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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隆胆战心惊的对着富伦狰狞的面孔,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字数比三字经还多吗?”
“经三百多万字,抄不抄?”富伦恨不得冲过去抡起个家伙把他摔个稀巴烂得,省得他给自己找事做,还不带重样的。
三百多……万字?多隆被字数吓傻,字数他辈子都抄不遍。回过神来赶紧规规矩矩的跑回去乖乖的抄三字经。
(再注:主教和东正教的旧约圣经共46卷,约300万字;基督新教的旧约圣经有39卷,约150万字;而犹太教的圣经由于把多个章节较少的书卷合成卷,总数只有24卷,也是150万字左右。 新约圣经的数量比较致,都是27卷,约100万字。)
虽然现在朝廷实行禁教政策(西方教派),但富伦对把主教圣经拿出来吓唬多隆的效果很满意,小子终于安静(忽视多隆吃东西发出来的不雅之声吧~…_…)。
富伦伸个懒腰,走到徐文海和阮颖其身边看他们抄的经书,走近看,不由也有些黑线,佩服的拍拍他的肩,“小子,行啊,怪不得多隆混球那么恨。”
徐文海微笑以对,他就是故意的,多隆小子以为三字经是所有经书中字数最少的么?可惜他年前他没耐心的把老郡王给他的经书本本的都翻遍。不过,心经只有页的内容还夹着诸多的解释,想必多隆也不能慧眼识珠吧。主要是字数比较少的《孝经》容易让皇帝误会,遂选择字数最少的来抄,来掩盖自己对那个家无丝毫感情的冷血性格,二来可以省出大笔的时间并气气多隆小子,三来可以让乾隆更看清他的本质——纨绔子弟个。么多好处,他傻才去挑那些长得让人头痛的正经经书来抄呢。
富伦拿起他们两个的成果看又看,完全认不出沓纸下到底张谁写的那张谁写的,真真是个人的笔迹,他对阮颖其的模仿功夫实在叹为观止。其实富伦完全不必如此惊讶,要知道半年多前多隆还曾用个指头戳破副唐伯虎的画,他千辛万苦才找到相同纸质的画纸让阮颖其临摹,多隆再次见到那副画时还怪徐文海把真画藏着拿张不值钱的假画挂着,殊不知真正值钱的已经让他给毁。不过对徐文海来,阮颖其临摹的画价值高过代画师唐寅,遂也不对多隆横眉竖目。
富伦看着脸淡漠表情的阮颖其,不由大发感慨,“臭小子,让捡到宝。”
徐文海得意笑,“那当然,他浑身上下哪里都是宝。”
富伦用力押押胸口,止住那股涌上来的呕感,“大概是太不纯洁,老觉得真是太猥琐。”
“承蒙夸奖~。”
·
就样,当晚该休息的还是都去休息,第二上午徐文海和阮颖其就完成任务,而富伦和多隆直到临近夜幕才完成,而全都要归功于富伦故作潦草随便乱涂的行书。
第三作伴玩乐。
第四午饭后,富伦让多隆穿整好,陪着他和徐文海起进宫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感觉没那么卡了,今天卡文那种阻碍感消失不见了,写起来好顺手好顺畅啊,行文欢乐了许多,瓦咔咔……
另外,“富伦”在本文中只是晃过几次名字,他是皓祥的狐朋狗友,是徐文海的知己之一(大家要把皓祥和徐文海区分开,这是两个身份,多隆不知徐文海,而富伦是知道滴~),对于他本人的身份,在本文中是不做介绍滴,他的戏份也相当相当的少,大概过了进宫作陪这次也没有再出场的机会了吧,想知道他来历的同学请前往《多隆的杯具人生》观看,很强大很彪悍哦。
多隆小受的文:
最后,感谢“卡卡”亲的留言,对泥巴很有启发哦,要是来得更早一些,泥巴就更爱了,恨不得攻之,怜之,惜之,爱之,宠之……
第 52 章
多隆和皓祥先后把自己抄的东西交上去。乾隆拿着多隆那沓两种绝然不同的字迹随意瞄几眼就搁置旁。意思是过关?徐文海内心不由悲鸣,那种明眼人看就知道有鬼的东西们伟大的皇帝居然就样放水?多隆真是福星高照啊!
相比之下,徐文海就没么好运道。
乾隆拿到皓祥交上去的“作业”就怒,却还是张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就好像要是让他发现个字不同就要他的脑袋似的,他怒道,“完颜皓祥,跟朕,是什么意思?”
皓祥双膝着地,惶恐的问,“皇上,草民不明白。”
“不明白?哼,当真不明白么,告诉朕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草民只想着要抄百遍的经书。”
〃?就是经书么,真是好短的经书啊,可真比多隆还能省字!还有,怎么听昨还在多罗郡王府里玩疯?当真是只想着抄百遍的经书么?看潦草的字迹,百遍的经书未免也太容易完成吧?“
”皇上没具体该抄哪本经书,草民见《心经》字数最少,便抄下来。“
”哼,倒是朕的错?“
”草民不敢,是皇上仁慈,没硬性规定,才让草民得以完成任务,草民感恩不尽。“
”仁慈?感恩?哼,当真是样想的吗?”
“千真万确!”
“难道不怨朕封们的王府,把阿玛贬为庶民,将福晋等人打入牢吗?”
“……”
“怎么不话?”
“草民不知该什么。”
“有什么就什么!”
“是!草民家都是罪有应得,皇上已经是格外开恩,皓祥不敢再有任何怨言。”
“倒是看得真开!本来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如今落得比平常百姓还不如,依二十年来过的生活,以后的生活能忍受吗?”
“……”犹犹豫豫,不确定的样子。
“朕听兰馨,在王府中并不受重视,家人很不待见,是真的么?”
“皇上,都是皓祥自己不争气,什么都输给皓祯才落得如此下场,皓祯是王府的脸面,阿玛多疼他些也是应该的。”
乾隆冷哼,厉声道,“糊涂?!竟皓祯是王府的脸面?凭他个庶民之子的身份,凭他无端假冒世子二十年,凭他钓名沽誉,为美色所惑又胆敢践踏皇室的尊严,凭他假借朕的名义欺骗兰馨的感情,凭他那种不忠不孝不义不仁之人,也配当们王府的脸面吗?”
皓祥颤颤巍巍,瑟瑟发抖,“皇上息怒,草民错!皓祯当草民二十年的哥哥,直以来阿玛就是以他为荣以为耻的,草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就变成别人家的孩子,大家都称赞他是文武双全的盖世奇才,怎么突然就变成不忠不孝不义不仁之人呢?”
“是真傻还是假傻?”乾隆盯着他的头顶,直直的盯着,盯得徐文海头皮发麻。
“草,草民是不怎么聪明,但应该还不傻吧。”
“当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到给朕装糊涂吧?!”
大惊失色,“草民不敢,真的只是有不明白,不敢装糊涂。
“抬起头来,别直低着头。”乾隆命令道。
“是。”眼里布满不安。
乾隆定睛看着他,看得跪在地下的人越发的脸色苍白。良久,才叹口气,问,“可知道,几有不少朝廷新贵在替求情?”
惴惴不安,“草民不知,草民的确干过不少坏事,可还没杀过人放过火……”
“是替求情,不是请旨治的罪,耳聋吗?”
抖,抖,又受宠若惊,“草民没有耳聋,只是太紧张没听清,皇上恕罪!”
乾隆揉揉太阳穴,“跟个话怎么么累,颠三倒四的,是故意的?”
“不,不是……不敢,皇上明察!”
“要不是次的事情掺合其中,兰馨替尽好话,朕差忘硕亲王还有么个儿子,几些年轻官员们也极力的替好话,没想到倒好本事,挺得人心的嘛。”
“……皇上,那些人应该是皓祥以前在书院里起玩乐的伙伴,们大家的感情是打架打出来的,自然比较要好,请皇上不要怪罪他们。”
“是啊,皇上,可以作证!”富伦在旁举手保证道。
乾隆看富伦几眼,缓脸色,温和的道,“好吧,朕也不多追究,不过,皓祥可得跟朕,为什么会跟兰馨走得那么近,不知该避嫌的吗?”
“,皇上,草民只是见公主常常不开心,些话逗开心而已,什么都没做过,真的!”急急发誓道!
“好,朕信就是。”乾隆对他不是没有疑惑,他不解他为何能在王府中那样存在感薄弱,而在外人缘竟还不错,最近几不止些年轻的官员在替他求情,连些老郡王老官员们也替他不少好话,怎么想都觉得个人应该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只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弟,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今日谈,竟尽是颠三倒四的话茬儿,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想想替他求情的那些年轻人都是些或多或少有些令人头痛的问题人物,想必完颜皓祥也只是人缘好而已嘛。人缘好而已?想到乾隆还是充满不解,看着完颜皓祥竟研究不透个人到底特别在哪?大概是坏得还不够彻底,又在同伴中比较坦率吧?是样的吧?怎么觉得不管怎么想都好像有不对劲?乾隆暗自叹声息,难道是在隐锋芒?那——理由呢?
乾隆摇摇头,算,反正也就是个小角色,跟自己的江山社稷关系也没有,无端想么多干嘛,连富伦都替他做担保,再追究可就不像话。再,如果他能出色,自己也乐观其成啊。
徐文海感激涕零状,“谢皇上大恩。”
“好,站起来吧,看将来有什么打算?”
起身,“谢皇上。”
复又弯腰回话,“嗯……打算先在朋友们家里各处住几再。”
乾隆瞪目,“就么没出息么?”
苦恼,“皇上,除吃喝玩乐,文不行武不就的,什么都不会呀。”
“哼,看大家对的评价都不差啊,怎么就什么都不会?就算什么都不会,凭过人的本领,好好磨练番,将来也是大有前途的。”
“是是是,谢皇上指,皓祥回去马上努力。”
回去马上努力?乾隆皱下眉头,担心个人是不是又曲解自己的意思。算,随他去吧。想起什么,又道,“对,何学士他家闺和有婚约,却不想娶人家,能是怎么回事么?”
“皇上,想必您也知道,前段时间陪母亲回娘家,不幸遇上回疆动乱,为护周全挺身而出,死于乱刀之下。皓祥虽不成器,却不能不孝,想为守孝三年。”
“,原来还有片孝心,值得嘉奖,不过母亲是个回回,又只是阿玛的侧室,和何家闺的婚事是在母亲辞世之前,可以不用守三年那么长时间的。何玉秀最近可是京城中适婚子的抢手人选啊,朕还听对往情深啊,是不是真的?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千挑万挑最后竟挑中?有什么过人的本事?”乾隆派正经的问着八卦。
“皇上,和何小姐的婚事是阿玛定的,其中大概都是误会,加上现在皓祥无所有,更是匹配不起,不知皇上能不能替谢绝门亲事?”
“?朕还听何学士他家闺很顽固,就算现在无所有也要跟在起呢,断然不会因为家门沦落而弃于不顾,如此品德贤良的子,有什么好拒绝的?”
徐文海内心大怒,个何玉秀做得太过!脸上仍装谦恭,顺势又跪下,磕个头,“所以是草民自知配不上人家,不敢耽误的青春,请皇上成全!”
“孩子,今看也是觉得不错的,既然人家喜欢,现在又真的是无所有,娶对的将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必拒绝呢,再朕可不想棒打鸳鸯。好,起来吧,别跪着,既然人家姑娘都不嫌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还心的想嫁给,是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