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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静怡的眼里,有着和程志气如出一辙的疯狂与狠厉。
何厚烨听叶静怡这么一说,也将信将疑地转向了陆茶几,他见过陆茶几曾经的网站,知道她的能力。陆茶几轻叹一口气,将叶静怡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拍掉,淡淡地道:“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是挺讨厌你的,但也没有必要现在去踩你一脚。对我没什么好处。”
何以珊却忽然指着陆茶几说道:“你从小就喜欢和我作对,肯定是你做的,肯定是你做的。”何以珊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日的风度,就扑了上来,只是手腕却被何以洛紧紧地抓住了。
“哥,你就是偏袒她。”
陆茶几病还未大好,揉了揉太阳穴,她还真不知何以珊这个‘从小就喜欢作对’究竟是从何而起,从小她可是躲这位大小姐都来不及。何以洛瞥了在场众人一眼,冷冷道:“不是她做的。我昨晚连夜让人去查了。”
“那是谁……?”叶静怡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何以洛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扫了在场众人一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何以窗。何以窗正慵懒地涂抹着指甲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嘴角却微微翘起,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得意。她见众人都在看她,便将指甲油放了下来,轻笑出声:“是我找人做的,怎么了?”
何以窗的笑容甜美,还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倨傲。
何厚烨看她那副神情,一耳光就扇了过去,何以窗却扭头,说道:“另一边脸,所幸再打一下好了。”
“你……你……”何厚烨被她气得哆哆嗦嗦,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陆老太太见状,摇了摇头,道:“你们自己处理,我先回房。”
何以窗的红唇涂抹着闪耀的唇彩,看过去饱满且娇艳欲滴,她抿着唇吃吃地笑着,眉头一挑,说道:“爸爸,你倒是继续打我呀。我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么?何太太,不叶女士当年不也是这么对我的么?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好好读书,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我出了国再遇到黄川我才知道,原来当初一切可都是叶女士的设计啊。爸爸,你肯定也知情的吧,对吧,不然也不会让黄家的公司一下就破了产,可是你却瞒着我,为了我们何家可怜的面子,把我送出国,可他们却继续过着奢华的生活,享受着好名声。何以珊是你的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么,啊,不,她还真不是您女儿。报应,这可都是报应啊。”何以窗又看着叶静怡说道:“叶女士,我这回,可是统统有样学样,当年您联系过的媒体,我只是重新联系了一遍,一个不差。”
何厚烨一个字都已经说不出来了,何以窗却明媚地笑了,“爸爸,您不会现在把我赶出家门吧。反正,事情发生就发生了,息事宁人嘛。”
叶静怡低坐在地上,恶毒地咒骂着:“你这个贱丫头……你这个毒辣女……”何以珊尖叫着就冲过去抓何以窗的脸,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这般情景,何以洛也觉得不知是该叫人来将她们拉开,还是让她们先发泄一下,他只觉得这个何家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怔在了当场。陆茶几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父女、姐妹、夫妻之间形同陌路互相怨恨宛如世仇。她曾经认识的那个程窗,那么的善良美丽,即便后来觉得她有些自卑敏感,也只觉得是环境的压力,她原本只盼着她不要做包子,但没想到她一下就黑化成了女王。
从感情上来说,她觉得叶静怡完全是咎由自取,但看着眼前的何以窗,红头发红嘴唇长指甲尖嗓门,有何曾有半点当年喂水喂饭温柔纯良的模样,何以窗这样的冤冤相报与破罐破摔,让陆茶几有些心痛。
何以窗和何以珊的脸上都添了几道红痕时,何以洛和陆茶几总算大脑回路勉强反应了过来,开始拉住两人劝架。但身子架得住,却架不住语言攻击。
何厚烨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都缘于自己当年的那一场情债以及这些年的疏忽,女人们尖利的嗓音字字穿心,何厚烨两眼一黑,咕咚一声就栽在了地上。
何厚烨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过后,他看到自己的手上还插着点滴,一旁的下人见他醒来,连忙欢喜地喊道:“少爷少爷,老爷醒了。”坐在病房沙发上打盹的何以洛一下就醒了过来,看了眼何厚烨,对下人道:“去通知下医生和陆小姐。”
何厚烨见何以洛依旧是冷淡的神色,但脸上却有倦容,显然也是陪在身侧疲累了,但他同何以洛也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也只是平淡地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先听听医生怎么说吧。”何以洛扫了他一眼,开始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不再理会他。
何厚烨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不辛苦。有茶几帮着我。”何以洛依旧没有抬眼。
何厚烨盯着医院的天花板,道:“你们俩可惜了。是表兄妹。”
何以洛拿报纸的手抖了一抖,低声道:“医生说你心脏不好,尤其不要乱说话。”
这时,医生和陆茶几一起走了进来。医生稍稍检查了一下,只说心率恢复正常,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出去。陆茶几看到何以洛面色依旧是冷清的样子,心里便叹了口气,当时何厚烨出事,分明是何以洛最为紧张,这几日何家的事也都是他在处理,但是面对何厚烨时,却依旧一副凡事他不想插手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 =狗血了有木有。。。呜呜呜求回复有木有。。。啦啦啦。。。兄妹神马的。。。
☆、落定
“妈……妈的身体怎么样?”何厚烨带着歉意问道。
“外祖母就是有一些偏头痛,医生天天去家里;想来没有大碍。”
何厚烨半坐在病床上;点点头:“妈那里,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咳咳;现在外边局势怎样?”
“和前几日差不多;想来大局是定了。”陆茶几斟字酌句地说道,现今她面对何厚烨也微微觉得有些尴尬了。
“他们呢?”何厚烨的这一句他们包含众多。陆茶几看了何以洛一眼;示意此事由他来说。
何以洛丢给何厚烨一卷报纸,说道:“没有何家的事了。她们回娘家了;只怕以后也不会再回来;我给了以珊一笔钱;从我私人账户里出的;是我自己的意思。我给以珊办了退学;让她选一个国外的学校。以后其他的,就看她自己了。何以窗还在但老太太不让她进来,怕她说些不中听的刺激你,她是你女儿,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
何厚烨又安静地点了点头:“以后,何家就全权交给你了。”
何以洛觉得他这个决定有些突然,便拧了拧眉。何厚烨说道:“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想让我继续撑着不成。”他又看向陆茶几,道:“小茶几,你虽然年纪还小一些,又是女孩子,但是我还是希望,陆家的生意你能够好好打理。现在新派稳定了,想来对何陆两家也会有些好消息。高兴的事,都是我的错。”
陆茶几看着何厚烨微有些斑白的两鬓,与十几年前来自己家中时神采飞扬的模样判若两人,于是曾经质疑了很久的那句“何先生你一生中是否只爱着自己”这一句话终还是吞下了肚,默然地点点头。
何厚烨摆摆手,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何以洛起身,并肩和陆茶几走了出去,何厚烨听到何以洛说了一句“你身体还没大好,怎的又穿得这么少时”,终于还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所谓命运,也许就是这般折腾人。老天似乎是一报还一报,叶静怡和何以窗的事就像轮回一般。都怪自己当初,决定太过草率吧,当时他明知叶氏集团危机重重,娶了叶小姐就要解决叶家的经济危机,明知叶小姐曾经有个青梅竹马,但还是力排众议娶了,是为了弥补程高兴的遗憾还是就是因为当时她的明朗一笑呢。时间太过久远,久远到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有没有爱过叶小姐。不过,也许,叶小姐从来没有爱过他吧。
报应。何厚烨心里默默地想着,看着医院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何家的另一处公馆收拾好之后,何家的人便离开了陆家,准确说是被陆老太太赶走的,而陆家的表亲在多番验证属实之后,也只得悻悻离开了陆家。陆茶几倒是偷得几日清闲安逸,这让陆茶几不禁担心起程志气来,只是,她也知道,他现在的行为不仅仅是政治犯的范畴,还有其他的法律问题。她上辈子主修法律,只觉得按照历朝历代的法律,只怕程志气都有些艰难了。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能够存足钱,以后找到程志气就能帮助他,但万没有想到他会走上这条路。只能希望,他至少是帮助新派上位的导火线,虽然自私,但也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陆茶几多番打听,却没有得到程志气的消息,网上传言更是众说纷纭。而陆家前后左右则多了许多荷枪实弹的陌生人,说是因为上次事件后来保护陆家的。
纪朗,准确说是总统先生,又颁布了多条新政。政坛上一时间又以结交贫民区人士为新兴时尚,义卖、捐款等等慈善晚会一夜之间犹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人人都想称自己为树新风的标兵,而人人家里也都能拉出那么一两个和新派人士交往甚密的,。陆茶几因为曾经居住过贫民区,也忽然之间在社交舞会上成为了焦点。邀请函如纸片般飞来,可惜陆茶几实在没有那个心情去应付。
时局无论怎样变化,人性依旧是那般。
这日,陆茶几正在家中,却听陈妈唤她下楼,说是楼下有客人。只见纪衡正站在客厅中央,依旧温柔俊朗的模样,陆茶几的脸却寒了一寒。陈妈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关上了房门,陆家几乎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躲在了自己的角落。空荡的客厅,只剩下纪衡和陆茶几。
纪衡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倒是陆茶几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我哥哥怎样了?”
〃他没事。〃纪衡像是找到了一个契机一般,便开始说程志气的事情。〃幸好何家也没有人员伤亡。只是影响毕竟不太好。所以我们会尽量降低影响力,大部分贫民区的人都是因为长期以来的压迫,要主张自己的权利,逼不得已才如此行事的,所以才会有总统特赦令。不过这种事情不可能让每个人都满意。”
〃你之前带我去见我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行动了。也需要靠他们这群人来配合你父亲的政变?”
纪衡淡淡道:〃如果没有新派的扶持,他们怎么可能进的了贵族区,如果没有部分人的牺牲,怎么可能推动时代的前进。茶几,我以为这一点,你是懂得的。”
〃所以,你明知他们那群人那样做可能会带来牢狱之灾,还是继续推波助澜,是吗?新派一直暗地里支持着贫民区的那些人,鼓励他们游行或者也安插了不少人吧,可是最后受制裁的是他们,但是政府永远是光明的、美好的,去安抚他们,逮捕几个人,既可以推行新法,又可以减缓贵族区的抵触情绪,平衡双方的利益。〃陆茶几不是不明白政治的残酷与冰冷,只是她从没有设想过纪衡那么温暖的一个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纪衡,对不起,我有些语无伦次了。”
“茶几,你分析得都对,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女孩。”纪衡垂下眼睑,说道。
“其实,如果我一直只是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