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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情天看来这个姓任的对你真得十分重要…吃我一掌!幽冥九回”九幽暗流一声冷喝,身上的黑巾化成一道急速旋转的涡流,直袭七绝情天胸口大穴,这一击看似平凡无奇,但方才与九幽暗流交手的墨澈可是非常深刻地感觉到此招的威力所在。
九幽暗流灌注在黑巾之中的真气,凝成如针一般的奇特气劲,再藉着旋转的力道让这一股气劲变成如钻子一般攻势。
墨澈心忖道:方才就证实过,以自己的目前的武功若是要接下这一招勉强有几分把握,但若是说要硬挨此种气劲,就算是强如金钟罩这般的护身罡气,也不敢保护一定承受的住呀!
“任?”一旁的李枟乾则是注意到九幽暗流所说的那名剑手身上。
这时黑巾业已急拂在七绝情天身上,只听见一声如击败革的闷响,七绝情天身形如狂风中的柳叶疾飞而出,但只飞出丈余之远,七绝情天立即左足轻点在一旁的梁柱之上,卸去劲道旋即返身跃回原地。
七绝情天仿佛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以衣袖轻拂去身上的灰尘道:“还有一掌。”一旁的手下见状立即为自己的楼主高声鼓噪。
李枟乾、秦立二人面面相觑,九幽暗流的武功已经令人感到讶异,但更教人吃惊的还是接下这一招的却毫发未伤的七绝情天。盛名之下无虚仕,四流的名气虽在四至尊之下,可其实力仍不可小看半分。
但墨澈却瞪大了双眼盯着七绝情天,他察觉到刚才七绝情天接下九幽暗流这一招之时,外表上看起来似乎是任凭幽冥九回直袭胸口,但就在接触到胸口前的一瞬间,急旋的黑巾产生了不规则的扭曲,似乎是受到外力的介入,而在同一时间,墨澈的耳里听见几声细不可察的破空音,由七绝情天的身上发出。
他几乎可以肯定,七绝情天并不是单纯以肉体生受这一招,而是用了其他的东西来作防御,只是目前自己仍不明白那是什么罢了。
“接得好。”九幽暗流第一招八成功力出手,并没有试出对手的虚实,但他所使用出来阻挡自己的攻势的东西似乎在许久之前曾经见过,纵使下一招全力出手亦没有把握,心念电转忽然道:“这第二掌,本宗主不想打了,只不过…七绝情天,本宗主想看看你的真面目。”
七绝情天只是顿了一下便爽快地答道:“可以,但只准九幽宗主你一人观看。”走到他的面前,将面纱掀开一小半,马上又放了下来,动作飞快,除了九幽暗流一人外,其他的人都没能看见七绝情天黑纱下的真实样貌。
九幽暗流用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道:“是你!没想到竟会是你……好!韦尚,你立即回去,将那个姓任的放出来,交给他们。”
“是,宗主。”
九幽暗流旋即下令道:“其他的人也都散了吧。”命令一出众三王三魔宗的人立即作四散离去。
“你们也先回去吧。”七绝情天也撤走手下,现场只留下两个幪着脸的人面对面相望,却是一语不发。
“老大你说他们在干嘛?相亲不成?”秦立低声地问道。
“他们在用蚁语传音交谈,没看见七绝情天的面纱正在抖动?”墨、秦二人仔细一看确实没错。
两人交谈片刻,只见九幽暗流赞似地的拍拍七绝情天的臂膀,转身消失不见,仍是来无影去无踪。而七绝情天在离去之前还特意地回头望了三人一眼,墨澈强烈地感受到七情绝天黑纱下所射出的眼神。
众人散去,墨澈三人也跟着离开空无一人的客栈,走在路上墨澈便道:“方才七绝情天离去前,望向我们的那一眼,给了我一个熟悉的感觉。他似乎认识我们而且也把我们的身份认了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暂时安心,他对我们还没有恶意。”
“你以前曾经见过他?”
“嗯,我想我应该见过他,可是现在我想不起来他是谁。”
“无妨。”李枟乾道:“此事我们先放下,计划要作一些变动,二弟你前往三王三魔宗,我想知道他们抓的那一名剑客的名字。三弟我们仍照着原来的计划行事,集合的地点换到别家客栈吧,若有其他的意外,记得在石柱下面留下记号。”
第一百九十四章 齐行(上)
更新时间2013…11…6 13:41:35 字数:3497
夜晚,华灯初上,人潮依旧汹涌,生活在地狱城的人,除了部份的商人之外,绝大多数的人每天都处在与其他敌对门派人马的搏斗之中,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得过明天。因此每个人都是尽可能地沉迷在声色之中,享受着还可以呼吸的每一刻。
墨澈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之上,心情十分沉重,周遭环境的吵吵闹闹对他来说简直是另一个世界。与二人分开后一整个下午,都连络不到半个先前派出的人员,就连钱一命及慧杀也不见其行踪,而预先安排在这里的秘巢,也是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虽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但却在四周围发现了几个盯梢的人,看不出来是属于那个帮派的人。
为避免打草惊蛇,墨澈没有抓起任何人拷问。不过…由此看来,先前派来的人全都出事了,只是…下手的人会是谁呢?能对付的了钱一命及慧杀的人可不是一般的门派作的到啊,会是四流?禽兽?还是天龙门?
不论是谁,对手都有充足的理由和实力对付自己。
墨澈忽然停下脚步,路旁的一栋建筑物吸引了自己的目光,那是一间残破不堪到只能用废墟两字形容的破烂房舍,勉强还可以看出是一间寺庙。这也难怪在这种人人只懂得纸醉金迷,纵情声色的地方,任何宗教信仰都是很难生存的。
走近大门,寺庙大门有着一幅对联,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看清楚之后,墨澈不禁哑然失笑,上头写着的内容,非常令人绝倒──
佛若有灵,也不致灰土处处堆,筋骨块块落;众生妄想,要知道勤俭样样有,懒散件件无。
墨澈苦笑着摇头,这间寺庙会门可罗雀凋零至此,绝对不是没有信徒的关系。不过这幅对联真可谓一绝,一个靠香客捐香油钱维生的地方,偏生就是当头泼了上门的香客一头冷水。唉!没人来朝拜礼佛根本就是自找的啊。
不过提这幅对联的人,风骨确实极佳值得令人钦佩,只是恐怕有饿死之虞。实在是世上的真心人求佛、求真理的人是少之又少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传来,字字铿锵有力,声音悠扬绵长,单凭这一声佛号便只以让人不自觉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庄严肃穆,修行高深的出家僧人。
墨澈回头看去,顿时傻住了,在左方不远处的街道上看见一位和尚,一位盘坐在一条大黄狗身上朝着自己打佛号问好的和尚。
“八月雪向施主问安。”
墨澈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名自称为八月雪的和尚慈眉善目,肤色白皙,脸上带着浅浅笑意,身材虽瘦但骨格极大,身上穿着一件的僧袍,并没有剃去头发。虽是一位带发修行的僧人,但他身上散出的清圣佛气,在在显示出此人确实是一位佛门高僧。只是他身下骑的不是一条大黄狗的话…
“阿弥陀佛,施主觉得奇怪吗?现是八月雪骑狗悟禅,方法虽异但目地皆同,所求的都是佛法矣,施主被表象着迷了。”
墨澈恭敬地行了一礼歉道:“阿弥陀佛。这位大师是晚辈失礼了,晚辈墨…关风见过大师。”原本打算报上本名,但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说出假造的名字。
墨澈望着眼前的僧人,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悸动,虽然肯定是第一次遇见他,但是却有种怀念及亲切的感觉。
“阿弥陀佛,风应该是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潇洒而自在,为何施主却是面有豫色,眉头深锁,似乎有未解的难题纠结在心中。若施主愿意,亦可告诉贫僧或许贫僧可以为施主指点迷津。”
墨澈原以为这位和尚是要来化缘的,由怀里取出几两碎银子,打算要拿给他道:“多谢大师好意,晚辈心领了。且大师与我只是萍水相逢,不想为大师带来麻烦。这些银子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大师笑纳。”
“阿弥陀佛,相逢既是有缘,老纳非想向施主化缘。在此能与施主相见亦有几分佛缘。”
不想化缘又说我有佛缘…那总不会是想要我遁入空门吧?墨澈虽然可以感受到这名和尚的好意,但对作和尚实在是提不起兴趣,道:“大师,说实话,晚辈目前对归依佛祖,长伴莲灯着实没有兴趣,而且晚辈诸事繁多,就算是一心向佛,只怕是三年五载也脱不开,离不了这红尘俗世啊。”
“阿弥陀佛、施主误会了,贫僧从未曾想过,要施主入我佛门。只是与施主有缘想要提醒施主几句话罢了。”
“提醒我?”墨澈有些愕然,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能对自己提醒些什么?心里头不免有些好奇心扬起。
“阿弥陀佛。”八月雪又诵了次佛号道:“施主、凡事不须强求,缘至即可,去势不可尽,行事不可刚,尽则无力挽回,刚则易折…”
墨澈一时弄不懂八月雪这番话有什么用意存在,就又听见八月雪继续说道:“比如高挂天上的月亮看似宁静不动,遥远不可触摸。施主你低头再看这里。”八月雪指着路旁水缸里头,映在水缸的月亮问道:“这是什么?”
“水缸啊。”
“不是月亮吗?”
这一番话让墨澈陷入沉思,似乎是捉住了些什么,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八月雪道:“大师一番话如醍醐灌顶、令晚辈受益良多…”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旁远远走来的秦立发现了站在这儿说话的墨澈。
便高呼道:“三弟,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快回去吧,我有事要告诉老大。”秦立来到墨澈身旁,才注意到他身旁八月雪的存在,问道:“这个长毛的秃…哦,大师是谁?”原本想要直接叫秃驴的,但在墨澈凌厉的眼光下硬是吞了回去,换上另一个较为尊敬的称呼。
“这位大师法号八月雪…”
秦立打量着眼前的和尚,总感觉到这个和尚有个眼熟。不过,并没有多加留神,没待墨澈把话说完,就一把抓起他的手、打断他的话,把人给带走。
“大师你好,我们有要事告辞了。”
墨澈没甩开秦立的手,看在他着急的份上,边走边向八月雪告辞道:“十分抱歉大师,晚辈有要事在身,法法与你多谈,假若他日得闲,定会再次上门拜访。”
走了一段路墨澈才问道:“麦子发生什么事了,如此匆忙?”
“我找到任云霏了。”墨澈瞪大双眼看去,秦立继续道:“大哥也算直觉厉害,三王三魔宗抓去的那个剑客就是任云霏没错。”
“任云霏怎么会落在三王三魔宗的手里?”墨澈皱眉沉吟道:“而且,又为了什么原故,四刀四剑楼之主会去向九幽暗流讨保?”
“这个问题留给老大去伤脑筋,反正我们去到客栈再说。”秦立忽然又道:“欸,小五,我老觉得那个长毛的秃驴和你长得很像,如果你再老个二十岁,穿上僧袍后就更像了。”
“去你的,这么想我去当和尚啊!”墨澈骂了一句,不再理他继续赶路。
抵到约定的客栈,李枟乾已经坐在一楼偏僻的角落位置上,桌上摆了几样菜,不过看起来像是根本没动过一样,他只是紧皱着眉头,独自一人自斟自饮。
墨、秦二人分别坐在李枟乾左右两旁,后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