”太子颔首,突然他像是想到了妙策得意奸笑霎时爬满脸,“外公,既然瑞王想要西北的兵权,我们何不一如他所愿呢?”
“你的意思是尤利?”梅太傅不太肯定的问。
自从他清醒后知道是如雅救了他,给他接的骨,可不知为什么却不见她再来给自己复诊。以他们的交情,她是不会弃他不顾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竟然不再到乔府来,而爹娘竟然也放心让别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