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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荒诞的故事讲了出来。
直到孟星河讲到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自己浸出的冷汗打湿了大片。孟星河才结束了自己的故事。努力笑道:“这个故事好听吗?”
“嗯,相公讲的故事一直都很好听。就像那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那样,是不是相公那个时代的故事都那么新鲜?”出乎意料,云姨居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其实孟星河不知道,云姨出生皇家,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耳闻,孟星河讲的故事虽说实在是太离奇,不过自小就接受非普通人熏陶教育的杨惜若,还是强忍住心中那强烈的震撼,在孟星河面前表现的极为平静,她这样做,其实就是让自己的相公能够得到一丝安慰。
若果这个世界,都没有人能理解孟星河,那他活的将是如何痛苦?自己身为他的女人,都不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站在他身边,安慰他,理解他,那可想而知,他的心里会如何挣扎不休?
谁离开了谁的世界,都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伤痛。
“相公。”轻唤了声,杨惜若睁开自己那双颠倒众生的眼睛。那双原本握着孟星河的玉手,很轻很轻攀上了孟星河那张轮廓分明极为耐看的侧脸,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此时此刻,她只想到那句在孟府众娘子中间流传很广的话。
“相公。爱老虎油。”
此话一出,孟星河感觉心中放佛流过一道暖流。
一声,他和杨惜若两人已经双chn相对,此刻放佛都y将两人融化在彼此的心里。而在这一刻,孟星河才真正体会到,其实,所谓的真爱,仅仅是一种理解。
不巧不合,当两人正在房中chn舌交流感情的时候。一串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正正投入的男女。
男的立刻疯狂索求了会儿便停了下来,留下女的依偎在怀中,在回忆起刚才那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美妙,嘟嘟声响,轻声而道:“相公,我们离开大唐吧。”
孟星河没有回答,其实心里已经想着自己不会待在这个地方了,至于去那里,他心里或许有个明确的方向。
不留在大唐,那就举家前往西北吧。
那里虽然苦了点,如果能陪众娘子牧马放羊,也是一件趣事儿。
他在心里决定了这件事儿,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两下。已经整理好衣服的孟星河立刻恢复正常,道:“有什么事儿?”他知道,自己娘子进来从来不会敲门,那因该是丫鬟来报信。
“禀老爷,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是给老爷的,夫人让下人送来了。”
咯吱一声,孟星河打开门,看见了正是那个李世民派到自己府上的丫鬟巧巧,此时手中正捧着一封无名信。他拿过来说了声:“你先回去吧。”就已经返回房中。
“谁写的?”杨惜若知道孟星河现在的情况,李承乾那面极力在讨好他完成大业,而孟星河早先又答应过那块石头。这信,想必多半是李承乾派人送来的。
果然,拆开信来,里面只留下一个地址。但笔迹是李承乾亲笔,下面还落款他太子的印鉴。
将那封信交给云姨过目一遍。孟星河自言自语,道:“我该不该去赴宴呢?”
看着上面“国子监”三个字,云姨想了想,道:“李承乾倒有些聪明,在国子监找你过去,外人是看不出他有何异动。他既然邀请,我们为何不去。只是立场摆正,既不l出效忠,也不要急着疏远,我想,等到了元宵节,李承乾若是兵败,相公也不会受多大牵连。”
孟星河披了件稍微厚点的袍子在身上,推门而出,道:“惜若。我走后,你先去江都把我娘亲和凝儿接走往西北方向出关去塞外,至于长安这面,有我自己安排,倘若李世民真的容不下我,那我们只好逃命了。”
杨惜若知道相公话中的意思。道:“相公放心,我和凝儿妹妹等你在关外相见。”
从府中出来,坐了辆马车就往国子监方向行去。到国子监门前时候,抬头还能看见当初自己科举夺魁后李世民将自己文章中一句话装裱下来作为国子监的门面,他孟星河的名声也从此在国子监中如同神一般存在的代表。
过完年,就是春闺了,国子监中已经有不少的学子此刻正在埋头苦读。这春闺相当于省试,虽然过后还有院式,不过,若是在长安这个地方春闺能考中第一名,那几乎就是今年科举的状元了。像去年孟星河那个从地方州府杀出来的黑马中状元,那是微乎其微的。
李承乾信上说的很清楚,他到了国子监中,会有人来迎接自己。孟星河猜不中李承乾派来接头的人是谁,这前脚踏进国子监,就看见一群士子装扮的书生迎面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嫌弃读书辛苦,想结队出去找些乐子。
看见那群书生大摇大摆甚是意气风发走过来,孟星河礼谦的避让他们先行。
可是他这谦逊的动作,到成了那些学子拿来取乐他的借口。
“乡巴佬。瞧他那身寒酸样,也想中状元么?”这群人,可能是把里面穿着青衫,外面套着一件袍子的孟大人当成了一介寒酸书生,在国子监中,有些寒酸书生被人嘲笑是常见的事。
见此一幕,孟星河突然想到当初杜如晦在桃园县县学里面看见正在苦读的自己,那种虽居于相位,却不轻看一个人的气魄所感染。他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其实是不想和这些笔下大多是风花雪月的读书人一般见识。
话也没说,他一声不吭的往国子监里面走去。
“嘿,乡巴佬走了。”
又是一阵大笑,那群衣着光鲜的学子刚才戏谑一个寒酸书生让自己高兴一番得到满足之后,方才洋洋自得的出门寻他们的乐子去。
可是,偏偏在他们即将离去的时候。从国子监里面却蹁跹走来一位可以和以前杜夫子平起平坐的女子。
女子穿一袭鹅黄长裙,肩披一条貂绒披肩。容貌是那种让人看过一眼,便会觉得如烟柳般如梦似幻,尤其是她那双you人的眼神,不知道已经暗中mi倒了国子监多少今科士子。
“快看,是国子监中的武才人。”刚才那准备离去的几位学子估计也是那个口中所说的武才人的mi恋着,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出现,如何有心思想着去寻欢作乐。
当先前那几个戏谑孟星河的学子都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国子监中让无数人胡思乱想的才人女子时。让那些先前还能找到自豪感的学子,在看见下一幕之后,就觉得自己是不是看眼花。
因为,他们心中,那个如女神般存在的女才人,居然,居然在那个穿着普通袍子的男人面前,竟然会如同普通女子情长时候那种眉如春山眼如春水?
“这厮,好艳福啊。”n@。
第四十五章 无耻是这样做的
孟星河想不到在国子监和自己接头的居然是武媚娘。…想来也对,武媚娘一直都是李承乾手下的人,当初培养武媚娘的念头,或多或少是和杜小姐比斗。只是两个女子至今都没有真正较量过,究竟谁的学识更渊博,这还是个未知数。
当这货还没看见外面那群生那凶光,堪比虎豹那般慑人时,孟星河这货姑且不去想以后的历史是否如他知道的走向滚动。他就像在老地方遇见熟人那样,先是露出欣然高兴的样子,接着走很普通的搭讪方式,道:“真是好巧,武姑娘也在国子监。”
武媚娘听他称呼一声“武姑娘”心中闪过一丝失落。她心里猜测不知道孟星河叫杜小姐是称呼“杜姑娘”还是萱萱。她心虽不适,脸终归堆起笑容,道:“今天是国子监祭拜孔圣的大日子,岂能少的了大人出席呢。这国子监中,若说名望最大,恐怕杜大人屈居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对这种别人一个劲称赞加崇拜的语气,孟星河早就悟出一套应对方法。他只顾打着哈哈并不说话,笑容中有几分谦虚,也有几分泰然。
当然,他虽是平常心对待,可那群还在门边,眼光偷偷瞥向这里,耳朵竖起来比兔子还直的几个当时就震惊了。
完了,不知道他记下我等几人没有。如果今年的春闺是他监考,那自己几人还有好日子过么?
于是乎,先前那群人,在听到孟星河就是国子监中无法超越所在的孟大人时。他们堪比走狗急兔的“英姿”撒腿就跑深怕被那个杜大人记下了自己的面貌,将来的仕途就毁了。
“谢谢你。”
孟星河只说了三个字,其中的含义只怕唯有眼前的武媚娘知道。若是刚才没有武媚娘那番看似简单的话,只怕等会儿国子监中就有关于某些风花雪月谣言。
武媚娘其实也在为自己辟谣,笑道:“别忘了,我也是受害的一份子,难道你很希望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揽?几月不见,你到越来越伟大了。”
孟星河不是伟大,而是在自己家里,都喜欢把最重的担子放在自己身扛着。长久以来才养成了他喜欢背“责任”的习惯。
“走。太子爷恐怕等急了。”国子监虽然是孟星河的大本营,可他也不知道李承乾将见面的地点安排在那里。不过,好在有武媚娘这个领路的,孟星河也免去了探路的麻烦。
按照孟星河超强的记忆,以前国子监他几乎是走了个遍,就连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他都能抹黑走到自己苦读时那间房屋。可是,今天他感觉有些奇怪,他觉得,武媚娘带他走的路有些不同。
嗯,有哪里不同,孟星河暂时想不起来,不过他敢肯定,武媚娘在带他绕圈子。而这个圈子,几乎都是成圆形,难道是传说中的走八卦阵。
靠,难道国子监中还有此等机关?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孟星河隐隐觉得国子监中有高人居住。不过,既然是武媚娘带路,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从今天开始,他要对国子监从新审视了。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当孟星河感觉脑袋晕晕,武媚娘依靠自己那惊人的记忆,带着孟星河出现在一栋古色古香,房檐雕梁画栋,类似皇宫某座宫殿模样的房子前面。武媚娘终于松了口气,道:“我记得,我走这个八卦阵,用了六年的时间,才从外面走到这里。你别看这栋房子在国子监中能一眼望见,可是要想走到它门前却有些困难。”
孟星河心道你额头香汗都渗出来了,肯定不简单。他抬头望了眼头顶那“文曲殿”三字。以往翻阅资料积累的知识立刻涌心头。“我知道。这“文曲殿”,是国子监中一些资格比较老的夫子待的地方。想不到他真的存在啊,那怪以前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却是要走这个八卦阵,弄得好神秘似地。”
孟星河往前走了一步。便走那文曲殿的台阶。
他这个纯属无心的动作,急得武媚娘立刻高声呼了出来。
“不可打扰圣者啊。”
她话音刚落,孟星河只觉得面门前方有一股阴风吹来。突然,在这青天白日中,有一道寒光一闪,知道那是兵器射来的光芒。孟星河的反应不算慢,原本并立的双腿,稍稍向两边迈开,身子一侧,便躲过那几乎在瞬间完成的偷袭。
***,要不是老子躲得快,脑袋都怕被削了一半下来。
暗骂了句堂堂文殿,居然也会出现如此阴险的算计。这根本就是小人所为,还妄称圣者,连街打黑拳的汉子都比这里高尚。
可以说,刚才要不是孟大人反应迅速,只怕现在都躺在地了。他心里有些窝火,抬眼看了下文曲殿门前那个穿一身白衣的小妞,刚才就是她扔的飞刀?
大人冲着她比了个中指,你无耻,老子就比你更无耻。“想坑你孟大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