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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听肖肖突然提起,她便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得了什么消息。
“难不成你又有一个伯父,要卖果园吗?”落银打趣地问道。
“不不不……”肖肖忙地笑着摇头,“是这样的,小姐……是那茶园另外半边山的主人回来了,说是急着用钱,想把那块地给卖了,他通过人找到了我三伯,托我三伯姐有没有要买的意思。”
落银听罢脸色即是一喜。
那半边山她已经‘垂涎’了很久了,现在送上门儿来,她焉有不要的道理。
“自然是要得!”落银果断地说道:“这样,你回头跟满叔说一声儿,让他代为转告那块地的主人,就说价格好商量,如果要当面商谈的话,我随时都有时间。”
“不用了小姐!不用这么麻烦!”肖肖忙就道:“我三伯说,对方开价就要一百两,说不二价,只要小姐点头,就以立马交接。”
“什么?”落银惊讶无比。
一百两?
这不是在说笑吧?
当初她从杜满那里买下这半边山的时候,还花了三百两呢,而且那另边山的地势更适宜茶树的生长,当是极好不过的,对方又怎会如此放低价格?
看来是真的急需用钱吧。
落银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一个又一个大便宜……
这边落银正和肖肖说着约对方出来交接地契的事情的时候,却见拾香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内。
“师傅,睿郡王爷来了,在前厅等您呢。”拾香含笑说道。
这么早?
落银又交代了肖肖几句话转告给杜满,便随着拾香去了前厅。
荣寅今日之所以会过来,乃是因为昨日下午落银让人去睿郡王府传了话儿,说明日有事找他,若是得闲,抽空来一趟。
不曾想,这人这么一大早的就过来了。
待落银到了前厅的时候,荣寅正一个人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听到动静转头见了落银,立即便露出了一个笑来。
“来的这么早,吃罢早食了吗?”
“嗯,用过了。”荣寅答罢又道:“今日不必去军营,怕你的事情着急,便早些过来了。”
他做事从来都很有计划打算,从不会乱了规矩,但是唯独会将落银的事情放在最紧要的地方,觉得只要是她的事,便没有小事。
落银不禁笑了笑,而后就将王田氏和王玉燕昨日来闹的事情,大概地跟荣寅说了一遍。
“照你这么说,她们该是私逃出来的?”荣寅皱眉,在白头山的时候他就十分不喜王田氏一家人,王家对落银家做过的那些事情,他也大多知晓,现在二人这样来闹,若不及时处理,万一生出什么麻烦来就得不偿失了。
“应当不会错。”落银昨日将王玉燕脸上的烙印看的很清楚。
“如此便好办了,待我去跟调使府里的主薄将此事说一说。”荣寅说罢又道:“届时你也一同过去,将二人的样貌叙述一番,让画师画下来,按照画像来搜捕二人。”
“嗯……”落银点点头,想了想又道:“刚巧你今日得闲,不如咱们今日就去一趟调使府吧?”
这件事情,肯定是越早解决越好。
荣寅自然是依她,二人将此事说定了之后,他适才提起了今日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来。
“去……月老庙?”落银脸色有些奇怪。
“茶庄现在的事情也不需要你去多过问,今日天晴的又好。”荣寅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269 得知
这不是重点好吧……
重点是要去月老庙。
去月老庙的,不外乎是两种人,一种是形单影只的人,去寻问姻缘祈求能够早日遇见心上人;而另一种则是已经有了心上人的,去祈求能够长长久久。
落银活了两辈子,是也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
但想着是要跟荣寅一起去,落银便点了头,今日天气极好,温度适宜,出去走一走也不错,难得荣寅得闲。
是以,落银出门后便没去茶铺,而是直接跟着荣寅先去了调使府办事。
调使府早在夏国和青国成为了邦国之后便成立了,然而多年以来,却没做成过什么大事儿,也难得有大事需要他们来处理,小事他们又不屑去管,故一来二去的,调使府便成了一处最闲适安逸的部门。
一辆马车在调使府门前停稳,赶车的人正是荣寅的贴身小厮万青。
“王爷,叶姑娘,调使府到了。”万青从驾座上下来,对着马车内躬身禀道。
须臾,马车帘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开,荣寅走了下来。而后下来的青衣女子,便是落银。
落银下了马车之后,首先就抬眼打量了眼前这座巍峨的府邸。
两扇烘漆玄铁大门,早就已然洞开,显现出门内的一条笔直甬道,门前左右两座一人高还有余的石狮看起来威严无比。
此刻,两名身着玄衣皂靴的守卫正守在门前,都是生就一副五大三粗的高大模样,浓眉大眼,颇有些凶神恶煞,乍地一看,就像两尊门神一样。
见有人来,二人齐齐地将目光扫了过来。
万青上前出示了睿郡王府的腰牌,二人便立即换就了一副恭谨的模样。放了行。
荣寅身份特殊,轻而易举地便见到了调使府的主薄。
这件事情其实压根算不上什么事情,配边疆的囚犯私逃到他国,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但却很少会传到调使府这里来。
但既然睿郡王出了面,调使府便是不得不重视了。立即就传来了画师,按照落银所描述的样子,将王田氏二人的模样描画了出来。
画完之后落银打眼一看,觉得是有**分相似,便点了头。
“为避免二人再次滋事,还请江大人务必上心,将二人尽快捉拿归案。”荣寅复又交待道。
落银坐在一旁,没有插过嘴,事实上是荣寅已经将她要说的和想说的。全都说完了。
江主薄自是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就道:“下官这便派人前去缉拿二人,请睿郡王放心。”
这二人特征明显,现在又是乞丐,稽查的人群便缩小了许多。要尽快将人捉拿,并不是难事。虽说调使府常年不办大事,但手上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荣寅听罢点了点头,“那便有劳江大人费心了。”
“睿郡王言重了,此事本就是下官管辖范围内的失误,反倒让睿郡王前来提醒,实在是下官的失职。”江主薄深谙官场世故。
荣寅就只是笑了笑。没用多说什么,又听江仕舟拍了会儿马屁,适才说道:“本王还有其它事情要办,就不耽误江大人办事了,不必多送。”
“是仕舟忙地应答道。行完了礼之后便目送着荣寅和二人走了出去。
“呼……”江仕舟吐了一口气,“睿郡王前来,本官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合着不过是两个逃犯而已。”
他还以为他哪里出了什么差错,竟让睿郡王亲自过来问罪。
一侧的画师是他的心腹。留着八字胡,长就一副精分的嘴脸,此刻听江仕舟这么说,他便狗腿地笑着说道:“依照属下看,这两名逃犯绝不至于能惹了睿郡王不痛快,方才听那小姑娘形容这逃犯的相貌之时,像是十分熟悉。所以属下猜想,或许这两名逃犯是没长眼睛,惹到了这位姑娘。”
其实方才江仕舟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此刻听画师这么说,便也觉得**不离十了,于是便疑惑地说道,“就是不知这姑娘是哪家的千金……竟然以请动睿郡王一同前来。”
“大人,昨日里不是有一则传闻传的沸沸扬扬的吗……”画师在一侧提醒着道。
江仕舟“咦”了一声,而后转头看向画师,道:“你是说,这姑娘莫不就是传闻中的那位姑娘?”
昨日里,说是前日有人在方亭湖亲眼目睹,睿郡王不惜跳湖给一名姑娘寻簪。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新鲜,还没听说哪个郡王,会为了给一名姑娘找簪子而跳下湖去。不避免的,就传扬的很开了。众人的好奇心也被吊的极高,都是万分好奇,是哪家的姑娘有这等荣幸,能得至今一房妾室都没有,而又手掌大权的睿郡王倾心。
而偏偏,就算是在场亲眼目睹这件事情的人,竟也无人得知这姑娘的具体身份。
只道,生了一副清姿绰约的模样。
想到这里,江仕舟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笑了两声。
会为一个区区女子如此不畏人言,只身跳湖寻簪,这睿郡王,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而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单单只传到了调使府里。
一个时辰前,风郡王府。
“睿郡王……哪个睿郡王?”明珠刚起身梳妆完,从内室出来,就听两个丫鬟在门外讨论着。
“公主恕罪……奴婢知错!”两个小丫鬟是没听到明珠何时走出来的,只想着明珠平日里只要见她们讨论不相干的事情便火,便立即俯首认罪。
说到为何明珠已然嫁给了风郡王,下人却不喊郡王妃,仍旧喊着公主,这还得归功于明珠的威逼。
她曾有明言过,在外面的正式场合或有外人的情况下,喊郡王妃且罢了,但在院子里,不管是谁,都得一律称呼她为公主,否则就会有重罚,是以,一房的丫鬟只得照命喊她为公主。
“本宫何时说要治你们的罪了,本宫不过是想问问,你们方才说的睿郡王,是哪个睿郡王?”明珠皱眉问道。
这几个月以来,她不是没有派身边陪嫁来的丫鬟出去打听过去年出使青国的是哪个郡王,她身边的丫鬟都早就得到了古嬷嬷的授意,在这件事情上,一直对她应付敷衍,拖了这么久竟是还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
而这门外的两个丫鬟不同,她们本就是风郡王府里的丫鬟,并不知道明珠的心思,眼下听她问起,只当她是来了兴致,都是巴不得讨好明珠,便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添油加醋地跟明珠复述了一遍。
然而这跳湖寻簪的事情,明珠却不大有兴趣,听罢也只是一皱眉,而后问道:“那你们说的这位睿郡王,是去年出使我青国的那一位?”
睿郡王出使青国一事,自然不是个秘密。
两名丫鬟不疑有他,诚然地答道:“回公主,睿郡王去年确实有出使过青国觐见。”
明珠的大脑轰隆一声就炸开了。
这时,刚捧着明珠前几日量身新做的衣裙走过来的古嬷嬷,闻言脸色霎时间就是一白。
完了……
她千藏万藏的终究还是没能藏得住!
明珠打听那位郡王的心思,她岂能不知道,明珠的任性自我,她更是清楚的很,若是一旦让她得知去年出使的郡王乃是睿郡王的话,谁能保证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里是青国,明珠前来和亲,乃是结的两国秦晋之好,万万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儿。
她平日里在这风郡王府,谓是面面俱到,如履薄冰,不知是为明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而明珠却从来不管这些,她只知道,她是为了心上人才嫁来夏国的,她一定要找到他!
原来是睿郡王……
终于找到了……
明珠此刻激动的简直无法言表,双颊都因为过于兴奋的缘故泛着红光。
“准备一番,本宫要出府!”回神过来,她立马就朝着贴身丫鬟吩咐道。
“公主这是要去何处!”古嬷嬷见状大骇,连忙几步上前问道。
明珠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这些日子来,丫鬟们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她岂会不知道乃是古嬷嬷暗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