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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个屁。老正愁有气找不到出。正好拿她出气。”白公的声音不算太小,但在凤栖楼中,也没谁敢过来教训他两句,谁都知道他是县太爷家的公,在东仓县,他就是个小霸王,仗着有县令老撑腰,坏事做得不少。
像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少爷,除了那些不知道底细的外乡人来此会义气横天的和他斗上一斗,但往往都是悲惨收场以外,他还真如他小霸王的名号,整日游手好闲,到处混喝吃白食,嫖霸王妓,欺男霸女,也没人敢多言一句。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没那个权力去教训于他。
孟星河没看见有女被人打飞的一幕,否则他一定会惋惜的教训一番,说暴遣天物。
来到凤栖楼正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待在里面的柴少和王龟年就会找上他们。他干脆点了桌好酒好菜,让罗峰和薛仁贵二人坐下来,免得二人尴尬。随即让身边两个女找两个陪酒的姐妹,先对这两小灌输堕落的第一项,**汤一灌,待会儿还不意气风的风骚起来。
陪酒的女找来了,是两个模样乖巧还略带粉气的少女,和他家里的丫头差不过年纪。眼睛红红的,略带呆滞,估计是被自家卖到青楼,又被老鸨毒打一顿,已经调教好了,死了心出来陪客。孟星河无能为力一声叹息。现在的青楼,还越来越先进,估计这用这样年轻的女,怕是拿来吸引那些还没堕落的少年的兴趣。真是毒害了一批批的人啊。
“公,这两个小妹妹可是奴家两姐妹花了大力气找来的。你可得好好感谢我们。”替孟星河叫人的两个女知道如何能迎合男人的心意,那样,她们赚取的银只怕比平时要多一点。
“不错。看赏。”孟星河身上没带银。只好让罗峰这个钱袋出钱。赏了几个碎银。已经让两个女欢喜的不得了。
那两个出来陪客的小妹妹,显然是生涩,胆仍旧有些小心。蹑手蹑脚在一旁倒酒,就连怎样讨好客人的话也没说一句,显然还不适应风月场所的生活节奏。不过,慢慢磨练,总有一天会越来越老道。
罗峰和薛仁贵两人红着小脸,喝酒也没那么痛。主要是他们也是第一次来青楼,估摸着见孟星河怎么做,他们好偷师学艺,奈何孟星河那些动作的确不堪入目,就连很平常的喝酒,也非得和身边两个风骚骚的女玩出许多花样,什么勾舌酒、交杯酒、罚酒,花样百出,样样齐全,看的人眼花缭乱。这让二人觉得怎么能学到孟星河那些手艺,顿感苦恼。
他们莫不做声,到让陪他二人喝酒的两个小妹妹心情既欢喜又害怕。第一次出来陪客人,好在是遇见两个和自己同样年龄,同样没有什么经验的公。她们有些欣喜,怯生生,倒酒。说:“两位小公。请喝酒。”
罗峰、薛仁贵两人心中跳的越厉害。
“我。我们自己来。”两人老脸一红。这逛青楼,还真是不适合他们。早就想找个借口走了。他们手脚慌忙的抢过两个女手里的酒瓶,想自给自足自己动手。哪知,是用力过大,还是两个小女本来力气就小,酒瓶被他们抢过,慌忙中,很不意外的全散在罗峰和薛仁贵二人身上。顿时从胸前打湿到小腹。场面立刻尴尬。
“我。我。啪”两个小女立刻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道:“公饶命,公息怒,我们不是有心的。”
呃!
罗峰和薛仁贵二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此事不过是小事,按理说,他们也有过错,不全是两个女的错。不过,没等他们扶起两个女,两位女已经被四个彪形大汉架住。一个满脸涂抹着厚厚白色水分,打着大红色朱砂唇红的老鸨就雷风厉行的跑来。双手齐下,拧住两个女的耳朵。恶狠狠骂道:“你们两个小贱人,老娘让你们出来陪客人,你们居然敢坏了客人的兴致,看我不打死你两个小贱人。”
啪啪啪。老鸨当众打了两个小女几耳光,立刻看见她们白皙粉嫩的脸上,顿时红的如同秋天成熟的苹果。腮帮都略见肿了几分。
这也太狠了。见过青楼教训不听话的姑娘,也没见过如此恶毒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孟星河终于出声,道:“这位老鸨。小姑娘不懂事,你就放过她们吧。”
老鸨见客人都说话求情,也没狠狠再教训两个她眼中的小贱人。“记住了。要是再敢坏了老娘的客人,打死你们。”
恶狠狠威胁一句,老鸨向孟星河等人赔罪,道:“来的人,不懂事,几位公不要见怪。”
孟星河摆了摆手,老鸨这身装扮,他看着只怕吃不下饭:“罗峰,看赏。”
他打老鸨。罗峰拿出一锭银。道:“些走。我孟大等会儿要是动怒了。小心拆了你店。就你这模样,本少爷看着心烦,准吃不下饭。”
罗峰骨里的傲气,让老鸨吓得不轻,收了银。不敢停留道:“我这就走,几位公慢用。”
老鸨走后。孟星河笑着让两位脸带泪痕的小姑娘坐下。他身边先前伺候他的两个女,很正常,道:“公是外乡人,当然有所不知,你今天救了她们二人,只是暂时的,等你走后,她们自会被妈妈毒打一顿。我们凤栖楼的姑娘,哪一个不是在万般折磨中,开始慢慢沦落风尘做一个娼妓。公的好心,其实是害了我的两位妹妹,哎,苦不过青楼女,三年皮鞭床上人。”
两位女自感伤情的说了句,拿着酒杯放荡的痴笑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孟星河心里不是滋味。看来眼前的凤栖楼,比起其他地方的青楼,还多了如此奇怪的手段。
他正好奇此凤栖楼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身边的女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故意想道出心中的酸楚,说出了许多不知道的秘密。道:“公可能今晚再次风流之后,明日就会离去。有些事,我也不怕告诉公。其实,这凤栖楼,看似是一个青楼,其实,里面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孟星河来了精神:“难道还有蹊跷不成?”
“恩。”女点头。骗过脑袋依靠在孟星河肩上,外人看来他们是在当众亲热,却不知却是那女在对孟星河,道:“其实。这里是个贩卖人口的交易地点,一些从别处拐卖来的年轻女,卖到了这里,经过毒打,又被老鸨再派人先破了身。女走投无路,想要生存下去,不得不出来做娼妓,外面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女服务很好,却不知里面的辛酸,今日奴家告诉公,并不是想让公同情,而是公若有心记住,以后到了外面,能替凤栖楼那些受苦的女做个公道,那我等小女,定感谢公的大恩大德。”
语极,且小声的说出凤栖楼不为人知的龌龊勾当。孟星河听后,只差没拍打着桌一声怒吼。
“还有没有王法?”
猛灌了一杯酒,孟星河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第四章 群殴
“呵呵,王法?可笑。”女轻蔑一笑。道:“公一看就是饱读诗书的学,当然开口闭口对我等平民谈王法。所谓的王法,那不过是遥不可攀的枝头鲜花,贫民百姓只看得到,却享用不到。在凤栖楼中的所有女,只信银,不信王法。银可以填报肚,让我们苟且偷生活下去,王法却能让我们活不下去。麻木了,谁还敢信它?”
颇有嘲讽的辩驳几句,那女替孟星河满了一杯:“人生须当及时行乐,公以后只要记得东仓县凤栖楼,有个坑买女的勾当,有朝一日,能够伸张此正义。无量功德,楼里所有女,都感激公一辈。”
挽着一张丝巾,将一杯盈满的酒杯递到孟星河嘴边,尽心尽力的喂酒。孟星河嘴角抽搐了几下仰头就喝了下去。也许这女说的不错,高高在上的王法,只是一层披着神圣光环的幌,这也许就是历朝为何要说,法大于人的观念罢了。
听见此事,完全没有什么喝酒玩乐心情。孟星河仔细盘问喂酒的女,道:“没看出一个小小的东仓县,还有此等冤屈的事情。此中详细,姑娘若全部知道,可否找个安静的地方,由再下代笔,姑娘口诛语伐,写一篇状,等我离开东仓县,返回长安的时候,定为尔等做主。”
“公请。”姑娘左右看了眼。道:“这里人多眼杂。倘若被老鸨知道,我们向公高密,定会杀了我们两人。还请公到我两姐妹的房间详谈?”
孟星河点头。让罗峰和薛仁贵在此稍安勿躁,他上去拿罪证。
左右搂着一个女,为了避免惹人耳目,他嘴里说着淫言秽语;装出欲上楼玩乐的样。两女温顺随孟星河意愿。演戏也不算太差。
来到两女的闺房。房中早有准备好用来写诗取乐的文房四宝。孟星河也不担待,正襟危坐在桌前,提起笔,准备一字一句记下两位青楼女所说的辛酸泪。
将自己的遭遇从头到尾详细述说。又把凤栖楼拐卖女的龌龊勾当也暴露出来。虽然不够太过全面,但孟星河根据两个女所说,也了解了大概。知道这凤栖楼中所有女,都是从天南地北拐骗而来,受尽毒打和**之后,被迫当当了娼妓。然而每日出来接客,所得银两赏钱全部被老鸨收了去,只保管一日三餐食宿,直到人老朱黄,不能再卖身的时候,又会被卖到偏僻的山村当别人的媳妇。而且一旦现那个姑娘胆敢向客人高密,那第二天就会在凤栖楼后院的水井中看见一具被鞭打的体无完肤的浮尸。长期在此担惊受怕的环境中,凤栖楼所有姑娘断然不敢向在此玩乐的客人高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倘若不是今日亲耳听见,孟星河也不敢相信,如今也会出现如此恶劣的贩卖女的事情。
已经写不下去。负责述说的两位女竟不堪心中苦楚居然小声哭出声来。
“公。我们两姐妹已经不忍心说下去。遭遇实在是惨绝人寰。”
两姐妹抱头就哭,声声哀怨。也不知在她们曾经受过什么凄惨的折磨。人前笑脸盈盈,人后哭的稀里哗啦。就连孟星河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也不禁为之动容。
他放下笔。尽量安慰道:“两位姑娘别担心。我一定会为你们做主。依你们所诉,这凤栖楼的老鸨只是帮凶,那你们可知幕后的主使是谁?能从天南地北将各州县的女拐来,恐怕我大唐像凤栖楼这样的青楼不在少数。”
想到还有无数女深陷如此水深火热惨无人道的青楼中。孟星河捏紧了拳头,爱好风月的他,怎能容忍像凤栖楼这种混杂在众数青楼中做着龌龊勾当的事。看着满满一张纸上,千字罄竹难书的罪状。他气的猛得一拍桌:“两位姑娘放心。等在下以后到了长安,一定替你们将此状递交给大理寺,让他们亲自来东仓县彻底审查此事。”
没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孟星河说要将状呈递给长安的大理寺,其实是他的片面之词。他已经打算下来之后,立刻派人着手此事,耽搁一天,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会因此落难。
然而,就在孟星河意气风决定为凤栖楼所有女伸张正义的时候。那原本闩上的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群浑身横肉,圆脸怒目,膀大腰粗,穿着黑色服饰的打手就冲了进来。
“你们两个贱人。若不是老娘早有现你们有二心,今天险些阴沟里翻船,被你们坑害了。”在一群护卫的环绕下,老鸨从门口走了进来,手上甩着一张粉色的丝巾。吆喝着,嗲声,道:“啧啧啧。今儿个,谁也别想从老娘这道门走出去。”
老鸨挥了挥手中的丝巾。抹着厚厚胭脂的脸上,笑的让人寒。她身后如同狗一般的打手立刻揉了揉拳头走了出来。
“公。本来你要是好好在我凤栖楼吃喝玩乐,享受姑娘们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