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何能阻挡她的攻击。
朱雀振翅一飞,烈火般的双翅,长长的翅膀一把扫过天空,天空顿时落下无数的大火,丢落在军队中,军队瞬间大乱,惊恐的躲避着神兽的火焰。
而蓝初雪则化成了一道红光,杀入军队中,随着她各种力量的提升,她那些旁门杂技也随之突飞猛进,特别是晋入七级后,更是给其他的技能也带来了巨大受益。
她的十戒已经能发出数百道丝线了,而且颜色也从紫色变成了透明的冰丝,威力更强悍,在这种人多的战斗中,最为有利,生杀间,便可直取几十条,甚至上百条人们。
有神冰之体防护罩保护着她不受那些士兵攻击中,她十指齐发,在阵中如入无人之境,举手间,血花飞溅,无数人头落地。
顷刻间,伤的伤,死的死,半数的人被朱雀的烈火烧死了,而半数的人则被蓝初雪的丝线隔断了喉咙,刚才还黑压压的一群人从天空中消失了。
蓝初雪浮在天空上,红衣如魅,冷眼看着下面山坡上死死伤伤的人,朱雀化成人,皱眉落在她身边:“雪儿,将这支皇家都消灭了,这样没问题吗?”
蓝初雪冷笑:“既然已经反了,就不需要再顾忌,更何况令狐皇也没打算放过我们,不过迟早问题。如今让他知道,他所认为窝囊的冰族,早已经不存在了,反而成了一个具备实力而且有声望,还拥有炼器炼药实力的族类,他再恨之入骨,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你从此就不能隐藏身份了。”
“隐藏已经无意义了,那么就面对吧!何况,现在以我和你的实力,还需要忍耐下去吗?走,回兰陵城去,今天的事情也该去验收成果了。”两个人消失在空中。
此刻兰陵城已经闹开了锅,而神兽出现的事情更是传遍了大街巷尾,百姓都对突然现身的神兽充满了好奇和崇拜,整个京城陷入了神兽的议论狂潮中。
面对如此景象,连朝廷的大臣,世家的家主都深感震动,因为这个神兽朱雀的号召力竟然如此强大,能影响到民心。若是谁能获得这神兽的认同,成为它的主人,必定能号令不少民心势力,这神兽出世,暂时应该还是无主。
这个惊人的事实让很多贵族,甚至令狐皇都极力关注,暗中派出人手去附近的山脉调查,务必要将这个无主的神兽收入己用,特别是令狐皇,看到那朱雀在天空腾飞时,他便觉得那朱雀必定是决定兰陵国命运的重要象征。
神兽护国,它落在谁人手中,就意味着这个国家必定落在谁手上,而他令狐一族,必须要得到这个神兽,神兽的事情,花样器药店铺的事情皆是出人意料,而丞相府的婚宴,也让一众参加的人物大跌眼镜。
当他们看到皇甫彦面无表情的在主席上坐着,接受着新郎新娘的跪拜时,他们的那表情可谓呆滞万分,万万没想到,所谓的绝家喜事,竟然是这么一场大出意料的戏码。
没有人能猜测到皇甫彦的想法,只是暗暗吃惊,今天真是个跌宕起伏的日子,每一件大事到了最后,竟然都是意外。这是不是意味着,局势又要变了,而皇甫彦接受完拜礼后,便消失了,也没有出来应酬宾客。
蓝初雪直接回到花样器药店铺,走到后院,却没想到,会看到一个人——缥缈。
蓝初雪看着他站在堆雪的院落中,白衣如雪,与园间的积雪融为一体,若不是那如丝如瀑布的黑发,简直令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个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却总会在人意料外出现。
“缥缈,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京城。”蓝初雪看到他那清净的气息,感觉自己血液里的嗜血狂躁也会平静不少。
她最近杀戮太多了,杀起人的时候,心里甚至没有一丝犹豫,那种热血沸腾的嗜血快感,令她感到控制不了自己。
“……”缥缈没有说话。
蓝初雪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并不想深究,只是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其实我真不希望你回来。你始终是令狐傲的人,而现在,令狐皇已经开始对冰族动手了,令狐傲无论是逼不得已,还是心甘情愿,也已经执行令狐皇的命令,来抓拿我们冰族人。如果你继续帮令狐傲,那么……”
蓝初雪顿了一顿,心中微微讽刺,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特别是乱世中,不在同一立场上的人,上一刻还是朋友,下一刻就会变成敌人。
但是她不会在犹豫了,她已经介入了与令狐皇的斗争,无法再抽身,也势要与令狐皇斗个你死我活,所以即使她感怀缥缈的情谊,但也绝不会因此放弃对付令狐皇父子。
“我真希望你没回来,你曾经救了我那么多次,我也真心的感激你,真不希望连你也站在我的对立面上。”
“我回来的目的是带你走。”缥缈的回答却很出人意料。
蓝初雪脸色微变,勉强笑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缥缈幽深的眼神逼视着她:“你自己的身体,你比谁都更清楚,你留下来迟早都会出事。”
蓝初雪脸色骤变,笑容也褪去了,双眸变得震惊:“你……知道什么?”某些连她自己也充满了疑惑和不敢确定的问题,却被他披露出来,她觉得震惊的同时,有种被看穿的冰冷感。
缥缈深不可测的眼眸中是通透的暗光,淡淡抿唇:“你觉得你那晚在祭台上的失控是偶然的吗?你今天杀了上千的人,也是偶然的吗?”他的口气虽淡然,但是话语中锋利却如刀刃般割向蓝初雪。
让蓝初雪心头大震,握紧拳头:“我不后悔我这些做法,我不杀了他们,我就会死在祭台上,我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杀死冰族的百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缘由的。”蓝初雪冷冷的撇开头。
“我可没说你这些事做错了,你有足够的理由去杀他们。但这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重点,雪儿,你在用对错来回避你真正的问题,你知道你自己的问题是什么!”缥缈却丝毫不让她转移重点。
“缥缈,我能控制住自己!你不就是想说我的杀戮心太重吗?但每个有野心的人,都避免不了这些问题。”或者说从她进入兰陵城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她永远无法抽身在权利之外,更何况她现在是冰族的副家主,她只能继续下去,她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后悔。
“可惜你不只是野心,雪儿,你心中有魔,你是心魔。”缥缈逼视着她:“你能一直控制住自己吗,能像祭台那一晚那样不会失去理智吗?”
蓝初雪心惊,缥缈竟然能看出她内心的问题,她那一夜确实失常了,但是那是濒死时被刺激到的,就像穿越前,差点死时,她才爆发出的力量,可是穿越后,她不是一直也没事吗,她坚信自己不会真的走火入魔。
“我能战胜我自己。倒是你,为什么那么关心这件事,无论你是关心我想带我走,还是为了令狐傲的利益带我走,我都不愿意,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不会再犹豫,也不会再后退。”
“即使你的心魔可能毁了你,你还要那么固执吗?”
“是的,我也有自己的理想和意愿。”她坚定不移道,现在冰族的人需要她,花千蕊也需要她,而她,也不是那种能习惯平静生活,过着无波无浪日子的女人,即使不为了冰族,她也不喜欢做一个平淡的普通人。
从祭台那一夜,她就明白到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但是她不愿意再逃避,即使敌人是自己心中的魔,她也要全力去面对,不能再逃避任何问题。
“如果我强行要带你走呢!”
“那你就先杀了我吧!”蓝初雪淡笑。
“……”
“缥缈,你走吧,即使你还是帮着令狐傲,我也不会怪你。”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固执。”缥缈似乎对她的选择很恼火,身影瞬间消失了。
蓝初雪松了口气,然后去找花云哲长老他们,花云哲却告诉她,令狐傲抓了十几个年轻冰族男子。
皇宫里,令狐傲神色凝重的走进来,向令狐皇报告:“父皇,儿臣今天带人前去冰族的聚居地,冰族的百姓已经消失了大半。儿臣发觉不对劲,立即派人去城门,果然看到登记在录很多冰族人出城的名单,我派了一千的军队前去追击,刚才有下属回来报,发现追击的部队被全部歼灭了,尸体布满了城外的一处山野。”
令狐傲跪倒在地上,脸容微微苍白,本来他都有意稍微知会冰族人一声,不想做得太赶尽杀绝,对自己的名声不好。
但是他低估了冰族人的能耐,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量,不起眼的家族,竟然连他也骗过了,居然敢偷偷将全族人转移离开京城。
这胆子实在大得令人意外,不过最让他震惊的是,他们竟然能预料到父皇的反复无常,知道父皇决定下手对付他们。
令狐皇脸色顿时阴沉万分,从喉咙里发出几声阴森的冷笑:“好大的胆子,明明有把柄抓在朕手中,竟敢在朕眼皮下如此嚣张,把朕玩弄在鼓掌之上,蓝初雪,好个蓝初雪,又一次出乎朕的意料。”
啪一声,令狐皇一掌打碎了一个花瓶,阴鸷的眸底满是翻涌的怒气,整个大殿的温度顿时降低到了零度,花瓶的碎片弹到身上,令狐傲也不敢躲开。
但是蓝初雪……父皇怎么那么关注蓝初雪?这事情和蓝初雪有很大关系吗,以她的能力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吗?“父皇,您说这事情是蓝初雪策划的?”令狐傲震惊不已。
令狐皇脸皮狰狞,冷飕飕的盯着跪在地上令狐傲:“要不然,你以为冰族那几个老头能做出什么事来?你大概还不知道花样器药店铺是谁开的吧,今天的开张你没参加可惜了,否则就能看到多少世家家主被那个女人戏弄在股掌之上,我堂堂兰陵国的人,都被这个女子蒙在鼓里,被人耍了还给人送钱,真是一群饭桶。”
令狐傲大惊失色,他今天既没有去花样器药店铺也没有去丞相府,又急着追查冰族人,倒是没有收到消息,但是蓝初雪竟然是花样器药店铺的主人,那么就是说她是拍卖会上那个红衣女子。
天啊,他根本不知道蓝初雪竟然一直深藏不露,不但隐瞒了容貌和实力,还暗中建立了这么一个店铺,步步为营,偷偷买通了京畿主事,将所有的人都算计了在里面,而自己,却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个有点实力却没甚大作为的丫头,甚至得罪过她。
令狐傲心底拨凉拨凉,他不但被自己父亲一直操控着,甚至连蓝初雪都将他蒙在鼓里。是他太轻视他们了,总以为冰族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却没有想到,别人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反了。
蓝初雪,蓝初雪……“父皇,让儿臣去把那蓝初雪抓回来,她竟然那么大胆,公然欺君,还掠走了世家那么多的财产,若是让她这样继续下去,必定有大患。”
“你有办法抓住她?”令狐皇不置可否。
“儿臣抓了十几个冰族人,只要大肆宣扬要斩首,以儿臣对那个女子的理解,她不会丢下那些冰族人。”
“那你便去办吧!”令狐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冷笑,蓝初雪怎么可能会离开,花千蕊就在自己手里,看她能反抗多久,这个女子,他一定要狠狠折断她的羽翼,让花蕊亲眼见着女儿死在自己手上。
敢和自己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