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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被催了=悲催了
叶丛朗接到程凯电话的时候,正和方医师在超市里购物。
说真的,叶丛朗自从做了外交官之后就很少出现在这种人多嘴杂的地儿了。为什么呢?首先他觉得他已经是外交官了,就不能很随便的出现在这种随时都可能会鸡飞狗跳的场合,不安全。第二条,在这种地方被记者拍到的几率非常之高,如果真的拍到了,那么说不定明天北京日报的头条上就会有他穿着随便外形邋遢的大幅照片。咳咳,当然,这些都是在他知名度和张艺谋相媲美的前提下……
但是,叶丛朗已经认为自己是中国外交界中很重要的一员了。他没意识到,这种认知其实和中科院看门老大爷是一致的,老大爷认为是在自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辛勤努力的工作下才有了中科院那样伟大的成果。
虽然叶丛朗是这样想自己的,但是身为一个多月没见儿子的方涵可不这么想,不管他是谁,他有多出名,他还是她儿子,是她儿子就得陪着她逛超市。
当他置身于热闹非凡的supermarket的时候,程凯的电话就来了。
“嘿!叶大外交官,好久不见啊!”
“呦,凯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啊?”
“嘿嘿,你这不是刚当了外交官,我的得赶紧巴结巴结啊!怎么样,外交官?春光灿烂吧?”
“春光灿烂?猪八戒啊?”
“哈哈……”
程凯在电话那头大笑着,说实话他很就没和叶丛朗这么开玩笑了,感觉真好啊!
“哎,告诉你一个事儿啊,别太激动啊!”
“什么事?”
“我周日飞北京,除了出差,还想实地考察一下朗哥你的情况,因为我对你陈述的你的情况,颇不信任啊!”
“嗯?”这真的把叶丛朗给惊着了,他有很久没见过程凯了,那个他高中时期很铁很铁的铁哥们,一起打球,一起参加辩论赛,一起挑灯夜读,那些事儿仿佛还是昨天才发生的,但是回首一看,已经是6年前的了。
短暂的愣神之后,是异常兴奋地语气:“可以啊!凯哥,欢迎您来考察!”
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些在方涵听起来类似很不着调的话,方涵其实非常弄不明白这俩儿子,一个是抱着手机跟小姑娘一聊就是一天,一个是跟那些所谓的兄弟,如果不打断就能永无止境的聊下去。不行,这怎么行,找对象的事儿必须提到日程上来了!
方涵是一个知识女性,她知道该怎么用智慧来治叶丛朗那些所谓的“对策”。
“把那个给我拿过来,那个”方涵指了指蘑菇,叶丛朗听话的拿过蘑菇放进推车里。
“我听蓁蓁说,你和你们学校的一个女孩挺不错的,改天带回家让我和你爸也帮你看看。”
叶丛朗听得出来这不是商量的语气,在心里先把霍槿蓁狠狠抽一顿。
“那就是一普通同学,我把一普通同学带家里干嘛?”叶丛朗为了表示自己要漫不经心一点,从货架上拿了一瓶红酒下来,装作仔细在看标签的样子。
方涵瞥了他一眼,开始步入正题:“不是那就好,周日你小姑要给你介绍对象,正好去见见。”
听完这话的叶丛朗顿时石化,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叶丛朗镇定了镇定,把红酒放回货架上,心里有了计较,然后很随意的问道:“什么地方啊?”
“你姑姑家楼下的咖啡馆。”
天助我也!叶丛朗在心里欢呼一声,马上又很淡定的开口了,“咱家的车周日有人开吗?我开车去吧,完事儿了想去一趟‘万城’,老太太催我帮她搬得一些东西还在那。”
方涵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挑水果的叶丛朗,有点奇怪。
虽说她这个儿子平时也是很乖,很听话,但是在某些大事儿上她总是很无力,比如说分科,再比如说报志愿。他总是有办法避开所有人的目光,然后一个人办完了所有的事儿,等她发现的时候,他就会云淡风轻的解释说:哦,已经弄好了。
叶丛朗选择这种方式的好处就是,她不能发火,她也不能抱怨,她只能接受,因为没有人能把那份儿已经上交了的高考志愿表重新填一次。
“现在答应的挺好,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别又想着玩失踪,让我们都找不到人。”
这话戳到了叶丛朗的死穴,因为从小到大他最烦的就是任何人把他和叶端相提并论,谁要是把他俩搞混了那肯定得跟谁急眼。逃跑,开溜,那是叶端的做法,他必须提醒一下方医师,他这么乖的孩子怎么会那样呢!
“怎么会,我多听话啊!玩失踪的那是叶端,你大儿子,大不列颠的那个,别搞混了。”
方涵嗔了叶丛朗一眼,暗自得意。她就得拿这个刺激一下叶丛朗,示意他在找媳妇儿的这个事情上也不能落后于叶端。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聚会
Charm Capital里人声鼎沸,头顶上的彩灯不停地旋转,黑色的吧台上摆放着一盏盏五彩缤纷的鸡尾酒,炫彩的舞池中央一位打扮很潮的女孩挑着劲爆的舞蹈,酒吧里的气氛很是浓烈。
各路人马从各大职场狂奔而来在Charm Capital包了一个大包间,这是2班的同学们在给远道而来的程凯接风洗尘,这也成为2班聚会史上人来的最全的一次。
白冉月和许笑晗走进包间的时候发现根本没地方下脚,现场更是一片严重的混乱。
首先是包间内超大声的音乐淹没的所有人的讲话,张一诺和林楠拿着麦克不知道在吼些什么。白冉月悄悄瞪大了眼睛,这么豪放的林楠她还是第一次见。
沙发角落里,程凯、叶丛朗、冯志刚三个人靠在一起聊得火热,茶几跟前是范昕儿和孙阳两个人捧着手机不知道在交流什么。郭佳则是带了三岁的小侄女一起,这会儿居然和刘铭飞玩起了捉迷藏,害的郭佳满场追着跑。
看见这场景白冉月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些,好像回到过去一样,大家还是那样笑闹着在一起,说什么都开心,只要在一起。
先是范昕儿看到了白冉月一下子冲过来,给了白冉月一个大大的拥抱,“哎呀,你丫怎么才来啊!”范昕儿一张嘴就是一口浓重的京片子味儿。
白冉月笑着回抱了她一下,也学着她的口气:“我丫的想你了呗!”
范昕儿听了这话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抱着白冉月偷偷红了眼圈。
范昕想起了她很久都没想起过的高中时代,那个时候她们是那样的要好,体育课的时候她总是拉着白冉月在操场走了一圈有一圈,这个心灵美美的小丫头总是不厌其烦的回答她任何她找不到答案的东西。
她曾经问白冉月:“红颜知己一定要很美很美吗?”
白冉月是这样回答她的:“不一定啊,我是你的红颜知己,但是我不美。”
那个时候在她看来,白冉月的回答是那样的美,美到了心里。
其实那个时候白冉月就知道,范昕儿问的是她自己。
说真的,那个时候的范昕儿不美,矮矮的,胖胖的,脸上有一半的江山被青春痘占领,剩下的那一半是五官。可是,白冉月也记得,她英语永远第一名,她的作文永远被当成范文朗读,在她的笔下,星星、月亮,飞鸟、鱼虫,甚至连空气都是美好的,她的文字永远漂浮着幻想,令人心驰神往……
白冉月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中,抱着范昕儿的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虽然有点晚,但是还是想告诉你,”白冉月贴近她的耳朵,轻轻说:“你就是最美的红颜知己!”
范昕儿放开白冉月看着她慢慢地笑了,在白冉月眼中她的笑容依旧像多年的一样,干净,单纯。
许笑晗看见俩人这样,抖了抖胳膊,“咦!肉麻死了!受不了了!”说着往沙发那边走去和其他人打招呼去了。
范昕儿和白冉月相视一笑,也坐到了沙发上。
“你太不够意思了,来北京了也不说一声,许笑晗告诉我我才知道!”范昕儿开始数落白冉月。
“哎,别看我,她不让我说的。”许笑晗赶紧撇清关系。
白冉月真有点跳进什么地方也洗不清的感觉了,“没有,我就是不想麻烦大家,没别的意思。”
其实范昕儿最关心的是白冉月和路辰远的关系,马上进入新一轮的关于八卦的拷问当中,白冉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辩解加否认。
从白冉月一进门,程凯就注意到她了。说不奇怪那是假的,他是听说她来北京工作了,可他没想到同学聚会从大一开始就缺席的俩人现在会一起出现在这里。这是怎么啦?冰释前嫌啦?
程凯撞了撞叶丛朗的肩膀,冲白冉月抬了抬下巴问道:“哎,什么情况?”
叶丛朗对于这个问题并不意外,只装着没事人一样,四周望望,拿起面前的白开水了喝了一口:“我怎么知道。”
程凯也知道从他这儿问不出什么,放下杯子,“装不知道是吧,我直接问她去。”说着就走到了白冉月面前。
说实话白冉月的变化真的有点让他吃惊,上学那会儿,白冉月给他的感觉就是小女孩儿,那种只能拿来做妹妹的邻家小女孩儿,可是经过这么多年,小女孩儿早就变成了大女孩儿,举手投足间都是大气的温柔,仍旧邻家般的亲近。
“嗨,美女,好久不见。”程凯示意许笑晗往里挪挪,许笑晗冲程凯撇撇嘴:“哎,你没看见我啊?”
“当然看见了,嗨,帅哥!”
“切!”许笑晗狠狠白了程凯一眼,站起来拿起杯子往别的队里扎了。
白冉月抿着嘴笑不露齿的看着程凯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才开口:“头发长长了,脸没怎么变,这是不是表明我还可以叫你‘阿熊’?”
程凯一下哑然失笑,这是白冉月没错,她就是有这种本事,在任何场合,这个看似默默地女孩,只要她发挥得好,就能够随时一语惊人,随时准备把你噎死。
程凯笑着点点头,“行,没问题,那么多年都叫过来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
白冉月挑眉,点点头,伸出手去,“你好,阿熊,好久不见。”
程凯笑着握住白冉月的手,心里有些默默地伤感,真的是好久不见了,这一好久就好久了6年。
作者有话要说:
☆、伤疤
“我能坐这儿吗?”
叶丛朗一抬头就是许笑晗一手抱肩一手拿着酒杯站在他面前,虽说他对许笑晗没多少好感,但是他能说什么,难道还能不让她坐?那不是他绅士的风格。
于是调整好一个他自认为非常礼貌的微笑,开口了:“当然,请坐。”
许笑晗不客气的坐下了,因为白冉月的事儿她对这位装绅士装的很得心应手的家伙也没多少好感。又因为白冉月,她曾经深度分析过叶丛朗那种看似脑残时则更脑残的性格。
叶丛朗是典型狮子座性格的人,大部分的人会觉得狮子座热血沸腾、急公好义、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从来都是在舞台上一呼百应,让所有人都跟着他疯狂嘻哈的领袖人物,看客们早已被气到吐血身亡,而他们依旧把扫把当做麦克,继续我行我素的表演,更恐怖的是居然还乐在其中……
哼!许笑晗冷笑一声,那些智商为负数的人才会被这些表面现象所蒙蔽。
真实情况是:他们爱慕虚荣,极度自