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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其数,但他都不屑于顾,直到遇到卢琳玉……
想到这,姜佩雯神情一凝。
一旁的柳逸风没有察觉出她的异常,他的脸上有些泛红,他咳嗽两声道:“阿文,休的胡说。”
姜佩雯此时也没了和他开玩笑的兴致。
她垂着眼眸想了一会,忽然抬头道:“柳大哥,你去过泾阳吗?”
“泾阳,曾去过一次。”
“我给你说啊,最近泾阳可出了不少大事。”
柳逸风对上那双晶晶亮亮的眸子,带着狡黠,带着吊诡。刹那间,柳逸风一阵恍惚,记忆中的某个影子和眼前这张脸竟然慢慢的重合在了一起。
自从弟弟去世以后,母亲便常常以泪洗脸,父亲为了母亲能净心,便举家搬去了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自己成年出来游荡……
多少年了?他都快忘了弟弟的样子了,模糊的印象中只有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嘴边带着狡黠的笑容……
被柳逸风这样的美男如此定定的望着,姜佩雯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连忙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柳大哥,柳大哥,我给你讲讲怎样?”
柳逸风回过神来,脸上扬起一抹微笑道:“好。”
“我告诉你啊,这几个月泾阳可是热闹的很,卢琳玉也就是卢家二小姐和五皇子……”姜佩雯神一股脑儿的将卢琳玉最近的八卦事全部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她已经想好了,柳逸风的感情他无法阻止,就算柳逸风此生注定要和相遇,注定要被她吸引,注定要和她来上那么一段孽缘,那她先将她那些乱糟糟的感情史说出来,也算给他打个预防针。就算他日柳逸风真的逃不开作者规定的命运,最起码也让他不用陷得那么深,丢掉自己的小命不是?
姜佩雯说的眉飞色舞,神采飞扬,那边的柳逸风静静的骑着马跟在她身侧,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望向她的眼神中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像是宠溺,像是怀念……
这神情,真是像啊!
时间过得很快,快到了河边时,姜佩雯已说的口干舌燥。
“公子……喝点水吧。”枫若道。
姜佩雯接过来猛的灌了两口。
见她喝的如此急躁,柳逸风眼中的温柔更深了:“慢点喝,别着急,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似的。”
姜佩雯倒没察觉出他话语中带着的宠溺,倒是枫若接连看了他几眼,眼中先是一喜,接着不知道想到什么,神色一沉,眼中竟然出现一丝防备。
枫若在姜佩雯轻声道:“公子,就要渡船了,你还是休息一会吧。”
说罢她便轻轻拉了拉姜佩雯的袖子。
姜佩雯楞了楞便向柳逸风笑道,“柳大哥,那小弟……”
柳逸风脸上扬起一个笑容道:“阿文好生休息,等上了船,咱们再好好畅谈一番。”
枫若闻言脸上一僵,便猛的拉下车帘。
姜佩雯见到她的异常直发愣:“枫若,你怎么了?”
“公子……”枫若迟疑了一会,然后瞥了眼外面道,“我觉得那柳公子很是不妥。”
“啊?怎么说?”姜佩雯诧异的问道。
枫若迟疑了一会道:“奴婢就觉得他不对劲,他对邵小姐那样的美人不假辞色,偏偏对你……公子还是小心些好。”
姜佩雯先是一愣,接着心中一动,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这毕竟出门在外……”枫若咕哝道。
“放心吧,其他人我不敢保证,那柳逸风保证没那方面嗜好。”姜佩雯对上枫若诧异的眼神,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柳逸风若是喜欢的是男人,那女主卢琳玉又算什么?将他从弯的板成直的的导火线?
想到这,姜佩雯笑的更厉害了。
☆、第六十章 邵梓清的谋算
因为有了昨晚的教训,这次这些少男少女们没有大肆铺张,午餐只是简简单单的准备了些干粮和水,随意用了便继续上路。
虽然以邵梓清为首的两三个少女极不乐意,撒娇抗议,但这次却没有任何人迁就他们。
吃了午饭,再走了一个多时辰,一行人便到了河边。
这条河叫做永河,从北到南贯穿了大周很多城市,是大周最为有名的河流之一。
姜佩雯下了马车,抬眼望去。
泾阳也有河流,虽然不大,但也有许多船只在上面来来往往,因此姜佩雯见过不少古代船只的画舫,但如今停放在河边的这个却和那些截然不同。
这时一个约有一层半楼高的大船,高高的桅杆上挂着泛黄的巨帆,船身的两侧是两排长长的长浆,颇有几分雄伟壮观。
姜佩雯一行人刚下了马车,一个身材壮实的中年男子便迎了过来,走到肖如雪身前躬身道:“五小姐。”
肖如雪在家排行第五,而这中年男子是他们家的一个管事,这次是负责接应他们的人,名叫肖启。
这船是肖家提前安排的,肖家虽然比不上邵家,但在京城也算小有名号,再加上肖如雪是大房嫡女,比邵梓林这个旁支子弟尊贵了不少,并且肖家之人善于经营,家中的产业遍布很多地区,所以算起来肖如雪是在这一行人中最有底蕴的人。
不过肖如雪性子柔和,没什么脾气,也不喜欢出风头,所以一直被邵梓清压着。
“启叔。”肖如雪微微点了点头,话语间没有居高临下之感。
“五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请各位上船。”肖启微微欠了欠身,恭敬的说道。
姜佩雯跟在众人身后,上上下下打量着这艘大船,上一世她虽然生活在南边,但在那遍布火车、汽车的年代,她最多就在公园的湖上坐过几次电动小船。这正儿八经的坐船,无论在前生今生都是第一次。
这模样,应该还算结实……
姜佩雯心里正嘀咕着,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怎么了?难不成大哥竟然怕水?”
怕水?姜佩雯转过头,正好看到殷澈那种似笑非笑的脸。
“谁说的!你大哥我可是游泳的一把好手,怎么可能怕水!”姜佩雯扬了扬头。
她这话说的可不是假话,她家是农村的,小时候就在池塘里蹦跶,长大了也经常去游泳,技术虽然比不上什么专业运动员,但也是极为不错的。
“那就快些走啊,若是晚了,船开了,你怕只有游泳去天宁了。”殷澈裂开嘴直笑。
见他摆明了不相信自己,姜佩雯冷冷的哼了声便走了。
这时候已是初冬,他就算多想用事实让这小子闭嘴,也不可能跳进冰冷的河里游上那么一圈。
船分两层,护卫、仆人和货物挤在了下层,而上层有十来个房间,留给了姜佩雯等人。
姜佩雯挑选了一个最小的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里面的东西却一切俱全,就连热水都是备好了的。看样子姜启为了这群娇贵的少年少女可下是下了不少功夫。
众人的马车没有随着他们一起上船,毕竟船只有这么大,可装不下这么多马匹。
所以除了一些必须物品外,其余的马车和物品便等在原地,等候姜家安排的其他船只。
整理了大约一个时辰,船起航了。
这时已过了申时,太阳斜斜的挂在天上,在河面上洒下一片斑驳的金光。
姜佩雯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青山绿水伴随着船的前进慢慢的倒退,河水拍打着船身,激荡着阵阵浪花,倒别有一番景色。
枫若收拾好东西,看见姜佩雯那一脸稀罕的模样,轻轻的笑了笑。
她这小姐平素老持沉重的,只有现在这幅模样才像是个十四岁的少女。
看了一会,姜佩雯觉得脸被冰凉的河风吹的有些发麻,不得已放弃美景,缩回头来。
现在天气有些寒冷,船上的温度就比岸上少了几度,所以屋里烧着碳。
但船上的日子总是无聊,姜佩雯呆了会便觉得有些闷的慌,便知会了枫若一声出了房门准备在船舱里走走。
没想到刚走出去房门便看见柳逸风脸色有些发白的靠在栏杆上,诧异之下急忙走了上去问道:“柳大哥,你怎么了?”
柳逸风一手撑着栏杆,一手轻轻摆了摆:“没事。”
姜佩雯见他眉头紧皱,抓住栏杆的手青筋清晰可现,知他绝不如他所说一般无事,忙扶住他的胳膊道:“可是病了?我先扶你回房,然后去找找肖管事问问这船上可有大夫。”
柳逸风连忙摆手:“无事,我只是有点头晕。”
头晕,姜佩雯看了眼他那发白的脸色道:“那可有恶心的感觉?”
“嗯。”柳逸风点了点头。
“那其他还有什么不适?”姜佩雯问道,“可有发热?”
“无。”柳逸风摇了摇头。
“以前坐过船吗?”
“没有。”
姜佩雯闻言轻轻松了口气,这位武林高手怕是晕船了。
晕船不是病,但发作起来却比病更为难受,于是急忙扶着他准备让他回房休息。
可脚还没迈出一步,一个微微发尖的娇嗔声忽然响起:“柳公子?”
接着一个人带着香风冲到他们身前,此人明显精心打扮过,穿着白底黄色花枝的长裙,淡黄色暗纹的袄子,头上的发簪随着她的跑动轻轻摇摆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让人侧目流连。
来人正是邵梓清,她站在两人身前,一双妙目带着无比的关心和担忧看着柳逸风。
不过现在的柳逸风可无瑕欣赏美人含羞带怯的神情,因为他本来就甚为不适,再被邵梓清身上浓郁的香味一刺激,顿时更难受了,甚至连嘴唇都开始发白,姜佩雯相信若不是他极力忍着,估计现在肯定能吐邵梓清一身。
可是,只顾着搔首弄姿的邵梓清明显没有察觉到她是让柳逸风“病情”加剧的罪魁祸首,她正轻轻的仰着头,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完美的脸蛋以一种最美的角度呈现在柳逸风面前
“柳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关切,犹如一根羽毛轻轻的调拨着人的心,痒痒的。
可柳逸风完全没心思注意这些,他被她身上的香味刺激的胃里一阵翻搅,连连摆手想让她快点走。
姜佩雯见状,不忍心柳逸风继续受“荼毒”,便道:“邵小姐,他只是有些晕船而已。”
没想到她的话音刚落,邵梓清便道:“你是大夫吗?你不是大夫就别再这胡乱猜测?”
虽然因为柳逸风在一边,她极力保持着温柔可人的模样,但那语气中的敌意却是显而易见的。
姜佩雯眉头一皱,实在不想和这个得了公主病,且病入膏肓的人纠缠,便道:“邵小姐,麻烦让让,我要扶柳大哥回房休息。”
说到这她拉着柳逸风绕过邵梓清,“还有,你若是你想他舒服点,就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说完她深深的看了眼邵梓清那铁青怨毒的脸,转身走了。
将柳逸风扶到床上躺着,姜佩雯给他倒了杯水,将窗子微微打开一小半,保持屋子里的空气流通,又去找肖启讨了些晕船的药粉,兑水给柳逸风喝了。
最后陪着他说了会花,看着他睡着了,这才回到自己房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肖启便派船工将饭菜端了上来,至于柳逸风,自从肖启知道他晕船后,便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仆人去照顾他,倒不用姜佩雯费心。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邵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