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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穿越,江湖,虐,强攻强受)作者:周析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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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应当是世间只属于一个人的眼神,也是只有他才会有的倨傲和冷血吧?太初想,嘴角微微泛起诡谲的笑意。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清雅出尘的女子装束,又看了看案上铜镜里那一张易过容的脸,果然只剩下眼神还像是那个不拘一格的“季太初”。微微一笑,这样的季太初,他应该就不会认出来了吧……“小姐,请移步厢房。”沽赏说,微笑的搀起太初一条手臂,后者无奈的翘起兰花指,一边低垂着眼眸顾盼生辉,一边弱柳扶风的步下马车。红殊扶着他的“柳腰”时很不客气的摸了两把,勾着头凑到他耳边儿说:“嘿,还有几分像嘛……”太初的嘴角在乳白面纱下抽搐,努力说服自己没有一拳挥过去。

  ——于是,“季太初”二次等同于“董砌雪”。太初绝料不到他好容易才摆脱的京城噩梦又卷土重来,而且扎那架势貌似有相当一段时间他都不能以真“性情”示人了,悲催的菖蒲录,悲催的人生……

  “我刚刚似乎看到了艳殇。”装哑巴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比如别人张张嘴巴就能表达的事,到了“她”这里就大打折扣。坐在临窗的桌子前,季太初怏怏的想,指头尖儿蘸了水在桌面上划拉出这句话:就在九州苑。——九州苑,正是美人董砌雪下榻的酒楼兼客栈。“您确定?”叶沽赏十年如一日的不紧不缓,一边挟起一只虾饺优雅的送到太初面前的小碟子里,一边不动声色的压低嗓音轻轻的说,“因为据主子爷的信报,艳殇宫主此刻应当在尧山之巅上调兵遣将抵抗那些喽啰帮派们得进攻才是,三十六路英霞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也足够菖蒲宫忙活一阵子的……”“所以是我看错?”太初指尖移动的变慢,锁眉一脸迟疑。也许真的是他看错也说不定?毕竟两人隔的相对较远,一个在门口一个却在人流中央,而且双方都各自戴了面纱伪装,是了,也许不是他,只是一个相似的侠士罢了……“只是那侠士碰巧穿了红色?”太初托腮,眼眸里有奇异的光在闪烁。闻言连红殊都放慢了牛嚼牡丹的速度,叶沽赏虽还保持着绝好的素养,但显然也为太初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而抬起了眼眸。

  “这倒像是艳殇宫主的风格嗳……”红殊咬着筷子目光烁烁。关于艳殇的风格就是基本没有风格,或者从不为自己过分张扬而学会低调,还是记吃不记打,甚至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太初压低了嗓音吃吃地笑:“杭州西湖是武林盟主的领地,四周自然会布满西亭世家的眼线,但如果对方是艳殇,他就一定不会因为害怕暴露身份而放弃对红色的偏执迷恋,因为他是艳殇,世人皆知的艳殇。”“知道了。”沽赏眼眸里滑过一分笑意,嘴角微微掀动了一下,筷子已经夹着西芹百合塞到季太初嘴里,借着用手帕帮他擦拭嘴边油渍的时间,以眼神深刻的惩罚了某人刚才毫不在意的发声,后者在众人比比皆是的晚娘脸同情相中无语凝噎。

  ——为毛儿他一定要装个哑女……

  天字一号房。

  男人面无表情的摘下斗篷,露出的容颜是令人惊叹的美,苍白的肌肤如瓷微凉,丹唇凤眸,乌发如瀑,水红的绸缎斗篷下面是一件殷红如血的长袍,下摆衣袖坠满繁复精美的莲花图腾,胸前菱领宽松惬意,露出半片雪白胸膛以及上方冷艳的锁骨。天鹅般的颈子上似乎坠了根细长的银丝,隐隐约约的吊着什么东西在胸口,被衣裳遮了看不到。

  “如何。”男人半垂着眼皮说,表情有些冷淡的懈怠,眼尾淡淡的清影泄露了他的疲惫。鹤梅屏风后面闪出一方衣袂,轻柔步伐,眨眼便到眼前。一袭紫衣的男子五官风流写意,眼神却是一种令人望而生怯的诡秘,嘴角勾着残酷的笑,一躬身答:“宫主吩咐的事,属下业已办妥。”“哦。”红衣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眼神有些恍惚,似乎是陷在某个场景里十分留恋。事实上思无邪很清楚,自从数月前季太初被凤阳门的人掳走,他散去了两三成的功力之后,无论是精神还是思想他都不如从前集中。精神上季太初的离开无疑是晴天霹雳,在遍找不到的情况下更加痛苦难当,况且知道季太初身份的近身四人里出了内鬼,艳殇是否已猜出内鬼是谁这一点思无邪尚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艳殇现在更关心的不是菖蒲宫的存亡,而是季太初的安危。

  “……我好像看到他了。”犹豫着,一向独断专行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喃喃自语不自信的一面,艳殊微微蹙起眉,眉心拧出纤细的褶皱,眼尾好看的吊了起来,形成迷人至极的妩媚。说。“宫主是说太初长老吗?”思无邪眯起眼,嘴角勾着古怪的笑,“您确定么,因为属下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不日前从京都传来的,有关寂然浮出的琴女董砌雪,属下以为此女的突然出现与我宫事务有所关联,只是不知宫主是否还记得与上一任秘术长老季墨白,交往甚密的一位名伶,董璇玑。”

  艳殇沉默。

  关于季墨白罄竹难书的风流史他基本没有什么兴趣,但提及董璇玑,相信十多年前乃至如今,江湖中人都鲜少有不知其巨细的。不为别的,只因为人人皆知一代风流季墨白,最后是“死”在名妓董璇玑的床上。也许对世人来说,一个如此令人啼笑皆非的结局,或许才是最适合季墨白的死亡版本。只是关于他是真死假死,这个问题只会成为每个人夜晚心怀鬼胎的猜疑,现实是,人们对于董璇玑的传说有一段时间几乎覆盖了八卦江湖的每个角落,每一条脉络。

  ——董璇玑是谁?

  ——董璇玑是季墨白的最终。

  “传令叶溢清,命他继续往京都附近搜寻季太初下落,调拨京都人手给他,小心行事。”此刻艳殇的声音听起来令人觉得分外沉重,思无邪想,但这绝不会是因为他散功之后体虚刚刚恢复,更不是因为菖蒲宫如今内外皆乱四面楚歌,那仅仅是因为他在担心一个人的生死,或者,只担心他何时能够回归……

  “是,宫主。”身影在黑暗的房间里一闪即逝,窗口有月光逐渐倾洒下来,没有点燃烛台的房间显得有些阴森诡谲,冰冷冷的呼吸像潮水一般从肢体深处蔓延起来,一寸一寸的,填满了空虚的心。艳殇静静的盯着窗台上那一盆阖然盛放的昙花,莹白的花瓣在月光下美的有几分妖异,闪烁迷离。

  胸口突然大雾弥漫。

  “你在哪里。”

  地字一号房。

  隆重的夜幕降临,远方迭起的山峦呈现一片起伏的靛青,浓如徽墨,缕缕渗透进视线。收回凝视远方的视线,青年有些恹恹的支起下巴,耷拉的眼皮看上去十分慵懒倦怠,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呵欠,红木闺门被一双珠玉般润洁的手轻轻推开,“吱呀”一声,少女娇柔的身子闪进来,像只淘气的百灵鸟,一双莲足小巧妩媚,身上明丽的二十四褶裙裙摆在低空划过漂亮的弧线——

  “少主……”红殊扑上来缠住太初的胳膊,酥软的胸脯隔着轻薄的纱衣刺激到季太初昏昏欲睡的神经,后者撑大一双眼哆嗦着扶着太师椅的把手想要站起:“你、你……”“你看,我美吗?”红殊娇嗲的晃动身体,太初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神情紧张:“你、你、你要干嘛?”“还能干嘛。”红殊撅起小嘴,“哼,除了刺探军情姑奶奶还能去干什么?”“嗳?这话怎讲。”太初把胳膊从那暧昧的距离里解放出来,擦擦鬓角浮起的汗说。红殊撇嘴:“都是你。眼花了才看见宫主,沽赏那死三八却也要我去趟尧山查看情况,倘若宫主确在菖蒲宫,那我此行岂不是凶多吉少?宫主最恨人两面三刀,我跟九苏相识已久却竟然各为其主……”说着举起袖子拭泪。

  季太初冷汗唰唰降下,眼神怨念:“你到底想说神马……”“我也不知道。”“……”“仅希望此行不虚,若能证实宫主就在尧山,那我死也是值得的。”红殊正色道。太初热泪盈眶:“红儿……!”话音未落即被红殊捞起爪子爱抚,眼露色…欲:“只要你答应在我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把我抗到唐门找小晴空,他还输我好几盘棋,应该够抵我一命,实在不行,你就回到艳汤馆里把我那屋儿炕头下面第八个黑格里塞着的龙阳极乐图取来给我,我还没把最终回看完……唉,别走啊?你去哪儿……”太初:“呔!再不走被你聒噪死就亏大了!”二人拉拉扯扯,最终以季太初将红殊一脚踹出门告终,对被极度摧残过的脑神经而言已算是惨烈的胜利。

  屋子里恢复一片寂然,沽赏早已不知去向,原本留下保护他的红殊也因为刚才的嬉笑打闹松了神,这会儿子溜到外面查探四周是否安全。屋内瞬间只剩太初一人时,那烛台上的火焰发出噗噗的微声,然后一阵风过,明艳的烛火剧烈摇曳了两下后被扑灭,屋子里登时一片漆黑。太初胸腔里“咯噔”了一声,黑暗中谨慎的竖起了一身的刺,一只手已经捏好指法,足下略略移动,正是觅雪寻天步的步数。余光瞥见把闭合的菱花窗吱呀呀的像是被一只手缓慢推开,太初觉得心上一根弦被勒紧,目光凌厉的锁住那一处窗台。

  正徐徐打开的小窗像一扇洞开的世界,泄露了头顶黑丝团云中隐约的清辉,播撒出一片皎洁。太初愣了愣,他看到一人正站在月光下面朝着他。肤若明脂,一身红衣美艳至极。

  他是……

  41 端午番外

  艳殇穿了件水红的女衣,太初竟然差点没认出来。也不怪他认不出来,毕竟曾经的“桃九苏”跟现在的艳殇还是有些差距,饶是太初这与其朝夕相处的人,也没敢想象在有所选择的余下让艳殇穿女装……那该是多么强大的意淫才能办到的啊……

  稳住神。

  “怎么了?”艳殇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他,祸水一样的媚眼清冷的勾人,眼稍带着轻蔑的慵懒。抬起颀长手指轻轻一扯,太初下巴掉一地,方才发现那衣裳胸口处竟然只用一个蝴蝶结系着,被艳殇那么轻飘飘一扯,哗啦啦,赤…裸的胴体暴露无遗。

  季太初觉得喉咙有点干涩。

  艳殇静静的看着他,眼眸里闪烁着斑斓的星光,雪白颀长的身躯不着寸缕的暴露在季太初眼前,在看到对方为数不多的愕然时,满意的翘起了嘴角,牵起个意味深长的笑。

  太初眼皮一跳:“谁告诉你的……”“什么?”艳殇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气息逼近,倏然伸出舌尖贪婪的舔去季太初鬓角细微的汗意,附耳嗤笑。太初身子一僵倒吸口气:“谁他妈跟你说,我最抗不住制服诱惑来着?!”话音未落已经把艳殇扯进怀里,粗暴的手指揉捏着对方胸口殷红的茱萸,看它快速的在指尖变硬,盛放。艳殇发出一声低叹,撕开季太初的衣裳,二人抱着滚落进花丛里。

  “唔……”太初闷哼了一声,身下鸟儿被一双炙热柔韧的手灵活握住,套弄把玩。喘息连连。“你……”太初眼眶发红,艳殇愉悦的挑了挑眉。情潮蜂拥而起时季太初这个人会拥有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张力,他会像一只压抑而得不到满足的野兽,暴躁易怒的野兽,一面尽量克制着骨血里沸腾的欲望,强迫自己理智,一面与情欲充斥的那种飨足充分斗争。他真是个尤物。艳殇想,低低垂下眼笑,弯腰含住太初炙热昂扬的龙物,粘腻的银丝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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