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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错过北京,隔着渤海眺望,太远了,那是我永远都无法触及的地方,所以只能望眼欲穿。
就像《暖暖》中凉凉所说,时代的洪流会将我冲到属于我的角落,暖暖也是。我们会遥望,却没有游向彼此的力气,只能慢慢漂流,直到看不见彼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含着泪的我一读再读。我们也将忘掉彼此,他就是那个人,屡次想提起,屡次想忘记,最后只微笑,“天凉好个秋”。
作者有话要说:
☆、匪夷所思的血缘关系
叶丛朗皱着眉头不愿睁开眼,极力的想屏蔽掉周围不停地、源源不断被制造出来的噪音,但还是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给震醒了。
叶丛朗皱着眉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谁啊?大早晨的?”声音低沉,有些不寻常的沙哑。
“啧啧啧,叶丛朗同学,这可不行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以为你进了外交部,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纵情声色了吗?你以为你拿到胸章,成为j□j的,的,的dog leg;就可以无视我们老百姓的存在了吗no way!你快给我起来!”
叶丛朗一睁眼就看见霍槿蓁手握着拖把,气势汹汹的站在他的床前。
叶丛朗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正打算翻个身继续睡,没想到霍槿蓁直接丢下拖把跳到他的床上来。
“你居然还睡?!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快起来,给我去弄那个通行证,我一定要拿到那个通行证!别睡了,你快起来——”霍槿蓁看到他还是不动,只好自己动手揪他的被子,她非要把叶丛朗弄起来不可。
叶丛朗实在是忍无可忍,也为了自己的“清白”考虑,死死拽住被子不松手,自己好歹也是未来的外交官,看来不拿出点魄力是不行的了。
他这个被全家众星捧月的,在全家作威作福的,乃至波及她姥姥家,她奶奶家,叶端和叶丛朗自认为连人家万分之一都及不上的,宝贝表妹妹霍槿蓁,他今天必须亲自出面好好教训一下了!
就算他们是表兄妹,这大早晨人家还没起床就来掀人家被子,叶丛朗真想扒开霍槿蓁的脑子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缺根弦。
叶丛朗嚯的一下坐起来:“够了!霍槿蓁,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大早晨跑道别人的房间来掀人家被子,这种行为是一个女孩子家该有的吗?!”
听见叶丛朗吼,霍槿蓁当然也不甘示弱,声音马上抬高了8度:“你脑子才进水了!我这种行为怎么啦?你答应别人的事儿要反悔,你这种行为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吗?!”
叶丛朗有点懵,他答应她事儿了?什么事儿啊?
叶丛朗郁闷的揉着太阳穴,说真的,他昨晚喝得真不多,他也真不能喝,一杯伏特加就把他撂倒了。
看见叶丛朗难受的样子,霍槿蓁鄙夷的撇撇嘴,嘴上还是不示弱:“切,不会喝酒还喝,逞什么能!”心理倒有些不忍心了,撅着嘴走到客厅给他倒了一杯水。
叶丛朗听见霍槿蓁说他酒量不行,心里吃了一惊。不行,这个酒量不行的事儿简直就是他的死穴,怎么可以轻易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死穴。
“给,”霍槿蓁把杯子递给叶丛朗,顿了一下,接着说:“厨房有姥姥给你煮的酸梅汤,你一会儿喝了吧。”说着就要出去。
叶丛朗拉住了霍槿蓁,他知道他这个全家都宝贝的妹妹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善解人意,是全家的开心果,只因为和他差的连一岁都不到,从小就喜欢和他抬杠。他知道她不气了,但是他得弄明白他到底答应她什么事儿了。
叶丛朗清了清嗓子:“咳嗯,这几天太忙了,又是交材料,又是论文答辩,昨晚上喝了‘不少’酒,有的事儿是真不记得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再睡会儿,这头还真有点疼。”
听见叶丛朗这么说霍槿蓁真恨不得上去抽他,他那意思明摆着就是叫自己再跟他说一遍,再求他一次呗!切,平常在姥姥舅舅舅妈面前一副乖乖的样子,装的还真是像啊!
“没事是吧?”叶丛朗说着就要往床上倒。
“哎哎哎,你别睡,有事!”霍槿蓁拖住叶丛朗的胳膊硬是又把他拽起来。
叶丛朗挑挑眉,示意她说。
“那个,下周二是东亚投资论坛新闻发布会,我要一个记者通行证。”霍槿蓁仰起头,说的理直气壮,完全不像是求人的样子。
叶丛朗继续挑着他的眉毛,瞟了一眼跪在他床上的小丫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霍槿蓁倒抽了口气,他,他,他欺人太甚!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既嚣张又跋扈的三个字:你求我!
霍槿蓁跪坐在床上,咬着嘴唇,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恨不得把叶丛朗生吞活剥了。
这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肃杀之气:“蓁蓁,叫你哥哥起来吃早饭了!”
霍槿蓁有那么一秒钟的愣神,哎呀,她怎么忘了,她的亲亲姥姥在家啊!她最最厉害的保护神在家啊!!只要姥姥一出马,别说叶丛朗,就是叶端也要乖乖投降的!
霍槿蓁抽着鼻子,酝酿着台词和感情。
叶丛朗看见霍槿蓁脸上摆明了一副我要要哭了的表情,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于是赶紧朝后倒下,用枕头捂住了脑袋和耳朵。
“呜呜呜呜,姥姥,你宝贝孙子欺负我!他欺负我!哪有这样的哥哥,他才不是我哥哥!答应人家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我的毕业论文都毁在他手上了!呜呜呜……姥姥,怎么办啊!!呜呜呜……”
叶丛朗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霍槿蓁声嘶力竭的声音遍布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简直是振聋发聩。
饭桌上,霍槿蓁学着叶丛朗的样子挑挑眉,一脸得意。
叶丛朗读懂了,她脸上写着:你不表态是吧,我哭给你看喔!
“行了,别在那打小暗号了,快吃饭。”看来一切都逃不过叶老太太的法眼。
“姥姥!”霍槿蓁拿出了她撒娇的看家本领。
“好了。小朗,你是不是答应了蓁蓁帮她拿到新闻发布会的通行证?”
就知道她会搬出来叶家重量级的人物,算了,输给早在30年前就叱咤风云的老太太手上也不算太丢人,老太太走过的路比他吃过的盐都多。
叶丛朗答应了霍槿蓁下午去学校接她,然后一起去外交部拿那个该死的通行证。
“哈哈……”霍槿蓁狂笑着,来炫耀她的最终胜利。
叶丛朗继续无语,他本来就没想着要和她一绝高下,昨晚上他喝高了,是真的忘了还有通行证那回事儿,怎么霍槿蓁就不明白呢?老以为自己还和小时候一样在跟她玩那种无聊、弱智的恶作剧。
叶丛朗无奈的摇摇头,这种脑子,这种智商,当年怎么成功混进中国传媒的大门的啊?还有,这位同学居然跟他还有血缘关系,这实在是匪夷所思的血缘关系。
吃完早饭叶丛朗一秒钟也没耽搁,驱车来到了他的母校外交学院,奉叶老太太之命,他得帮霍槿蓁拿到那个通行证。
“东亚投资论坛”早在05年的时候就办过一次,当时是由外交学院、国家开发银行、山东省人民政府联合举办的。论坛成立后收到了不小的成效,所以北京市人民政府决定8月2号…3号在北京召开第二次投资论坛,还是由外交学院、国家开发银行联合举办,命名为“2009东亚投资论坛”。
毕竟是首都主办的,所以这次的规模要远远超过上一次,这次论坛的新闻发布会将会邀请中、日、韩及东盟10国的300多名政界、企业界、学术界的名流与会,讨论东亚产业投资界所共同关心的问题,实现地区内官、产、学的智慧大融合。
所以,这绝对是一次盛大的、意义非凡的聚会,这么多的政界要人,商业巨头,学术界的标志性人物聚在一起自然是吸引了中外各大报社、媒体、电视的目光,早在6月份他们就开始着手准备,并开始争抢新闻发布会的寥寥无几的出席权。北京知名大报社18家,小报社无数,各大媒体更是雨后春笋,可想而知竞争有多么激烈,这简直就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各大报社媒体明争暗斗,杀人于无形。
霍槿蓁本来没想卷入到这场“夺命杀戮”之中,作为一名中央传媒大学新闻系的优秀毕业生,她顶多就是凑过去围观围观,看看热闹,可是就在这时候她毕业论文的题目出来了——《东亚地区的经济发展前景》。
可是霍槿蓁那个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是靠着自己的IQ成了第一名考上了名牌大学,这时候怎么就不知道融会贯通一下,看一下新闻,再给国家发展银行当行长的老爸打一下电话,拿一下记者通行证,这毕业论文不就有了?
但是,这世上有一句话是专门送给霍槿蓁这样的人的,叫做“I服了U”!
霍槿蓁从不在电视上看新闻,她只在电脑上搜索出她认为有用的新闻,然后看一下。
霍槿蓁忙着毕业,她这一段时间住在离学校近的姥姥家,所以她也就无从得知北京要举办那个投资论坛。
还好还好,还有最后一条,这最后一条救了差点就万劫不复的霍槿蓁,要不然她肯定死的很难看。
霍槿蓁在姥姥家订了《中国青年报》,从小到大霍槿蓁都是它的忠实读者。所以,在某天吃完晚饭后,准备消消食的霍槿蓁拿起《中国青年报》,她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标题——“让投资成为东亚经济增长的新引擎”。
叶丛朗怎么也想不到霍槿蓁会求到他头上,人家有一个当行长的爸爸,别人都可以靠边站了。可是俗话说“人算不如天算”,于是就有了前面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丢不掉的记忆
叶丛朗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耽搁,吃完早饭马上开车到了外交学院。
霍槿蓁的事儿很快就办好了,她的事儿简单,跟副院长一说,副院长立即表明这两天院报正好缺人,发布会上也会派学校院报的记者出席,正好可以让霍槿蓁充个数。
随后叶丛朗又见了几个学弟,和他们聊了好一阵子,都是围绕外交部的。正要走的时候接到了徐然的电话。
“是我,徐然。”
“嗯。”叶丛朗在熟人面前从来不是个省话大王,可是在徐然面前却超级省话,到底什么原因他心里最清楚。
“我今天到副院长那交材料,听副院长说你来学校了,你还在学校吗?”徐然的声音依旧清脆而悦耳。
叶丛朗停顿了几秒钟,想了一下,有些事情还是早说清楚比较好。“嗯,我在镜湖边上停车场。”
徐然这才放下心来,轻笑了一下:“你真是个大忙人,想见你一面都不容易,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说完便挂了电话。
叶丛朗坐在车里等徐然,看着一汪平静的湖水,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去年这个时候他大四毕业,徐然今年大四毕业,这一年里两个都在忙着毕业的事儿,也就没那么多碰面的机会。要是他们俩现在的状况在不知打实情的看来就是网上流行的那句话:大学毕业等于失学、失恋、失业。
叶丛朗想,还好还好,自己只是失学而已,失恋跟失业和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
绯闻这个词是叶丛朗读初中的时候流行起来的,当时他只是小屁孩一个,所以对这个稀有名词一知半解,也不太关注娱乐圈层出不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