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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也正有此意,他倒想看看,究竟是谁闹的凶要成立那个胭水联盟。但又有一个问题摆在他的面前,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在东都的店铺还没有得到胭水联盟送来的邀请卡。不得不让人猜测,是否有人想一锤定音,直接出台先前的规定,强行**洗白白的所有生意。
“二哥,有什么问题吗?”见柴少脸色不佳,孟星河小声问道。
柴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不应该让孟星河操心,自己手中不是有一张龙卡吗?正好可以试试它是否如邓掌柜说的那般神奇,等会儿就去弄一张胭水联盟的邀请卡来。由此,柴少突然解开心结,坦然笑道:“没事。肚有点饿了,对了三弟,我听说东都有家酒楼的菜肴特别好吃,今儿个去试试看,比不比得上我们桃源的翠微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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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人生得意须尽欢
吃喝嫖赌,这四个字,对柴少这种老手,那简直如过街摘花,经车熟路。正好,跑了整个上午,肚也比较饿了。孟星河干脆相约天香堂的邓老板和江叶枫二人,在柴少的带领下,找到了东都好的酒楼。
明月楼的老板虽然不认识柴少和孟星河,但认得天香堂的邓老板。还特意为他们四人挑了二楼的一间雅,好好招待这几位客人。
几人的肚也有点饿,饭菜上齐之后,相互喝了一通酒,全都开始津津有味品味这明月的可口佳肴。
“三弟,来尝尝。这就是明月楼的招牌菜,醉酒鸭。”柴少很热情的为孟星河添菜。一边道:“听外面传言,这醉酒鸭,可是明月楼采用独家秘方烤制。选用刚好成熟的母鸭,去掉肚里的东西,然后放在用特制香料兑成的瓮中腌制三天。等腌制好之后,放入炉中慢慢烤制,等烤到七分熟的时候,再取出来加上少许美酒和蜂蜜涂抹一遍,然后再放入炉中继续烤制,等涂抹在鸭身上的料酒和蜂蜜在温火的作用下全部吸入肉里面之后,烤出来的醉酒鸭,不仅芳香四溢,就连里面的肉,也是油汁饱满,咬在口中,韧而不绵,脆性十足。可贵的是,吃过之后,如同醉酒那样,飘飘欲仙,所以又叫醉酒鸭。”
听柴少如此赞赏这醉酒鸭,孟星河倒是好奇的夹了一块送入口中。细嚼之下,果然如柴少所说,入口爽脆,汁香四溢,就像饮下一杯温热的美酒,有点飘飘欲仙。
“果然是招牌菜,的确不错。”孟星河很少称赞桌上的菜食,如今这明月楼的醉酒鸭,的确是道美味可口的佳肴,陈赞两句也是应该的。
然而,见孟星河也开了金口,柴少在此时继续卖弄道:“三弟有所不知。醉酒鸭只是前半道菜。后面的还没有上上来呢。”他说过之后,向后面拍了拍手,一个很年轻的女就端来一瓶窖藏美酒。
“飘香酒。”柴少指着精美的瓶道:“这种酒,采用龙眼、香梨、金桔,等多种天生带香的果酿造而成。我敢保证,喝过一口,以后绝对会上瘾。”
连柴少都如此陈赞了,孟星河当然要品尝一番。他替所有人倒上一杯飘香酒,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我们大家先干了这杯酒。”
孟星河高举酒杯,与四人齐齐碰了一下。很惬意的喝下一杯独特的飘香酒。他刚刚入座,隔着一张桌上原本谈笑自如的几位公,立刻止住了笑声。他们全部将目光停留在孟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见此人不过身着青衫和三个商人模样的人坐在一起,而又听他刚念的那句诗,多少还有点文采,目光自然有些不屑。
自古士农工商,从商者地位低。在那些士族的眼中,商人比那些辛苦耕耘的农民还要低贱。而现在看见有商人居然名目张胆卖弄自己的文采,这不仅仅是心理不能承受,还关乎社会等级的划分问题。原本是属于那些书生能时兴的吟诗作对,现在居然从一个商人口中说出,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下贱之人。当众卖弄。可笑之极。”几句冷冷的羞辱声传来。正好被孟星河听入耳中。他端着酒杯,摇了摇道:“上溅之士。道貌岸然。好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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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月黑风高好放蛇
孟星河只是客气回绝一句,对面桌上几位公就像被人当众煽了几耳光,自持娇惯的他们,立刻毫无善意走过来。站在孟星河身边怒声道:“刚你是在骂谁?”
孟星河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只是面色不改,替自己斟上一杯飘香酒,很享受的品尝起来。
其余三位同桌上的商人,都是脸皮不算薄的人,孟星河没有理会,对他们来讲那没有什么不悦。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受到的责骂还少吗,早就练厚了脸皮。
受到别人的冷落,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几位都是好面的人,在东都这地皮上,他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而明月楼又是东都市侩之语传的的地方,说不定一会儿工夫,他们三人在明月楼受几个商人讥讽的事,就会在东都传的沸沸扬扬。
旁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看样刚之事已经开始传言了。几位相视一眼,都将眼光集中在他们中间一个身材高大,又颇有几分帅气的男身上。
“曲池兄,面,书院的面。”一个公小声叮嘱一句,顺便向此间雅的四周望去,示意周围的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
那个被他称作曲池兄的白衣公就像受到重大嘱托,挺身而出道:“看我的。”他好像很有信心那样,走到孟星河身边,伸出手掌重重敲了他们的桌几下,颇为嚣张道:“你们是聋,还是哑巴?没看见本公刚在和你们说话吗?”
大声吼了一句,耍足了刚被孟星河冷落的威风,那个叫曲池兄的公高傲的看着众人,好像在炫耀自己出了口恶气时的高兴。
被人突然打扰酒性,孟星河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那个曲池兄一眼。然后,很随意的就将手中的酒杯往他身上泼去,满满的一杯美酒,一滴不剩全部泼在那个曲池兄脸上,打湿了他上半身的衣襟。
“滚。。”孟星河冷冷说了一句,又将先前那个杯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让明月楼比较高档的雅之中顿时安静许多。“小二,从拿一个杯上来,不然本少爷就砸了你的明月楼。”孟星河霸道说了一句,从他身上散出来的败家气息,让人很难模仿。孟星河本来就是败家,堂堂孟家大院也是被他全部败光,不用刻意去装出那种**的气质,一举一动做起来浑然天成。
商人的地位虽然低下,但无论在何朝何代,都是有粮不慌的人。孟星河的形象气质很像大富人家的纨绔少爷,那个叫曲池兄的公虽然怒不可歇,也不敢和这种不知来头的纨绔公硬斗。自己刚打搅别人的酒性本来就有错在先,被人家泼了一身湿也算情理之中。吃软不吃硬,见孟星河的样很强势,曲池兄退开了些,用衣襟擦了下自己湿漉的脸,咬牙道:“再问你一次,刚你是在骂谁?”
孟星河嘴角轻轻一笑,道:“这醉酒鸭果然不错,大家都别停手,动筷。”丝毫不理会旁边还有人在问话,孟星河很自然的动了动筷。
柴少和孟星河是老搭档,身上的纨绔之气不用学习都很突出。他嘴里嚼了嚼几口醉酒鸭,“呸”的一声,就把骨头吐在了桌旁边的公身上。样很拽,纨绔十足。
邓老板和江叶枫是规矩之人,没见过两人还有如此败坏一幕,只是淡淡笑了笑,附和动着自己手中的筷,根本没当曲池兄的话当回事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尴尬,还有羞辱。曲池兄拳头捏的生紧,一忍再忍,终于不忍,届时,被人如此欺负,他顿时怒声道:“下贱之人,自取其辱。”他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对着明月楼雅中在场所有人道:“大家有目共睹,是这个下贱之人无礼在先,今日我姚曲池在此向各位求个见证。特向这个下贱之人讨教几招,倘若在文采上输给他一招半式,我就一步三叩,恭送他离开明月楼。如果侥幸胜出,还请大家主持公道,让我讨回辱没的名声,让这下贱之人三跪九叩向我赔罪。”
姚曲池算是豁出去了。见孟星河如此纨绔的样,自己既不能名目张胆得罪于他,那干脆选择破釜沉舟决定背水一战。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挑战书,等于强迫孟星河必须答应他的讨教。自认为学识在东都还算一号人物,而孟星河又是一个纨绔的公,想必胸中墨水甚少,姚曲池对自己有信心。
这种当众切磋的事情,孟星河根本就不会在乎。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必须无条件接受别人当众讨教,但孟星河偏偏不时兴这套。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道:“小二,再来两盘醉酒鸭,一瓶飘香酒。”
客者为尊,小二又替孟星河端上来他要的东西。孟星河继续道:“有没有干净的白布?”
“有。”小二很替孟星河拿来一张干净的白布条。
孟星河麻利的接过来,将小二端上来的两盘醉酒鸭包在白布中,一手拽着那瓶飘香酒,对着三人道:“酒足饭饱,我们该回去了。这醉酒鸭,带回去给客栈里的两个小宝贝,也让她们尝尝。”
谁都没有料到孟星河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三位点了点头,也准备起身撤离明月楼,完全不把姚曲池的讨教当回事儿。
姚曲池拦住了孟星河的去路。见孟星河想要逃离,想必是他心虚,不敢和自己比试。这样一来,还不遂了自己的心愿。姚曲池正声道:“怎么,你难道怕了?”姚曲池在众人面前笑得很大声,说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兴奋。
孟星河推开了姚曲池准备拦截自己的手。独自往楼下走去。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已经习惯这种冷眼相向的场面,脸皮练的比铁墙还硬,刀枪不入了。
见孟星河想不战而逃,姚曲池抓住机会,趁机找回先前失去的面。讥笑道:“想走可以,先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就放你离开。”姚曲池找到孟星河的死穴,认定他就是不敢和自己比试文采,所以在孟星河面前,就想使劲的压一压他的风头,就算孟星河不跪下来磕头认错,姚曲池也挽回了先前被他侮辱的面,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二哥,还记得我们在桃源的事吗?”就在姚曲池得寸进尺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二楼雅的楼梯上道
柴少不明白孟星河指得是那件事,在桃源,他们两人干的事可多了,逛窑、喝花酒,还带爬春香楼的墙头。这些罪恶,那是数之不清,孟星河不说明白点,柴少真是不知道。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月黑风高好放蛇。”
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读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都想得出来,显然已经隐见学了。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适合他不过。
第六十九章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法办
孟星河虽然不擅长对对,但要想抄袭几个有名的对出来,考究姚曲池那是没有问题。况且,看姚曲池不可一世的样,对好像很在行。孟星河兀而一笑,心里想着怎样戏弄一下这个高傲的人。淡淡道:“姚可听好了。第三题。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孟星河逐字逐句说着,心里却笑了起来,要是千古绝对都能被你姚曲池对出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起先听孟星河那五个字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