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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嘴是让你吃饭，吃完饭有力气干活。那么喜欢随口说话，找根针缝上你那嘴。没事也练练，看你那身肉，万一哪天被丧尸追上就是被咬的货。”
那人红着脸退到人群中。
连长看牟青把刀收起来，用眼睛示意牟青到一边，牟青过去，连长说：“我要批评你，你这方式太简单粗暴。”
“连长，乱世用重典，这几天这里情绪都不对，不是你们做的思想不够，是你们太柔和，你们一软，有的人得寸进尺，有时温和会让人觉得没力量，没有安全感，所以真正的大将军看起来都不近人情。
你可以当那白脸，让人尊敬却畏惧，让下面人当红脸，这样一唱一和，才能镇住他们。”
连长哈哈大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将军出身呢。”
牟青嘿嘿一笑，把碗放下，招手让自己的队员上车。
连长看着远去的牟青说了句后生可畏呀。每场战争都会有人迅速成长，这丫头看起来就是，她现在身上的凛冽之气已经象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了。
九十岁的老张头也走过来说：“旭子，你看得可没那小丫头清楚。你得反省。这么热的天这么多死人，却没有苍蝇，这是场非常规的战争呀。”
“是，张爷爷，我思想还停在过去。我会反省。”“多跟群众交流，听取他们的意见，人民的智慧和力量是最强大的。这是颗好苗子呀。”
“是，张爷爷。”
随着救回的人越来越少，而且他们有一天在楼外看到了挂出的大布条，上面写着：“等不到你们，我不行了，来了也别上来的，楼里很多畜生。”牟青心情沉重，她找到连长说：“这都一个月了，能活下来的怕都有自己的求生技巧，你们是不是带这些人先走？”
边长说：“我这几天也看到了，有的小组一连好几天也没救回人，你如何打算的？看你意思，你要留下。”
牟青：“我留下，我们机动性强，可以不必回到这里，然后一片一片就快得多。”
又是开小会，最后连长给牟青留下了军用电台，又给她留下一幅强弩，说是让唐建特地为她找的，还有箭头，及军用匕首，望远镜，指南针等一切军用必需品，牟青没客气，全收了，连长最后留给她一张军用地图，及数张分地图，还给她留了每个地方的军队建在的地方，说是向上级指示过。
连长说：“新发地那边还有大厢式货车，我们库里有的地方应该也会有库存的车，你们仔细些，上面说他们已经过了黄河，正向长江挺进，还有个叫萧离的，听说是你前男友，他跟一个叫白洁的女孩子已经形成了气侯，我们军队正在建基地，希望早一天建好，到时多用电台联系，人手紧张，专业人士太少，我先教摩斯电码，这是全世界通用的，基本的我教你，其余的给你留本书，自己有需要时翻看。
朝阳，谢谢你！”
牟青笑笑，众人听说要走，激动起来，一个地方停太久，人群的情绪都有些崩溃了，走毕竟是个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末世四
只两天，人群全上了车，那个九十的老张头不走，他的意思，他反正也没多少时间了，要留在这里。连长劝了又劝，老头只摇头。
达叔也要留下，牟青看看要走的达嫂，达叔说：“切，你不会真以为……，算了，他只是我一起的工作伙伴，大家搞笑惯了的。你们需要一个懂科技的，不才我还可以。留下我吧。”
牟青点头，其实七个人都表示跟随牟青，小梅也要留下，让牟青劝走了，最后牟青说：“就这几个人吧，救下来的肯定都是生力军。”
卫东却死活要留下，说他当初答应过上级要看好死人的。牟青对他的执拗简直无语。最后也没说过他，带他一起了。
连长带着着人走了，空荡荡的广场泛着惨白的光。
看大家走远，牟青道：“接下来说作战计划吧，能活到现在的人，大约都有些法子，我想是这样，我们以中轴线为辐射线，到各小区定个地方，用喇叭喊一通，让他们自行前来，然后我们再摸一遍，这样就快得多了，然后随地扎营。你们说厢式货车好，还是大客巴好？”
锐哥说：“想那么多做什么，随走随看呗，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这时代。”牟青点头，把电台摩斯电码本一类的全交给了达叔，让他把喇叭改成自由喊的，他们两坐前面，把那张老头也扶了上去。
张老头说：“你们真倔，老头子哪里经得住这样颠。”锐哥道：“没事老爷子，颠完算。”
张老头哈哈大笑，道：“行，跟着看看新战争，老头子也值了。”
几个人边商量边开着车呼啸而去，到一个小区，锐哥就开始贫：“我们在**广场，长了脚长了手的，拿个东西往这里跑，那些东西慢得很，砍它脑袋就哏屁，重复，我们在……实在不行的，麻利的以最快的速度让我们知道你在哪里，吹哨，敲盆，挂条幅，把背包背上，我们的人上去很快，为奔跑做准备，我们来啦。”
话音刚落，那边叫呼带叫地跑出来两个十五六岁的，一人拿着一根粗钢管，边跑边喊：“等死了，再不来我们就要吃他们了！”
牟青和死人及小俊一马当先，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迎接，并随手把走出来丧尸杀了。这是两个玩游戏的高中生，发生骚乱时还以为警察突击检查呢，两人以无比熟练的手法藏进了厕所，最后看到动静，更是吓得不敢动。本来快放弃出去拼一把了，听到广播，决定等着。
两人又等了一个多月，把网吧卖的东西吃空了。
两人上了车，边啃馒头边道：“没有比馒头更好吃的东西了。”
锐哥接着说：“已经接到两个十五的了，快快快，靠人不如靠已呀。”
牟青觉得，还真得搞个摩托车，那样灵便，一说，小涛壮壮说：“好说，来的路上就看到有卖的。”
牟青看到远处白光一闪，道：“分头行动，小俊高燕，死人，那边。”
锐哥喊：“挂被单的那位哥们，可能的话拿个刀啊棒子呀钢管呀什么的从楼梯往下走，我们的人去了。”
等到牟青几个赶到时，那人真下了一楼，还打死了两个丧尸，看那一脸惊恐的表情，牟青就笑了。
听到锐哥又说：“我说你们，就是走也走到天安门了，多大点路，真是懒死你们算了。朝阳，送出楼门我和达叔还有卫东去接应，你们直接上对面2013，那边有两。那上面2013的，自己试着从楼梯往下走，我们的人去了。”
这次直到叫门两人才慢慢打开门，是两口子，还直说牟青她们来得晚，牟青说：“别磨蹭了，跟着前面人往下跑，以最快的速度。”
两人一惊，转身去拿东西，牟青踢他们的心都有，两人一人打了个大包，牟青和死人一人抢过一个：“快点。”出了楼门，看到小涛和壮壮骑着摩托回来了，新的。
牟青把两人往车上一推，两人赶紧抱着前面的腰，脸色害怕得苍白。
牟青道：“小涛，那里还有摩托不？有再去骑两辆，这样我们就快多了。”
锐哥说：“那得想想油的事了。”
“没事，到时再看。”
等到小涛的摩托车骑回来，牟青说：“这样好，以后小的小区，大车就停外面街上，我们骑车进去，大的小区一起进。望远镜给你，你跟达叔做总调配。”
张老头说：“我算是见到了年轻人的灵活了，好，后浪推前浪。”
牟青这一转下来，真是速度快很多，救得最多的一次竟是个平房大院，里面足足有二十三人，二十多人住了一个多月，牟青她们进去时，她们一行人身上都有味了，这是一群外地人租住的平房，把铁栅栏门一关死把里面卖的东西吃得精光，天天在院里拉撒，身上都是味儿。
牟青让她们趁着中午大太阳站在路边把身上擦洗干净，然后换上车上的衣服，牟青见衣服没了，叫声：“我忘了，我身上有个袋子能装东西的。”众人就问，牟青说：“也不知道哪天我就发现身上有个袋子，说能装好多东西，我都没想来，这下才想起来，再去拿东西一定试试。”众人看她拿出一个小灰布袋，都哈哈大笑。
高燕说：“朝阳，你试试往里面装，看能装多少。”
牟青先拿过喇叭往里装，没了，又倒出来有了，众人一阵惊呼，又试着装了好多东西，全能装进去而且袋子大小也不变，倒出来东西还是原样。
那两个学生喊：“我知道了，这是打怪掉的宝物，明天我们也去打。”
死人说：“我也打了不少，怎么没有？”
众人笑他人品不好，打怪掉东西是要人品的。
张老头问：“平时它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拿脑子一想，就拿得到。”牟青一转念，袋子没有了。
连张老头都看得一脸精光。
这下车不够用了。
那二十几人边擦边哭，总算把情绪发泄完了，一个中年人说：“我是拉鱼卖的，有车，带后斗，还停在院边呢，还在，没人动。”
“行，你开，跟着我们走。”没人嫌弃鱼腥。
高燕把牟青拉到一边，看四周无人，说：“朝阳，我要跟你说个事，你说的那个袋子，我也有。”牟青瞪眼看她，高燕说：“不过不太一样，我从有的小说书上才晓得那叫随身空间，是我外婆死前给我的。小时侯外婆总给我好吃的果子，那里我不知道，等我有了后，才知道是那里面摘的。
我一直没敢说，就怕别人觉得我私藏东西，虽说我是私藏了点。”
“它有多大？”
“以前很大，还有果树，里面有有泉水，后来树也死了，地也枯了，泉水越来越少，地也越来越小，我以为它会变没了，可自从我开始打怪后，那泉水就大了点，地也大很多，虽然还是枯的，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后来弄懂了。我外婆一直有这个宝贝，可她要做的事一点没少做，她说给我是相信我是个勤劳的好孩子，可我还是用它做了弊，没好好读书，尽在里面偷偷抄答案，总是高分却什么也不懂，后来不得不去参加训练，可也没好好练过。
我们从小吃果子，我们一家都有点特长，我体育从小特别好，我哥脑子特别好，我妈都比一般人年轻。
所以我有了它之后，更觉得不用练，得个世界冠军玩似的。后来有天，树枯了，我再没果子吃，泉水也越来越少。我想明白了，这东西虽然是个宝物，可它还是要人勤俭，不能有了它就高枕无忧。”
“你说你外婆给你的？这宝贝还能给？长什么样？”
高燕：“外婆死前说给我个宝物，我说行，然后过了很多天我才发现我就有了它，刚开始还以为是做梦，后来试过好久才相信是真的。
我当初选着跟你就是莫名觉得你会相信我，现在说出来我心里好多了。有时背着一个大秘密还真让人难受呀。”
牟青：“你不打算告诉他们吗？”
高燕：“你觉得我应该告诉？”
牟青：“接下来的日子越过越难，我们能收的东西越来越少，等到离了城市，吃喝都是问题，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多带象粮食药物和汽油一类的东西，到时你就算偷偷藏了，难道我们没用的时，你能眼睁睁看着？如果你突然拿出来，要如何解释？”
高燕：“我怕别人抢，又怕别人说。”
“我的这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