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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下的力气渐重,似要将落银吞吃入腹一样。
迷蒙中,落银觉得自己仿佛要融化了。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腿部却触碰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落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
这……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并不代表她不懂啊!
落银一时间没有了主意,且有些害怕起来,她微微推了推身上的荣寅。
这动作,却再一次点燃了他一样……
荣寅脑海中忽然闪现在陷阱中,那日清晨他自昏迷中醒来,见落银匍伏在他身上,那一览无余的春/色,当时震惊大过其它,没有太多想法,但现在……
荣寅下意识的去解落银的衣带。
落银真的被他难以抵挡的火热给吓到了,惊呼一声忙拦住了他的动作。
荣寅果然停了下来,呼吸不稳的看着她,一双眼睛似成了深红的眼色,那目光里含着征询。
“你……你身上的伤……还,还没好,这样……”落银结结巴巴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得硬着头皮道:“这样……不太好!”
“无妨——”
“可是……”落银不敢直面他的眼睛。
她知道荣寅这些年忍的辛苦。更何况现在到了这种地步,正所谓箭在弦上……
可是!两个人现在还没有成亲啊……
早知如此,一开始她就不该由着他来的。这下好了,点着火了,却又拦住他,实在不厚道。
见他目光中的渴望,落银心底一阵柔软。
罢了!
迟早都是要成亲的,她不是早将自己当成他的人了吗!
何苦非要跟一个名分较劲……
“真的,不行吗……”荣寅虽然想极了。但还是不敢违背落银的意思,生怕她不开心。
却见身下柔成了一滩水的人睫毛轻颤的闭上了眼睛。
像是一朵开的正好的水莲花。在等着他采撷……
荣寅大喜过望,挑开了她的衣带。
粗糙的大手探入,隔着肚兜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高耸的柔软。
落银不是十三四的小姑娘了,瘦是瘦了些。但该发育的地方,却是发育的极好……
荣寅将手覆上其中一个,手掌心下酥软的触感,简直要将他整个人融化了去。
落银的身体有些紧绷……她实在,有些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就在她以为荣寅即将有下一步动作的事情,却觉察到他将手抽了出来,并将她的衣服理好。
咿?
落银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他。
却见荣寅自她身上移开,重重的躺至一旁,四肢摆成了一个大字型。
似乎要藉此将身上的欲/火平复下去。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荣寅跟她道歉。
就差一点……他就险些忍不住了。
他真是该死,竟然在这种时候就有了这样不该有的念头!
落银没有说话。
“我……”荣寅有些无措起来,满面自责地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是。太……禽/兽了?”
噗!
落银不合时宜的笑了。
还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你没生我的气?”荣寅鼓起了勇气转头看她。
“我要是生你的气,方才就将你推开了……”
“那这么说……”荣寅忽然换就一脸正色,询问道:“那不然我们重新来过?”
落银猛然看向他,却见他眸中已经一派清明。
二话不说,她伸腿便是一脚踹在了他身上。
竟然还拿这种话题来消遣她!
“哈哈……”荣寅愉悦的笑了。
落银撇嘴瞪着他,却被他一把捞进怀中。
荣寅深吐了一口气。道:“都怪我……你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至少要等到娶她过门。名正言顺的。
现在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纵然她愿意,他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换做常人也还罢了,可他身在沙场,乌凉山的事情告诉他,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强大到什么危险都能一一扫除。
谁知道明日会遭遇什么事情呢……
所以他不能,怕负了她。
想到自己这次遇到的危险,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荣寅便问道:“若是我这次就这么死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落银不悦的打断了他。
这样不吉利的话。
荣寅不禁失笑于她的小心翼翼,道:“我是说若是,打个比方……比方我要是遇到了什么不测,你打算怎么办?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你想我怎么办?”落银反问他。
“我……”荣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自然是想她过得好的,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另嫁他人,就觉得不能忍。
思虑再三,他还是狠下心了道:“找个好人嫁了。”
“你想的倒美。”落银白了他一眼道:“我早就想好了,如果这次过来真的确认你出事了,那我回京就找建安侯夫人给我做主。”
“做主?”荣寅挑眉问道:“做什么主?”
☆、428:您要学着习惯
“肯定是做主嫁给你了——我在京城的名声可全毁在了你手上了,举国上下有谁不知道我同你的关系,哪里还有人愿意娶我?所以我只能让建安侯夫人给我做主,抱着你的牌位嫁进荣家。”
听她一本正经的说自己的名声毁他手上了,荣寅有些想笑,可再听到后面,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他何德何能,能让这么一个世间绝无仅有的女子非他不嫁。
“所以你要是不想让我守一辈子寡,那就一定要活着回去娶我。”落银拉起他一只手紧紧握着,低声问他:“你还记得两年前出征,城外大雪下,你答应过我的话吗?”
“当然记得。”
他一刻也没忘却过。
他答应她,一定会平安归来。
这几日他甚至在想,若非有这个信念在支撑着,他甚至熬不过这段可怕的日子,等不到落银来找他。
荣寅反握住她的手,两人沉默着,望着头顶的同一片天空。
四周只有虫鸣和微风的声音,时间仿佛就此静止。
如果真的能就这么静止,该有多好……落银听到自己心底有一道声音这么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荣寅忽然开口,说道:“过两日便会拔营离开乌凉城,到时你就随两位伯父回京吧。”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啊。”落银没料到他张口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故口气有些不太好。
算上他昏迷的日子,两个人不过才在一起不到七日,现在倒好。张口就要她回去。
“这里太危险,再加上你一个女子,在营中实在太不方便。”荣寅同她解释道。
他何尝不想她一直在身边陪着自己,可是他不能因为一时的不舍,而令她置身于危险中。
落银也明白他的心思,知道荣寅是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
可是好不容易才见到他……
“太危险这是其一。”荣寅这边自顾自的说道:“其二我是担心,再次发生方才那样的事情……”
她要真跟自己日夜相处。他真不能保证能控制到几时……
“我知道了……”落银皱着眉头,心道要她走。她走就是了,犯得上拿这件事情来吓唬她吗……
“我很快就会回去的。”对于接下来的战略,荣寅心中有丘壑。
青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败的败,降的降。
加上有程思谣相助。攻入祈阳已经要不了多久了。
只要祈阳城一破,青国就等同要彻底消失了。
落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径直坐起了身来。
荣寅下意识的抬眼看她。
只见她从腰间取出了匕首。
荣寅失笑道:“你现如今倒是警惕心越发的强了,随身都带着这个。”
话音刚落,荣寅的笑意就凝固住在唇边,眼见着落银放下挽起的头发,毅然的割了一束下来。
“你这是作何!”荣寅赶忙坐起身,生气的夺过她手中的匕首。
以为落银是不愿意回去,在跟他闹脾气。
“送你一样东西。”落银没理会他的紧张。从容的自怀中掏出了一个打磨的光亮的檀木笄。
这是她来贵城的路上,晚上歇息的时候自己磨的。
荣寅见她将方才割下的青丝缠绕在发笄头,一下一下的。认真极了。
看出她的用意,荣寅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没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将一切做好。
“给你。”落银伸手送到他眼前。
“可以当做平安符来用么?”荣寅玩笑道,接了过来。
“你试试就知道了。”
“肯定可以的。”荣寅咧嘴一笑,当即就将头上的玉笄取了下来丢在一旁,转而换上了这支檀木笄。
“我会时刻带着它。”
落银也随着他一起笑了。披散下来的头发在夜风中微微拂动在两腮。
荣寅伸手为她别到耳后。
“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说。”落银看着面前坐着的荣寅说道。
“嗯。你说。”
“如果它日你兵临祈阳城,可否饶过昭顺皇帝一命?”
荣寅愣了愣。问道:“怎么,你同他有什么交情吗?”
“算是有些,之前在祈阳的时候,他曾帮过我。”落银记得清楚,彼时徐朗之闹到她家中,正是昭顺帝出面帮了她。
虽然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不过是一些小忙,但是在论茶方面,她再没遇见过第二个像昭顺帝那样的知己。
“他若是肯降,我不为难他。”荣寅想了想,又道:“到时若是太子即位,必定要大赦天下,昭顺帝若甘愿臣服,做一位有名无实的藩王,应当不是难事。”
他要是跟卢治开口,卢治应该不会反对。
既然是帮过落银的人,他自是不会去为难。
落银听到这里,放下了心来:“如此便好。他生性淡泊,并不喜权势纷争,如此一来……倒是因祸得福,也算是全了他的夙愿。”
昭顺帝无意做这个皇帝,不光是她,就是满朝文武和举国百姓,也是看得出来的。
与其让青国百姓过着一日不如一日的生活,倒不如……现在这样。
不是有句话吗,有时候,粗暴的战争才是推进发展的最好武器。
唯愿余下这尚未燃尽的战火中,能尽可能的减少双方伤亡,能降则降。
※
接下来的两日,落银跟着荣寅去了很多地方。
两人一骑,看遍了贵城和乌凉城附近的风光。
军营中所有要处理的事情。但凡不是紧要到十万火急的,皆被万青拦了下来,压在了一旁。夏国好跟班的名号。非他莫属……
可分别的时间还是到了。
这一日清早,落银在营帐中收拾着东西,准备返京。
叶六郎和叶流风早准备好了,现在营帐外等着她。
就在落银收拾好了一切,即将要出去的时候,万青走了进来。
“叶姑娘。”
“怎么了?”落银看向他。
却见万青冲着自己直直的跪了下去。
怎么又跪!
落银忍住要扶额的冲动,道:“有事你说便是了。动辄就下跪这是什么道理,快起来说话。”
“不。叶姑娘您让奴才说完。”万青执拗地拒绝了落银的相扶。
“那你快说罢。”落银无奈。
“这次主子的命是叶姑娘您救回来的,奴才先在这儿替故去的老爷夫人谢过叶姑娘!”说罢,便砰砰磕了两个分量十足的响头。
不待落银反应,万青又道:“这是奴才谢您的!”又是一阵猛磕。
“好了好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