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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初经人事的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他的索取。
看着睡得一脸满足的晨星,唇边那朵摄人魂魄的幸福笑容,让藏啸桀温柔地笑了。
良久后,他结束按摩,抱着她上岸,从衣袍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药瓶,倒出药液轻拭她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虽然经温泉的浸泡已经淡了一些,但仍让他一惊,再次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如此粗鲁,可心里仍然没有底,她能轻易地就让他失控。
一切整理完毕,两人顺着来时的路,回到卧房,晨星躺在床上沉睡,而欲火难耐的藏啸桀,进入练功房去发泄多余的精力,然后去处理繁重的政事。
夜幕低垂,穹筑居里灯火通明,卧房内,藏啸桀在外间的书房处理政事,夜明珠照射得室内如同白昼,经过一个偏厅,拐弯就是卧房内室,烛火已经点燃,巨大的床上有个微微的隆起,床上的人儿仍在酣睡,绝魅的小脸上布满红晕。
夜深时,藏啸桀亲自端着饭菜进入内室,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儿,不忍扰她清眠,将饭菜放到小桌上,上床,熄灯,抱着她陷入梦乡,嘴角挂着宠溺、满足的笑容。
……
晨星再次清醒已经是次日上午,太阳从东偶的窗户洒进室内,溢满一室的温暖,难怪她觉得暖烘烘的,原来太阳都晒到床上了,她惊讶地发现这个窗户是可以推拉的,外面是大片绿盈盈的草地,睡梦中感觉身处自然之中,原来是因为这里的原因。
这不是现代修整整齐的草坪,而是自然生长而成,一种永远长不高的嫩绿小草,在鹰山这座茂密森林和巨石之中,独特地生存着,而穹筑居就利用了地势和植物的特点,将其当成了后花园。
“鹰后,请更衣!”花儿在帘外恭声请示。
“花儿,我自己来!我肚子饿了。”晨星下床,抚着咕咕叫的肚子,掀开帘子接过衣服,可怜兮兮地看着花儿,花儿被主子的表情逗笑了,眼里仍有着惊艳,迅速安排侍女下去准备午膳。
花儿退到帘子外面,轻扬红唇,锐利的眸子里闪过笑意,想起自己在接到鹰王命令时的不甘心,自己是鹰骑军红鹰骑的副骑主,统管几万女骑兵,却被调来侍候听说美绝人寰、弱不惊风、骄生惯养的星月公主,令她感觉有受辱的感觉。
花儿一直以为是自己做错事而被鹰王处罚,但在看到鹰后的第一眼时,就被她独特的风姿吸引了,更为她平易近人的态度和一股不可侵犯的尊贵所吸引,那是一种从身体迸发出的自信。
看到鹰王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和爱恋,花儿终于承认了她鹰后的身份,但对于鹰王派她来侍候鹰后的理由,她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起神秘莫测的影主和厉都臣服于鹰后的魅力之中,难道,是臣服于她的绝世容貌吗?
晨星望着床上的衣服皱眉,这是一件上等蓝色的丝绸制成的男袍,款式简洁而别致,衣领处是白色宽边,直垂腰际,别有一番飘逸之感,床边放着一双做工精美小巧的皮靴,晨星试探地将小手伸进靴子里,蓦然,她笑开了花,眼里有着深深的感动,里面居然有着暗中增高的装置。
晨星一身男装出现在花儿面前,令她惊艳地望着她,身穿男儿装,却比穿女儿装更自然,别有一股潇洒劲儿。
“星儿,才醒吗?”藏啸桀适时地出现在门口,自她醒来之后,就有人通报了他。
“桀,谢谢!”
晨星感激地望着他,那天晚上自己的落红,他没有多问什么,不曾问一句她跟麾之间的夫妻关系,还有这一身衣服。她最喜欢的仍是男儿装,太过娇柔的女儿装,让她感觉极不方便,但她时刻提醒自己现在是女儿身了。她没有想到,回到了鹰城,成为了鹰后,他却让她自由地穿着男儿装。
一直以来,她以为会被鹰后这个身份束缚得失去自由的担忧,瞬间消失无影。
“你是我的妻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你曾经是谁,你做好你自己就好!这是我和他都想做的,现在,我就实现我的诺言,否则,我就没有资格拥有你!”藏啸桀搂着她的肩膀,两人并肩往膳厅走去。
无论是在哪一个国家,所有的女人,都是不能与男人并肩而行的。在淄京时,梵御麾总是抓着她一起并肩散步,她从没有感受过这个规定。她外出游历时,才深深地知道,女人之于这个世界的卑微地位。
“不怕我闹翻天吗?”晨星抬头悄皮地问道,奇瞳里的光彩令人不敢直视。
“哦?对于能治天下的你来说,又会如何闹翻天呢?令人期待!”藏啸桀见招拆招,毫不避讳地亲亲她的额头。
晨星的眸子一暗,撇开头,慎重地说:“桀,后宫不涉政。”
藏啸桀停住脚步,将扔低头往前走的人儿拖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声音中有着被误解的怒意。
“星儿,你以为我是那种害怕被女人抢了权势,甚至被女人控制的懦夫吗?我不是昏君,你不是祸水,我们是夫妻,知道吗?”
“此生,我不会再有其他女人,爱你,已经让我觉得此生的时间都不够。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我拥有这一切,却不能与你分享,我要这一切又有何用?你,是一个能与我共拥天下的女人,我藏啸桀的女人,我帝国的鹰后,只有你一人有此资格,也够资格,明白了吗?小笨蛋!”小笨蛋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紧紧地钳住她的细腰,都勒疼她了。
好熟悉的话语,曾经,那个男人也说过类似的话,呵呵……
“知道了,我的男人!”晨星垫起脚跟,亲了亲他的唇,发出暧昧的声音,要比大胆,她也不会输给他的,她的唇边擒着坏坏的笑容。
藏啸桀麦色的肌肤浮现可疑的红晕,犀利的褐眸凌厉地扫向身边的侍卫和侍女,怕他们看到自己的窘状,他从没有见过敢在众人面前主动调情的女人,能坦然地被调情,就已经是不错了,这个小丫头……不……小女人,是这样地紧揪着他的心。
“星儿,听说过鹰王的红鹰骑吗?”藏啸桀轻轻地咳了一声,迅速转移话题,膳食厅已经到了,他扶着她坐好,紧挨着她坐着。
“没有!”晨星头也没抬,饿了一天两夜,她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花儿,鹰后居然不知道红鹰骑,用过午膳,你领鹰后去见识一下红鹰骑!”藏啸桀边舀汤,边吩咐,他喜欢侍候她用膳,星儿不太喜欢别人服侍,但特别喜欢他服侍她,呵呵……
“是,鹰王!”
花儿恭敬地领下命令,诧异地看着鹰王,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冷血无情,被传为嗜血血鹰的鹰王吗?她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夫妻,红鹰骑中许多成婚的士兵,在家侍候夫君、长辈,没有任何地位,更何况是威震天下的鹰王亲自服侍着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相信!
“桀,我能有一个小小的意见吗?”晨星喝完一碗参汤,感觉力气又回来了不少。
“你的意见?说说看!”藏啸桀故作考虑地问道。
“如果只有我们两人吃饭,能换一张小桌子吗?”
藏啸桀看着摆满食物的大长桌,不解地问:“为什么?桌子小了,菜放不下啊!”
晨星悄悄地伸出小手,摸摸他的小腹,被藏啸桀擒住,眼神警告地看着她,用眼神说:“不要玩火!”
晨星玩皮地吐吐小舌头,难得乖巧地说:“一个人肚子的容量是有限的。治国,最忌讳的就是浪费、奢侈,我们从自己做起吧!而且,小桌子吃饭,更像是夫妻吃饭,距离近了,心也更近了,难道,你嫌我离你太近了?”说完,她故意怀疑地瞟他一眼,眼神俏皮而柔媚。
藏啸桀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哈大笑,将她抱在怀中,哧哧地说:“如果你愿意一直在我怀中吃饭,让我服侍你吃饭,我考虑一下不用桌子!”
得妻如此,此生再也无憾了。多少女人,一旦拥有了地位,就极尽所能地显示自己的地位和尊贵,更何况一国之后,而她,不但丝毫无此想法,更是告诫他不要浪费,呵呵……
“是吗?”晨星温柔地说道,奇瞳里狡黠的光芒一闪。
“啊……”藏啸桀不设防地遭到偷袭,擒住在他腰际使坏的小手,愉快地宣布:“苍老,听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珍宝,一切,照她的做!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是,鹰王、鹰后!”苍老在厅外恭声回道,声音里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厅内的两人,甜蜜的享受着美味午餐,一如他们现在的生活。
历经风雨之后,总会出现彩虹。
他们等待已久的彩虹,已经出来了。
左晨星外传04 骑主
鹰王城堡的巨大城门,高大的卫兵重重把守,从城堡内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骑兵从城堡内急奔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蓝衣的银发男子,腰间系着鹰王惯常佩带的血鹰令牌,卫兵惊艳又讶异地望着骑队呼啸而去。
“居然有如此美丽的男子,蓝袍银发,我以为只有鹰后才是呢。”卫兵之一忍不住地说道,痴痴地望着那道背影,眼里净是痴迷
“那就是鹰后!一年之前,鹰王下令,整个鹰城,只有一个人能穿蓝色,那就是鹰后,你忘了吗?”
“啊……是了!想不到鹰后着男装也如此美丽,我居然能亲眼一睹她的绝世风姿!”
“小心惹事!鹰后可是鹰王的心头肉!”另一个卫兵冷冷地警告,不屑地横了他一眼,忠诚地守卫着,他也感到无比的光荣,刚才跟在鹰后身旁的,就是红鹰骑的花副骑主。
鹰山的西南角,地势较缓,平地较多,越往西走,越来越荒凉,直至延伸到荒无人烟的雅特提斯沙漠。这里,有着诺大的空地,是练兵场,四周是用帐篷搭建而成的军营,在骑兵驶进操场时,所有的士兵闻迅从帐篷内涌出,迅速围拢过来。
“花副骑主,你终于回来了!”
“花副骑主,我们想你!”
“花副骑主,鹰后没有欺负你吧?”
“……”
花儿闻言尴尬地望向晨星,率先下马,在晨星的马前恭身站立。
晨星望着眼前如一片红色汪洋的女子骑兵,露出惊讶的表情,淡淡地一笑,轻松地坐在马上,大方地任她们打量着。
一阵阵惊叹、惊讶的声音此起彼伏,一浪一浪地在人海中传递,大家纷纷猜测着这个神秘来客的身份。
红鹰骑,是鹰骑军中最特殊的军队,当初鹰王下令建立这支军队时,只是要求同其他鹰骑军一样严格地训练,却从不让她们执行任何任务,更是一直没有册封正式的骑主,似乎,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大家安静!安静!恭迎鹰后驾到!”花儿朗声喝道,脸上的神情变得肃穆、威严极了。
“鹰后,请检阅红鹰骑!”花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花副骑主!”
几位级别较高的女军官走到花儿面前,惊讶地望着马上的晨星,这个让人不敢逼视的来客居然就是美名传遍整个西域的“银发鹰后”,想不到,她着男装亦如此美丽,更有着一份女子少有的率性和洒脱。
“鹰后!”
一声能震天动地的声音在空旷的练兵场上响起,声音娇柔中带着英气和难以抑制的豪气,红色的披风迎风飘扬,如掀起了阵阵红色的波浪。
晨星淡定地跃下马,奇瞳内闪过惊奇和叹服。
女子骑兵,她游历各国都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