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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冉月遥遥头:“我不知道,他现在看我像陌生人一样,而且,他和燕南在一起。”
许笑晗看着白冉月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担心,皱起眉,有些话她必须跟白冉月说了:“你干嘛老管他的事?你不记得初中的时候他把你缠成什么样?他那是在耽误你,好了伤疤忘了疼!”
许笑晗真是恨铁不成钢,她这个好朋友就是太善良了,太单纯了,还有点死心眼。所有人都看得明白,那个苑缘天根本就是个祸害,这怎么就有一个什么都看不清的人?
也许,许笑晗想,也许她明白,只是她不忍心和那个她称之为朋友的人划清界限……
白冉月听许笑晗这么说,心里觉得无比委屈,声音轻轻地发颤:“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我现在不是挺好的……我……”想到苑缘天冷漠的眼神,又觉得自己很傻,他那样对自己,怎么自己还在帮他说好话,想到这儿,白冉月心里发酸,实在说不下去了。
许笑晗看着白冉月眼眶发红,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好停止这个有关苑缘天的话题:“唉;算了算了,我们别说他了,都是烦心事。”
白冉月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挽住许笑晗的胳膊,人类的感情世界既丰富又复杂,简单一点不成么?
两个人又都不说话了,气氛有点压抑啊。
白冉月抿抿嘴看着许笑晗安静的侧脸,轻轻地扯了扯许笑晗已经梳起来的马尾:“都已经长这么长了?假小子也变成小淑女了。”
白冉月第一次认真的看许笑晗,真的,梳起长发的她有一种柔和的美,白皙的皮肤氲出淡淡的珍珠色,眼睛细小,却很有光泽。
“哎,你这头发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平时都是许笑晗开白冉月的玩笑,今天白冉月打算反击一下。
“什么话?”许笑晗潜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女为悦己者容。”白冉月还故意做了一个甩头发的动作。
许笑晗伸手就要拍白冉月的屁股,后者看见形势不对赶紧躲,但是还是挨了一下。
“少来啊你!我就是换了个发型,什么悦己者。我跟程凯的关系就是铁了点,他们那么说,你还不了解情况啊?再说了,我怎么样你要不是不知道……”
白冉月心里揪了一下,她万万没想到许笑晗会把话题扯到这个上面,怎么搞的,按说是自己只是想调侃一下,可是怎么说到这儿了呢?
白冉月郁闷的想,看来自己不仅是没有解释、澄清绯闻的能力,连制造绯闻的能力都没有。
关于那个“怎么样”的问题,在许笑晗心中是一道很深的疤,不想提起,不愿看到,而白冉月却在无意中揭开了它。
白冉月在许笑晗日记本的扉页上看到这样一句话:“你的眼光凝聚时光,我的眼光停留在当初看你的那一眼,一眼万年。”
这是许笑晗的故事,白冉月知道,它有关于爱情。
其实,当时看到这句话时,白冉月有点不信,那么大条的一个人,这话会是她说的吗?如果真的是,那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白冉月想象不到。
但是有一位名人的至理名言却得到了无比确凿的证实: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少女情怀吧,这和人的品行、性格绝无半点关系。
“对不起,笑晗,我,我就是开玩笑呢……”
许笑晗侧脸,看着白冉月不忍心的样子,担心的眼神,摇了摇头:“没事,我没有怪你。我就是突然想起他了……冉月,你明白那种特别无力的感觉吗?我很喜欢他,可是,却没办法一起……他们天天吵架,我都快烦死了,他们从来就不顾及我的感受,有时候我真想跟他们说你们离婚吧,何必呢?他永远都是最明白我的人,只有他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拼命地学习……”
白冉月揽过许笑晗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轻拍着她的后背:“笑晗,我也懂你,别难过,你还有很多爱你的人,我,他,笑凌,还有2班的老师、同学,我们一样爱你。还有叔叔阿姨,他们也是爱你的,只是他们不爱彼此而已……笑晗,我明白……”
白冉月流着泪想起叶丛朗,和那双已经深深地刻在自己脑海的眼睛。
白冉月好想告诉许笑晗,她喜欢上了叶丛朗,她也成了老班口诛笔伐同学复杂关系知法犯法的人物,她还想说,她们俩是如此的相像,她们都无怨无悔的爱着,用尽自己的全力去追寻,只为了自己的心,可这爱却是没有结果的……
白冉月终究没有说,她想,笑晗已经很难过了,自己不能分担,却还要把自己的难过也丢给她,白冉月不忍心,也会更难受……
两个人在操场转了一圈,白冉月这次成了话唠,不停地说着,许笑晗心情好了很多,两个人这才发现快冻死了,于是牵着手回到了教室。
作者有话要说: 初恋的故事总是美丽而又遗憾……
☆、不是最后的最后
教室里笑声一片,原来马鸣威在表演纵劈。
所谓纵劈其实就是大撇叉,但要一个男生来这个可真不容易,何况还是在这个已经“老胳膊老腿”的年纪。
大家都很好奇,威哥的功夫是怎么炼成的。
许笑晗更是追着威哥不停地问,程凯很悠闲的上半身伏在桌子上,用手肘撑着,“威哥那绝对是童子功,打小练出来的。”大家笑声一片,表示赞同。
白冉月看着闹成一团的几个人笑着坐下,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从抽屉里抽出一本英语练习册准备晚上做。
胡娟娟还在一边感慨着:“威哥是在太厉害了,好崇拜他!我也要练!”双手交握在胸前,一副花痴的表情。
赵佳鸟回头,一副讥讽样:“人家那可是童子功,胡娟娟你这辈子是不行了!”
“哎,你见谁一出生就会劈叉的啊?我练练说不定就能了!”
白冉月无奈的摇摇头,现在这个班里愿意搭理赵佳鸟的同学没几个,怎么她这个同桌就还那么一如既往的拥护那个赵佳鸟呢?还记得前一段发生的一件事,充分说明了大家对这位同学的厌恶程度。
话说有一次叶丛朗和郭佳分别考了班里的第一和第二,按说大家都是想跟第一第二挨着学习的呀,可是叶丛朗后面叫崔家帅的一位同学,他脆弱的心不堪重负,更接受不了在第一第二光环的笼罩下学习,于是华丽丽的自己请求搬走了。
于是我们拥有“七窍玲珑心”的赵佳鸟同学打上了那个座位的主意,拥有一个好的学习气氛是赵佳鸟同学毕生追求的目标,向第一第二“学习”成功夺取第一的名号更是赵佳鸟同学励志要达到的目的,于是她先下手为强去小红老师那里用一副谄媚的嘴脸、卑鄙的手段征得了老师的同意。
但是,凡事儿都有个但是,不知道是谁有事没事就去办公室找老班唠嗑得知了赵佳鸟要换座位的大独家,并很仗义的把它告诉了叶丛朗以及他前后左右的一干人等。于是,叶丛朗以及他前后左右一干人等,叶丛朗为圆心,半径为一米的区域内立刻处于一级战备状态。
从听到这个“噩耗”起,经过整个晚自习的探讨,大家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以赵子健同学为前锋先行换座,占住叶丛朗后面的那个座位。要是赵佳鸟同学质问起来,就说‘我们不知道你要过来!’赵佳鸟同学对大家的态度心知肚明,所以绝不会自找难堪,所以,赵佳鸟同学只能望座兴叹鸟!
“哈哈!”叶丛朗以及他前后左右一干人计划得逞时,叶丛朗就在白冉月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大笑着,完全没有平时的绅士模样,也没看见白冉月额角的十字路口和脸上的n道黑线。
叶丛朗以为白冉月会赞叹几句‘你好厉害,好聪明’之类的,但是白冉月丢下一句‘幼稚’,走掉了。叶丛朗顿时石化。
白冉月心里是这么想的:你说你一个大男生干嘛跟一个女生过不去,还让人家在全班面前丢脸,虽然大家也不怎么喜欢她,可是至少表面还说的过去,现在摆明了你们脸上写着‘我讨厌你’,对于一个女生来说太残忍了吧?!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整人家真是幼稚。看来人家说,男生通常都比女生晚熟,是对的。
白冉月翻开练习册摊在桌子上没动,手托着腮瞪着赵佳鸟的背影,其实她挺同情赵佳鸟的,做人做到这份上,也挺悲哀……
在白冉月瞪着赵佳鸟同学背影出神的时候,一个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呃,这个,送给你的。”
白冉月其实并没有感知到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只是下意识的抬头,一抬头就看见叶丛朗手里拿着一个米黄色的气球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有可疑的微红。
白冉月完全没料到,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世界好像也在一瞬间变得寂静无声了,白冉月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打鼓一般。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声音把脑子木掉的白冉月拉回来:“想要就拿着呗,朗哥都举办天了。”
这时,白冉月的世界才恢复了正常,这时,她才发现有n道带有不同感情色彩的目光射着她。
许笑晗还是一副戏谑的样子,和不怀好意的笑。
胡娟娟则是期盼加崇拜的看着叶丛朗,花痴状,流口水。
程凯仍旧伏在座子上,眼神在白冉月和叶丛朗之间跳来跳去,好整以暇的准备看好戏。
程凯旁边刚才表演纵劈的的马鸣威同学咬着笔杆都看痴了,这让白冉月有非常想笑的冲动。
连少有抬头关注同学的赵佳鸟都投来了鄙夷的目光,这目光分外寒冷,把白冉月一下惊醒了,她,她,她不会去告黑状吧?!!
白冉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劈头盖脸的夺过了那个无辜的气球,低声说句谢谢,一把塞进了抽斗里。
叶丛朗被白冉月这个富有激情的动作给弄懵了,望了望四周,又没人跟她抢,她着什么急?叶丛朗疑惑的回到了座位上,好在,她没当着大家的面拒绝他,还不错。
白冉月偷偷观察叶丛朗的表情,他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像是得意,还冲程凯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白冉月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思维,她总算知道要想想叶丛朗为什么送她气球了。白冉月的心颤抖着,他难道也,也……她不敢想了,叶丛朗送她气球,在平安夜!叶丛朗,她心里的那个人,送她礼物!白冉月恨不得昭告天下,她很高兴,她很疯狂,她要幸福的死掉了。
就在白冉月得意忘形的时候,前排的赵佳鸟同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转过身来,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彻底把白冉月惊醒了。
她说:“呦,这是谁送的气球啊?幸福像花一样。”
白冉月听不出来她的语气,不知是理解成陈述句,还是疑问句。听完这句不知所云的话,白冉月的心猛地沉了一下,就是不知道她讲什么才可怕啊!
白冉月突然想起来,因为那个换座的事儿赵佳鸟已经恨死叶丛朗了,她不会真的要告状去吧?!
白冉月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怕,她偷偷地朝后扭头去看叶丛朗,可是这孩子脸上还是一片得意之色。哎呀!可怜的孩子还得意呢,你就要大祸临头了知道吗!
一个晚自习,白冉月什么都没干,光柔肠百转了。
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