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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让荷儿担心了吧!”左香兰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现在娘已经没事了,荷儿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秦以沫看着眼前满是心伤的女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道:“那荷儿等娘吃完了药在回去睡觉吧!”
“好孩子!”左香兰哽咽的说道。
秦以沫亲手端着药碗一点一点的喂完左香兰后,在她强硬的要求下不得不回房休息去了。
看着她那苍白憔悴的面色,再想起几日前她那幸福的模样,秦以沫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看着女儿纤细瘦小的背影渐渐远去后,左香兰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起来。
祝妈妈脸上同样露出痛苦不忍之色,只见她一把楼出这个她从小奶到大的小姐,连声安慰道:“我的兰姐儿不哭哦!不哭哦!你可别忘了肚子里的小少爷啊!”
“呜呜…呜呜呜呜…………”左香兰痛苦的呢喃道:“曦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明明说过已经忘了那虞心儿的!明明说过会一生一世对我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啊啊啊啊…………”。
“我可怜的兰姐啊!”祝妈妈泪水连连的恨声说道:“姑爷那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啊!他也不想想,当年他被那虞心儿弄的身败名裂家财散尽,是小姐你不嫌贫爱富毅然嫁于他,用着自己的嫁妆做本钱一点一点的帮他东山再起,这才有了如今晋州白家的偌大名头,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她一张老脸扭曲到成恐怖的样子,气的浑身颤抖不已。
左香兰听得祝妈妈的话后更是痛苦不已,她撕心裂肺的喊道:“为什么她又出现了、为什么那个妖女又出现了,她已经抢走过曦哥一次,难道还要再抢一次吗?呜呜……她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呢!”
“兰姐莫哭、兰姐莫哭”祝妈妈说道:“您现在可是这白府正经的女主人,谁也越不过您去,他白曦想就这么把那对狐狸精母女接进府里来,那纯属做梦!”
左香兰紧紧搂住祝妈妈的腰,心痛的就好似一千把刀狠狠绞进心里似的,可造成她如此痛苦的人偏偏就是那个她最爱的人。
难道他们往日的甜蜜恩爱,难道他们往日的蝶鸾情深,都是假的吗?
为什么你忘记了昔日的时光,忘记了昔日的诺言,那个虞心儿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么我呢?身为你妻子的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一刻虞心儿恨的要死、痛的发狂。
次日一早,秦以沫早早的就过来了。
“娘,你还好吧?”几步走到床前看着左香兰一脸苍白憔悴的模样,秦以沫不禁担忧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娘没事!”
以秦以沫现在的年龄和身份是万不能对她再发表什么“高见”的,只好按下满腹心思,装作一副小孩儿样的说道:“娘,您现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哦!不然的话弟弟会不高兴的!”
“荷儿真是娘的好孩子!”左香兰摸了摸她的头笑中带泪的说道。
“娘别哭啊!”秦以沫踮起脚尖,伸出手抚去她眼旁的泪珠:“荷儿最喜欢的是娘的笑容!”
如你这样的女子应该永远的笑下去才对啊!
如此,七八日过后,秦以沫每日都会早早的来到这里陪伴左香兰,她本是个大人的灵魂,说话做事自是顺畅圆和,即使总是郁郁不乐的左香兰也常常会被女儿娇俏的话语逗得会心一笑。
“荷儿,真的是长大了啊!”左香兰又欣慰又心酸的想到。
女儿在这里却从不提他父亲之事,明显的是怕惹她伤心,要知道往日里这孩子可是最粘她父亲的啊!
“话说:一秀才带书童赶考。途中帽子掉了。书童说:帽子落地(第)了。秀才忙说: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书童帮秀才把帽子捡起来牢牢系在秀才头上,然后说:这次再也不会及地了。……娘,娘?您再听荷儿说话吗?”
左香兰回过神来,发现女儿正撅着个小嘴不满的看着她,忙说道:“娘听了,娘听了!”
暗自摇了摇头,秦以沫心想:我可是为了要逗你开心才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的笑话呢!
她抿了抿嘴,对着左相兰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目光,不禁说道:“既然娘觉得这个笑话不好笑,那荷儿就在给娘讲一个吧!话说有个傻女婿。有一天他岳父要来拜访;父亲刚好要出远门;不放心;所以就教他………”
“夫人”
秦以沫笑话还没讲完,左香兰的大丫鬟春萍就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夫人”她脸带薄怒、俯身说道:“东边院里的那个女人来了!”
左香兰身子顿时一僵。
“你去告诉她我娘现在身子不适,不能见客”秦以沫缓缓站起身子,眼神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光芒。
难不成还真拿我们当软柿子捏了?
“奴婢就是这么说的!”春萍怒气冲冲的说道。
秦以沫看她这幅样子,挑了挑眉问道:“怎么,难道她还想强见不成?”
说道这个春萍更显的怒意难平,只听她说道:“奴婢刚说完主子身体不适不能见客后,那女人竟然哭了起来,连说主子之所以会病倒都是她连累的,她要亲自来给主子赔罪……奴婢怎么说怎么劝都不行……最后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
“最后她竟然跪在了门口,说什么时候夫人肯见她了,她什么时候才起来!”
5你会跪我会说
“她虞心儿欺人太甚!”刚端着盏热茶走过来的祝妈妈再听到青萍的话后,一张老脸顿时变得阴寒起来:“夫人,老奴这就出去教训她,也该让她知道知道这白府的女主人到底是谁?”
“不必了!”只见半躺在床上的左香兰微微挺直了身子,神色激动的说道:“萍儿你去传话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那个女人要说些什么?”
“娘……”这时,秦以沫却突然出声叫道,只看她抬起一张小脸对左香兰微微笑道:“娘,你是这白府的主母亲岂能让人想见就见,再说了,您可别忘了肚子里面的弟弟,那个女人今个儿哭一场明个儿哭一场的,丧气死了!没了让冲撞到弟弟!”
“荷儿……”左相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轻轻的叫道。
“娘这件事就交给荷儿去办吧!您好好养着万别劳了心神”秦以沫对着左香兰说完后,微微转身对着祝妈妈笑道:“还望祝嬷嬷陪荷儿走一遭”。
看着女儿坚决的神情,左香兰心里既热乎又心酸,罢了罢了……就像荷儿说的那样,待到她把肚子里的这块肉生下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那女人!”
秦以沫不紧不慢的朝着屋外走去,刚刚跨出门槛,便看见了那在碧游廊下跪的直直的虞心儿。
“祝妈妈、按白府家规,奴才们擅离职守聚众闹事,该当何罪?”
“回大小姐的话,该杖责十下并罚当年月例减半”
秦以沫随意扫了眼立即变的鸦雀无声的游廊,缓缓的说道:“那就去办吧!”
本来正围着虞心儿指指点点,笑嘻嘻的众奴才们一瞬间完全没了刚才看热闹的心思,个个变得寒蝉若噤,面色发白起来。
秦以沫罚完这帮喜欢“看好戏”的奴才们后,才像突然看见地上还跪着个人似的,惊讶的问道:“虞大娘为何跪在这里?”
虞心儿这辈子被人叫过:虞小姐、虞姑娘、虞仙子、就是没被人叫过“虞大娘!”此时听得秦以沫这么叫了,心下不由的就是一堵。但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那懵懂纯真的眼神……虞心儿苦笑一下说道:“你娘这次病倒,全是心儿之错,因为她误会了我与白大哥的关系,我要亲自向她解释清楚才行啊!荷儿姑娘,你就让我见一见香兰姐姐吧!”
秦以沫脸上闪过为难之色,她说道:“虞大娘,不是我娘不肯见你,实是因为娘她刚刚服完大夫开的药,此时已经睡下了!你如果想要赔罪还是改日再来吧!”。
“没关系、没关系的!”虞心儿眼中含泪连连摇头的说道:“就让心儿跪在这里等香兰姐姐醒来吧!权当表了心儿的一番诚意!”
只怕你这诚意没表达出来,我那个痴情爹就会冲过来做一回咆哮马了。秦以沫在心中冷冷的想到。
果然,这边的秦以沫刚刚想完,一抬眼便看见了那个满脸焦急风驰电掣般往这里赶的渣爹。
“虞大娘……”秦以沫小脸一皱满是泫然欲泣的说道:“您这不是为难荷儿呢吗?”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跪在这里?”白曦急步走到虞心儿身旁抬手就要拉起她。
“白大哥……”虞心儿柔柔的叫道,可还未等她说些什么,一旁的秦以沫就哭哭滴滴的说道:“呜……爹,您总算来了!要不然荷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娘她刚刚服完药此时已经睡下了,可是虞大娘却非要跪在这里等我娘醒来,咱们白府虽是商户人家,但也是懂得礼仪之家,岂能让客人就这样跪在大门口,这不是让人讲究爹娘、讲究白家吗?爹你说是不是?”
秦以沫这番话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这世界上你就是破天去也不能在人家主母卧病在床之时,硬是要见吧!你又不是什么天王老子,还跪在这里哭泣摆列的,忒让人不爽!
“不是、不是、心儿只是想向香兰姐姐赔罪而已,心儿……”虞心儿急忙仰起小脸向着白曦解释道。
“可是——我娘真的已经睡下了啊!她现在身体不好,大夫让她多休息的!”秦以沫咬了咬下唇,一副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的样子。
“我、我只是想在这里等香兰姐姐醒来……”
“那你为什么不能进来等,非要在跪在屋子外呢!”秦以沫用闪着泪水的大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白曦说道:“爹,刚刚有好多下人围在这里指指点点的……这要是传出去说咱们百度苛待了客人那多不好啊!”
虞心儿被秦以沫的一番抢白噎的说不出话来,可是她明明是真心的来赔罪的啊!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时,就变成了自己不懂规矩逼迫香兰姐姐一样。
“好了!此事却是心儿有欠考量”白曦浓眉一皱说道。
“是、是、都是心儿不好!”虞心儿绝美的小脸一撇,委屈的说道。
心尖上的人不高兴了,世纪第一痴情的男人立即就把刚刚升起的那丁点不愉扔到了臭水沟里,只听他连声说道:“心儿也是忧心香兰的病嘛!怎么会不好?”
“我就知道这渣爹指望不住!”秦以沫在心里不屑的想到。
待到那虞心儿满脸泪水的被她那渣爹送回去后,秦以沫扭头就回到了屋内。
看着床上左香兰那暗淡的脸色,她暗暗一叹。
自打左香兰出事以后这白羲统共就来看过两次,每一次也都是略坐片刻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可秦以沫确是听说了的,他不但让那虞氏母女搬进离他书房最近之处的“芳怡斋”还日日前去探望。
白家库房里面的各项珍宝更是如流水般涌进芳怡斋,他这般大张旗鼓的行为其用意为何,长个眼睛的人都明白,已经有奴才四下里乱传说:“白爷是要娶那虞氏做平妻,左香兰主母只位怕是不保了啊!”
这也是秦以沫今天会重责群奴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