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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躺在床上的人还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话,那她就是傻子了,但是她怎么会让她这么的好过呢?
这场戏,还没唱完呢!她微微的睁开眼睛,对小丫头使了个眼色。
“小姐,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回光返照啊?小姐,你要撑下去!”
惠儿的哭声就如同是自来水龙头一样,看到沈清宁醒过来就停了,那嘶吼声,真的是去拿奥斯卡都不为过。
沈清宁的嘴巴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抽的还是演的。随即神情呆滞,眼神无光,那一双无骨小手颤抖着伸向沈千帆与大夫人马玉琴。
“母亲,为何我要住在这里,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姐姐妹妹住的都是闺阁楼房,你知道我晚上有多冷吗?真的好冷好冷!”说着就缩到了惠儿的怀里,那演技,那水平,惠儿都不禁哭了起来,让她想到了以前艰难的日子。
马玉琴的脸色难看,她没想到她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为什么住到这个屋子来?难道要她说是因为她迷惑了老爷,然后老爷才答应她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沈千帆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让她住在这种地方,他的心里有点怨马氏,后院都照顾不好。
“孩子,没事了,父亲给你去找个好住处!以后不委屈你了!”沈千帆上前柔声的说着,只是一看到那脏乱的沈清宁,他只是看着她,不做任何的表示。
沈清宁的眼睛闪过讽刺,现在来关心有用吗?人都死了,但是她要是今天不答应,所有的戏都白演了,她要离开这里,迫切的想要养好身体。
“父亲,你是父亲吗?我,我,父亲,您终于来看我了,呜呜~”装柔弱?装乖巧?谁不会,这一扑到怀里撒娇,沈大人的身体一僵,但是还是安慰了一下,毕竟外人在场。
“我的宁儿,是父亲对不起你,父亲这就带你回去!”沈千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马氏,马氏哪能不明白丈夫的意思,她的脸阴晴不定,此时说什么都是枉然的。
“父亲,您终于来看我了,可是宁儿盼这一天好久了,宁儿准备了礼物送个父亲的!”沈清宁装着天神烂漫,那小眼神无辜可爱的很。
沈千帆纵然心里千般不愿,但是两位王爷在这里摆着。
当沈清宁拿出那些东西来的时候,现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第六章 石子馊饭
那是一碗已经泛黄了的米饭,里面拌着小颗粒的石子,凑近点还能闻到恶臭味。
沈千帆的头一偏,似乎不能接受这样的米饭,而且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让他忍不住作呕。
“父亲,您不知道,孩儿这碗饭要吃三天,与惠儿两个省着吃,如今这饭刚好是第三天了,我还没舍得吃,父亲,您先用!”沈清宁这个话一说,马玉琴的脸惨白惨白。
二夫人与三夫人的脸上也不好看,如今她们是跟着大夫人站对的,这要是大夫人出事了,她们也免不得回家受罚,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狼狈,她们绝对不会让那个丫头好过的。
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她们根本就没机会讲话。
“我说大哥,您不要被骗了,您看看我们身上的伤,都是贱,清宁弄出来的,我看那这些都是清宁弄出来陷害大嫂的!”那二夫人讨好般的说着,那三夫人也是连连点头,只是为什么没看到郑嬷嬷与何嬷嬷?
沈清宁哭的更凶了,“父亲,您要相信我,孩儿怎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在场的人都知道,我做了什么,倒是二婶婶与三婶婶一大早就到了我的院子里闹事,还有五妹妹,明明是自己摔跤的,为什么要说到我头上?”沈清宁那叫一个委屈,要是在场的人没经历过那么血腥的一幕或者就相信了。
屋顶上的人嘴角已经抽搐的不行了,她还能再颠倒是非一点吗?
不过,他喜欢!
“是啊,大人您要为小姐做主啊!小姐还嘱咐我给衙门送了信呢!”惠儿耽搁了那么久,就是为了那封信的事情。
沈千帆就算是再不想管沈清宁也知道这事惊动了衙门就不妙了,他连声问,“为何?这是为何?发生了何事?”
沈清宁心里冷笑,你也会知道怕的?
“父亲,今天早上二婶婶三婶婶突然来我房里说要我陪祖母下葬,多亏了府里的两位嬷嬷忠心为主,现在已经,已经~”她又言欲止,指了指地上的血人,简直惨不忍睹。
那两尊王爷大佛看了都忍不住蹙眉,是什么人这么残忍?
“大胆!”沈千帆的心里心有余悸,这真是她们做出来的?这要是到了官府就会说沈家苛责家奴,这要是到了皇帝的耳朵里,这是治家不严,他这个太子太傅可就要被废了。
“清宁,谁说地上有人了?那是你的幻觉!”沈千帆这个话就是说要将这件事情掩饰过去了,她再看看那两位王爷的眼神,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好,很好!
这两个刁奴虽然死有余辜,但是她会留着的,到时候狠狠的反击!
“父亲,可能是我撞了墙,头太晕,我睡一觉就好了,我今天都没看到二婶婶三婶婶,也没看到五妹妹,但是我知道父亲来接我了,会给我好吃的!”她也在提醒沈千帆,她可以当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她要从院子里出去,从今后得到的待遇要跟府里的人一样。
沈千帆松了口气,对马氏打了一个眼色,马氏哪里能不知道?
二夫人三夫人的脸色就跟吃了苍蝇一般的难看,这地上跪了一地的丫头婆子已经失魂了一样,以后看着沈清宁都会留下一辈子阴影。
“宁儿,你这个傻丫头,母亲让你受苦了,你也知道母亲当家辛苦,哪里会想到那些刁奴竟敢会如此对你,娘的心肝,让你受苦了!”大夫人一把抱住了沈清宁,但是她的指甲却深深的掐入了沈清宁的手臂里。
“啊!母亲,你为什么要掐我,难道你真的想要我给祖母陪葬吗?”她的话一说,沈千帆对马氏都是厌恶。
这个不知进退的东西,在齐国要是有陪葬,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马玉琴气的大气不敢出一声,她没想到沈清宁会叫出来,以前她不是很能忍吗?
“是母亲不好,母亲太激动了,弄疼你了吧?”她握住了她的手,脸上都是真挚,但是眼睛里都是弄弄的警告。
沈清宁反握住了马氏的手,“母亲,怎么会?您这么疼我!”她笑的一脸灿烂,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沈清宁握住马氏的手是出了十成的力气,细听下还有骨头移位的声音。
马氏的额头都是冷汗,但是她料定了她不敢对自己下手,她可是慈母!
“好了,今天是你祖母出殡的日子,收拾收拾赶紧出来吧!两位王爷请!”沈千帆见事情解决了,就没了刚刚的热切劲儿,连声将贵人请出屋。
楚王在离开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清宁,果然如同鸢儿说的那般攻于心计!就算是变了副模样,也是丑陋无比。这么多年的宫廷侵染让他早就对这些小把戏看透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纯真了人了?只有鸢儿才是自己心里最纯真的人。
晋王同样深深望了一样沈清宁,她眼里的狡黠可见,绝对不是外人说的那般草包,他很期待看着自己的这个木头皇兄后悔的样子,不过想要看着他后悔最好的办法不就是将她弄回到自己的府里?那般的样貌,沈清鸢可还差了一截。
好不容易屋子都干净了,沈清宁朝着那屋顶准确的位置打去一颗珠子。
“屋顶的朋友,戏看完了,可以离去了!”
但是没想到她的话刚落,那已经离去的晋王居然去而复返。
“表妹,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害我白担心,我告诉你啊,以后有事就要找表哥!”晋王是习武之人,能够感觉到屋顶有人,他知道皇兄也知道,所以他想来查看一下,到底是何人!
可是,沈清宁是如何知道屋顶有人的?
“表哥,那以后我撞死的时候,你可千万记得要当那堵墙!”她淡淡的揶了他一句,意思是我死的时候,你不正是在王府内看好戏的那个吗?
晋王的脸色泛红,偏偏一句话说不出来。
“表妹,我这里有一支千年人参,就当是给表妹赔个不是了!”晋王那话,三分真七分假,透着诡异的信息。
沈清宁大大方方的接受,不拿白不拿,补身子的好东西。
凤麟的脸一抽,她倒是不客气,这么大大方方的就接受了。
第七章 新居找事
等凤麟出去之后,沈清宁从床上坐了起来,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模样。
“小姐,你果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呢!”瞧着小姐刚刚那毫无半分生气的模样,真的是吓坏她了。
沈清宁拍拍她的小手道,“放心,祸害总是要遗留千年的!”更何况她这个祸害还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的。
她倒是不着急,按照凤麟对自己的态度,那上好的人参都送来了,那属于自己的院子也快了。
倒不是她嫌弃这个地方,这个地儿幽僻,很好,但是这屋子实在是太婆了,不能遮风挡雨。
沈千帆是个说一不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端着自己是太子太傅的身份,所以立马就给她拨了院子下来,只不过看着大家怪异的脸色就知道那也不是个好去处。
“小姐,老爷说是要先送老夫人出殡才能搬过去!”惠儿其实对于老夫人还是有好感的,只不过老夫人的身子弱,后院的事情大多还是大夫人操持着。
沈清宁听了没多大的感觉,出殡?不就是一天的时间,来得及。
只不过她要去出殡,那是绝对不可能了,这演戏还是要全套的。
“小姐,老爷怜惜你,说是让你养病就是,不用出殡!”惠儿半晌还是说了句,其实她是想去送送老夫人的。
沈清宁听了,一双眸子里看不出悲喜,本她就是不愿去的。但是沈千帆是什么意思?这番想起来,不是为了捧杀她?作为太傅的嫡女之一,竟然不去为祖母送终?
“他既然这么说,就不去罢了!”来日方长,这个时候出去大夫人这群乌合之众不知道挖了什么坑等着自己跳,现在她需要的是养精蓄锐。
“惠儿,你若是想去,就去送一程!”也算是为那个女子做最后一件事情了。
惠儿恭敬的领命,但是眼睛里都是复杂,小姐自从醒来之后变了许多。想着小姐护着自己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温暖,可是老夫人,说到底小姐还是因为大小姐的事情怨恨着老夫人啊!
沈清宁不知道惠儿心里想什么,只等着第二天乔迁新居,怕又是不太平的一天。
惠儿回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红的,只是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沈清宁看着那样,这东西也是跟正主有些关系的,她看了看,像是个璎珞,上面拴着一块精致的玉佩。
“小姐,这是老夫人身边的白嬷嬷要奴婢交给小姐的,当年夫人的事情,老夫人心有愧疚,这璎珞以后会帮上小姐大忙!”惠儿将璎珞交到了沈清宁的手里,那块玉流光溢彩的,怕是天家的东西了,只是这天家的东西怎么会到了老夫人的手里?
沈清宁沉默。“收好便是了,记得莫落入旁人的眼里!”
那白嬷嬷到底有何用意?值得推敲。
沈清宁的新居敲定在了竹园,是沈清宁的娘亲以前住过的地方,那个如同传说一样的女子。
随便打包了几件衣衫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